鄧國祿說下跪,也沒真跪,男兒膝下有黃金,他跪一個女人,算怎么一回事?
再說了,奸|夫這事,他還沒有說清楚呢?
他想的便是,等到靈犀生了娃,他非得去做個親子鑒定,如果是自己的種,就養(yǎng),不是自己的種,堅(jiān)決不養(yǎng)!
鄧國祿也是腦回路短路了,非得給自己找了這么一個坑。
“行,工資卡給你!
靈犀伸出手,對著鄧國祿道,“現(xiàn)在給,我知道卡在你身上!”
鄧國祿的的確確是把錢包帶在身上,工資卡就在錢包里裝著,他遲疑了一下,從錢包里隨便抽了一張銀行卡給靈犀。
“老婆,現(xiàn)在和我回家吧!
“嗯,這還差不多!
民政局的大廳里,就好似上演了一出鬧劇,靈犀和鄧國祿這兩個當(dāng)事人離開后,民政局的大廳里,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來結(jié)婚的人,臉上是喜氣洋洋的,而離婚的人,你不理我,我不理我。
兩間大廳里,截然不同的兩種氣氛。
出了民政局,鄧國祿便氣呼呼的在前面走,靈犀也沒有理鄧國祿,自己打了一部車,去了酒店。
鄧國祿最初還以為,靈犀會跟著他去停車場,那知,他自己到了停車場之后才發(fā)現(xiàn),停車場里,根本就沒有人。
“高靈犀,你又去了哪里?”
“酒店呀,我的行李箱還在酒店房間呢!
“你在酒店門口,我來接你!
“哦。”
鄧國祿開車到了酒店門口,依舊是被人攔住了,鄧國祿那個氣啊,他身上的的確確沒有穿名牌,可他看起來也不是很窮酸啊,是不是?
為什么別人能進(jìn),就他不能進(jìn)去?
靈犀一回酒店這涼快的地方,瞬間就忘記了鄧國祿還在等自己那事,她自己叫了客房服務(wù),美美的吃了一餐后,又去酒店的spa做了一個全身護(hù)理,五星級的酒店各種服務(wù)都是特別的好。
靈犀漸漸的睡著了,她睡的香甜。
會所的工作人員見靈犀睡著了,給靈犀的身上蓋了一條薄毯后,才緩緩的離開。
靈犀醒來后,伸出手拿手機(jī)一看,一片未接來電。
“喂……”
“高靈犀,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快給酒店的保全說,我要進(jìn)來?”
靈犀又不傻,為什么要在保全那鄧國祿講人情?
“等我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后,靈犀拉著行李箱下樓,大概是真的沒有睡醒,靈犀一邊走,一邊忍不住的打哈欠。
“回家吧,姐已經(jīng)在等我們回去了!
二人到了家里,鄧招娣和可樂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姐夫一人在廚房里忙的滿頭大汗。
靈犀一進(jìn)門,就看見姐夫滿身是汗,便道,“看樣子,我得給廚房按個空調(diào),姐夫太熱了……”
鄧招娣拍了拍可樂的腦袋,“可樂,你去書房!
“可是,媽,……”
鄧招娣將包里的平板電腦交給可樂,“快去!
可樂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姐夫一人在廚房里做飯,抽油煙機(jī)嗡嗡的聲音,掩蓋了客廳里三人的說話聲。
就這樣,鄧招娣還吼了一句,“老公,你把推拉門關(guān)上,吵死了……”
姐夫轉(zhuǎn)身,關(guān)上推拉門后,又在菜板上重重的剁著蒜蓉。
“高靈犀,你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呢?你知道不知道我弟為了找你,一晚上沒睡,你看看,他眼睛里面全都是血絲?”
“姐,我這怎么是一言不合呢?人家還有人因?yàn)檠栏鄶D前面擠后面離婚呢?我這可是原則性問題了,自從我和鄧國祿結(jié)婚,我便在家里打理家務(wù),做飯洗衣打掃衛(wèi)生,你知道他每個月給我多少生活費(fèi)嗎?一千塊。
“姐,你不管家里的事,你可能不清楚一千塊是一個什么概念,水電氣外加網(wǎng)絡(luò)費(fèi)物管費(fèi),一個月便要四百多,水三塊一方,電五毛一度,氣卡要一百才能充,網(wǎng)絡(luò)每個月169,物管費(fèi)一個月要70多,你說,交了這些錢,我這一千塊,我還能余下多少?”
“菜市場里,黃瓜二元五一斤,大白菜二元,排骨二十五元一斤,五花肉二十……牛肉三十六……他還想餐餐都有肉?姐,我真不知就目前這個消費(fèi)水平,他給我一千塊,讓我怎么花一個月?很抱歉,這個難度太高了,我做不到!!”
廚房里,姐夫也在豎著耳朵聽,他想不到鄧國祿這么摳門,自己一個月工資一萬多,竟然只給媳婦一千塊。
“這還不說洗潔凈洗衣粉之類的,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也知道,每天都要喝兩瓶啤酒,便宜的還不喝,我說去上班,他又不同意,說什么女人就應(yīng)該在家里相夫教子,姐,老實(shí)說,我完全不知道給我一千塊,我連襪子都不能買一雙,我怎么相夫教子?”
鄧招娣聽見靈犀這么扒拉著細(xì)帳,這么仔細(xì)一算,一千塊,好似是真的不怎么夠花?
“那你也不能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呀?兩口子過日子,怎么也該商量著來吧?”
靈犀的嘴角扯出一片苦笑后,又捂著臉痛哭道,“姐,你是知道我家的條件,我爸媽從小都沒有把我當(dāng)人,他們從小都疼我兩個哥哥,甚至為了兩個哥哥的學(xué)費(fèi)將12歲的我輟學(xué),讓我跟著別人去打工,姐,你知道嗎?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有一個家,有一個屬于我的小家,我會盡心盡力的養(yǎng)大我的孩子,讓她上大學(xué),成為一個閃閃發(fā)光的人,我絕對不想我的孩子,重復(fù)我這悲慘的命運(yùn)……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時候,我是那么期待那么感激,……”
鄧國祿尷尬的摸著臉,他是的確不知道肉排骨啊菜啊之類的這么貴?
他的確是因?yàn)榛劐伻獾娜馍俣鴽_著靈犀發(fā)過脾氣,只是總不能就因?yàn)檫@樣,就想要和自己離婚吧?
更何況,高靈犀這完全是在混淆概念。
分明是她請了鐘點(diǎn)工,各種可以不花的錢,亂花一堆!
“高靈犀,分明是你自己大手大腳亂花錢?你看看,你買這些鮮花啊綠葉子的東西做什么?是能吃啊,還是能用。窟@不是浪費(fèi)錢嗎?不過是自己走了狗|屎|運(yùn)贏了幾個錢嘛,瞧把你能耐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