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靈犀附耳在謝夫人的耳畔,交待了一些事情,呆會你就直接暈了,沒有人會相信我們兩個弱女子能殺了金成章金大都督。
“啊啊啊啊,來人啊……”
謝夫人一叫,人們便一下涌進(jìn)這間小院,涌進(jìn)這間小院后,便看見的是金成章倒在血泊之中,他的雙眸圓睜,似有千般萬般不甘,不過,換是誰也,也不甘心吧?死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上,能甘心,才怪呢?
“都督都督……”
場面一片混亂,靈犀也沒想逃。
謝夫人與靈犀挨坐在一起,很快便有人來問是誰刺殺了金成章?!
金成章的死亡在整個朝堂上也掀起一股恐慌的意味,要知道假如真是敵國的刺客,他們可以神不知鬼不沉的出入教坊司,那各自的府上,也不會有多安全。
沒有人懷疑靈犀和謝夫人,在所有人看來,這都是巧合。
要是金成章這個大都督死在這兩個女人的手上,這才是笑話呢。
因著靈犀和謝夫人是親眼看見金大都督死狀的人,故而教坊司單獨(dú)給兩人分了一個院子,由專門把守,除了沒有自由,吃食方面,倒也沒有虧待謝夫人和靈犀。
金成章的死,最頭疼的莫過于;屎,可以說,金成章是;屎笫盏降牡谝粋小弟,這還是托了系統(tǒng)的福。
直到金成章一步一步立下戰(zhàn)功,常皇后才知道,金成章果然一如系統(tǒng)一般,是一個戰(zhàn)神。
可問題是,戰(zhàn)神怎么就死了?
要死也等她的兒子登基才能死啊。
現(xiàn)在死了,是怎么一回事?
接到金成章死訊的;屎螅睦锲鋵(shí)很不痛快,她生氣的砸了好多擺件,眼看,只有一步之遙了。
文官之首被拉下馬,換上了她的人。
武官之首,原就是她的人。
按理說,到時候只需要請封太子,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怎么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金成章死了?
這難道真是北人的刺客搞的鬼?
“宿主常玉容,金成章的死,是你一手促成的。
腦海里,那個冰冷的機(jī)器聲音再次響起,常皇后的心,撲嗵撲嗵直響。
“我什么也沒有做啊,怎么是我促成的?我又不傻,費(fèi)了那么多精力才將她拱上這個位置?我親手去斬?cái)嘧约旱氖直??br />
“這是本系統(tǒng)給宿主的懲罰,納妃計(jì)劃一直遲遲沒有進(jìn)展,故而……”
常皇后一聽,那里還不明白,她氣的咬牙,單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什么個破玩意兒,怎么能夠做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情呢?
“這不能怪我,是皇上不肯納妃,我有什么辦法?我總不能將皇上綁到別人的床|上去吧?”
納妃的事情,雖是皇后可以操辦,總得要皇帝點(diǎn)頭啊。
皇帝不點(diǎn)頭,她能怎么辦?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宿主,要積極喲,作為系統(tǒng)得好心好意的提醒您一句,消極怠工,可是最不好的表現(xiàn)哦~”
說完這句話后,系統(tǒng)便又隱身了,斷線了!!
;屎髿獾姆廴盏木o緊的,她清楚,如果沒有系統(tǒng),她根本就不可能重生?
可問題是,重生之后呢?
剛開始的時候,順風(fēng)順?biāo),現(xiàn)在,系統(tǒng)既然抽風(fēng)的讓她損失一名大員,要知道,這世間再也找不到一個金成章了,離她的寵圖偉業(yè),似乎又遠(yuǎn)了一些啊。
;屎笞詮膿p失了金成章這名大員之后,常皇后便開始將給唐文帝納妃提到了相關(guān)的工作事宜上了。
這不,聽說皇后要給皇帝納妃了,京城里的各家兒女,都蠢蠢欲動了,上趕著遞名字遞畫軸,;屎筮不滿足,差人去遠(yuǎn)處找姿色絕美的姑娘進(jìn)京,從而充實(shí)皇宮。
;屎笠稽c(diǎn)也不想要世家嫡女為妃,嫡女身后,都是有著各種勢力的,到時候和她打起擂臺,豈不是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嗎?
常皇后的反常,讓唐文帝上了心。
唐文帝也差自己的親信,去調(diào)查了;屎蟮囊磺校姵;屎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方才小心翼翼的匯報給了唐文帝。
整個京城的局勢,都籠罩在一片陰晦不明的狀態(tài)中。
身在教坊司里的靈犀,對未來也感到莫名的不痛快,要知道,她變成謝靈犀的時候,就在教坊司。
至于謝靈犀以及謝家人以后,到底會怎么樣?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接受到了謝靈犀之前的所有記憶,并沒有謝靈犀之后的記憶啊。
靈犀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謝靈犀之前的記憶,再結(jié)合目前的局勢以及謝靈犀的心愿,靈犀便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后的任務(wù)多有重?
要幫謝家平反,還要在平反之后,找到謝靈犀以前的未婚夫,和他結(jié)為夫妻。
事有輕重緩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平反這樁頭等大事。
;屎笥邢到y(tǒng)幫忙,她就只有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想想都覺得像是拿雞蛋和石頭去撞一般,不自量力。
“靈犀,你在想什么?娘叫你好幾聲,你都沒有聽見?”
靈犀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謝夫人,將自己嬌小的身軀靠在謝夫人的肩膀上,她像是一個孩子似的倚靠在母親的肩上。
“我在想姐姐,也不知道,她的日子有多艱難?宮里的人,一慣捧高踩低的,只怕……”
“還有爹和哥哥……我想她們了!”
謝夫人被靈犀這么一說,也就勾起了對家人濃濃的思念,這輩子,她們可能再也見不到面了。
她的女兒,被她親手送入了那一面高墻,此后,死生均不由人,只能由天做主。
摟過靈犀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像兒時哄著她一般,低聲唱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哄著靈犀入睡。
結(jié)果,哄著哄著,靈犀還沒有入睡,謝夫人自己便睡著了。
謝夫人睡著之后,靈犀便輕輕的將謝夫人擱在地板上,她站了起來,屋外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靈犀沒有去追,而是下意識的退回到了謝夫人的身邊,安安靜靜的呆在那,她怕萬一這是敵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jì)。
一股淡淡的煤油味充斥在靈犀的鼻尖,靈犀連忙將熟睡的謝夫人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