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綠化帶里的桂花樹,開出了細細碎碎的桂花,那好樣的香氣和著微風,帶走到了靈犀的心里的郁悶。
“哥,你的婚姻,你覺得你幸福嗎?”
聞天聞言,看向靈犀,“靈犀,你還小,不懂得什么是婚姻,我和你嫂嫂都結婚三年多了,再濃烈的愛情也轉化為親情了……”
靈犀勾唇,“哥,你知道,我是希望你幸福的嗎?”
“我知道!”聞天點頭,她們倆個孩子,都親眼見證過父母不幸的婚姻,“靈犀,我很幸福,我真的很幸福!”
“哥,其實我這一次回來,是有原因的!”
聞天一愣,“我還想問你呢,我們之前在法國見面的時候,你不是說,你這一輩子,都不回國了嗎?”
“哥,我原本是不想回來的,但我的郵箱里收到一封郵件,上面說,你和楊德音的婚姻,不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圓滿,我才決定回國一趟,起初,我以為是誰對你的中傷,直到我今晚親眼所見,我才知道,這是事實……”
整整一晚,聞天對楊德音幾乎是無微不至,可楊德音,要么和靈犀說幾句話,要么就是玩著手機,完全就沒有把主意力擱在聞天的身上。
“靈犀,我的婚姻很幸福,我敢保證!”
“是嗎?那我呆會就請你看一出戲好了!”
鮮少有人知道,四季酒店是紀家的產(chǎn)業(yè),楊德音偷|人都偷到了四季酒店里,這不是等于把證據(jù),往她的手上送嗎?
“靈犀,你要做什么?”
聞天本能的有些慌了,他突地停止自己的腳步,用凝重的眼神看向靈犀。
“靈犀,不要干涉我的婚姻!!”
靈犀都想破口大罵了,你以為我想干涉你的婚姻嗎?我不是想要完全一個無辜少女的心愿嗎?
“哥,難道你愿意做聾子、做傻子?楊德音到底有什么好?”
聞天撫額,低低喟嘆一聲,“靈犀,德音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只是事業(yè)心比較重而已,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對孩子很好,對岳父岳母也很孝順!而且,最重要的如果沒有她我的演藝事業(yè),不可能這么順利……靈犀,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和恩人!。
是啊,恩人和貴人。
所以,那怕后來,楊德音朝聞天的身邊潑了一盆又一盆的臟水,聞天也沒有任何的反駁,就這么安之若素的受著了。
甚至從未在公開的場合中,說楊德音一句不好!
人吶,有的時候太過于善良,就是一個老好人!
聞天選擇做一個老好人,靈犀還能說什么呢?
“好吧,婚姻問題,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要哥你覺得幸福就好!”
聞天不愿意,也不想知道他的婚姻到底有多骯臟,那么,這一切,都只能由靈犀來做?
她不希望,紀靈犀的哥哥再次變得邋遢又頹廢,更不希望聞天就此中斷自己的演藝事業(yè)……
“靈犀,我知道我也明白你是為我好,謝謝您,謝謝您為了我的事專門回來一趟……可惜我沒有時間帶你去玩?這樣好了,我讓我的助理帶你去玩?你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嗎?”
靈犀心情明顯有些不高興,她也不想和聞天多說什么,只道,“不必了,我哥給我安排了私人助理,我如果想要去玩的話,私人助理會帶我去的……”
靈犀說出這句話后,就有些后悔了。
“紀誠對你很好。我自愧不如!”
他的妹妹不遠萬里從大洋彼岸飛回來,就是為了他的婚姻,而他,卻是如此的澆滅她的熱情!
“哥,我們分開的時候曾經(jīng)發(fā)過誓,無論分隔多遠,無論多少年不曾見面,我們都是最親的兄妹,哥我希望你幸福,我也知道,你也同樣是希望我幸福,我明白你的心意,也知道你的想法,如此這般,夠了……”
說著說著,靈犀和聞天就到了四季酒店。
聞天和靈犀去了總統(tǒng)套房,看著偌大的總統(tǒng)套房,以及紀誠給靈犀準備的私人助理,聞天確確實實有一種自形言穢的感覺。
身為靈犀的親哥哥,以前就算窮,要還債,沒有錢……
可現(xiàn)在,他有錢了,卻依舊沒有為自己的妹妹做點什么?
“靈犀,那你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難得回家,聞天也想早點回去和自己的兒子一起玩,每一次他在電話里聽見兒子奶聲奶氣的說爸爸,我想你了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到兒子的身邊。
“哥,你也注意身體,明天我見見小侄兒吧,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不想就這么離開了……”
“知道了,我明天中午安排時間!”
“嗯,再見,晚安。”
聞天一進電梯,靈犀就站在電梯口擺手。
直到看見電梯已經(jīng)在往樓下走了,靈犀才轉身回到套房里的臥室,打開自己的電腦,從紀誠給她的網(wǎng)址進去后,便就可以看見另外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的模樣……
楊德音剛洗了澡出來,頭發(fā)還滴著水,她走近那個男人的身邊,緩緩的蹲在那個男人的兩腿中間,開始做起了自己的功課。
之后的畫面,更是不堪入目。
靈犀將這段視頻保存了之后,便開始坐在總統(tǒng)套房的陽臺上,手里執(zhí)著紅酒杯,看著遠處那一望無際的海平面。
燈塔的光,在天空里旋轉,仿佛一道七色的彩虹,借著那一道光,靈犀看見了平靜的海平面。
明明有風,卻沒有海浪,海平面,是那么的平靜,就一如聞天和楊德音現(xiàn)在的生活。
看似幸福,實則里面早已經(jīng)化膿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撕破那一片假象……
靈犀一個人喝了一杯紅酒,喝的俏臉微醺,看起來十分醉人。
另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楊德音窩在男人的懷里,柔聲道,“我說,我和你還要這樣躲躲藏藏到什么時候?我每一次來見你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狗仔隊發(fā)現(xiàn)……”
男人在楊德音的胸上,摸了一把,輕佻道,“喲喲喲,天后楊德音也有怕的時候?你不是也覺得偷|情更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