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婉茹為了保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包括靈犀怎么找到她,以及偵探那邊的事情,全都招了。
胡錦光聽完,眼瞼閃過一絲的憤怒,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郭靈犀從那么早就開始設(shè)計自己了,一步一步,步步為營,真是厲害。!
“好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馮婉茹根本就不敢跑,她是第一次來這個觀景平臺,對路況并不熟悉,萬一她逃跑,自己不小心跌進山林,那怎么辦?
胡錦光走近馮婉茹,將手伸到了馮婉茹的臉上,“小茹兒,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不如,我們在這里以天為蓋以地為床,進行一場有益身心愉快的運動……”
馮婉茹驚恐的看向胡錦光,節(jié)節(jié)后退。
“胡錦光,你是不是瘋了?”
胡錦光哈哈大笑,“我不是逼你瘋的嗎?馮婉茹,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乖……不要反抗,放松……對……你畢竟是我的女人,我不想傷害你的哦……”
馮婉茹最終,還是只能屈服于胡錦光的暴力之下,她屈辱的流著眼淚,真的應(yīng)該殺死胡錦光!
這個人渣。
這個變態(tài)。。。
胡錦光享受了之后,才和馮婉茹下了山。
胡錦光在一個路口下車的時候,看向馮婉茹,“這一切,你應(yīng)該會學(xué)乖,不會報警了吧?”
馮婉茹搖頭,直到胡錦光離開后,她才回到浴室,不斷的沖洗著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過去的記憶,全都從身體里驅(qū)逐出去。
馮婉茹生病了。
生病后,封迄燁來看她,他的手上,捧著一束百合花。
“小茹,聽說,你病了?怎么樣?好些了嗎?”
馮婉茹一看見封迄燁,眼淚就嘩嘩的流著,可任憑封迄燁如何的訊問,她都不肯將胡錦光來找自己的事情,告訴給封迄燁。
封迄燁枯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馮家,在汽車上,他給靈犀打了一個電話,“胡錦光應(yīng)該是找過馮婉茹了,你的那些事情馮婉茹估計也說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靈犀一臉平靜,“當(dāng)然是等待!”
“胡錦光那種瘋子,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沒有問題,謝謝你,封迄燁!
靈犀知道,胡錦光接下來要找的人,肯定是那個偵探,然后,會再找到郭陽,兩人同樣心理陰暗的男人,肯定會一拍即和。
果然,胡錦光聯(lián)系上了郭陽,最近郭陽的日子不好過,靈犀的事情爆光出來后,他在學(xué)校里受到了很多的指指點點。
郭陽那樣的人被胡換光一挑撥,就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故而,郭陽和郭媽媽一同去國防大學(xué)。
在國防大學(xué)的會客室里,靈犀看見了郭陽和郭媽媽。
“媽,哥!
靈犀站在郭陽和郭媽媽跟前的時候,郭媽媽和郭陽,幾乎都認不出來,似乎并沒有幾年未見,靈犀的個頭一下竄的很高,那一張臉上也沒有過去的孩子氣,她變成了一個閉月羞花的美少女,郭媽媽在看見靈犀的那一瞬間,仿佛看見了年輕的自己,那時,她也是這么美,美的這么窒息,這么水靈,每次到了演出的時候,多的是人給她送花……
“靈犀,我和媽想明白了,你總歸是我們的親人,以前我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多諒解!我們買了很多東西,吃的用的都有,你先拿著用,以后我們再買給你…………”
郭陽大概是書讀傻了,胡錦光對他說的那些話,他都信以為真,半點猶豫都不曾。
郭陽和郭媽媽帶來的那些東西里,因為摻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自然也就被沒收了,這些東西,全都沒有到靈犀的手里。
之后,郭媽媽和郭陽又來了好幾次,每一次郭陽問靈犀,“我給你帶的那些東西,你用了嗎?”
“用了!
郭陽聽靈犀這么一說,心里很是得意,果然胡錦光說的沒有錯,靈犀就算沒有和他們在一起,她也依舊在渴望著家的溫暖,郭陽只需要伸伸手,給她那么一丁點關(guān)愛,靈犀就會屁顫屁顫的跑回郭家,到時候,只要靈犀回到了郭家,她們想要做什么,還不是都任由她們嗎?
郭陽傻乎乎的被要當(dāng)了槍使,還不知道~~
事實上,胡錦光也未免太理想主意了,他給郭陽的那些東西,雖說只有少量,卻因為靈犀所在的大學(xué)原因,所有的東西,是進行了嚴(yán)格的檢查的,但凡有點什么意思的,都不會被給靈犀的。
更何況,郭陽這樣的事情,反而引起了有關(guān)單位的重視。
起初,有關(guān)單位懷疑是某境外組織做的這些事情,根據(jù)深入后,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場美麗的意外。
抽絲剝螢之后,有關(guān)部門也苦笑不得,敢情還真的有這種不希望女兒好的家庭呀!
在郭陽和郭媽媽第四次送東西給靈犀的時候,兩人被請進了警訊室隔離了起來,郭媽媽和郭陽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瘋了!!
靈犀站在警訊室外面,對著教官道,“教官,我想進去一趟~~”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
靈犀點頭。
郭媽媽一看見靈犀,便憤怒的撲向靈犀,她的手抓住靈犀的頭發(fā),“你這個掃把星,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才導(dǎo)致你哥哥被你抓?我真是后悔啊,為什么我當(dāng)初沒有將你殺死,我一時的心軟,鑄成了今日這樣的大錯……”
靈犀輕描淡寫的分開郭媽媽,將她按了回去,坐到了椅子上。
“媽,你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嗎?這半年以來,你和郭陽拿來的東西里摻了毒|品!你知道毒|品是什么吧?”
郭媽媽一聽,義正言辭的否認,“你胡說,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我知道,一定就是這個死丫頭,你一定以為你翅膀硬了,所以才這樣故意陷害你哥的……”
“我是不是胡說,你不是最清楚嗎?我相信你自己其實也是有感覺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