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苦澀的味道,讓南宮卿云對自己日后要做的事情,愈發(fā)堅定。
南宮卿云睡不著,赤腳下了床,去打開箱子,找到一本避火圖,就著燭光,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和唐琮新婚之時,也是無比的幸福,那時有多幸福后來就有多無情!
重生后的南宮卿云一心只想報仇!
她不會放過唐瀟瀟,若不是唐瀟瀟一心在她面前夸南邊有多美,有多新奇,她又怎么會心甘情愿的去了鎮(zhèn)南王府。
唐瀟瀟不是和哥哥恩愛無比嗎?
我親愛的嫂嫂,你要是知道,你的男人成了我的男人,你會怎么辦?
我真的真的很好奇呢!
南宮祈云因要早朝,故而每日早早的就起床,他看著自己的妻子,滿身印著愛的痕跡,就不由的心口一暖。
忍不住親了一口唐瀟瀟后,才悄無聲息的去上了早朝。
攝政王府里,就三個女人,此時的三個女人中間,只有唐瀟瀟滿心甜蜜歡喜,其余的兩個女人,都沒有睡著。
南宮卿云知道,自己必須對哥哥用點猛料,不然的話……以南宮祈云的個性,是一輩子都不會主動的。
故而,在她翻看了黃歷之后,很快就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她便開始,著手起了準(zhǔn)備工作。
靈犀則是在想,假如南宮祈云和南宮卿云真的有事,那她應(yīng)該怎么說服唐瀟瀟呢?
她實在是愁死了!
南宮祈云自那次南宮卿云表白之后,便刻意的在避開與妹妹單獨相見,南宮卿云也明白什么叫適時其反,故而,并沒有逼近他。
這時,南宮卿云讓人傳話給南宮祈云,說是母妃的忌日到了,她想去城外的山中寺給母妃祈福,并問問南宮祈云,若沒有什么事,可否同行?
南宮祈云一聽給自己的親娘祈福,那有什么不同意的事,早早的就把公務(wù)給處理了,便和自己的親妹子一同去山中寺。
山中寺是間極有名的百年老寺,起初只是一間普通的小寺,漸漸的,卻因為諸事皆靈,被人廣而傳之。
一路上,南宮祈云都是騎著馬,南宮卿云則是坐著馬車,她的馬車?yán),點頭一味香,香氣馥郁香濃,讓人昏昏欲睡。
南宮卿云在南邊呆過,知道兩只東西混合在一起,就會變成強而有力的催|情藥,故而,便將計就計。
南宮卿云點的這味香,是從南邊傳來的,與山中寺的一種特殊食物混合在一起,便就成了一味特殊的藥。
“哥哥,我先去房間休息一下!
南宮卿云到了寺里提前準(zhǔn)備的廂房后,便開始洗沐焚身,就著那特殊的香,手抄了兩個時辰的經(jīng)書,方才用了晚膳。
夜色漸漸的爬上了天空,如水的月光籠罩在寂靜的山中寺里,僧侶們正在大殿上著晚課,隱隱能夠聽見那傳唱的經(jīng)文。
南宮卿云吃了用了晚膳后,便披著一件披風(fēng),與侍女提著燈籠,去了山中寺的一間宮殿里,她點了一柱香,跪在蒲團前,在心里默念,“大慈大悲的菩薩,信女卿云只為自保才在佛門凈地做出此事,信女愿意接受任何懲罰,請菩薩不要降罪于我哥哥!”
回去的路上,南宮卿云隱隱便覺得那藥性發(fā)作了,整個人不由的臉色微紅,她轉(zhuǎn)過身對著身后的侍女道,“流英,我好像有點不舒服,你去找我哥哥……”
南宮卿云回到廂房時,雙腿就已經(jīng)發(fā)軟的不行了。
她以前只是知道這藥性會很強,卻未料到,這藥性有如此強烈的。
她緊緊的咬著唇,縮成一團,那薄薄的汗水,已經(jīng)將她身上的紗衣,全都滲濕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一一的滾落了下來,再落入那一片細(xì)膩白皙的云朵之中。
南宮祈云聽流英說妹妹身體不適,想到這畢竟是寺廟,便疾步的推開房間,一打開房間,入眼便是一幕香|艷無比的場景。
“云兒!”
南宮卿云在聽見南宮祈云的聲音時,心里才算松了一口氣。
“哥哥~云兒好難受…云兒是不是要死了?”
南宮祈云伸出手摸著南宮卿云的臉,她的臉上,全是冷汗。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打水來給你們公主擦身體…”
妹妹流了這么多汗,一定會很不舒服,這是南宮祈云的真實想法。
然而南宮卿云卻不按套路出牌,只是不時的露出一副魅惑無比的模樣,“哥哥,我好熱哦……我好難受……哥哥……”
南宮卿云帶著哭腔,流英顯然也沒有料到自己的主子有這么嚴(yán)重,嚇的整個人都如篩子一般。
“流英,你出去?”
南宮祈云覺得南宮卿云很不對勁,打發(fā)走流英后,南宮祈云便被南宮卿云一下拉到了床|上,南宮卿云胡亂的親著他的唇……
“云兒,你不要這樣……”
猜想是一回事,證實是另外一回事。
南宮祈云想要拒絕,然而,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拒絕不了。
他的晚膳和南宮卿云吃的是同樣的食物,之前沒有發(fā)作,不過是因為沒有聞見那樣的香味,如今呆在這間廂房里,他聞見了,內(nèi)心深處的某種欲|望也開始漸漸蘇醒!
“云兒,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哥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那怕要下地獄,也沒有關(guān)系……”
南宮卿云經(jīng)驗十足,知道男人那些地方敏感的不行了,不多時,就讓南宮祈云閉上了嘴。
微黃的燈光里照耀在廂房的窗戶上,流英站在外面聽見那相互纏綿的兩道陰影,那樣千嬌百媚的聲音,讓流英也跟著口干舌燥了起來。
與流英在一起的,還有南宮祈云的侍衛(wèi)程瑯,兩人均是面紅耳赤,呼吸粗重。
不多時,程瑯就拉過流英在自己的懷里,一下就去了不遠處的陰影里,若是平時,程瑯大抵不會如此的沖動,可他也吃了那藥,再加上聽見那二人的喘息聲,那還控制的住,自然是摟著流英的細(xì)腰,便開始聳動了起來。
流英其實比程瑯更為控制不住自己,她一直伺候在南宮卿云的身邊,所受的藥性,自然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