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的屏幕上,人來人往。終于在七點半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夏兮一下子就認出了她,因為那就是徐芮。而徐芮的后面跟隨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看起來年輕,而女人就有些老了。如果單單從畫面上來看的話,還以為這個男人和那個女人是一對母子。
但很顯然不是。
因為那個女人就是鮮落花。
男人將鮮落花得一只手挽住,而立之手則是放在了褲兜里。
給路人一種假象,讓他們看起來像是十分親密的一對母子,那個男人挽住鮮落花的力氣剛剛好,不會讓鮮落花輕易就將他的手甩開。
而鮮落花的神情正常,看來他們沒有強制帶走鮮落花。
也對,如果是強制性帶走,那她就不會不知道。
夏兮的臉色越看越冷。
就連便利店的小姐姐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怎么啦?你找到了嗎?看你臉色有些不好,是沒有找到嗎?”小姐姐問了一下。
“沒有找到了,我先開始還以為是丟了,原來是有人給我偷了!毕馁饫^續(xù)盯著監(jiān)控,說道。
“啊,這樣啊,需不需要報警?”小姐姐好心提醒道。
夏兮搖了搖頭:“不用,那個人我認識!
小姐姐聽到這話,頓時閉上了嘴巴。
原來是熟人作案啊。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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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毕馁猬F(xiàn)在站在藥店門口,面無表情的將一顆退燒藥吞了下去,隨即接起了電話。
“鮮妹啊,睡一覺睡好了嗎?”電話里頭的徐芮語氣笑嘻嘻的。
要不是夏兮知道了她做的事情,或許還能像以前那樣,對著她調侃幾句。
但現(xiàn)在的夏兮沒那個心情。
“嗯,人啊?”夏兮問道。
“我還想和你寒暄幾句呢!毙燔切Φ。
徐芮很清楚夏兮嘴里說的那個人是誰。
可不就是她輕而易舉從夏兮眼皮子底下拐走的人嗎?
“那你就繼續(xù)寒暄吧!毕馁庖桓焙敛辉谝獾目跉,倒是讓徐芮臉色一僵。
“咳咳,鮮妹的腦回路果然不同于平常人。”
“嗯,我也覺得自己的畫風很新奇。比如一不開心殺個人,還是很正常的!毕馁庹Z氣輕松,嘴上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徐芮當然明白這是夏兮在警告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哎呀,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整天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嘛!毙燔切Φ。
“不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把經(jīng)濟建設掛在嘴邊嗎?”夏兮的耐心可沒有徐芮的那么好,而且因為生病的緣故,心情本就有一些煩躁,“說吧,她在哪兒?”
“哎呀,哎呀,不要急!毙燔钦f道。
當時夏兮就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
但是還是忍住了。
待會兒見到徐芮直接把她的脖子擰斷。
夏兮陰測測的想著。
“那你得告訴我,現(xiàn)在她的情況怎么樣,我可不希望,等我見到她時,她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徐芮:“放心吧,在老大還沒有發(fā)出命令前,我們都只會把你媽當祖宗一樣供著。”
果然是昊逸軒搞得鬼。
夏兮眼睛里的殺意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