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譚玄已經其他在絕望谷里的人我們已經全部抓回來關在了暗之深淵里了。”
一個長老對著桌案前的白衣男人畢恭畢敬地說。
男人沒有理會,他依舊是低頭看著一張紙,在那一張紙上畫著一個少女。
畫上的少女正對著他笑顏如花,男人看著畫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但很快就黯淡下去了。
他用手摸了摸畫上少女的臉,這才慢慢的對著那個長老說:“下去吧!
“宗主,還有一件事。”
男人沒有抬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那長老深吸一口氣道:“那個青綾姑娘又來了,宗主您看……”
“不見!蹦腥诵⌒囊硪淼貙嬍蘸,像是對待珍寶一般。
“但是……”
“墨宗主!”還沒等長老的話說完,一個人影就直接沖了進來,“我又來找你來了!”
青綾一臉笑瞇瞇地看著墨鏵的俊臉,一臉花癡像。
男人自從摘下玉面后就再也沒有戴上過了。
天啦!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好看?!
秀色可食!
“那個,青綾姑娘給你手絹,擦擦吧!币慌缘拈L老看著口水滴答的青綾有些汗顏。
“哦”青綾接過手絹胡亂在嘴角抹了抹。
看著青綾的這個樣子,長老嘴角抽搐。
“咦?墨宗主,你手里的是什么?”說著青綾伸手就去搶。
男人一個沒防備就輕而易舉地被搶走了。
“哇哦!好漂亮啊這個人!唉~墨宗主她是誰啊?”
長老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天啦,這個小祖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要死了要死了!
“給我!”男人沒有說多余的字。但是周身卻縈繞著低氣壓。
青綾見男人和自己說話了,簡直興奮極了!像是感覺不到男人身上的低氣壓一般,死皮賴臉地往男人身邊湊。
男人伸手欲要奪回來,哪知青綾也死活不放手。
這一來二去,畫就被撕爛了。
長老:我現(xiàn)在好想離開!。
“滾出去!”男人生氣了。
“什么?”男人這是第一次這么和她說話,青綾紅了眼眶有些不解,“不就是一副破畫嗎?有什么稀罕的?”
“我叫你滾出去!”
眼見男人眼里的殺氣愈發(fā)濃烈,長老一個箭步沖向青綾。
青綾此刻還有些不服氣,她還想說什么,那長老手疾眼快一下子帶著青綾迅速跑遠了。
“哎呦我的姑奶奶。∧憧上|c吧!”
別把自己給作死了。
沒看見宗主那吃人的眼神嗎?
房間里的墨鏵看著地上的被撕爛的畫像,發(fā)呆。
像是在對什么人說話一樣:“陌夙,我明天就要渡劫了!
房間里沒有人回應。
“我覺得我可以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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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轟隆!”如同當年的情況一樣,是紫色的劫雷。
雷中一個白衣男主一臉笑意,卻泛著微微苦澀。
他仿佛又看見了那個笑靨如花的少女。
“轟!”第一道雷下來了。
“陌夙,我心悅于你,你可知否?”
“轟!”第二道雷下來了。
“陌夙,我心悅于你,你會接受否?”
“轟!”第三道雷下來了。
“陌夙,我心悅于你,你能回來否?”
“轟!”
……
劫雷里的男人垂下眼簾,擋住無盡苦澀,任天雷擊打不為所動,只求解脫。
而另一邊的高峰之上,默默關注著一切的青綾早已是淚流滿面。
你,為什么就不能試著接受我呢?她當真有那么好嗎?
一旁的藍葵見青綾這個樣子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嘆氣一聲:“妹妹……你又是何苦呢?”
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姐姐……你不懂……我是真的喜歡他呀……嗚嗚嗚……”
……
從此,修仙界又隕落了一位星云宗主。
這一任星云宗主據說是歷代最有天賦的人,世人皆以為他能渡劫成功,飛升成仙,沒想到世事無常。
世人皆只能嘆惋一聲……
好像誰都忘記了,當年修仙界里最后的一只乘黃獸,以及那一場讓各大門派的風云人物喪命的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