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里一陣陣的兵荒馬亂, 負責接生的大夫一臉的無語。這產(chǎn)婦是早產(chǎn),本來就是大齡產(chǎn)婦,不過幸虧身體底子不錯,早年應(yīng)該經(jīng)常運動。所以一進產(chǎn)房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就把孩子生了出來。孩子雖然早產(chǎn),但各方面指數(shù)都正常,就是體重過輕,才四斤六兩。醫(yī)生害怕新生兒出問題, 就送進了暖箱觀察。
結(jié)果產(chǎn)婦在告知產(chǎn)婦生的是個女兒后,產(chǎn)婦立即炸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剛生完, 也不管是不是衣服還沒穿, 坐在那里就開始和醫(yī)生吵。
小護士哪見過這架勢?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主任去查房了還沒回來。家屬在外面不讓進, 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不過八卦倒是傳了一籮筐,據(jù)說這女的一進醫(yī)院保姆就來了仨, 都在外面候著了。小護士告知家屬生的是個女兒時,家屬倒是很淡定, 還仿佛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的確, 柏仁確實松了一口氣。自從何丹芍聲稱自己懷得是個兒子時,她的性情就變得越來越暴躁。給她把脈的是柏家多年的老中醫(yī)了,何丹芍前幾胎也是老中醫(yī)給把出的性別, 沒有一次錯的。何丹芍對他深信不疑, 所以他說是兒子, 就一定是兒子。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呢?老中醫(yī)兩個月前回老家養(yǎng)病了, 柏仁給他打了個電話。一問才知道,其實從三個月的時候,老中醫(yī)就把出了是個女兒?墒呛蔚ど謩倯言械臅r候,曾找老中醫(yī)問過轉(zhuǎn)胎丸。老中醫(yī)手里是有轉(zhuǎn)胎丸的,可是如非必要,他不會把轉(zhuǎn)胎丸給任何人。因為這個東西傷天害理,轉(zhuǎn)不好,這孩子一輩子不男不女,就是個小怪物。
所以當他把出這一胎又是個女兒時,便說了句謊話。反正他早就有了退休的念想,老頭兒八十多了,不能晚節(jié)不保。命里無兒莫求子,他向來信奉這句話。而且轉(zhuǎn)胎丸,男胎轉(zhuǎn)女胎好轉(zhuǎn),女胎轉(zhuǎn)男胎,十有八九是雙性。
柏仁心里有數(shù)了,瞬間覺得何丹芍這兩年做事越來越無所不用其極。他很感激那位老中醫(yī),讓他老來得的女兒幸免于難。
其實柏仁的心里也有偏頗,他越老越覺得對柏川有所虧欠。幸而自己和何丹芍沒有兒子,又有老爺子壓制著,才讓柏川成為唯一繼承人。這次何丹芍拼著高齡生四胎,為的自然是追生兒子。沒辦法,身在柏家這樣的家庭,生不出兒子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伤闳f算還是失算,這會兒在產(chǎn)房里撒潑打滾兒,總算等來了產(chǎn)科主任。
主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懷疑孩子不是親生的就去做親子鑒定,你就算哭下天來也沒用。女兒投胎到你們家,可真是不幸。”
何丹芍不鬧了,她一臉呆滯的躺回床上。怎么會是女兒呢?怎么可能又是女兒呢?
她連生了三個女兒,對大女兒還好,畢竟是和柏仁蜜里調(diào)油時生的。剩下的兩個女兒,基本上是讓保姆帶大的。也許是對家里的情況太了解,所以兩個小點的女兒早早去了國外。
柏仁對女兒們都很大方,該給的錢一分不會少,想追求事業(yè)也給予全力支持。除了沒有家族企業(yè)的繼承權(quán),別的基本都能滿足。
柏仁看著溫箱里的小女兒,皺巴巴小小一團,面色略黃,應(yīng)該有嚴重的黃疸。不過醫(yī)生說沒關(guān)系,不是病理性的。因為孩子早產(chǎn),所以這些問題在所難免。柏仁叫了三個保姆過來,兩個照顧剛回到病房的何丹芍,一個在暖箱外等著聽醫(yī)生的吩咐。他則跑去走廊抽煙,考慮著要不要轉(zhuǎn)院。
鬧了大約一個小時,何丹芍終于冷靜了下來,大概是認命了。柏仁進來的時候,何丹芍有點興致缺缺。她臉色蒼白的躺在那里,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會兒是孩子,一會兒是何丹青,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過得太不值了。為什么老天爺總在刁難她?
她費盡心機嫁給了柏仁,憑的都是自己的本事。她來到這世上,無依無靠,如果不是她自己夠聰明,如今早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樣了。知道這一切的人死的死,逃的沈,為什么何丹青還活著?
柏仁坐到了她旁邊,溫聲勸了句:“好了,別想太多了。女兒也好,兒子也好,我們這個年齡了,有個孩子承歡膝下比什么都強!
何丹芍看著他冷笑一聲,說道:“你是巴不得我生個女兒吧?生怕我生了兒子,和你的大兒子爭奪家產(chǎn)。”
柏仁皺了皺眉,雖然他心里的確是這么想的,但是聽到何丹芍這么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他心里還是一陣不爽。不過何丹芍月子里,他還是把這點不爽壓了下去,耐著性子說道:“你自己仔細想想,女兒們哪一點短了還是缺了?我又什么時候?qū)λ齻儾还竭^?除了沒有股權(quán),這也是老爺子定的規(guī)矩。公司是他一手創(chuàng)辦,他有權(quán)說給誰就給誰,我們做小輩的有一個敢說個不字的嗎?好了,你別多想了,好好養(yǎng)好身體,別再折騰了。”
事到如今,折騰又有什么用?何丹芍只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柏家偌大個家業(yè),自己手里卻只握著點有數(shù)的現(xiàn)金和幾套房產(chǎn)。柏仁越老越偏向柏川,就連大女兒想進公司都讓他給攔 了。說來可氣,卻又無可奈何。
何丹芍胸口像堵了上千只死蒼蠅,卻又吐不出來。
而柏川這邊,卻又面對著另外一重窘境。他皺眉看著戴堯的肚子,對方卻一把抓過薄被將肚子藏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從驚慌失措到驚訝詫異,終于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大半夜跑到我家來干什么?你怎么進來的?又翻墻?”
柏川卻并沒有回答戴堯的問題,眼神依然停留在他雖然蓋住了被子,卻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肚子。這幾天戴堯飯量漸增,又是后幾個月,雖然穿上寬松的羽絨服仍然能完美掩蓋,但在這種只著薄睡衣的狀態(tài)下,卻是一覽無余的。尤其是薄被下,剛剛安睡的小糖包被吵醒,還被一個重物擠壓,此刻正不爽。起床氣比較大,在戴堯的肚子里拳打腳踢,踢得被子都跟著顫抖了。
意識到什么的柏川眼中寫滿了震驚,他上前抓住戴堯的胳膊,低頭看著他的肚子,說道:“別告訴我你懷里揣了只貓!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你……懷孕了?”
說出這句話后,連柏川都覺得自己是瘋了。戴堯是男孩子,如假包換的男孩子。那一夜他清清楚楚,雖然自己比較粗爆,可是戴堯的身體購造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而且,當晚進行到后半段他很照顧戴堯的感受,也感受到他在自己手下進入了高峰,噴濺在了他的手上。
這……怎么可能?
戴堯捂了捂肚子,說道:“沒……我沒有你放開我,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報警了!”
柏川把手機扔到了他手邊,說道:“你報警,讓警察來抓我!哪怕坐牢,今天這件事你也必須講清楚!
戴堯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慌亂的往后躲,卻被柏川握住手臂,掀開了被子。薄薄的棉質(zhì)睡衣下,戴堯的小腹像揣了個足球。里面還時不時的鼓起兩個小包,不知道是小拳頭還是小腳丫在那里撓來撓去。柏川的眼睛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戴堯的肚子,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是戴堯可以感受到,他似乎生氣了,而且憤怒瀕臨爆發(fā)的邊緣,仿佛下一秒就會雷霆萬鈞。
可能是意識到今天自己絕對逃不過去了,戴堯心里有些無助,也有些迷茫。他瑟縮著,說道:“柏川,你弄疼我了!
柏川猛然松開他的胳膊,卻看到戴堯的手腕上已經(jīng)被自己抓出一圈紅印。他心中的驚濤駭浪還沒平息下去,卻也知道自己必須控制好情緒。拉過薄被蓋在他身上,問道:“我的?”
戴堯輕輕點了點頭,抱著胳膊坐在那里,沒說話。
柏川起身,片刻的冷靜后,一拳砸在了木門的玻璃上。嘩啦一聲脆響,玻璃四分五裂掉到地方。后院兒追劇的追妖支著耳朵聽了片刻,隨即揮手繼續(xù)追劇。
戴堯知道這件事不會那么容易過去,也知道柏川絕不會輕易就放過自己。他等著對方找他談條件,怎樣割地賠款,才能讓小糖包不和自己分開。卻見柏川緩緩跪在了自己面前,一字一句的問道:“怎樣你才能相信我?”
戴堯滿是驚詫的抬起頭,柏川又重復(fù)了一句:“到底我說什么,我做什么,你才能相信我是真的愛你?不會利用你,不會傷害你,更不是像任何花花公子紈绔子弟一樣和你玩兒玩兒算了?我只想要一個共同生活的伴侶,一生一世一雙人,足夠了。我是個當兵的沒有太多學(xué)識也說不出什么羅曼蒂克的話,但我覺得我已經(jīng)足夠真誠,為什么你還是不相信我?或者你從前心靈遭受過什么創(chuàng)傷對男人不再有任何信任?你就沒有一丁點……對我動心嗎?”
“不……不是的!贝鲌蜻B想都沒想就說道,他上輩子的確被傷透了,傷得體無完膚。連命都搭進去了,怎么能不杯弓蛇影?可他對柏川……是動心的,感情這種東西就像□□,不論你受過怎樣的傷,它來了你就躲不過。
戴堯說道:“我喜歡你可是……我不敢睹了,我害怕再失去一切,失去我的孩子!彼]上眼睛,眼淚滑了下來,回想起東躲西藏的那段歲月。一個段位不怎么高的馮奇都讓他如同喪家之犬,更何況柏川這樣的霸道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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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于意外,一往而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