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一族本來是件好事,可是對我來說,卻不這么認(rèn)為,甚至反而覺得這是一種煎熬。
楊慕雪從我和鬼魔族的那兩個余孽的言語之中,確認(rèn)了我就是那天的救命恩人之后,對我便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變化。
這不,我剛從山上把赤腳的她背了下來之后,便非要拉著我去市里的夜宵城,請我吃好吃的。
你說我哪還有什么心情吃夜宵。≡缇托钠A吡,只想早點回到賓館美美的睡上一覺,可是呢!這個小妮子說什么也不干,非要拉著我吃夜宵。
好吧!你說吃夜宵就吃夜宵吧!可是當(dāng)我們好不容易吃完了夜宵,這個妮子卻不回賓館,說什么今夜多虧了我,我是海州市的大英雄,要好好讓我放松放松,又拉著我去了什么會所。
會所這種地方,我這么一個單純的漢子,可是一次也沒去過,沒想到楊慕雪這丫頭卻比我還懂。
本來我是拒絕的,可楊慕雪說我累了一晚上了,就這么回去睡覺會有害健康的,讓我去放松放松,在回去休息也不晚。
到了會所之后,楊慕雪便說給我找一個按摩師,給我好好按摩按摩一下,幫我疏通一下身體的壓力。
我想了想覺得也不錯便同意了,畢竟這一段時間,可是沒少高強(qiáng)度的打斗,渾身早就有些僵硬酸痛,讓人調(diào)理按摩一下,說不定還真有效。
不一會,便來了一個長相還挺漂亮美女技師,按照她的要求,我便躺在了一個按摩區(qū)的包間之中,讓她幫我按起了后背來。
你還別說,從來沒有體驗過按摩的我,給這位美女技師這么一按,全身那叫一個舒坦,整個人都快變成軟綿綿的海毛蟲了。
按了估計有十分鐘吧!那個給我按摩的美女技師說讓我等一會,她出去拿個東西馬上就回來,讓我就這么躺著不要動,不然就白按了。
我想也沒想的便同意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美女技師還真利索,出去沒一分鐘,居然又回來了,二話不說,便開始給我全身按摩起來。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后來我怎么感覺到這按摩的力度變了,沒有之前那么精準(zhǔn),舒適感也稍微降了不少。
我尋思著,難不成剛才她按摩力度太大,把自己整沒力氣了,哎!看來每一行都不容易!
我也就沒有多想,便放松自我躺在了那兒,任由她幫我按摩起來,不一會我便感覺到了一絲困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我再一次睜開了雙眼之后,我發(fā)現(xiàn)楊慕雪居然一臉疲憊的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
起身之后的我,見她睡著了,便想著去把賬單結(jié)一下,然后再把她叫醒。
可是,當(dāng)我去了前臺之后,卻被前臺服務(wù)員的一番話,驚在了原地。
前臺服務(wù)員說:小兄弟,你的女朋友可真溫柔賢惠啊!居然親自幫你按摩了那么久,都累的睡著了。
我恍然醒悟,原來之前那個美女技師出門之后,進(jìn)來幫我按摩的居然是楊慕雪,要是我早點發(fā)現(xiàn)的話,也不至于讓她累成那樣吧!
跟前臺服務(wù)員客套幾句之后,我便重新回到了包間,此時這會的楊慕雪還沒有醒來,看她一臉的疲倦,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可真傻啊!讓人家?guī)臀野茨Σ痪托辛藛幔窟非要親自來。
我看了一眼四周,心道這里龍蛇混雜,在這休息也不是事兒,便想要叫醒這個丫頭,不過在我準(zhǔn)備叫醒她時,卻又止住了喚醒她的沖動,轉(zhuǎn)而輕手輕腳的將她抱在了懷里,在他人異樣曖昧的眼神之中,走出了會所,搭乘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酒店。
到了第二天早上,科研中心的那些人,全都一副垂頭喪氣,滿是郁悶之色的站在那里討論著。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們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進(jìn)入昆侖支脈的探險機(jī)會,再一次無奈的就此結(jié)束。
昆侖支脈大裂縫,就在昨晚便已經(jīng)對外封鎖,至于科研中心的那些人,海州市的代表,只是邀請了此次科研中心的領(lǐng)隊進(jìn)入其中探尋了兩個小時左右,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有之后,索性也就賣了海州市那些人一個面子,放棄了當(dāng)天的裂縫探尋計劃。
正所謂,面子都是相互的,科研中心的領(lǐng)隊給足了海州市領(lǐng)導(dǎo)班子面子,海州市那些家伙自然也不能落了科研中心的面子,直接把我們這一群來自京城的科研探索小團(tuán)隊,安排了一個超豪華海州市內(nèi)七日游。
不過可惜呀!天生沒有好命去享受的我,剛準(zhǔn)備趁著這七日的市內(nèi)游好好放松放松呢!當(dāng)天晚上八點,一個壞消息便從遙遠(yuǎn)的京城傳來了。
這個壞消息是來自崔致遠(yuǎn)只口,電話中他跟我說,說家里出事兒了,讓我趕緊想辦法回去,不然我就見不到他了。
當(dāng)時我就納悶了,這是咋了?我前腳剛離開京城,后面就出事了?還說了一句“見不著他”的話,這可讓我費(fèi)解之極,我便疑惑的詢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老崔這家伙卻閉口不言,只是讓我趕緊回來。
哎!你說這事兒鬧得,剛想清閑兩天,后院居然起火,老崔這家伙還跟我賣起了關(guān)子,看來我這人是天生的倒霉蛋,沒那清閑命啊!
我便連夜跑去和領(lǐng)隊提前申請離隊,因為我不是科研中心的人,而且接下來的幾天只不過是游山玩水,便答應(yīng)了我的提前申請。
值得一提的,楊慕雪那丫頭也不知道是被她關(guān)注上了,還是無意間被她知道了我要提前回程的消息,居然在我即將乘坐出租車離開之時,楊慕雪那丫頭也背著行囊走了出來。
楊慕雪居然也申請?zhí)崆半x隊了,不過后來想想也是,科研中心的那些人,全都是大我們好幾個代溝的摳腳大漢,楊慕雪這么一個女孩子跟著他們?nèi)ナ袃?nèi)游,豈不是要被無聊死了。
我便打著哈哈笑道:楊慕雪,你也回京嘛!好巧……
楊慕雪笑著點了點頭,“是!好巧,突然家里有點事情,就想提前回京,跟學(xué)校請個假,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我不由一愣,楊慕雪這丫頭不是和我一樣,前腳剛從苗疆那邊回到京城沒兩天,怎么又要回去了?
不過人家回不回老家,和我又沒有多大的關(guān)聯(lián),便不在糾結(jié)楊慕雪回不回家的事情了,便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起來。
說真的,和楊慕雪在一起,讓我有了一絲約束感,說話和聊天都沒老崔他們那般隨意了。
正是這股尷尬,讓我這一路上別提多尷尬了,倒是楊穆雪這丫頭好像挺開朗的,一路上問了我不少平時的愛好瑣事之類的。
一路閑聊,到了京城之后,我便和楊慕雪在車站外道別,而老崔那家伙則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輛破舊的三輪騎到了我的身旁,讓我趕緊上車。
看著他蹬來的三輪,我一臉懵逼,這是什么情況?之前我出門時,不是已經(jīng)把跑車鑰匙放在了他那兒嘛?怎么就騎了一個破三輪來接我來了。
我郁悶的將手中的背包往車斗里一丟,疑惑道:老崔,你咋騎這么個破玩意來了,我的車呢?
老崔一臉惆悵之色,嘆息道:老大,別提了,你那車啊!已經(jīng)被賣了!
“臥槽!你丫的說什么?我的車被賣了?你把我的車給賣了?”,我頓時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崔致遠(yuǎn)這貨。
老崔這貨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哎!可不是嘛?被賣了二十萬!
“啥?二十萬……”,我直接要暈倒了,我那車就賣了二十萬?什么時候跑車這么廉價了,居然就賣了二十萬,這身價要是傳出去的話,我那車還要不要在跑車界混了……
“老崔,你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車怎么就被賣了,你丫的吸白粉了?”
老崔不說話了,一臉無辜的從兜里摸出一張紙來,“老大,你先別窩火,你看看這個在窩火吧!你的車是小,你看看這個~”
“這又是什么鬼?”,我一臉茫然的接過老崔遞過來的白紙。
等我打開老崔遞來的那張白紙,我整個人懵了,這張紙居然是一張法院的傳單,上面寫著故意出售危險房源,致人傷殘,需要賠償別人八十七萬三千九的費(fèi)用。
我真的懵了,這什么跟什么,我怎么有點懵了,我出門也就三兩天,怎么突然車被賣了,這還被法院下傳單了。
我茫然道:老崔,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車還有房子是怎么回事?我好像記得我沒房!
“老大,你忘了?靈異屋不就是你的房產(chǎn)嘛!”,崔致遠(yuǎn)無奈的提醒道。
“靈異屋……”
聽到老崔這么一說,我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這更加讓我疑惑起來,靈異屋是我拿來當(dāng)招牌,引流生意用的,怎么就被賣了,還出現(xiàn)意外……
老崔見我一臉茫然,嘆息的解釋道:老大,不用瞎猜了,車和房子可不是我賣的,要怪就怪咱們用人不當(dāng)吧!房子和車都被你的老同學(xué)偷偷已你的名義賣給黑市,不僅如此,那個靈異屋好像有個地方塌陷,買主直接從二樓掉樓下來了,聽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癱瘓成植物人了,買主一家便上法院說咱們賣他危房,你看,昨天法院傳單發(fā)到我手里,我這才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