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門!找他們干嘛?”,楊副廳長越發(fā)疑惑起來,他心道這事兒,不就是個特大殺人案嘛?怎么又牽扯到了國家特殊部門了,要知道他雖然是個公安副廳長,可級別上完全夠不著那個機構的一點邊緣!
沈院長沒有明說,便帶著自己的學生們,快速的離開了,就好像在這兒,多待一會時間,就會得瘟疫一樣。
那些其他人見這種情況,一個個全都傻眼了,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了。
楊副廳長一臉茫然,尸檢出來了,連結果都不說就走了,他便帶著在場的眾人親自前去一探究竟,看看這存放嫌疑犯尸體的地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當他們一同到達了存放尸體的地方之后,所有人全都呆住了,包括這座看守所的主人,那個胖胖的大所長。
他們看著安靜的躺在兩張并列的桌上的“尸體”,又看了看兩張桌子下方,那些或斷裂,或彎曲的尸檢器械,一個個不敢相信的揉了揉雙眼。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楊副廳長也有些忌憚的指了指那具屬于我的“尸體”,沖著一旁同樣一臉驚愕神情的胖所長吩咐道。
那個胖所長沒想到楊副廳長居然會點到他的名字,整個人先是一愣,緊接著滿臉的苦澀,只能心中一邊暗叫“倒霉”,一邊只能裝作滿臉的笑容,趕忙走到那擺放在桌上的尸體身前。
當他走到尸體的旁邊時,居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眼前這具尸體,居然,居然變成了一具刀槍不入的“鐵尸”,這可把他嚇得有些不輕。
胖所長拿起了地下那已經(jīng)彎曲成魚鉤的純鐵制的針筒,一臉震驚的走到了楊副廳長。
“楊廳,這具尸體,他,他變成了一具刀槍不入的鐵疙瘩了,你看這些器械,都被撞彎了!
“什么,怎么會有這種事情!”,楊副廳長他們這些人,一個個全都皺起了眉頭,走到我的“尸體”旁,伸手在我身上觸碰了幾下,無一例外,那些人全都被我身上的硬化所震驚了。
當他們?nèi)简炞C了這詭異的一幕后,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佬們?nèi)疾徽f話了。
“算了,看來這案件實在有些詭異,大伙還是散了吧!明天我去請示高層,看看能不能把特殊部門請過來一下!
那些家伙一見這事如此詭異,也都不在計較這其中的案件牽扯了,全都紛紛表示不在干涉此案。
楊副廳長顯然比那些只知道趁機落井下石的家伙們,想的要周全的多,他臨走前將胖所長叫到了跟前,沉聲說:今晚這事,明天說不定就會引起更高層的注意,這嫌疑犯的尸體,你可得給我嚴加看管,不得出現(xiàn)任何問題,不然你這所長的帽子,可就被怪我給你掀了。
胖所長哪還敢不服從!早就巴不得這些家伙早點離開了,連忙拍著胸脯保證起來。
為了這次的安全,胖所長還申請調(diào)幾個特警來幫忙看守嫌疑犯尸體,楊副廳長自然也不吝嗇,隨便點了幾個在場的特警,便讓他們暫時性的駐扎在這停放尸體。
楊副廳長他們離開之后,虎哥和那個貪財?shù)木爝@才神色緊張的從人群之中走了過來。
虎哥神色有些的沖胖所長說道:所長,這嫌疑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變得成石頭一樣硬了。
“哼!還不是你倆干的好事,讓你倆審個犯人,居然把人給弄死了,幸好尸體出現(xiàn)異變,不然咱們?nèi)齻估計這會正在監(jiān)獄撿肥皂呢!”
胖所長對于今晚這個事件的發(fā)生,是無比的郁悶,之前他還想著這么好的事情居然落到了他的頭上,只要讓我招供,這不僅能夠在同事之間威風,還能借機巴結上楊副廳長,可沒想到居然是雞飛蛋打,還惹了一身的麻煩。
虎哥和那個貪財?shù)木煲彩且欢亲拥奈,誰知道會莫名其妙攤上這種詭事兒。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關合的窗戶,突然發(fā)出“哐”的一聲怪響,把他們幾個做賊心虛的家伙,嚇得小心肝猛然一跳。
胖所長有些待不下去了,連忙便讓我他倆帶著留下來的特警留守在這里,而他則慌忙的離去了,估計是嚇得不輕。
虎哥和那個貪財?shù)募一,一見自家所長開溜了,雙雙有些心神不靈起來。
“虎哥,你說這個小子死后,會不會變成鬼啊!我聽說只有生前有怨氣,尸體才會異變,我看他的尸體就好像……”
“滾!你在亂說什么~”,虎哥見貪財?shù)募一锞尤幻俺鲞@么一句讓人后背心冒冷汗的話,臉色都快變綠了,連忙打斷了他的話。
虎哥突然冒出一個鬼主意,連忙一本正經(jīng)道:
“咦,你嫂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給她帶盒面膜,那個啥?今晚就麻煩你頂著了,我明早給你帶飯,就這樣說好了,我先走了……”
貪財?shù)木煲宦犨@話,立馬急了,“虎哥,虎哥這樣不好吧!你,你別走!”
虎哥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開溜,還會理他?
貪財?shù)木炜粗帐幨幍姆块g,整個人都不好起來,想要離開可一想到假如尸體出現(xiàn)情況,那他的責任可是頂天了。
就在這時,一個特警走了過來,他笑著說道:哥們,你們怎么都這么緊張啊!不就一個死人嗎?我們這些人什么沒見識過,要不你去外面的值班室,這里由我們看著吧!
貪財?shù)募一镌缇拖胍吡耍F(xiàn)在一聽這個特警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兄弟,你說的是真的?那太好了,這里就交給你了,對了,今晚的夜宵我包了!
特警笑了笑,便走到了門旁,如同一個門樁一般立在了那里,貪財?shù)募一镆豢催@情景,笑了,心道,“有了這特警兄弟們的看守,他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得嘞!哥們我去找值班室的小姐姐玩耍去了!
他便客氣的當著那屋外三名特警的面,叫了一堆可口的外賣,便瀟灑的跑去隔壁的值班室撩妹去了。
站在屋里的那個特警,見這個貪財?shù)木熳吡酥,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
他先是和屋外的兄弟們輕語幾句,便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屏息之術,果然不出老板所料!
那個特警伸手在我鼻尖試探了一下,便伸手從身上摸出一顆散發(fā)著詭異血芒的牙齒,冷笑的朝著躺在桌臺上的我脖間刺去。
很快,一個不大的紅點印記出現(xiàn)在了我的脖子上,那個特警干完這些之后,便將那顆牙齒收了起來,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便沖那邊說了一句“老板,事情已經(jīng)完成”,便將手機掛斷,走出了這個不大的臨時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