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符鎮(zhèn)暈了緊抱我右手的劉小寶,連忙抄起一旁的一根木棍,劈頭蓋臉的便朝著童秀珍揮去。
這個毒蝎心腸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去憐惜,害死村中諸多長輩不說,還要毒害自己丈夫兒子,被我打死也是無可厚非。
可是就在我手中木棍直奔她腦門招呼去時,異向陡然發(fā)生。
木屋之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嗖嗖”聲,就跟有什么東西被啟動了一般。
童秀珍看著朝著她沖來的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
她笑道:哈哈哈!想要我死,你還太年輕了。
“啪~啪~啪!蓖阏浯笮Φ臎_著虛空拍了拍巴掌。
我頓感大事不妙,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想要趁機先敲暈這個惡毒的女人再說,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我手中的木棍距離童秀珍只剩下0.01米的時候,一根灰白色的繩子“唰~”的一下從右側(cè)直奔我而來。
“我擦!這是什么情況?”
我連忙停下了腳步,連忙朝著一旁閃去,那根灰白的繩子擦著我的肩膀飛了過去。
“呼~,好險!
我看了一眼右臂上被繩子擦破的衣袖,長長的松了口氣,這個童秀珍居然暗繩傷人,幸好我早有警惕,不然非得中招不可。
“咦!這是什么?”我這才發(fā)現(xiàn)衣袖破開的窟窿上,居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黑灰色粉末。
我疑惑用手沾了一點那道粉末,頓時一股無比的酥麻感從指尖傳來!我的臉色不由漸漸變得難堪起來。
“這粉末有毒!不對,這東西本就不是麻繩!”
我眉頭微微一皺,突然想起了當初在三清殘卷中的陰陽奇物篇中看見過的一段描寫,那文中記載著陰陽兩界中生長的奇異之物,其中就有一篇關(guān)于藤蔓的敘說。
文中說過,這陰陽兩界之中,存在著三種奇特的藤蔓。
第一種,名曰〔寒霜骨藤〕,此藤生于陰陽交匯之地,藤蔓近乎于透明,藤身還因本性屬寒,日夜吸收著天地之陰氣,藤身冰冷刺骨,觸之結(jié)霜,傷之則凍骨,成長到成熟期后便會脫離蔓之母體,引于白骨埋葬之所,故名寒霜骨藤,乃是絕品煉器之藤。
第二種,則比較特殊了,名曰〔生命之樹〕,雖喚做樹,其實乃是一根無數(shù)年演化而來的藤蔓,屬三界六道罕見之物,傳聞此藤蔓從天地初開之,誕生于三界裂縫之中,據(jù)說此藤有一個神秘的功效,那便是長生,可卻無人得以有緣見此藤,更別提長生的奧妙所在了。
至于第三種,就和剛才襲擊自己的“麻繩”有些相似了,那藤名曰〔噬靈鬼藤〕,乃是一種邪藤,專門已吞噬冥界的幽冥之氣為生,同時也是一種極其可怕的藤蔓,此藤當年在幽冥界中可是闖出了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當年此藤無意間躥入了幽冥的豐都鬼城,要知道豐都城中乃是億萬魂靈的居住之所,那根藤蔓出現(xiàn)以后發(fā)現(xiàn)眼前眾多肥美的靈魂,便大肆吞噬,短短一天的時間便吸食了城中百分之一的魂靈之源。
這一下徹底驚動了城內(nèi)的大佬們, 大佬們急忙派人出手擊殺此妖藤,可是沒想到派出去的鬼兵鬼將居然被這妖藤反殺,最終還是某位火系大佬出手鎮(zhèn)壓,這才將其拿下,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煉成了一件火藤法寶了。
可是那噬靈鬼藤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人間!而且那藤蔓的顏色是墨綠色,周身還冒著濃濃的噬靈之氣,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只不過只有一點有些相似,那就是〔噬靈〕,吞噬他人真元魂力的恐怖力量。
剛才我的手指僅僅觸碰了一下藤蔓遺留在我衣袖上的粉末,手指上便傳來了一股酥麻無力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抽空了手指間的力氣一般。
難道這是復制品?可童秀珍她怎么會擁有這種東西!奇怪!真是奇怪!
“嗖嗖嗖~”
突然,異響再起,周圍空氣之中再次傳來那道熟悉的破空聲,當我看清再次襲來的鬼藤,我的臉色瞬間大變。
只見三道灰白的鬼藤,夾雜著陣陣煞氣居然曾三角交叉之式,圍我而來,鬼藤的速度很快,僅僅在我思索的片刻已經(jīng)沖到了我的面前。
面對三根詭異鬼藤的三角攻擊,我根本就來不及閃躲,瞬間便被鬼藤給纏繞起來。
“媽的!”我頓時怒從心生,連忙騰出手來,摸出一張三味真火之符,大聲就要喝道黃符咒語。
可是就在這時,一股酥麻的痛感突然從腰間傳來,打斷了我口中的咒語。
“不好~”,我連忙轉(zhuǎn)過身來,只見童秀珍不知何時繞到了我的身后,手中正拿著一根藤蔓,沖著我壞笑起來。
童秀珍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笑道:小道士,為了對付你,我可是從使者那里好不容易求來的噬靈藤,滋味如何,是不是感覺全身使不出力氣,痛不欲生。
癱倒在地上的我,渾身乏力,全身的元氣和力氣正如她所說的那樣,被那該死的藤蔓吸食一空,要不是童秀珍止住了那個藤蔓,此時我估計已經(jīng)成為一攤皮包骸骨了。
童秀珍見我無視她,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勝利者一般,走到我的跟前,俯視著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下的我,喃喃道: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臨死也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是可悲。
我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童秀珍,默默的閉上了雙眼,“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只希望王原則他們能夠逃離這里,讓天道盟的人盡快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像,不然這里的村民可就危險了!
童秀珍不知道是很久沒有這么得意,還是從來沒有和人說過心里話,居然饒有興趣的蹲在了我的身旁,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龐,一邊柔聲道: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的陳哥和劉哥和你一樣,這么的年輕,帥氣。
要不是因為他倆,或許也沒有今天的我,和今天手下敗將的你吧!小道士,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關(guān)于一個我和他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