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呵!這效率比破案來的還快……咕……”
我這損話還沒說完呢!肚皮便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我摸了摸有些干癟的肚皮,索性便從家里拿出了為數(shù)不多的票子,在家門口不遠處點了一個鍋子外加兩疊小菜,就著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很快十分鐘過去了,王原則還真準時的開著他車來了。
王原則見我正在吃喝,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桌前,沖著一旁的老板娘要了一副碗筷后,便和我說道:長生,這兩天你可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掛了,沒想到比我想象中的還活蹦亂跳。
我笑著放下了碗筷,笑道:王叔,看你這話說的,對了,楊偉他們都安全的回到市里了吧!
“他們幾個都已經(jīng)平安的回到市里去了,對了,這一次發(fā)生的意外,他們表示抱歉,對了,這個是他們讓我轉(zhuǎn)交給你家人的,估計是因為你已經(jīng)遇害特意留下來的吧!”
王原則大口干了一杯冷白開后,從身旁的包里摸出一張支票,輕輕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那張支票看了一眼,直接傻眼了,這張支票上除了第一個字數(shù)是1外,后面居然一溜圈的0,等我數(shù)出有六個0時,拿著支票的那支手居然開始發(fā)起抖來。
“我滴媽呀!整整一百萬。”
我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王原則,王原則聳了聳肩,說道:長生,別大驚小怪的,人家可是市局大少,對于我們來說,這錢是一筆天大的財富,可是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幾頓飯的小錢罷了。
對于王原則的話,我贊同,現(xiàn)在這個世道,有錢的人不拿錢當回事,可是沒錢的,卻惜錢如命,每天能夠多賺一塊錢也是好的,可是這錢,我卻不能要。
不是說這錢燙手,而是原則問題,這筆錢對于楊偉他們來說,是因為我的死,才給的,相當于他們拿錢買了我的命,可是現(xiàn)在我沒死,我拿了這錢,豈不是在詛咒自己嘛!這可是我們這一行的大忌。
我想也不想的將那張支票推了過去,沖王原則說道:王叔,這錢我不能收,還請您能夠幫我銷毀了,同時替我轉(zhuǎn)告楊偉他們,說我沒死,讓他們別擔心。
王原則見我不收那張?zhí)靸r的支票,神色倒是有些怪異起來,估計這貨此時心中正在大罵我傻b有錢不要吧!
不過顯然王原則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僅僅只是有些楞神,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笑道:長生!你這脾氣跟你父親一樣,要的錢一分不能少,白給的錢一分也不要,既然這樣,那這張支票我就替你還回去了。
王原則笑著收回支票,取出一個信封遞了過來。
“這是我承諾你的這次賞金,一萬塊,這個錢你可不會不要了吧!”
對于王原則送來的一萬塊,我可沒跟他客氣,直接塞回了兜里。
一小時后,王原則離開了,而我也美滋滋的拿著錢回到了家里。
這一次山中尋廟之旅,可是給我明白了符咒的重要性來,要不是情急之下畫出的那張請神術(shù),估計這會我已經(jīng)成為靜心肚子里的便便了吧!
我看了一眼房間里的電子時鐘,發(fā)現(xiàn)今天星期六,正好趕上學校的周末,我便不在急于趕回學校了,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補充起手頭的符咒存貨來。
不然在遇到這么一個緊急情況,手頭又沒個保命的符咒,那就坑比了,請神術(shù)雖然牛叉,可也是一門禁術(shù)。
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會召喚出那位鬼將或者大仙的,而且這請神術(shù)也有一個間歇時間。
請神術(shù)每一次使用,都需要半個月的間隔,否則就會自損道行。
說真的,我有些搞不懂畫符成功率的規(guī)律了!
有時候人在危急關(guān)頭,這符咒跟不要錢的一樣,成功率那叫一個百分百,可是到了安靜的房間,成功率那叫一慘,一下午才畫出了了十幾張符咒,不過還算欣慰的便是我又成功的畫出了一張新符來。
“請雷咒”
之前情急之下在掌心用鮮血畫的掌心雷,威力之大可以震退已經(jīng)達到初級鬼王地步的靜心,而這張請雷咒卻是掌心雷的升級版,威力之大可不是掌心雷能夠比擬的。
不過同樣!這張符咒的成功率同樣慘,居然只畫出了兩道,至于破煞符和天師護身符倒是輕松一點。
估計這和自身的修為有關(guān)系吧!
說起修為的問題,我有必要稍微解釋一下三清一脈的修為劃分了。
我們?nèi)逡幻}對外的統(tǒng)稱,便是公認的茅山道士和陰陽先生。
另外,茅山道士與陰陽先生其實都是一個意思,要是非要說個不一樣的話,最大的區(qū)別便是官方性的認可了。
只要一提到道士,人們的第一反應(yīng)便會想到華夏道教圣地之一的茅山,人們喜歡把茅山上的修士稱為茅山道士,或者茅山天師,術(shù)士。
至于像我們這樣的家族式,或者散人,則通常喜歡自稱陰陽先生,因為這樣方便和道士區(qū)別開來。
陰陽先生和茅山道士同屬三清一脈,有時我們也會自稱茅山術(shù)士,其實這不矛盾,這就是天下分支總有主干的意思。
在三清天書上我們陰陽先生(茅山道士)的修為統(tǒng)一分為:天地玄黃四階,而這每一個階段又劃分為十個小階段,每一個小階段的大圓滿,這才可以晉級。
其中天級修為最高,地級次之,玄級第三,黃級入門。
而我便是黃級階段的陰陽先生了,至于幾品,我自己都快不好意思說了。
我真正的修為乃是黃級一品,乃是一個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的陰陽先生。
甚至可以說,還不如一般的普通人,除了會幾張符咒來,估計還扛不住一個大漢的一拳。
當然了,這陰陽先生修為的境界可不是那么好提升的,我父親跟我說過,他說陰陽先生和其他玄術(shù)之人不同,想要提升修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積德,積累陰德,水到渠成之日自然會提升實力。
可是據(jù)我父親所說,整個華夏達到玄級九品的不足一只手,至于突破地級境界,更是一個人都沒有達到過。
聽說只要陰陽之術(shù)達到地級一品,便可以天為紙,以氣為墨,虛空一點靈符現(xiàn),到了天級,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可是這些恐怖的存在,早已成為了一代傳說。
正當我準備將畫符的殘留物收拾一下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躁的呼喊聲。
“陰大師在家嘛!陰大師……”
【特別聲明:茅山道士/陰陽先生的修為等級,真正的劃分是上中下三茅,即上茅,中茅,下茅,為了劇情發(fā)展使用天地玄黃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