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血族中,突然冒出一只身形龐大的家伙,它后背長著一對黑色的翅膀,有點類似蝙蝠的翅膀,全身上下漆黑一片,雖然還是人類的形態(tài),但那體型早已不是人類可以比擬的。
他煽動翅膀朝著兮縵等人發(fā)動攻擊,他們所有人幾乎需要聯(lián)手才能對抗那只變異血族。
“這什么鬼東西!睍r笙一臉的嫌棄。
血族可是優(yōu)雅的生物,實力越強的血族越優(yōu)雅,可這玩意怎么看都優(yōu)雅不起來的好嗎?
青宴凝視著戰(zhàn)場上變異血族,神情沒多少變化,但眼底還是微微有些凝固。
“青宴那是什么?”時笙扯青宴的袖子。
青宴握住她的手,緩緩道:“千年前,圣戰(zhàn)期間西方曾打造出一種血族戰(zhàn)奴,他們不知道疼痛,力量被提升到極致,很難對付。但他們有一個缺點,就是一次性,力量耗盡后,戰(zhàn)奴就沒用了。”
“那場圣戰(zhàn)最后還是東方勝了,為了阻止這種行為,東方血族將贏得勝利后更改圣戰(zhàn)條約的機會用在了這里,不允許再制造血族戰(zhàn)奴。圣戰(zhàn)條約是有約束力的,誰要是違背,會受到天譴,血族戰(zhàn)奴就這么銷聲匿跡!
“可是現(xiàn)在它們出現(xiàn)了,有人違背了圣戰(zhàn)條約,怎么沒受天譴?”時笙挑眉。
“因為……他們和血族戰(zhàn)奴有不同之處!
因為不同,所以不受條約約束。
條約到底是死的。
兮縵和血族聯(lián)手擊退那只變異血族,雖然和千年前的血族戰(zhàn)奴有所不同,但它一次性的使用條件沒有變,被擊退后,那只變異血族還沒走回自己營地就倒下了。
龐大的身軀癟下去,猶如被人放了氣。
兮縵再次回到山上,花雨已經(jīng)被她收了,估計是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力量,已經(jīng)沒力量去支撐裝逼道具。
“看到了,這就是星戈的結(jié)局!辟饪z靠著樹干,目光隨著打理戰(zhàn)場的血族們移動,露出幾分倦意,“每天他們都會派出一只,如果我們輸了,后面的血族都會被屠殺。”
“哥哥……我要去救我哥哥!毙羌冊僖踩滩蛔,想往山下沖。
兮縵伸腳將星純絆倒,她俯身看著趴在地上的小姑娘,“我們這么多血族都救不出他,你一個幼崽,想救他?”
兮縵媚笑一聲,“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發(fā)現(xiàn)星戈的時候,他們不是沒試圖營救,可結(jié)果很明顯,都沒成功。
星戈的力量很強,如果他成為那樣的怪物,他們不知道能不能制止他。
星純倔強的從地上爬起來,眼淚和泥土混合的粘在臉上,狼狽不堪。
“我一定要救哥哥!彼抗鈭远,“救不出哥哥,我就陪他一起!
兮縵笑了一聲,“星戈倒是有眼光!彼暰轉(zhuǎn)向時笙和青宴,“喏,你求求他們,或許你哥哥還有救!
時笙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她不清楚,但青宴……絕對可以橫掃戰(zhàn)場,西方血族那邊的幕后主使不出場,他救出星戈勝算非常大。
青宴只參加過一次圣戰(zhàn),可那次圣戰(zhàn)是他們贏得最快,最迅速,最不費勁的一場,傷亡都可以忽略不計。
然而那場之后,青宴就再也不參加,似乎對圣戰(zhàn)沒了興趣。
星純將目光轉(zhuǎn)向時笙,扁著小嘴似乎要哭,可最后又把眼淚憋回去,那小模樣比她求人的時候更讓人容易心軟。
她看時笙好一會兒,時笙沒有反應(yīng),星純吸了吸鼻子,哥哥是她的,她自己去救。
這個想法何止是天真,在時笙看來就是送死。
血族那么多人都干不過人家,用血族來稱呼她,就是一只幼崽。
一只幼崽……能有多大的本事?
時笙上前粗魯?shù)膶⑿羌兇驎灐?br />
兮縵:“……”
還可以這樣?
時笙將星純放到一旁,在她四周設(shè)下符陣,就算她醒了也出不去。得虧這還是只幼崽,不會瞬移,不然還不一定困住她。
“你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兮縵看著時笙的作為,有點好奇。
這兩個人看著也不像是來打架的,也不是來救星戈的,那他們是來看戲的嗎?
兮縵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這個女人也沒什么做不出來的。
“不干什么不能來?”時笙蹲到一邊,看向下方的戰(zhàn)場。
兮縵:“……”呵呵,你有實力你任性。
兮縵閃身消失,不過沒多大會兒她就帶著有一大群血族瞬移到時笙面前。
“青宴殿下呢?”
“兮縵,你不是說青宴殿下在的嗎?怎么沒看到?……她怎么在這里?”血族看到時笙,紛紛往后退,一副受過傷害的模樣。
青宴殿下在這里,她當然在這里。
血族們心塞得很,他們很不想看到這個人類,雖然也很不想看到青宴,但現(xiàn)在情況特殊,血族需要青宴殿下。
五代血族以上的十根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之前還被搞死一只,現(xiàn)在能做主的血族也就那么幾只。
星戈被抓了,兮縵不適合做領(lǐng)袖,她干架從來都只顧自己,不顧大局那種,這種血族來指揮?
全軍覆沒的結(jié)局。
至于還有一個五代血族……到現(xiàn)在都還沒看到影,聽說在別的戰(zhàn)場上,根本就不上這邊來。
如今戰(zhàn)場上也就靠著景暮一個人指揮,就算景暮有能力,也顧不過來那么多。這邊雖然是主戰(zhàn)場,可戰(zhàn)場卻不止這么一個,他一個人要兼顧那么多戰(zhàn)場,調(diào)配血族,部署策略,根本就忙不過來。
其中一只血族壯著膽子問兮縵,“青宴殿下在哪里?”
“躲起來了吧!辟饪z理所當然的口氣,“但他肯定在這里,不然你們把她抓起來,看看青宴出不出來。”
時笙微笑的看著那群血族。
血族:“……”他們是瘋了嗎?抓她?上次的教訓(xùn)他們至今都還覺得發(fā)生在昨日。
兮縵你是來坑我們的吧?
這群血族在這里嘰嘰喳喳半天,青宴不露面,他們也沒辦法。又不敢真的抓時笙,他們只能先回去。
“青宴為什么不愿意見這些血族?”時笙問兮縵。
兮縵把玩兒著一朵薔薇花,她微微抬眼,“因為他們要他當血族的王。”
稱王?
這不挺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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