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對這件事除了嗑瓜子和余季念叨幾句,就沒什么反應(yīng),該殺人就殺人,該搞事就搞事。
世界依然被她霸屏。
至于一笑傾城最近幾天倒是低調(diào)不少,大家都以為她是心虛了,所以在流螢黨的挑撥和推波助瀾下,世界上對一笑傾城那可是一片罵聲。
只有時笙知道,這貨正在研究怎么通關(guān)副本,壓根就沒將帖子的事放在第一位。
【私聊】一笑傾城:小姐姐,我覺得那個副本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
一笑傾城突然發(fā)個消息過來。
【私聊】一笑傾城:小姐姐你跟我們進(jìn)一次副本行不行?
他們進(jìn)副本那么多次,但最后都以失敗告終。
【私聊】一笑傾城:小姐姐你說句話啊,我知道你在的。
【私聊】你大爺:不去。
【私聊】一笑傾城:小姐姐不要這么冷漠啊,我需要你的熱情,求溫暖普照我。
【私聊】你大爺:……
這女主絕對是忘記吃藥了。
一笑傾城纏了時笙好幾天,不管時笙是拉黑還是屏蔽,她都能奇葩的找到她,世界上的人都懷疑她們在搞基。
惹毛了時笙,時笙直接開殺。
一笑傾城被殺也不惱,反而屁顛屁顛的跟在時笙后面。
于是世界上又演變成一場搞基+虐戀現(xiàn)場。
八卦黨的腦洞黨有多大,你永遠(yuǎn)也想不到。
【附近】你大爺:別在跟著我。
【附近】一笑傾城:我跟你殺人啊小姐姐。
【附近】你大爺:你他媽是去送人頭還是收人頭的!!
【附近】一笑傾城:……我那不是和你說話嗎?上次意外,都是意外。
【附近】你大爺……
【附近】一笑傾城:真的,這次我絕對認(rèn)真殺人。
時笙忍不住翻白眼,然而傳送進(jìn)競技場,很幸運(yùn)一笑傾城又是她的戰(zhàn)友,可能是上次送人頭的經(jīng)歷太慘痛,一笑傾城這次倒沒有繼續(xù)送人頭。
一笑傾城的操作技術(shù)很厲害,和時笙待一塊幾乎就是無敵狀態(tài),不用帶奶瓶都能橫掃戰(zhàn)場。
她可能是琢磨出什么規(guī)律,幾天下來一直陪時笙在競技場殺人,也不提進(jìn)副本的事了。
然而她低估了時笙的定力。
【附近】一笑傾城:小姐姐啊,我陪了你這么久,你不看功勞看苦勞,就跟我去一趟嘛!
一笑傾城忍不住了,這個副本熬了這么久了。
【附近】你大爺:……
對于女主大人這么熱情執(zhí)著,她能怎么辦?
【附近】一笑傾城:來嘛小姐姐~
【附近】你大爺:什么時間?
【附近】一笑傾城:嗷,今天晚上八點(diǎn)。
風(fēng)雪無歸和浪花有意每天晚上都會帶人刷,雖然每次都刷不過。
【附近】一笑傾城:那就這么說定了,八點(diǎn)八點(diǎn)八點(diǎn),記住了小姐姐。
【附近】你大爺:……你現(xiàn)在可以圓潤的滾了嗎?
【附近】一笑傾城:這就滾,這就滾。
時笙放下電腦起身喝水,尚書拿著一踏文件進(jìn)來,抬眼看了下時笙,“小姐,一會兒有個宴會三少要帶您出席,您跟我去選一下禮服行嗎?”
“什么宴會?”這可是余季第一次帶她出去。
“一場生日宴!
“哦!
尚書帶上幾個人,帶著時笙離開公司去附近的禮服店挑選衣服,之前余季沒想放她出去,所以沒有準(zhǔn)備禮服這些東西。
現(xiàn)在時笙這么聽話,他也心疼整天關(guān)著她,所以才想著帶她出去走走。
挑禮服出來,余季的車已經(jīng)等在外面,時笙拎著裙擺站在車外。
“好看嗎?”她轉(zhuǎn)個圈,寬大的裙擺旋轉(zhuǎn)出弧線,禮服并沒什么復(fù)雜的裝飾,不過看上去依然很可愛。
“你穿什么都好看!奔依镉泻芏嘁路,但她不太喜歡換衣服,不出門的時候就穿著睡衣瞎晃,出門也是隨便套兩件,偶爾心情好會選一下。
時笙上車,直接坐到余季身上,摟著他脖子蹭了下,余季笑著拉上車門,那笑容正好被站在外面的尚書瞥見,尚書猶如見鬼的神情看著車門合上。
他們家三少竟然也會這么笑?
尚書抬頭看看天,最近太陽都是打東邊出來的嗎?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余季車停下,站在門口的迎賓立即上前,時笙先下車,打量了下不遠(yuǎn)處的別墅。
“余總,歡迎!蹦腥撕Φ穆曇魪呐赃呿懫,時笙側(cè)目看過去,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往這邊走過來,約莫四十歲上下。
余季下車,微微頷首,聲音低沉,“顧總!
“這位是?”顧總目光落到時笙身上,他可不記余家有這么一位小姑娘。
余季張了下嘴,還沒出聲,時笙就接下話。
“童養(yǎng)媳。”
顧總錯愕,隨后看向余季,不是開玩笑的吧?
余季沒反駁,顯然就是認(rèn)同時笙說的話。
顧總:“……”余季這個人陰晴不定的,又和三皇子走得近,他還是別惹他比較好。
他尷尬的笑下,“余總里面請,小姑娘也請!
宴會場地在別墅后面花園中,中間還有泳池,有些小孩子在泳池中玩鬧,大一點(diǎn)的孩子都站在家長身邊,和別人打著招呼。
“嘿,小丫頭!
三皇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猛地出現(xiàn)在時笙面前,余季條件反射的將時笙往自己后面扯了下。
三皇子還是穿得一身粉,看上去騷包無比,用一個更加貼合的詞叫g(shù)ay里gay氣。
“余季,松手!”時笙不滿的瞪余季。
余季力氣微松,拿著她小手瞧了瞧,剛才用力有些猛,已經(jīng)捏紅了,“疼嗎?”
“你說呢?”欺負(fù)老子現(xiàn)在力氣小。
“抱歉!庇嗉狙鄣子行┣敢猓瑒偛潘娴牟皇枪室獾。
“這么緊張干嘛?”三皇子輕佻的笑,“我這個當(dāng)皇子的都沒你這么緊張!
余季不理他,帶著時笙往里面走。
三皇子跟上兩人,“我說余季,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這里好歹都是達(dá)官顯貴!
“你很閑?”
“不閑啊,我這不是看到你了,特意拋棄美人過來和你打招呼嗎?你還給我板著臉,我上輩子是欠你的嗎?”
“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得得得,反正你現(xiàn)在有個小美人。”三皇子一臉壞笑的盯著時笙,估計想伸手捏時笙的臉,但被余季無情的打掉爪子,他聳聳肩,“真是一點(diǎn)都碰不得啊!
余季眼神很明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