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不喜歡宇智波止水。
從小時候認(rèn)識宇智波止水后, 自家兄長就天天跟著這個宇智波止水跑的沒影,這讓小小的佐助非常憤怒于這個奪走兄長的人。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沒有多久,畢竟很快宇智波止水就和母親一樣消失了,哥哥干掉了全家, 一夕之間宇智波就只剩下了佐助一個人。
直到在時之政府再度重逢。
時之政府里的宇智波止水是什么樣的呢?
很多人都能飛速說一大堆美好的詞匯來形容宇智波止水,比如性格溫和,樂善好施,經(jīng)常對新人關(guān)切備至, 還會主動幫其他部門的人處理事務(wù)。
然后宇智波止水本身還有很強悍的實力,開了萬花筒, 甚至偶爾還能當(dāng)宇智波斑的沙包, 為廣大人民群眾吸引走老祖宗尋找沙包的目光。
但從佐助的角度來看,這位大表哥的臉上似乎一直都戴著一張面具,他無法理解這位兄長的心情和想法, 當(dāng)然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不想去理解。
幼年佐助什么都不懂, 如今佐助逐漸長大, 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人和事,多少也明白了一點, 當(dāng)年兄長宇智波鼬會走到那一步, 除了他自己看不下去村子和家族之間的問題外,還有宇智波止水的勸誡和思想導(dǎo)向。
哪怕佐助明白這件事不怪宇智波止水, 卻還是會忍不住去想, 如果沒有宇智波止水瞎摻和, 他的兄長宇智波鼬會不會就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了。
如果說去云隱村之前的佐助還會因為這件事心里郁郁,那從云隱村回來后的現(xiàn)在,佐助已經(jīng)學(xué)會放開和翻篇,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現(xiàn)在再說這些有意義嗎?
所以佐助直白地問了出來:“你是在說鼬嗎?”
宇智波止水有些詫異地看了佐助一眼,他神色溫柔似水,語氣有些感慨:“佐助也終于會在我面前提起小鼬了。”
佐助哂笑,宇智波止水那么敏銳的人,肯定發(fā)現(xiàn)過去自己對他的不忿了。
“對我來說,他永遠是我最好的哥哥!弊糁届o地說:“我想對他來說,你之于他就好像他之于我,鼬在是我哥哥的同時,也是你弟弟!
佐助想起千手柱間,宇智波斑以及自己的親哥宇智波鼬:“兄長在面對弟弟的時候,面上總是胸有成竹,其實他們心里八成慌得不行,我都習(xí)慣了!
“所以不管是你無法放過自己,還是始終自責(zé)什么的,都給我打起精神。”佐助不滿地瞪著宇智波止水:“家里還有一群弟弟妹妹呢,最起碼面上給我繃住了!
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微微睜大,隨即他低聲笑了起來,慢慢的笑聲越來越暢快,在佐助要生氣時,宇智波止水才停下來,他滿面笑意,柔和的神色仿佛春風(fēng)拂面,見之忘俗。
“佐助真是厲害,比我都像哥哥!
佐助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本來就是家里年紀(jì)最大的!
宇智波止水忍不住說:“我好像比你大吧?還有家里的弟妹其實比你年紀(jì)大,只不過你在老家多長了十年而已,時間差的問題!”
佐助冷哼一聲:“你比我大?看不出來!鳖D了頓,他又說:“反正我實際年齡比他們大就行了,你們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你也是,斑也是,簡直愁死人了!
想起千手柱間那個草菇精的感天動地兄弟情,佐助就覺得腦仁疼:“我這個族長當(dāng)?shù)恼媸翘蝗菀琢。?br />
宇智波止水聽后忍不住再度悶笑起來。
“是是是,族長大人,感謝你對我們的關(guān)心,我們以后會努力的!”
“對了,宇智波景不是在你那實習(xí)嗎?他干的怎么樣?”
佐助突然想起這件事就問止水。
“你好歹也是彼岸之涯的boss,多少對內(nèi)部的人事調(diào)動上點心啊。”
宇智波止水抬手想要點佐助的腦門,卻被佐助警惕地避開了。
佐助得意地說:“我避不開斑,還避不開你嗎?”
他可得意了!
宇智波止水再度笑場,他收回手,無奈地說:“小景本來就在彼岸之涯長大,他小時候就經(jīng)常去打工,大家都很熟悉他,他干的不錯!
佐助聽后心滿意足:“那還好,以后讓他接手你的工作吧!
宇智波止水饒有興致地說:“那我呢?親愛的族長大人,你想給我派什么任務(wù)?”
佐助摸了摸下巴:“你來幫我?guī)Ш⒆,怎么樣??br />
宇智波止水:“…………”他突然冷靜下來,恍惚間有種回到過去在根部匯報任務(wù)時的感覺,面上還帶著笑,心里已經(jīng)繃緊了:“怎么?佐助,有喜歡的人了?”
佐助隨口說:“……還不確定,不過這和孩子是兩回事吧?我和斑將來肯定是用陰陽遁啊!
宇智波止水垂眸,這幾句話在他心頭翻來覆去滾了幾遍,然后他看向佐助,篤定地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雖然他兩句話是重復(fù)的,但語氣截然不同,前者還在懷疑,后者已經(jīng)肯定了。
佐助陷入沉思,過了一會,他突然看向宇智波止水,表情有些小糾結(jié)和不確定:“……止水,你說,什么是愛情?”
看著這樣的佐助,宇智波止水心中陡然升起濃濃的兄長情,就好像被宇智波鼬附體一樣,他保持著臉上的笑容,語氣柔和地說:“愛情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不過既然佐助你會問這個,是不是拿不準(zhǔn)你對對方的感情到底是愛情還是別的什么?”
這句話算是說到了佐助的心里,他有些煩躁地巴拉了一下頭發(fā),仿佛一只暴躁的黑貓:“因為我覺得……嗯,我們之間的感情和羈絆是非常穩(wěn)定的。”
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如此漫長的追逐和再見后,佐助覺得哪怕白癡鳴人真的走上岔路,他也會沖上去拍醒那個笨蛋。
這是鳴人對他的拯救的回饋,這是佐助認(rèn)為屬于自己的責(zé)任,鳴人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他自己也當(dāng)如此!
“……如果他墜入深淵,我會努力將他拉回來!币驗樗褪沁@么對我的,佐助慢慢說:“我會幫他,引導(dǎo)他,向他展示自己的力量和道路!
“……如果他成為眾人愛戴的人,我會在他需要的時候幫忙,不需要的時候就靜靜地守護他!弊糁瓷先タ鄲罉O了:“所以這算是愛情嗎?我一直以為這是朋友和兄弟之間的羈絆!
佐助抬頭看著宇智波止水,似乎想要從這個不靠譜的大表哥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然而宇智波止水的表情已經(jīng)徹底凝固,他心里仿佛掀起萬丈狂瀾。
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話,宇智波止水猛地伸手壓住佐助的肩膀:“……他?”
佐助眨眨眼,表情不善:“怎么了?我說那么多你就注意到這個了?”
宇智波止水內(nèi)心崩潰,他忍不住拔高聲音:“這難道不是重點嗎?”
佐助反手拍開宇智波止水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沒好氣地嘟囔:“我就知道你不靠譜!
“等等佐助!”宇智波止水一把拉住想要走的佐助,他努力微笑起來,以至于這笑容顯得很是怪異扭曲:“你說的對,男女的確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樣的感情是否是愛情,對吧?”
這句話真是總結(jié)的太好了,于是佐助又坐了下來:“是這樣!
宇智波止水深吸一口氣,他壓著心里的恐慌和懵逼,面上一片沉穩(wěn):“那佐助覺得什么是愛情呢?”
“這難道不是我問你的問題嗎?”佐助不滿地瞪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眨眨眼:“你還記得宇智波泉嗎?”
佐助怔了怔,他陷入回憶,許久后才想起來:“……以前和哥哥走的比較近的女孩?”
慢了半拍,佐助才陡然反應(yīng)過來:“她和哥哥?”
“泉喜歡小鼬,后來死在了小鼬手里!
宇智波止水靜靜地看著佐助,在佐助恍然大悟的神色中補充道:“對,就是那一晚,鼬給泉下了幻術(shù),親手了解了她。”
“你也看過我寫的血月之翠!庇钪遣ㄖ顾^續(xù)說:“時之政府那邊也有詳細的記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羈絆也非常深厚,但最終千手柱間親手殺死了宇智波斑!
“不管是愛情還是兄弟羈絆,這樣的感情都很深厚,深厚的讓人誤以為能抵達世界的盡頭,永遠維持著這樣的感情!庇钪遣ㄖ顾p聲說:“佐助,我覺得你與其思考什么是愛情,不如問一問自己!
“如果你會死在對方手里,你還會去維持這段感情嗎?”
“如果你會死在對方手里,你還會繼續(xù)信賴著對方嗎?”
“如果你會死在對方手里,你還能做出和現(xiàn)在一樣的選擇嗎?”
“無論經(jīng)歷了什么變化,甚至可能面對比死亡更可怕的事,在最初的最初,也就是現(xiàn)在還未在一起之時,你都不后悔握住對方的手嗎?”
宇智波止水嘆了口氣,他伸手,這一次他戳中了佐助的額頭,看著佐助瞪大眼睛捂著腦門的樣子,宇智波止水覺得心情糟糕透了。
因為佐助是真的在思考這些問題,也就是說他和那個人的羈絆的確深厚到了一定程度。
宇智波止水如此說:“我說了吧?生與死之間的距離很短又很長,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如果連死亡都無所畏懼的話,那就是你做出決定的時刻。”
佐助聽后若有所思,他坐著不動,許久后才在宇智波止水略顯忐忑和擔(dān)憂的眼神中開口:“……我從不曾畏懼死亡。”
佐助甚至笑了:“我相信你也不畏懼死亡!
如果一個忍者怕死,尤其是宇智波怕死,那他們是不會開眼的。
“我只擔(dān)心在我死亡之前,沒有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沒有達成自己的目標(biāo)。”
佐助想起自己過去沉浸黑暗時的覺悟和信念,他說:“過去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我明白該怎么做了!弊糁聪蛴钪遣ㄖ顾,撇撇嘴嘀咕著什么‘居然被你安慰教導(dǎo)了’,然后他說:“今天謝了,不要將我說的事告訴其他人!
宇智波止水有些懵,佐助明白什么了?
難道想通了?藥丸!要是將來佐助對美琴說‘啊呀是止水哥開解我讓我下定了決心’,那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宇智波止水連忙問佐助:“你要怎么做?”
佐助詫異地看宇智波止水:“工作!我任務(wù)沒做完呢!
宇智波止水:“…………”
“說起來你有喜歡的人嗎?”佐助瞥了宇智波止水一眼:“要么找個喜歡的人結(jié)婚,要么去修煉陰陽遁,你也老大不小了,為下面的弟妹做個好榜樣,知道嗎?”
宇智波止水:“…………”
然后佐助就揚長而去了。
哦,還順手牽走了宇智波止水寫的朝暮之霞第二稿。
“…………”宇智波止水捂著自己的胸口半晌沒喘過來氣,他猛地起身想要去和宇智波美琴說一下這件事,但想起佐助的警告,他又有些踟躕。
還是那句話,打不過,這才是宇智波家最真實可怕的生物鏈和妥協(xié)理由。
這一晚宇智波止水翻來覆去沒睡好,一會擔(dān)心佐助,一會又覺得愧對宇智波鼬。
小鼬啊你弟弟要長歪了我這個大表哥要怎么辦才好?
無獨有偶,佐助這一晚上也沒睡好。
因為他回去休息后拿起了宇智波止水的第二稿看了起來。
朝暮之霞的下本簡直就是一口大刀,捅到人心里還攪和兩下,甚至拔不出來的那種刀。
不管是千手扉間接到宇智波泉奈死亡消息的茫然和空白,還是宇智波泉奈重返陽世的悲涼和偏激,夾雜著兩個忍村之間的爭斗,以及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惺惺相惜中透露出來的擦肩而過,都讓佐助看的心情抑郁。
這本書里的所有人都仿佛連著看不見的絲線,然后絲線斷了,宛如人生一期一會的相逢,他們相遇,相知,相交,揮刀相向,生死相隔,天各一方。
“這什么鬼?”
佐助忍不住摔了這本草稿。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沒這么難過,但如今被千手柱間重置了兄弟情的真正含義后,再想到自己和鳴人之間曾斷掉的聯(lián)系,佐助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抹怎么都化不開的悲傷和蒼涼。
佐助問自己,如果人生盡頭注定要失去,如果我和他的遇見是千年輪回的一期一會,那在最初的最初,我還愿意認(rèn)識他嗎?我的目光還會落在他身上嗎?
恍惚間,佐助的腦海里閃過了千手柱間的面容。
這個男人笑容爽朗地說:“哪怕死亡也不能讓我放棄,這一次我想守護在斑的身邊!
佐助的眼睛微微亮了起來,緊接著鳴人那頭燦爛的金色腦袋也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
就好像無論什么艱難險阻都難不倒鳴人一樣,他也在說,或者一直在說,我不會放棄。
那一晚,滿天星辰下,無邊海浪中,鳴人那個笨蛋哭的眼睛紅紅,他對他說:“你在這里,我就來了!
是啊,生與死的距離的確很短又很長,如果永不放棄,那生死之間就沒距離,如果放棄了,那就真是一期一會了。
佐助撿起那本草稿,摩挲著封面,許久后才吐出胸口的郁氣。
“止水是不是太悲觀了?”他對比了一下自己和宇智波止水,得出一個結(jié)論:“人生果然還是要談個戀愛才能積極樂觀起來,哪怕找個羈絆也好。”
于是早上吃早飯時,佐助和宇智波止水都掛著黑眼圈。
宇智波美琴很詫異:“你們昨晚沒睡好嗎?”
佐助泰然自若地說:“今天要處理事情,昨晚想的太晚了!
宇智波止水也很自如:“審神者季度大賽快打完了,決賽后就是頒獎儀式,事情有些多。”
一聽這兄弟倆都在思考工作上的事,宇智波美琴就不再問了,她只是說:“工作是做不完的,注意自己的身體,別過勞。”
佐助和宇智波止水同時點頭。
佐助先吃完,他等宇智波止水吃完后,和宇智波止水一起去后院的傳送陣:“我等羽張迅!比缓笏麄儌z就一起離開餐廳。
回廊上,佐助低聲說:“我看完第二稿了,這要放到現(xiàn)在,絕對銷量慘淡!鳖D了頓,他說:“但是那邊人很喜歡這樣的文風(fēng)和結(jié)尾,既然注定要分,不如讓他們在這之前關(guān)系再深入一點!
佐助回想千手柱間說過的話,他對宇智波止水說:“你可能不知道,老家云隱村的建筑布局和木葉村的一模一樣,因為柱間和斑用的是同一套規(guī)劃設(shè)計!
宇智波止水倒吸一口涼氣:“真的假的?”
“我騙你干嘛?我去木葉看了,的確一樣。”佐助繼續(xù)說:“千手柱間在咱們家神社里用陽之力留了字,他沒找到斑,就直接找上門了!
宇智波止水聽后心里蠢蠢欲動,這是多好的捅刀素材!
他忍不住說:“還有嗎?”
“有啊,斑被千手扉間罵了一頓狼狽地跑了,因為千手柱間以為斑死了就抑郁而亡。”佐助想起時之政府的記載:“你可以將原定的歷史發(fā)展寫進去,比如柱間送走了斑,他自己要死了,斑過來相送,他們在黃泉隔了六十年,才終于再相見什么的……”
佐助從印刷商的角度來考慮:“你這本真的太薄了,雖然情緒醞釀足夠,可是感情不夠綿長,不如將血月和朝暮的結(jié)尾摻和在一起,也別叫朝暮之霞了,換個新名字,直接變成三部曲。”
宇智波止水聽得連連點頭,甚至還拿出來自己的小本本開始記錄:“還有嗎?”
“有啊,斑當(dāng)年的忍貓最終落戶木葉,是千手柱間送葬還立了墓碑!弊糁鷩@了口氣:“宇智波的忍貓安葬在千手族地,也真虧得千手扉間沒打死千手柱間。”
宇智波止水眼珠子一轉(zhuǎn):“沒關(guān)系,千手扉間喜歡一切毛茸茸的東西,最好將斑大人的忍貓設(shè)定成黑色,唔,黑貓紅眼!”這不就和泉奈大人的面容對上了嗎?因為像泉奈才會忍耐。
“就是黑的。”佐助一錘定音:“它喜歡吃小魚干,對了,千手扉間愛吃魚!
“太棒了!”宇智波止水靈感大爆發(fā),他喜滋滋地對佐助說:“我覺得第三稿有靈感了,回頭我改好給你!”
倆人又對劇情設(shè)定聊了幾句,成功將故事的悲慘程度又提了一個等級,然后宇智波止水就迫不及待地去彼岸之涯工作順便敲字了。
直到宇智波止水來到彼岸之涯,進入自己的辦公室,沖了一杯咖啡,準(zhǔn)備提筆寫刀了,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
“……佐助看完第二稿,只想到將劇情怎么改的更慘嗎?”
他、他就沒有一點自我啟迪和感想嗎?小佐助怎么就能這么淡定?是第二稿寫的沒共鳴嗎?
想到佐助輕描淡寫地提出如何修改能讓結(jié)局更悲慘,宇智波止水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個寫小說的人寫完小說,讀者看了不僅沒共鳴還說出了很多不足,這說明了什么?
“我寫的這么差嗎?”宇智波止水陷入悲憤之中,他表情微微扭曲,咬牙切齒地說:“可惡,再不努力連寫小說都要被佐助超越了!你給我等著!”
宇智波止水發(fā)誓他要推翻第二稿,重寫!
佐助可不知道他變相刺激了大表哥,他在傳送陣那等了幾分鐘,羽張迅就出現(xiàn)在傳送陣中。
今天羽張迅打扮的簡直不能見人,他穿著寬大的白色長衣,外面罩了一件寬大的黑色外罩,下身是黑色長褲,臉上戴著墨鏡,頭上還帶著黑色寬檐帽,黑色頭發(fā)在脖頸處扎成小辮子,和往日利落干練的模樣大相徑庭。
羽張迅還背了一個樂器盒,里面放著他慣用的長劍,佐助詫異地看著羽張迅:“你怎么穿成這樣?”
羽張迅嘆了口氣:“我可是個死人啊。”
佐助不以為意:“沒事,電子器械的盯控對我們沒用,就算真拍下你的樣子,也可以隨時刪除嘛!
羽張迅覺得還是謹(jǐn)慎為好:“萬一碰到熟人了呢?盡量少惹麻煩,反正最后傳媒公司是比水流在經(jīng)營,他出面就行了!
佐助一想也對,就沒再說什么,他換了白色短袖拉鏈上衣,下身穿著深褐色長褲,手里拎著一個單肩包,就和羽張迅一起出門了。
他們先去東京找比水流,然后再坐新宿線去橫濱,大約四五十分鐘后,三人就出了橫濱車站,此刻剛早上九點,太陽剛升起來,感受著落下來的溫暖陽光和微咸的海風(fēng),佐助想起了回來之前和鳴人在海邊看落日和夜空星辰的事。
“感覺還不錯。”他不由得露出笑容:“走吧,好好逛一逛!
※※※※※※※※※※※※※※※※※※※※
埼玉老師:你們是來向我求教如何變強的嗎?
斑推了推泉奈:是的,請務(wù)必和我弟弟戰(zhàn)斗一次。
泉奈:不,我不想和你戰(zhàn)斗!
斑:我手里有效果超級好的生發(fā)藥水。
埼玉老師:沒問題,交給我!
泉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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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去玩臺服的文豪游戲,主要是抽卡嘛,結(jié)果我是沖著太宰去的,給了我一堆中原中也……
宰啊,你等著被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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