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渾然不知道自家云隱村全體正處于吃千手兄弟窩里反的大瓜。
他和宇智波斑打了一架后, 回家倒頭就睡,醒來時又是新的一天,日上三竿,佐助傻乎乎地從床上爬起來。
噫?這個開頭是不是有點眼熟, 好像昨天他就是起床后吃了一口綠豆糕,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佐助抬手捂臉,表情一言難盡,他昨天居然和宇智波斑打了整整一天?
下一秒佐助的嘴角就扯了起來, 不過是個抬手的動作,他居然覺得渾身發(fā)酸, 骨頭架子好像都被拆了一樣。
佐助有氣無力地爬起床, 洗了把臉,正要出門,刷拉, 紙門開了,一個小腦袋探了出來, 在看到佐助時露出驚喜的表情:“鷹大人!您醒了?”
佐助怔了怔:“退?”
來的居然是他本丸里的五虎退, 小短刀點點頭:“歌仙桑說您可能醒了,讓我來看看, 我去讓歌仙桑準備早飯!
說完小短刀不等佐助問話, 就噠噠噠地跑了。
佐助慢吞吞地走到大廣間,一進門就覺得肉疼。
宇智波斑正坐那吃早飯, 他對面坐著阿爾泰爾, 旁邊是宇智波泉奈, 這景象是不是蜜汁熟悉?mmp的,昨天打架之前就是這樣!
佐助這一刻突然想轉(zhuǎn)身走人回彼岸之涯。
彼岸之涯那邊也有食堂,早飯還是燭臺切光忠做的,可好吃了!
不過他既然出現(xiàn)在門口,那自然是不可能跑路成功的,美琴看到兒子總算能下地走路了,不由得長出一口氣,她招呼佐助:“佐助,過來吃早飯吧。”
佐助一百個不愿意地坐在了阿爾泰爾身邊,出乎他的意料,阿爾泰爾居然沒搭理他?
佐助心想阿爾泰爾吃錯藥了?
歌仙兼定幫忙端來了佐助的早飯,佐助道了聲謝就開始吃起來。
美琴問佐助:“覺得怎么樣?身體還難受嗎?”
佐助唔了一聲:“我一會去找巫女看看!边是先找日暮巫女做一套大保健比較安心。
泉奈聽佐助這么說,也道:“你和斑哥一起去吧,斑哥也去看看!
宇智波斑沒吭聲,他繼續(xù)吃早飯,下一秒美琴就開始炮轟佐助了:“你昨天是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還打成這樣?你知道我們多擔心你嗎?昨天由美都等你到半夜兩點才去睡,你真是一點都不愛護自己,你blabla……”
宇智波斑:她終于轉(zhuǎn)移目標了!
原來在佐助來之前,美琴炮轟的對象居然是宇智波斑。
看著佐助一副糾結(jié)痛苦的神色,宇智波斑的心情極為暢快。
他喝著清粥小菜,掃了美琴一眼,忍不住陷入了深刻反思,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以前宇智波美琴可是很怕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居然敢指著自己鼻子罵他了?
不過想到之前美琴一副泫然若涕的模樣,拿著他的體檢報告說事,還說的泉奈跟著點頭,宇智波斑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女人,歪理邪論一套一套的,只能說不愧是宇智波鼬的媽= =
一頓飯在美琴的絮絮叨叨中過去了,聽到最后,佐助已經(jīng)放空雙眼,機械地嗯嗯啊啊順便吃早飯,直到阿爾泰爾開口,佐助才猛地回神。
阿爾泰爾看著美琴漆黑的臉色,好心提醒佐助:“她已經(jīng)閉嘴很久了,你還在嗯嗯啊啊。”
佐助:“…………”
美琴面現(xiàn)怒氣,她哼了一聲,飯也不吃了,氣呼呼地走了。
美琴一走,佐助頓時松了口氣,然后他愕然發(fā)現(xiàn)在場所有人同樣松了口氣,哪怕是泉奈的眉頭都松快了幾分。
似乎注意到佐助的視線,泉奈好脾氣地說:“她昨天晚上就訓了阿爾泰爾一頓,今早一直在說斑哥!
佐助咋舌:“媽媽是怎么了?”脾氣這么沖?
阿爾泰爾小聲說:“可能是更年期了吧?”
佐助聽后不由得啞然。
倒是泉奈沒好氣地說:“別瞎扯,美琴的年齡不能按照原本世界線來算,而且永遠不要討論女人的年紀。”
阿爾泰爾贊同地說:“你叔爺爺說的沒錯,小貓你要記住,別在你媽媽面前說年紀的問題,會被打的!
佐助翻了個白眼說:“我又不是傻子!鳖D了頓,他誠心誠意地表示:“媽媽在我心里永遠是最漂亮的。”
阿爾泰爾看著佐助那副我就是這么認為的表情,不由得感慨:“小貓你要是對別的女人也這么說,一定會被她們吞了的!
佐助覺得這話挺奇怪,他還向再問,阿爾泰爾就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來你之前不是傳信要過了正月再回來嗎?怎么提前了?”
佐助自然不會說是因為他騷操作搞出了千手柱間,他很淡定地表示:“云隱村那邊正是冬天,11月了,沒有哪家腦子抽風找事,我不耐煩年底的各種總結(jié)和報告,就提前回來了,大不了正月的時候回去住幾天見見人就行!
宇智波斑聽到這里問佐助:“打算住一個月?”
佐助警惕地看向宇智波斑:“你想干什么?”
宇智波斑嘴角抽了抽,不過想起昨天的大戰(zhàn),又興致勃□□來:“你昨天用的是漩渦封印術(shù)吧?我只聽柱間提過,但沒親眼見過,更沒親自對戰(zhàn)過,感覺很奇妙,你從哪學的?”
佐助覺得奇怪:“不是你砸了漩渦居住的渦之國嗎?云隱村內(nèi)部有很多漩渦一族的資料,里面有封印術(shù)的卷軸,你沒看嗎?”
宇智波斑聳肩:“沒看,資料那么多,誰耐煩看啊,而且當時我著急解決黑絕,穩(wěn)定云隱,拔除木葉在云隱勢力范圍內(nèi)安插的釘子,哪有空琢磨封印術(shù)。”
頓了頓,他又說:“打渦之國時,他們躲在神社里當烏龜,我懶得和他們對峙,就直接召喚隕石砸了下去,還真沒一對一仔細觀察過!
“再說了!庇钪遣ò吆茏孕诺卣f:“我就算不會封印術(shù),也不妨礙我將他們所有人打爆!
這話說的佐助沒脾氣,他想起昨天宇智波斑戰(zhàn)斗時的樣子,忍不住抱怨:“你越來越牲口了。”
強得簡直不是人!
阿爾泰爾詭異地看著佐助,如果宇智波斑強得像是牲口,那你呢?和他打的難解難分的你不也是嗎?
宇智波斑聽到這個評價不以為然:“等你回頭去獵人大陸里轉(zhuǎn)轉(zhuǎn)就會發(fā)現(xiàn)新天地了。”
頓了頓,宇智波斑掃了泉奈一眼,他問佐助:“你這任務還沒完成呢?”
佐助搖頭:“我也不知道具體要做到什么時候,我今天去政府那邊看看情況!
宇智波斑:“我和你一起去!
總算平平安安地吃完一個早飯,阿爾泰爾提醒佐助有空去東京一趟,宇智波在現(xiàn)世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的不錯,佐助總要過去了解一番,見一見盟友灰王鳳圣悟。
“鳳圣悟幫了不少忙。要不是他在前面頂著,就比水流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再碰上一個喜歡搞事的鶴丸國永,黃金之王早就下通緝令了。”
佐助擺擺手表示知道了,他和宇智波斑并宇智波泉奈一起通過時空傳送陣前往時之政府。
他們剛出現(xiàn)在傳送陣上,佐助就見傳送陣旁邊站著一溜人,有自己本丸的付喪神,也有泉奈本丸的付喪神,更有西裝男和一個精瘦的小老頭,這是時之政府的高層。
佐助挑眉,他最先跳下傳送陣:“人來的很齊嘛!
西裝男滿面笑容:“歡迎諸位,好久不見,鷹大人,團扇大人,還有斑先生!
昨天佐助和斑打的那么兇,阿爾泰爾開空間也沒開太遠,時之政府自然監(jiān)測到了一個未知小空間發(fā)生了劇烈空間震蕩。
在一番偵查了解后時之政府方面得知佐助和斑在那里打架,看著偵測能量強度的紅色指針一路走高,最后甚至還爆炸了,所有時之政府的人都久久地看著爆掉的指針,心情復雜,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他們的心情和阿爾泰爾如出一轍,這兩個宇智波更牲口了!
于是今天一大早,西裝男和那個精瘦小老頭就過來嚴陣以待了。
佐助沒想那么多,他看到西裝男和小老頭后道:“正好我找你有事,我這任務什么時候算結(jié)束?”
西裝男下意識地看向小老頭,這小老頭笑瞇瞇地說:“我正是為此而來,不過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您看……”
佐助翻了個白眼:“你帶路!
泉奈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對方,對宇智波斑說:“斑哥,我陪你先去找巫女吧!
宇智波斑也意味深長地盯著對方看了幾秒鐘,才露出慵懶的笑容:“行,我們先去。”
泉奈本丸的付喪神立刻上前引路,倒是佐助的付喪神留了下來。
等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離開后,西裝男和小老頭不由得同時松口氣。
佐助詫異地看著這倆人:“他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怎么嚇成這樣?
小老頭詭異地看了佐助一眼,發(fā)現(xiàn)佐助還真沒意識到自己也強悍得非人時,就只能打個哈哈:“沒什么,您這邊請!
他、西裝男以及佐助并跟在佐助身邊的宗三左文字,他們來到科學部門的一間實驗觀測室。
佐助看著眼前巨大的屏幕,尤其是屏幕上那株樹狀的圖形,挑眉道:“世界線收束?”
雖然佐助和科學部的交流不多,但作為彼岸之涯的boss,各種信息都會主動或被動地出現(xiàn)在他辦公桌上,他聽羽張迅提起過命運線的事。
不過佐助作為一個努力改變自家命運的宇智波,當然不會在意命運這種事。
泉奈曾提醒過他,注視命運的人也會被命運注視,能改變命運的強者從不在乎命運的指向。
小老頭笑了笑:“沒錯,您仔細看這一點。”
他讓工作人員專門放大了其中一個分支,佐助仔細看了看,不確定地說:“好像新抽芽的枝條?不過看起來有枯萎的趨勢!
小老頭點點頭:“這根分支就是您改變世界線后萌生出來的,但命運是有慣性的,如今這根枝丫有消失的趨向!
佐助怔了怔,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小老頭:“這是我做的?”
小老頭肯定地說:“對,您做的!
佐助一臉懵逼,下意識地反問:“我做什么了?”
小老頭、西裝男以及宗三左文字:“…………”
佐助真心覺得自己很冤,他似乎沒做什么啊,怎么叫命運萌生出了一個新的可能?
小老頭咳嗽了一聲,他自然看出了佐助臉上的茫然和不解,他和西裝男對視一眼,在無語的同時又都笑的很欣慰。
要的就是佐助什么都不懂,還是那句話,正因為佐助的不懂,正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反而會被命運認可,這是屬于世界命運線框架內(nèi)人物自發(fā)的選擇和渴求,不會被認為是故意改變命運,繼而遭到修正。
“鷹大人,還是那句話,您不需要去想做了什么,或者怎么做。”小老頭安慰佐助:“您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之所以選擇現(xiàn)在告訴您,也是讓您知道,我們?yōu)槭裁磿䦟δ逻@樣的任務!
佐助有點不理解:“現(xiàn)在告訴我,就不怕我之后的所作所為被命運線修正嗎?”
小老頭反問:“那您現(xiàn)在有更改已經(jīng)制定或者即將制定的一系列計劃嗎?”
佐助想到云隱村正在施工的修路計劃、科學推廣計劃以及正在籌備中的飛艇計劃,他搖頭:“不會更改!
小老頭:“所以現(xiàn)在就算告訴您命運線收束也沒關(guān)系,您并不是一個會隨便更改計劃,或者擔心命運而不斷思考如何更改的人!
佐助一想也對,知道這一點對他有什么影響嗎?并沒有。
“這個任務的完成狀態(tài),自然是這根幼苗長成蒼天大樹!
小老頭介紹說:“所以您如果想問任務什么時候完成,我只能回答說,這要取決于您自己的選擇!
佐助雙手抱胸,他看著這株電子信號具現(xiàn)化出來的命運線樹狀圖,許久后才道:“是嗎?好吧,那看起來我這任務還要持續(xù)很久!
知道自己還要在云隱村留很久,佐助倒是沒什么不滿的,云隱村對他來說挺有趣的,對于發(fā)展一個村子,為宇智波構(gòu)建一個美好的家園,佐助很樂意。
“但我們來談談出外勤的工資問題吧!
佐助話音一轉(zhuǎn),看向小老頭,他在云隱村當暗部部長也不是白當,為出國外任務的暗部找雷影艾斗智斗勇要獎金,已經(jīng)是佐助的日常工作了,此刻佐助一想到自己還要出外勤很多年,第一反應就是為自己謀福利。
小老頭嘴角抽了抽,但想起昨天被打爆的能量檢測器,他還是說:“您盡管提,只要在我們能處理的范圍內(nèi),我們會滿足您的要求。”
佐助這才笑了起來。
他和西裝男并小老頭說了很多,最終得到了工資翻倍、宇智波在現(xiàn)世能得到資金支持,以及他可以帶付喪神去幫忙的待遇。
佐助總算松了口氣,他缺忠心的人手幫忙盯控計劃,雖然宇智波鏡提醒他將事情放手交給雷影艾比較合適,但如今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就在村子里,雷影艾對上這對千手兄弟……那簡直就是送菜!
還是將自己的付喪神送過去幫忙干活吧。
佐助和政府這邊接洽了快倆小時,將事情搞定后,佐助回彼岸之涯找日暮巫女做體檢。
日暮巫女這邊業(yè)務量一直很滿,除非提前預約,直接來找巫女大多都需要排隊到地老天荒。
好在宇智波并不在排隊的范疇內(nèi),確切來說本來在排隊的審神者一看到宇智波家那標準的臉蛋,再拿出自己的聯(lián)絡器對照一下‘絕對不能惹的彼岸家族三巨頭’的照片,審神者們立刻帶著付喪神轉(zhuǎn)身就走。
日暮戈薇讓來治療師幫忙的助手叫號,結(jié)果號碼主人沒進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進來了。
日暮戈薇頗為無語,小助手小聲說:“其他預約的審神者都表示可以推后再治。”
日暮戈薇搖搖頭:“讓他們下午來吧,我晚上加班幫忙看看!
審神者會帶著付喪神過來,大多是沾染了溯行軍的污穢之氣,希望巫女幫忙驅(qū)邪凈化,這種事拖的久了對本丸其他付喪神不好。
泉奈笑了笑:“一會佐助也過來!
日暮戈薇詫異地說:“佐助回來了嗎?”頓了頓,她稍微感知了一下宇智波斑的狀態(tài),就不禁愕然起來:“你們做什么了?”
宇智波斑沒說話,泉奈呵呵笑:“他們只是打了一架而已!
日暮戈薇抬手扶額,能自己人互毆成重傷狀態(tài),也只有這兩個宇智波了吧?
她無奈地說:“你們真是仗著實力強就為所欲為,小心打出內(nèi)傷。”
泉奈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宇智波斑,他笑了笑說:“美琴已經(jīng)說過他們倆了!
日暮戈薇想到宇智波家的夫人,不由得莞爾:“好吧,那我就不說了,但最好別有下一次!
她拍了拍床榻:“過來讓我檢查一下!
巫女的大保健效果很好,她是用靈力慢慢補充體內(nèi)匱乏和缺失的生機,并不斷刺激人體,讓人體自己迸發(fā)生機,從而加速身體機能恢復。
感受著靈力氤氳出來的朦朧氣息,宇智波斑甚至在床上睡著了。他算是理解佐助為什么喜歡來找巫女做體檢了,感覺真不錯啊,像是回到胎兒蒙昧時期,只需要放空心神吸收一切靈力和生機就行了。
一覺醒來,宇智波斑神清氣爽。
正好佐助也過來檢查,巫女黑著臉又幫佐助也檢查了一遍,然后巫女詫異地說:“你身體的底子不錯嘛,這次打的很厲害也沒有損耗太多,期間有人幫你看過?”
佐助垂眸,估計是和鳴人研究木遁時,被鳴人的木遁力量洗滌過身體吧,當然他不會這么說,就只是道:“老家村子有擅長用雷電之術(shù)激活細胞的秘法,可以增加細胞活性!
日暮巫女聽后挺感興趣:“激活細胞活性?雷電技術(shù)嗎?”
佐助看巫女似乎想學,就主動說:“我錄成卷軸給你!
日暮巫女得了新秘法,不由得展顏露出笑容,她掃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一眼,看向佐助:“你留一下,我和你說點事!
這是明擺著趕人了,宇智波斑聳聳肩,和泉奈一起離開,泉奈狐疑地看著日暮巫女,若有所思。
等那倆人都離開了,日暮戈薇開了結(jié)界,這才問佐助:“那位扉間先生在云隱村還適應嗎?”
佐助點頭:“非常好,專門的實驗室,專門的助手,豐厚的薪資和家人優(yōu)渥的待遇,你放心,我不會控制苛責他的。”
日暮戈薇這才松了口氣:“美琴夫人說這件事不能讓那倆人知道,你確定沒問題嗎?”
佐助非?隙ǖ攸c頭:“千萬別說出去,扉間就是殺了泉奈的人!
日暮戈薇:“…………”
巫女不知道說什么是好,讓仇人打工?
她不贊同地看著佐助:“你叔爺爺知道了一定很難過,你們一家人都瞞著他們倆!
佐助有點頭疼:“千手和宇智波的破事您也知道,要研究轉(zhuǎn)生問題是繞不開千手扉間的,而且有千手柱間這個樣本在,如果研究出方法了,斑也更安全些!
日暮戈薇沉思了一會才說:“等你任務完成了,你找個時間和泉奈提一提這件事吧,我不認為他會憤怒的失去理智,當然打你一頓是肯定的了!
于是佐助說出了昨天斑說過的類似的話:“沒關(guān)系,泉奈打不過我!
日暮戈薇:“…………”
佐助期待地看著日暮戈薇:“您有什么建議嗎?”
“泉奈……就我這些年來的觀察,他憎恨那個殺了他的人——啊,就是千手扉間——是不假,但如果事涉斑先生,他不會抓著仇恨不放的!
日暮戈薇說:“而且……”
她仔細斟酌著字句:“我能感覺到人心的晦澀和純澈,泉奈他好像已經(jīng)徹底放下!
佐助瞪大眼睛,他想起朝暮之霞了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的恩怨情仇,喃喃地說:“放下了?”
日暮戈薇點點頭,她臉上流露出欽佩的神色:“放下是很難的,但他顯然做到了這一點,泉奈是個很理智的人,沒有無緣無故的憎恨,如果連憎恨都消散,那泉奈也不會對扉間先生的事有什么其他想法。”
佐助沉默良久,同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徹底將鳴人當成路人甲……
腦海里浮現(xiàn)出鳴人燦爛的笑容,佐助抿唇,好吧,他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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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幫家伙都是口嫌體正直啊,一邊嫌棄柱間寶寶和扉間寶寶,一邊留言洶涌、喜聞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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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樂!大家都是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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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來到佐助本丸時,正好佐助在備戰(zhàn)高考。
被召喚出來沒見到審神者,這把加州清光很失落,但還是打起精神決定在新本丸認真生活。
然后他見到了當日出陣歸來的第一部隊。
啊!看那扎在頭上的小碎花頭巾!看那垂在臉頰邊的小辮子!看那風格粗獷的黑布衫!看那五彩斑斕的沙灘褲!看那可怕的人字拖!
亂藤四郎笑嘻嘻地和新來刀劍打招呼:大家好~請叫我大海盜·亂醬!
加州清光:…………
他猛地扭臉問處理公務的壓切長谷部,這個同樣沒見過審神者的主控刀:要打扮成這個樣子才能見到審神者嗎?
壓切長谷部: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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