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上學(xué), 宇智波慧和阿爾泰爾住在東京,一期一振開車先送她們倆并島崎剎那回東京別墅,然后再送佐助回本家。
宇智波本家在奧摩多,雖然也屬于東京, 不過奧摩多附近是廣袤的山林,旁邊就是奧摩多國家自然公園,距離東京市中心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夜色降臨,佐助簽著文件, 偶爾抬頭看向窗外,夜幕中城市里的燈火好像天上的星星, 亮極了。
這是在戰(zhàn)國時代看不到的景象, 在忍村時每到晚上都黑漆漆靜悄悄的,除了風(fēng)聲和偶爾響起的野獸嚎叫,再無其他雜音。
“真是了不起!
佐助喃喃出聲, 普通人雖然沒有力量,卻能改造整個世界。
開車的一期一振抬頭看了一眼車前窗的后視鏡, 正好看到佐助微微出神的面容,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微笑著說:“鷹大人, 您這次回來能留多久?”
佐助回神, 他看向一期一振:“怎么了?”
一期一振:“馬上新年了,本丸的大家想要向您恭賀新春!
佐助算了算時間, 他搖頭:“最晚后天就要回去了。”
一期一振聽后有些遺憾:“這樣嗎?那您走之前能說一聲嗎?我們來給您送行。大家很久不見您了, 總想見您一面!
佐助的合約是終身制, 所以他麾下的付喪神并不擔(dān)心審神者半路跑路,盡管不能和審神者一起過新年,不過來日方長嘛。
佐助唔了一聲,猶豫了一下說:“這樣好了,十五之前我抽個晚上回來和你們聚一聚,三五個小時的時間還是抽得出來的。”
換算一下也就是離開云隱村不到一天的時間,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一期一振微笑說:“來回往返的話會很累吧?鷹大人還是要注意身體!
佐助一臉無所謂地說:“有阿爾泰爾在,怕什么!
一期一振在心里比劃了一個v的手勢,計劃通。
經(jīng)過幾年相處,本丸付喪神基本都摸透了佐助的性格,一般提出要求時會先說一個不太可能實現(xiàn)的要求,被拒絕后再主動后退一步,如果佐助真的認(rèn)為自己能做到,大概率都會答應(yīng)下來。
提前預(yù)約了審神者的聚會晚宴,一期一振心滿意足地繼續(xù)專心開車,畢竟審神者身邊的親友太多,想要扣時間就只能絞盡腦汁自力更生了。
車開入奧摩多山道,很快就在一座莊園大門口停下來。
幾乎是一期一振剛停車,莊園門口的大門就開了,宇智波佐助的母親宇智波美琴親自在門口等著,看到一個多月沒見到的兒子回來,美琴臉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佐助,歡迎回家!
聽到這句話,佐助周身的氣息也軟了下來,他笑著擁抱了一下母親:“我回來了,媽媽!
佐助一回家就先被美琴壓著去洗漱,泡了一會溫泉,換上一身居家的衣服,佐助坐在廊下一邊吃飯一邊聽著母親絮叨。
期間不少宇智波都跑來和佐助打招呼,佐助將自己帶回來的手信分發(fā)下去,也算是提前過年了。
宇智波美琴對于兒子不在家過年這件事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太多擔(dān)憂,當(dāng)年丈夫宇智波富岳偶爾也會缺席新年,忍者終歸以任務(wù)為生,而且以佐助的實力出任務(wù),基本上也不會出事,美琴很放心。
耳邊是母親笑吟吟的話語,鼻息間是梅花綻放的清香,雖然冬日的夜晚有些冷,佐助的心卻像是泡在暖陽里,心情愉快極了。
愉快到羽張迅跑來告訴他要繼續(xù)看幾個g的資料,佐助的心情都沒變喪。
反正有月讀之術(shù),一秒鐘等于三天,月讀里看文件,省時省事,就是需要羽張迅提前背下幾個g的資料以方便在幻術(shù)里具現(xiàn)出來。
……不過那不是羽張迅的事嗎?佐助很信賴羽張迅的能力,完全沒去思考羽張迅萬一沒記住怎么辦。
等佐助在文件海洋中掙扎上岸,他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深夜了。
羽張迅在月讀里待的時間有點長,整個人都蔫耷耷的,他自發(fā)地收起文件打著哈欠去客房睡覺了,佐助卻詭異得很精神。
佐助想了想,起身順著廊道繞到后面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住的院子。
出乎他的預(yù)料,宇智波泉奈居然不在莊園,只有宇智波斑一個人斜倚在廊下看梅花。
老爺爺宇智波斑一臉平和,手邊還放著一壺酒,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看到佐助過來,宇智波斑笑了笑,他招了招手,示意佐助過去。
宇智波斑身上帶了點酒氣,他小酌了幾杯,眼神依舊很清明。
“回來了?”
佐助嗯了一聲,他坐在宇智波斑身邊,拿起酒瓶嗅了嗅,發(fā)現(xiàn)度數(shù)不高,這才沒有沒收,重新放了回去。
“忍者少喝酒。”
他這就是差別對待了,宇智波鏡喝酒就沒事,宇智波斑喝酒就被他說。
不過誰讓宇智波斑是老爺爺嘛。
宇智波斑歪頭看了看佐助,他問道:“那邊怎么樣?”
佐助說:“第一次大戰(zhàn)剛結(jié)束,千手扉間和夜月霾一起死了!
宇智波斑挑眉,過了一會才道:“沙場鏖戰(zhàn),馬革裹尸,也不錯了!
他又問:“云忍如何?”
佐助沉默了一會說:“挺好的!鳖D了頓,他說:“他們對力量很看重,因為宇智波有力量,平時被很好的珍惜著,關(guān)鍵時刻就要站在最前方,像是對待神器一樣。”
宇智波斑呵了一聲,他平靜地說:“因為環(huán)境不同!
佐助看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解釋說:“這也是我后來明白的。我以前認(rèn)為火之國地處大陸中部,風(fēng)調(diào)雨順,是最適合發(fā)展家族的地方,所以才會和柱間在那建立村子!
“但正因為風(fēng)調(diào)雨順,糧食富足,生活在那的人才會變得懈怠,變得軟弱!
宇智波斑淡淡地說:“北地處于高海拔地區(qū),那里一年中少有春日,大部分時間都是風(fēng)雪交加,氣候險惡造成了土地貧瘠,高山遍布大部分國土,在那種地方生活,想要活下去就已經(jīng)耗費全部心力了,哪里還有閑心去想別的?”
“云隱村,不,雷之國的人生活在時刻會死亡的環(huán)境中,所以更加看重力量,在大自然的威力下,唯有強悍的力量才能抵擋暴風(fēng)雪、雪崩、地震、火山爆發(fā)、泥石流以及干旱等天災(zāi)!
“宇智波的血脈里流淌著力量,就算被捧上了天,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和名聲不符合,達(dá)不到他人對自己的期望,就會憤怒懊惱,并發(fā)瘋一樣淬煉自己。”
“一直追隨著自己的麾下和伙伴因自己的無能而死,那樣的宇智波……”
宇智波斑垂眸,他笑著對佐助說:“那樣的宇智波會很強的!
如此將形成一個良性循環(huán),云隱村永遠(yuǎn)都不可能放棄宇智波,就算這股力量無法控制,也如毒1藥般令人渴求。
佐助聽后怔了許久,他長出一口氣:“這樣嗎?怪不得我覺得云忍的態(tài)度毛毛的,可如果是這樣,為什么當(dāng)年祖上要離開雷之國南下?”
宇智波斑說:“因為那時沒有忍村,我們養(yǎng)不活族里的老弱婦孺,他們?nèi)菀自跇O端的環(huán)境和匱乏的物資中死亡!
他一針見血地說:“現(xiàn)在有了忍村,其實是宇智波在吸忍村的血,用他們堆積起來的物資和糧食培養(yǎng)我們可能照顧不到的宇智波老弱婦孺?zhèn),同時青壯們越來越強,再反饋給云忍,帶回更多糧食和物資!
佐助聽后嘶了一聲,半晌,他低聲嘟囔起來:“村子和忍族……”
宇智波斑輕輕笑了起來:“兩者的關(guān)系很微妙,木葉那邊是村子站在忍族之上,所以千手沒了,宇智波只剩你一個。”
佐助摸了摸下巴,雖然知道了這種有些毛骨悚然的真相和謀劃,可佐助除了確定宇智波家就他一個普通人其他全是老謀深算的狐貍精外,竟再沒別的想法了。
“……回頭我將你這段話轉(zhuǎn)述給宇智波鏡吧!弊糁苁炀毜剞D(zhuǎn)移壓力:“他是云隱的宇智波族長,這是他該考慮的問題。”
宇智波斑無語地看著佐助:“……時之政府的宇智波族長是你!
佐助詫異地看著宇智波斑:“你和泉奈叔爺爺會看著宇智波完蛋嗎?”
宇智波斑:“…………”
佐助當(dāng)boss的心得:“我又不擅長這個,讓擅長的人做擅長的事嘛!
然后他又郁悶了:“而且還打不過你!
宇智波斑聽后有些心塞,然后想起每天都精神抖擻找時之政府聊天的弟弟泉奈,又沒法說什么。
弟弟始終在搞事的邊緣大鵬展翅,他這個哥哥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跟著一起金雞獨立。
就在此時,佐助突然問:“對了,趁著泉奈叔爺爺不在,你給我個準(zhǔn)話!
他看向宇智波斑:“千手柱間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斑聽后垂眸,過了許久才說:“什么怎么回事?”
佐助狐疑地盯著宇智波斑:“我回去才發(fā)現(xiàn)族里神社有千手柱間留給你的話,你見過嗎?”
“……他留了什么?”宇智波斑問。
佐助回答:“他問在黃泉里能否等到你。”
“那顯然是等不到的!庇钪遣ò呤,隨即他喟嘆道:“命運真是奇妙!
原本歷史上他涮了千手柱間窩在地底種白蘿卜,千手柱間在黃泉里等他了三十多年,誰曾想這次他沒和千手柱間結(jié)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下來竟還是變成如此局面。
佐助盯著宇智波斑:“當(dāng)初你失約后居然沒回去找寫輪眼嗎?”
宇智波斑抿唇,半晌才說:“回去找了,那時柱間已經(jīng)沒了,我只見到了扉間,扉間說那雙眼睛已經(jīng)燒了。”
佐助嘴角抽搐,怪不得宇智波斑不說呢,這要是宇智波泉奈聽了,還不得氣上天啊。
宇智波斑:“扉間說,柱間沒等到我,以為我死了,他就……”
記憶里,一直冷靜自持的千手扉間頭一次展現(xiàn)出了憤怒和猙獰,那狠厲的血色眸子好像宇智波的寫輪眼,充滿了恨意。
“如果你活著,為什么失約了?要不是因為你死了,大哥會那么早就死嗎?”
“你問那雙寫輪眼?哈!你還想要回去?那已經(jīng)是我們千手的東西了!!”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燒在我爹墳前當(dāng)祭品了。!”
很難形容當(dāng)時宇智波斑聽到這些話后的復(fù)雜心情。
他回到老家驟然聽說千手柱間沒了,說實話,他比千手扉間還憤怒。
一直以來宇智波斑都認(rèn)為此世間除了千手柱間再無人能和他匹敵,換而言之,能在戰(zhàn)斗中殺死千手柱間的人只有他宇智波斑!
那么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混球,居然趁他不在殺了千手柱間?還特么成功了?
結(jié)果等宇智波斑找了千手扉間一問,頓時傻眼了。
就好像冥冥之中存在的無法斬斷的羈絆,當(dāng)因陀羅的查克拉不在的時候,阿修羅的查克拉也會消散一樣,在千手柱間找遍大陸都無法尋到摯友,只能確認(rèn)宇智波斑死亡的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在他體內(nèi)沸騰起來,然后千手柱間的生命力以一種詭異的速度開始燃燒。
如果不能同時存在這片天空,那就只能在黃泉路上結(jié)伴了。
在明白了千手柱間真正的死亡原因后,宇智波斑面對千手扉間時,有種難以言喻的恐慌和愧疚,同時他心頭還浮上了深深的懊惱和悲傷。
當(dāng)年千手扉間殺了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還能理智地思考,戰(zhàn)場刀劍無眼,他恨千手扉間,但也承認(rèn)千手扉間技高一籌。
可如今千手柱間因他而死,卻并非實力因素,而是因為……
這讓宇智波斑如何面對恨不得砍死他的千手扉間?
宇智波斑只能看似面無表情,實則狼狽地回來了,從此他再也不提這件事,也不允許宇智波泉奈回去探查。
若非今天佐助問起,泉奈又不在,千手扉間也戰(zhàn)死了,恐怕宇智波斑還不會說出來。
佐助聽后沉默了,他嘟囔道:“時之政府那邊觀測出來的歷史上說,你和柱間好像是因陀羅和阿修羅的查克拉轉(zhuǎn)世吧?”
宇智波斑看了佐助一眼,沒說話。
佐助干巴巴地說:“吊車尾是看著我離開的,所以他知道我沒死!
……蠢貨鳴人不會也這樣吧?
“反正扉間說他將那對寫輪眼燒在千手佛間的墳前了,我雖然生氣,但這件事是我的錯!庇钪遣ò唛L出一口氣,有些恨恨地說:“當(dāng)初我就不該被金說動,跟著一起去探索什么暗黑大陸,差點沒回來不說,還對柱間失約了。”
佐助抬手按在心口,他知道體內(nèi)沉睡著因陀羅,也正是因陀羅的絕然,當(dāng)初他才能從六道仙人禁錮的世界中跑出來。
“……真是的,既然是兄弟,就好好說話啊。”他郁悶地說:“一個兩個的,怎么都喜歡當(dāng)啞巴?”
他哥宇智波鼬也是,阿修羅和因陀羅也是,真是太討厭了。
宇智波斑咳嗽了一聲,就這一點來說他和佐助有共鳴。
因為到他這是反著來,他是被他弟宇智波泉奈忽悠的,要不是泉奈先動手將眼睛塞給他,永恒萬花筒估計就是宇智波泉奈的了。
“反正,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庇钪遣ò邚娬{(diào):“別和泉奈說!
佐助不滿地瞥了宇智波斑一眼:“我又不是傻子?”不過佐助又說:“我還是要去木葉看看,那個地方……沒了宇智波會變成什么樣,我想要知道!
宇智波斑無所謂地說:“隨便,那個地方歸你了,我不回去了!
佐助看著宇智波斑:“不過說起來……千手扉間那么說,你就這么信了?”
宇智波斑卡了一下,他虎著臉:“反正無論如何你都要去木葉的!
佐助翻了個白眼,這是讓他去確認(rèn)的意思咯?
行吧,給家里老爺爺收拾爛攤子又不是第一次了,佐助真心覺得自己就是個勞碌命。
兩人又隨意閑聊了幾句,佐助拿出了宇智波鏡送的新年賀卡,宇智波斑接過來打開后掃了幾眼,嗤笑道:“是個聰明人,看樣子宇智波在云忍發(fā)展的不錯。”
佐助贊同:“我也覺得鏡很合格,我現(xiàn)在住他那,他夫人很溫和,兒子小松挺可愛的!
宇智波斑冷不丁說:“有認(rèn)識其他女性族人嗎?你年紀(jì)也到了,可以找個妻子了。”
佐助一愣。
宇智波斑看著佐助的眼神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這邊的宇智波沒有太合適的,他們畢竟生長在較為和平的現(xiàn)世,云忍那邊的族人會更有血性,人數(shù)也多,你可以慢慢找!
佐助微微蹙眉,他認(rèn)真地看著宇智波斑:“我養(yǎng)你們兩個老爺爺和這邊一大家子就很麻煩了。”
宇智波斑:“…………”
佐助老成地嘆了口氣:“結(jié)婚這種麻煩事以后再說吧,要是真沒繼承人的話,我看戲精阿爾泰爾就挺好的,你都不知道她今天在學(xué)校里多能搞!
佐助blabla地將阿爾泰爾的案子說了一遍,宇智波斑聽后給出了和柯南如出一轍的評價:“她這是在搞邪教吧?”
佐助聳肩:“隨便她怎么搞,反正阿爾泰爾的存在本質(zhì)和我們不一樣,她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的生命,只要世界上各種渠道信息里關(guān)于阿爾泰爾的資料沒有徹底斷絕,她就能始終存在,也不擔(dān)心世界法則盯上她。”
阿爾泰爾本質(zhì)上是島崎剎那創(chuàng)作出來的二次元生命,因為無數(shù)人的喜愛和網(wǎng)絡(luò)傳播,繼而擁有了實質(zhì)的生命和靈魂。
這也導(dǎo)致了阿爾泰爾本身實力的增長并不是靠修煉,而是靠無數(shù)二次元創(chuàng)作的同人作者,這些作者在二次創(chuàng)作時會附加自己的見解和腦洞,阿爾泰爾就能繼續(xù)變強。
這也是佐助穿越空間會耗費大量查克拉還需要掌握精準(zhǔn)坐標(biāo),而阿爾泰爾穿越時空就像喝水一樣簡單的原因。
因為這是世界法則賦予她的天賦能力,就和人呼吸本能一個性質(zhì)。
宇智波斑搖搖頭,他和阿爾泰爾的接觸不多,在他的概念里,島崎剎那和阿爾泰爾那對姐妹是宇智波美琴負(fù)責(zé)的,他相信美琴的能力,自然不會插手。
不過聽佐助這么了解阿爾泰爾……
宇智波斑問佐助:“你和她關(guān)系很好?”
佐助呵呵:“好?你想多了,我等她翻車求我的時候!”
關(guān)系是絕對不可能好的。∽糁胂肽切┠臧柼柦o他添的堵,就恨不得抓著阿爾泰爾的掃把頭和地面摩擦。
宇智波斑看著渾身冒著怨氣的佐助,對這句話不做評價。
佐助生了一會悶氣,然后鼻息間滿是酒味,他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宇智波斑自斟自飲,快將一瓶酒喝完了。
佐助伸手去抓酒瓶,宇智波斑沒阻攔,他反手將酒盞塞到自己袖子里,并在佐助用酒瓶喝酒的時候給了佐助一肘子。
刷拉,最后一點清澈的酒水灑落在佐助的衣領(lǐng),佐助不滿地瞪宇智波斑:“你干什么?”
下一秒,回廊的盡頭,許久不見的宇智波泉奈晃悠過來了。
還沒靠近呢,忍者犀利的嗅覺就讓宇智波泉奈發(fā)現(xiàn)自家兄長和曾孫子在喝酒。
宇智波斑若無其事地和弟弟打了個招呼:“喲,回來了。”
對上泉奈瞪酒瓶的眼神,斑很自然地說:“佐助剛回來,他找我吃酒!
佐助:“…………”
“可以啊,大冬天吃冷酒?”
宇智波泉奈不滿地瞪了佐助一眼,兩人身上全是酒氣,明顯喝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佐助磨牙,他氣得瞪出輪回眼看著宇智波斑。
然而宇智波斑依舊穩(wěn)如泰山,甚至還就著弟弟的話對佐助說:“好啦,以后這種事去找止水,你們都是年輕人!
佐助:“…………”
媽的,好想抓著宇智波斑打一頓。
他氣呼呼地將酒瓶放下來:“我不是,我沒有,和我沒關(guān)系!”
宇智波泉奈看著滿身酒氣的佐助,有點無語:“你否認(rèn)的時候先洗干凈衣服啊。”傻孫子,搞事也不藏好尾巴?
佐助:“這是斑搞的。
泉奈:“怎么說話的?要叫太爺爺!”
佐助:“有喜歡坑人的太爺爺嗎?”
泉奈:“我不就是嗎?!”
佐助:“你。
“…………”
聽著自家弟弟和曾孫子之間的爭吵,宇智波斑一手撐著下巴防止袖子里的酒盞露出來,然后微笑起來。
他心里沒有絲毫坑孫子忽悠弟弟的愧疚感和心虛感,甚至還在其中煽風(fēng)點火,充分享受著養(yǎng)孩子逗弟弟的樂趣。
誰讓佐助實力不足沒聽到泉奈進(jìn)來的腳步聲呢?
小孩子,還差得遠(yuǎn)呢。
※※※※※※※※※※※※※※※※※※※※
斑:你大爺永遠(yuǎn)是你大爺。
+
本文就只有鳴人和佐助這一對啦,其他的話,自由心證吧。
柱間和斑的小劇場會接續(xù)鳴人的。
+
21
漩渦鳴人ko了千手柱間,跨越艱難險阻來到了斑大爺面前。
宇智波斑抬眼看他。
漩渦鳴人跑到宇智波斑面前,還未到跟前就膝蓋一軟直接來了個土下座。
漩渦鳴人:斑爺爺,求求你將眼睛借我吧!
宇智波斑:呵,頭一次有人對宇智波說借眼睛。(一般都是搶或者挖)
宇智波斑:說來聽聽。
漩渦鳴人:我和佐助一起長大,我們都孤零零的,是彼此的唯一!
漩渦鳴人:他是天才,我是吊車尾,我追逐著他的背影,希望有一天站在他身邊!
漩渦鳴人:無論他去哪里,我都要追上去,我絕對不會放棄!
漩渦鳴人:這是我一生的承諾!
宇智波斑:……為什么?
漩渦鳴人:因為我們是朋友。。
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