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 沈修宴每天都很忙碌的復(fù)習(xí)。
白天上課,晚上練習(xí)舞蹈、表演等等,然后就是林景航教他理科公共課的時間。
這天復(fù)習(xí)完,沈修宴照例刷了一下星博,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關(guān)于自己的黑料已經(jīng)消失了, 那個刻意從刁鉆角度剪輯的視頻再也不見了蹤影, 反而是一條凌子茗的負(fù).面新聞刷上了熱搜。
“凌振會之子凌子茗靠黑幕進組, 演技與角色不匹配!
沈修宴點進去一看,全都是實錘。
凌子茗當(dāng)初沒拿到白洛雪的角色,本來落選了,但是他爹靠著原來的人脈找到了副導(dǎo)演,最后還是給了他一個反派男三的角色,這新聞不算冤枉他。
沈修宴知道這是林景航對凌子茗黑自己的反擊了, 果然林景航一出手就是雷厲風(fēng)行, 自己的黑料全部不見,反而是凌子茗的負(fù).面新聞滿天飛, 群眾的焦點一下子就轉(zhuǎn)移到了凌子茗那里。
對此沈修宴沒有說什么,而是在睡前給了林景航一個深深的晚安吻, 凌子茗連續(xù)刻意黑自己三次, 他算是罪有應(yīng)得。
忙碌的一周很快過去, 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考試周。
高級舞蹈班上,沈修宴站在舞室中央, 等待著音樂響起。
三個高級舞蹈班的導(dǎo)師分坐在三處, 給跳舞的同學(xué)打分。
一旁等待著的同學(xué)們耳語著:“他都小半年沒跳過了, 早就生疏了吧。”
“肯定啊,但那又怎么樣,簡池可是看好他呢!
“三個導(dǎo)師打分,簡池也不能放水吧!
“那誰知道呢。”
“你們說什么。啃扪缇退闳ヅ膽蛄,也比你們跳得好!”沈修宴的室友孟松維說道。
“就是,難道你們存心想看修宴哥出丑嗎?”邵俊哲道,“看他出丑你們就開心了?”
“你們別血口噴人!我們說的這是事實!”
“就是,他荒廢學(xué)業(yè),跳的爛不是應(yīng)該的嗎?還不讓人說了?”
“阿池啊,這個是你最看好的學(xué)生吧!币粋導(dǎo)師說道。
“是啊,阿池,我們都很期待他的舞!
“呵,半吊子水平罷了!焙喅啬弥匙圈轉(zhuǎn)了兩下,無所謂道,“這孩子拍電視劇拍了那么久,別期待太多!
雖然簡池嘴上像在批評沈修宴,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明明是很為他驕傲。
另外兩個導(dǎo)師都神色鄭重的點點頭,雖然簡池對沈修宴青眼有加,但沈修宴缺了這么多課,他們也不會對他放水的。
當(dāng)音樂響起時,沈修宴深吸了一口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只見沈修宴的胳膊抬起來,隨著音樂緩入的節(jié)拍而舞動,接著,他的身體舒展開來,像一只火焰里的精靈一樣,動作行云流水,四肢柔軟而有力,沈修宴跳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感覺,是他在掌控音樂,而不是音樂在掌控他!
每一個節(jié)拍,仿佛是根據(jù)他身體的舞動而出現(xiàn)的,音樂和他的舞蹈結(jié)合的是那樣流暢。
看沈修宴跳舞是一種享受。
眾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跟隨沈修宴的動作移動著,盡管學(xué)了半年舞蹈,可從沈修宴的舞蹈中,他們還是能學(xué)到很多。
“看吧!我就說修宴哥能行的!”孟松維與有榮焉道。
“就是,剛才誰說修宴哥一定跳得很差。俊鄙劭≌艿,“覺得跳的差別看!”
那幾個等著沈修宴出丑的同學(xué)先是沉浸在沈修宴的舞蹈里,接著臉色尷尬羞紅,卻又忍不住繼續(xù)瞧沈修宴的動作。
“不愧是簡池導(dǎo)師看好的學(xué)生。 庇胁徽娟牭耐瑢W(xué)感嘆道。
“是啊,原本以為他發(fā)揮的會一般,沒想到這么好!
“沈修宴從早就很認(rèn)真,聽說他在學(xué)校的時候,經(jīng)常練到半夜一點,即使出去拍戲,應(yīng)該也沒拉下吧!
“是啊,光是練舞練到半夜一點,我覺得就沒有什么好黑的!
一舞完畢,沈修宴喘息著停下來,雖然不是在舞臺上,但也沒忘記做結(jié)束的定格動作。
這帶著喘息的一笑令在場所有人都癡迷了,盡管場上很多人都是鑰匙體質(zhì),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覺得沈修宴美。
“阿池啊,剛才你可真是謙虛了。”一個導(dǎo)師說道。
“對,沈修宴同學(xué)的分?jǐn)?shù),應(yīng)該能拿到當(dāng)前最高了!绷硪粋導(dǎo)師眼睛里也帶著欣賞的光芒,“你們班出了個高材生啊!
像這種又努力,又在各方面有天賦的同學(xué),即使不是自己班上的,也會被導(dǎo)師們所喜歡。優(yōu)秀的人,誰不愛?
簡池貌似不在意的笑了笑,看了沈修宴一眼,眼神中飽含著夸贊和再接再厲,接著低下頭拿筆在表格上寫下分?jǐn)?shù)。
“下一個。”
“……”
在去往數(shù)學(xué)考試的路上,同學(xué)們步履匆匆,有人一邊走,一邊拿著小紙條記公式。
“哎,那不是沈修宴嗎?”
“是啊,聽說他在高級舞蹈課上拿到了最高分!”
“這么厲害?還以為他缺課這么久,專業(yè)課全部生疏了,會掛科呢!”
“你在說什么。縿e的專業(yè)課不說,起碼表演課人家不會掛啊!”
“也是啊,畢竟都去拍電視劇了!
“不過他舞蹈課還能拿最高分,真是讓人意外!”
“是啊……真是有天賦啊……”
“這有什么意外的,人家可比你們努力多了……”
沈修宴就在這樣的議論聲朝高數(shù)考場走去,突然,被一個人拉住了胳膊。
“小宴……”
沈修宴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何棟。
只見何棟的眼里閃耀著的是不甘、后悔和愛意。愛意?沈修宴冷笑一聲,他再也不會被何棟騙了。
何棟這個人,最擅長偽裝,就算他這一刻真的是愛你,下一刻,也能對你無所不用其極。
沈修宴狠狠甩開何棟的胳膊,眼睛里是滿滿的厭惡,在教學(xué)樓內(nèi)的走廊里,徑直朝考場的方向走去。
“小宴,我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何棟朝沈修宴伸著胳膊,遲遲不肯放下,接著追了上去。
“何棟!”喬涂站在他身后,眼神里滿滿都是嫉妒的火焰,也跟了上去。
沈修宴走過走廊拐角,就看見了前面的熱鬧。
只見凌子茗站在林景航面前,梨花帶雨地哭泣著:“林三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那么做的啊……林三少,你看在我喜歡你的份上,放過我吧好不好……”
接著凌子茗就向林景航懷里撲去。
兩人身邊圍滿了同學(xué),不少同學(xué)都在一邊竊竊私語。
“這是什么情況。俊
“不知道啊,好像是凌子茗同學(xué)喜歡林三少吧!
“啊,凌子茗也挺好看的!
“比沈修宴還差點吧!
“可是他家世好很多啊。”
“說起來,最近好像凌子茗同學(xué)的黑料滿天飛啊……”
“那又怎樣,這么好看的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林三少應(yīng)該會把他收了吧!
“林三少不是跟沈修宴同學(xué)在一起嗎?”
“人家可是豪門太子,多收幾個美人怎么了?”
沈修宴站在原地,雙手摸摸攥成了拳。
林小楓站在林景航身邊,看到凌子茗不要臉的往林景航懷里倒,第一個站出來,張開雙臂攔在林景航面前,凌子茗一個沒剎住,頓時撲到了林小楓身上。
他臉都綠了,帶著嫌棄的聲音道:“林小楓,你……”
林小楓也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同學(xué),請你自重!
他還記得那天凌子茗趁著沈少爺在臺上跳舞,悄悄來勾搭自家少爺?shù)氖履!?dāng)時凌子茗那種“你算什么東西”的眼神,林小楓永生難忘。
他可不能讓凌子茗有機會接近少爺半分!就算是為了沈少爺也不能!
“自重?你怎么跟我說話……”凌子茗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同學(xué)們激動的喊聲。
“是沈修宴!”
“沈修宴來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凌子茗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沈修宴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沈修宴一雙修長的腿筆直,走起路來那么好看,那頭黑色短發(fā)隨著他走路的起伏微微動著,一雙丹鳳眼在劉海的遮掩下那么清澈和靈動,一點也遮蓋不了那琥珀一樣的光芒。
沈修宴朝著他的方向微笑了一下,凌子茗的心慌亂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沈修宴不是對著他笑的,而是對著林景航。
沈修宴來到林景航面前,眾人自覺地為他讓出一條通路。
“我們走吧!绷志昂酵炱鹕蛐扪绲氖,“我的考場在309。”
“我也是!
于是兩人交握著手,無視了眾人,朝考場教室走去。
只見兩人連走路抬腿的動作的都那么一致,周身的氣場那么強大那么合拍,眾人看著兩人的背影都看呆了。
凌子茗的眼睛都紅了,心里酸的很,林景航為了沈修宴,這樣的打壓他,就連他主動投懷送抱都不能得到林景航一個眼神,可沈修宴一來,林景航就跟他走了!
這對比和落差也太明顯了,凌子茗覺得他的臉都丟盡了,那抑郁的感覺憋在心里無法疏解。
“哎,你們看啊,林景航和沈修宴穿的衣服是不是情侶裝。俊
“好像是!”
“還真的是!款式是同一種!”
“他倆真配!
何棟看著沈修宴跟林景航離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不已。
“何棟!”喬涂在一旁咬住了下唇,“勾搭不了沈修宴就算了,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
“你懂什么!”
“是,我什么都不懂,我現(xiàn)在是你的累贅,是吧?”喬涂眼中含淚,轉(zhuǎn)身往自己的考場走去。
何棟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朝喬涂的方向追去。
“小涂!”他的大業(yè)和野心還需要喬涂幫他實現(xiàn)呢,他不能沒有喬涂!
……
309考場。
監(jiān)考機器人是個貓型機器,被放在講桌上,頭上的錄像儀錄制著考場的情況。
考場內(nèi)很安靜,大家都悶頭答題,只留下筆在紙上摩擦的沙沙聲。
不時有人皺著眉抬起頭來,看周圍的人答題的進度。
還有咬著筆桿焦慮的思索解題方法的。
這時,有不少人觀察到,不被大家所看好的,缺課一學(xué)期的沈修宴,竟然答得很順,看他的進度,應(yīng)該是最快的人之一!
沈修宴看著試卷上的題,有不少都是林景航教過自己的,就算不是原題,也是類似的題型,所以,自己答起來流暢極了,簡直毫無壓力。
有個學(xué)霸做“家教”就是好。
林景航答完題,朝沈修宴的方向看去。
沈修宴心有靈犀似的朝他看了一眼,用眼神說了一句“等等我”。
林景航笑了笑,放下筆,靠在椅背上等沈修宴寫完。
看沈修宴寫得差不多了,林景航才站起來拿著試卷朝講臺走去。
監(jiān)考機器人的最下面是一個貓嘴巴一樣的口子,試卷放進去發(fā)出“咔噠”一聲。
“什么?林三少提前交卷了!”有人用耳語的聲音驚訝地說道。
“這么快就寫完了!”
“畢竟是三s資質(zhì)的天才啊,第一個寫完是應(yīng)該的吧。”
“也是。”
“趕緊寫吧,別管人家了!
接著,沈修宴也站起來,朝監(jiān)考機器人走去。
“怎么回事?!沈修宴也交卷了……”
“林三少就算了,沈修宴是為什么啊?!他不是個鑰匙體質(zhì)嗎?”
“重點不在這啊……鑰匙體質(zhì)也有理科好的……重點是他缺課一學(xué)期啊……”
眾人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眼巴巴看著沈修宴交了卷,與林景航一起走出了教室。
“連沈修宴都交卷了,我們有什么資格愣神。。!”
“快寫吧!掛科就丟死人了……”
“是啊……”
出了教室,林景航給沈修宴圍上圍巾,把他的手握住,放進自己的口袋里,才拉著他出教學(xué)樓。
現(xiàn)在是冬天,出了教學(xué)樓就有刀子般的冷風(fēng)吹來,但林景航出來之前就把沈修宴裹得厚厚的,所以沈修宴只是覺得臉上被風(fēng)吹得有些涼,別的地方一點也不冷。
“今天去你家吃飯吧!绷志昂降皖^溫柔道。
沈修宴覺得自己的手被林景航握著特別溫暖,也不知道是林景航的手心的熱度,還是他的衣兜太暖了。
“好!鄙蛐扪绺杏X像有蜜糖撒進自己的心里,特別的甜。
“先回自己家一趟。”
“嗯!
兩人走著回了學(xué)校附近的家,一回家糖豆就在沙發(fā)等著他們了,看到他們就開始喵喵叫。
“我們把糖豆帶到你家去,讓家里的仆人們照顧他一陣子!绷志昂降。
“好。”沈修宴摸了摸糖豆的背,考完試了,該把旅游的事提上日程了,知道林景航這么說,應(yīng)該就是準(zhǔn)備在沈家呆一天,然后和長輩們一起,從沈家出發(fā)了。
于是兩人開始收拾東西,把該帶的帶上,最后沈修宴把糖豆放在帽子里,跟著林景航,一起帶著行李出門了。
兩人的星車剛到沈家,沈家的門掃描到是林景航的車就自動開了,林景航把沈修宴放在門口,自己把車開去車庫。
沈修宴一下來陸霖容就迎出來了:“小宴!”
“姆父!鄙蛐扪绯懥厝荽蟛阶呷。
“呀,這是什么呀!标懥厝莅l(fā)現(xiàn)了沈修宴帽子里的小毛球,“啊,是個小布偶!”
“喵……”糖豆朝陸霖容弱弱地叫了一聲,跟撒嬌似的。
“是的,姆父!鄙蛐扪鐐(cè)過身,方便陸霖容把糖豆從帽子里拿出來,“他叫糖豆,是景航送給我的。”
陸霖容把糖豆抱在懷里,糖豆便開始在陸霖容懷里賣萌。
沈修宴心想,糖豆還挺會見人下菜碟的,知道姆父最大,平時在家里可皮死了。
“景航給你買的呀?”陸霖容一聽笑容更大了,兩人感情好他就高興。
“嗯。我們想把糖豆放家里幾天!鄙蛐扪绲,“讓祝叔照顧他幾天,咱們一起出去玩!
“好啊,正好給糖球做個伴,我們?nèi)ニ菩菃?”林景航已?jīng)提前跟他們打過招呼了。
“是的,爸和哥有空嗎?”沈修宴一邊跟陸霖容往屋里走一邊問。
“他們啊!标懥厝轃o奈道,“忙得很,只能抽空陪我們?nèi)滋!?br />
“能去就行!鄙蛐扪缫宦牼烷_心了。
再加上林景航的父母,這次就是他們大家庭的第一次旅行。
仆人們開始往餐桌上上菜,林景航泊車回來了,陸霖容一見他就招手道:“來來……景航快來,吃飯了……”
沈紹鈞和沈修易也剛好從書房下來,一家人便一起愉快地開始吃晚飯。
第二天,林景航便開車帶著一家人到了主城林家,與林勝之、柏舒一起,上了林家的私人飛船。
林家的飛船非常大,一共三層,第一層像游輪的大廳一樣,第二層是控制中樞,第三層是臥室。
沈修宴抬步走進二層的控制室,就看到林景航指揮著幾個林家的屬下控制飛船。
飛船的大屏幕上閃爍著一行一行眼花繚亂的數(shù)據(jù),沈修宴只能勉強看懂上面的坐標(biāo)。
屏幕下面就是控制臺,只見控制臺上有著密密麻麻的按鈕,灰的紅的綠的,還有操縱桿。
“好復(fù)雜……”沈修宴有些欽佩地看著林景航。
這些復(fù)雜的按鈕和數(shù)據(jù)看在林景航眼里,應(yīng)該挺簡單的吧,他什么都會。
林景航看沈修宴來了,招招手讓他過來,幾個林家的屬下見了沈修宴,都禮貌地喊了一聲:“少夫人。”
林景航摟住沈修宴的腰:“想學(xué)嗎?”
“嗯!鄙蛐扪缬行┡d奮地點點頭,男孩子對這些有著天生的興趣,沈修宴也不例外。
“來,我教你!绷志昂街钢聊簧系臄(shù)據(jù),十分耐心地講解道,“這里是飛船的燃料量,這里是能量轉(zhuǎn)化率,這里是當(dāng)前坐標(biāo)……”
那幾個林家的屬下都驚呆了,這是那個說一不二冷酷無情的三少爺嗎?怎么這么不對勁呢?
三少對三少夫人也太溫柔了吧!他們在林家效命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三少爺如此和煦過。
林景航教完沈修宴那些按鈕和操縱桿的功能,突然,飛船震顫了一下,沈修宴覺得自己的身體一瞬間變得輕飄飄的,失重感隨之而來,不自覺跌向了林景航的方向,等沈修宴反應(yīng)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好貼上了林景航的唇。
“唔……”沈修宴睜大了眼睛,因為失重,緊緊抓著林景航腰間的襯衣。
“別怕,寶貝。”林景航狠狠在沈修宴的嘴角研磨了一下,一手握著椅子,一手?jǐn)堉蛐扪,“飛船進入宇宙空間了,自然會有失重感,等重力系統(tǒng)開起來就好了……”
“嗯……”
接著,林景航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吻了上去,沉浮中沈修宴只能緊緊抱著林景航的背,任由林景航在自己的唇中肆虐。
親吻中沈修宴看到飛船窗外樂蘭星漸漸遠(yuǎn)去,其他星云慢慢出現(xiàn),星云展現(xiàn)出一種波瀾壯闊的顏色,漂亮極了。
窗外是瑰麗的星云,面前是自己的愛人,沈修宴閉上了眼睛,覺得此時的自己非常、非常的幸福。
飛船的重力系統(tǒng)慢慢起了作用,失重的感覺消失,但兩人并沒有分開,沈修宴由摟著林景航的背改為圈住林景航的脖子,張開唇方便林景航更加深入。
林景航就是自己的宇宙。
幾個林家屬下眼觀鼻鼻觀心,都自覺地不去看自家少爺和少夫人,埋頭控制飛船飛行。
一天后,飛船到到達了水云星。
沈修宴在三層的臥室里醒來,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粉藍相間的巨大圓形星球,興奮地?fù)u了搖躺在床上的林景航的肩:“景航,起床了,水云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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