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開始開動腦筋。
他本就是非常聰明的人, 還是關(guān)西那邊首屈一指的名偵探, 略一思考就想到了不錯的主意。
想要圍觀耀屋的考核,必須有人帶著才能進去, 服部平次的目光在幾個劍術(shù)實力很強的人身上來回晃悠, 最后還是決定去找灶門炭治郎。
他和我妻善逸以及栗花落香奈乎不太熟,嘴平伊之助看起來大大咧咧的,萬一廣而告之就不好了。
這天服部平次找灶門炭治郎練習(xí),練習(xí)結(jié)束后, 服部平次順勢和灶門炭治郎一起去換衣服。
趁著沒人的機會, 服部平次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灶門啊, 你是要參加耀屋的內(nèi)部考核吧?能帶我去看看嗎?”
灶門炭治郎一愣:“服部前輩, 您怎么知道我們要參加考核?”
“看就知道了!狈科酱蔚靡獾卣f:“我還是比較擅長推理的!
灶門炭治郎搖頭:“不行,我要帶妹妹觀賽!
而且他也擔(dān)心以服部平次的實力, 觀賽時被流彈打中怎么辦?考核時可是有人用槍的。
服部平次眨眨眼, 他壓低聲音說:“我弄到了你們耀屋考核的對戰(zhàn)流程,最開始是基礎(chǔ)考核吧?”
服部平次只需要給他老爸的得力下屬, 遠山伯伯發(fā)個短信問一下, 就能得到大阪警視廳內(nèi)部流傳的考核文件。
“基礎(chǔ)考核是霞柱和森柱, 雖然沒人沒聽說過他們,但我覺得……”
服部平次仔細盯著灶門炭治郎:“那邊的助教先生,恐怕是其中之一, 對不對?”
服部平次大概推理出了耀屋的安排, 索性來試探灶門炭治郎。
聽了服部平次的話, 灶門炭治郎臉色一變, 他驚奇地說:“你怎么知道?”
服部平次嘿嘿笑:“剛才還不確定,現(xiàn)在徹底確定了!
“我聽說很多人都在打聽森柱和霞柱是誰,我雖然猜到了,但也不想提前泄露,你看能通融一下嗎?”
服部平次狡黠地說:“我只是想開開眼界,畢竟對于修行劍道的人來說,這可是圈子內(nèi)的一大盛事!”
灶門炭治郎聽后糾結(jié)不已,最終他說:“那要先問問伊澤先生。”
服部平次滿口道:“沒問題,拜托你了!
灶門炭治郎帶著服部平次來找伊澤杉時,伊澤杉正幫神崎葵糾正劍術(shù)技巧。
神崎葵修煉的是蟲之呼吸,主修速度方面的攻擊,伊澤杉索性讓神崎葵試著用直刀練習(xí)。
不過就算神崎葵練了直刀,真正參加全國劍道大賽時,還是要用標準的竹刀比賽的,所以伊澤杉在教神崎葵比賽時的步伐。
“你的力氣不足,要活用腰部和雙腳卸力,手腕一定要靈活,抓緊卸力的一瞬間反擊!
伊澤杉手把手地教神崎葵怎么拉出劍刃,怎么反壓摩擦刺出,教了一會后,神崎葵似乎有所領(lǐng)悟,她的動作越來越流暢,伊澤杉忍不住點點頭。
就在此時,灶門炭治郎帶著一個黑皮小哥站在旁邊圍觀。
伊澤杉看過去,灶門炭治郎指著身邊的人說:“伊澤先生,這是服部平次,改方學(xué)園的二年級前輩!
黑皮小哥服部平次爽朗一笑:“您好,我是服部平次,請多指教!
伊澤杉同樣回禮:“有什么事嗎?”
灶門炭治郎小聲說:“服部前輩想看咱們的考核。”
伊澤杉挑眉,他看了看服部平次,又看向灶門炭治郎:“看考核?”
由于柱之考核快要開始了,伊澤杉本來就懷疑大阪那邊派來的合宿學(xué)生里,有人想趁機去看柱之考核。
在聽了灶門炭治郎和服部平次的來意后,伊澤杉心生果然如此的想法。
伊澤杉饒有興致地說:“你帶他去看不就行了?”
這個黑皮小哥不錯啊,居然能說動灶門炭治郎當說客?
灶門炭治郎無奈地說:“我要帶禰豆子去看考核,而且我也不知道看考核是否安全!
反正就他所知,小伙伴不死川玄彌是肯定要帶熱武器考核的。
什么巴2雷2特狙擊啦,什么加特林啦……不死川實彌帶著不死川玄彌還抽空去了一趟橫濱,入手了不少特殊武器。
伊澤杉一聽臉色頓時微變。
噫,估計等初選結(jié)束后,煉獄杏壽郎該來找他設(shè)置第二輪比賽的會場了,總要設(shè)置點封印術(shù)式,防止流彈傷人吧。
然后灶門炭治郎接著說:“而且服部前輩猜出您是考核人了。”
伊澤杉眼露驚奇之色:“他怎么知道的?”
灶門炭治郎看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咳嗽了一聲,他略微得意地說:“觀察出來的!
其實是因為服部平次超級好奇伊澤杉。
皿屋敷中學(xué)的劍道社全警界有名,他初中也參加劍道大賽,被小一年的灶門炭治郎打的沒脾氣,但他可從沒聽說皿屋敷中學(xué)的劍道社里還有助教。
更何況這助教才國一?
服部平次嘿嘿笑:“你才國一,灶門他們是高一,但灶門他們幾個都對你用敬稱,如果只是劍術(shù)實力比較強,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
他指了指另一邊正做練習(xí)的真菰:“她和我一樣是高二,那邊的我妻君可是叫她真菰姐姐的!
然后服部平次又說:“劍道社的老師是富岡先生,我看到幾次你和富岡先生說話,你們之間說話的感覺很平等,富岡先生可是耀屋劍道總負責(zé)人,你能和他平起平坐,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服部平次說:“你一定是耀屋的重要劍士,甚至有可能是考核的柱!
他一攤手:“我詐了一下灶門,果然如我所想!
伊澤杉看著服部平次一副我果然是對的模樣,忍不住道:“即便你猜出來了,我也不能答應(yīng)你!
他故意刁難服部平次:“劍術(shù)技巧是每個人的心血,有很多家族和流派非常注重傳承,我不能無故讓人參觀,而且對戰(zhàn)是可以參觀的嗎?”
伊澤杉的神色逐漸嚴肅起來:“與其說是考核,不如說是堵上生死和信念的戰(zhàn)斗,要知道比賽時用的是真刀,死傷再所難免,服部君,你是抱著什么心態(tài)想要參觀的呢?”
服部平次聽后不可思議:“還會有死傷?!”
伊澤杉很奇怪地說:“廢話,不抱著犧牲生命保護他人的覺悟去戰(zhàn)斗,有什么資格成為柱?”
服部平次怔了怔,他下意識地看向灶門炭治郎,卻見灶門炭治郎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伊澤杉繼續(xù)說:“我已經(jīng)拿到了預(yù)選的名單,里面有不少劍士對考核都有誤解!
他微微一笑:“我會讓他們明白什么是生和死之間的差距。”
服部平次聽后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他底氣不足地說:“如果出人命了,警察不會不管的!
“考核前會讓他們簽署生死書,有警察做公正。”
伊澤杉好笑地說:“參加考核的人里有一部分是警察啊!
服部平次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他忍不住喃喃的說:“那是人命啊。”
伊澤杉倒是覺得這小子順眼了一些:“正因為對生命充滿敬畏,我們才要明白到底為什么揮舞手中的利刃!
伊澤杉話音一轉(zhuǎn),反而答應(yīng)了服部平次的請求:“真想去看的話,就跟著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吧,她應(yīng)該可以護住你。”
服部平次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灶門炭治郎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服部平次離開的背影,他小聲說:“沒問題嗎?”
“沒事!币翝缮甲旖浅榱顺椋骸案姆綄W(xué)園有警署背景,估計那孩子家里有人,他又有優(yōu)秀的推理能力,與其讓他自己偷偷摸摸去看比賽,不如帶在身邊,省的出事。”
灶門炭治郎聽后一想也對,他道:“我明白了,我會叮囑禰豆子的!
伊澤杉問灶門炭治郎:“禰豆子去靈術(shù)大師那學(xué)習(xí)了吧?她學(xué)得如何?”
“我們每晚都打電話的!”
提到妹妹,灶門炭治郎露出笑容:“禰豆子說她會了不少招式,感覺她更活潑開朗了!
說到這里,灶門炭治郎又有些歉疚:“我家里長輩都去世了,平時多虧了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照顧禰豆子,但是她們……”
灶門炭治郎不知道該怎么說。
兩位蝴蝶前輩比禰豆子大了幾歲,年齡差距不是很大,甘露寺蜜璃又有孕了,更何況她們也是從大正時代過來的,也正適應(yīng)現(xiàn)代生活習(xí)慣。
有些事灶門炭治郎也不好去問隊里的女性長輩,至于天音夫人……老夫人年紀那么大了,還在為他們操心,炭治郎更不好意思打擾對方了。
如今有一位年齡、經(jīng)驗和經(jīng)歷都非常豐富的老婆婆照顧禰豆子,禰豆子也說知道了不少女性生活上的常識什么的,灶門炭治郎非常高興,也很慶幸禰豆子有學(xué)習(xí)的機會。
“我想在第三場考核前一天親自去一趟幻海婆婆家,登門感謝一番,再邀請她來觀看考核,這樣禰豆子也會跟著回來!
灶門炭治郎問伊澤杉:“我可以邀請幻海婆婆來看比賽嗎?”
伊澤杉滿口道:“沒問題,你和老師打個招呼,老師不會反對靈界的人來觀賽的!
也算是一個變相的威懾吧。
灶門炭治郎大喜:“那我給宇髄先生打電話!
時間如流水般劃過,由于柱之考核的時間與合宿的時間重合,伊澤杉和富岡義勇商量了一下,索性在第一場考核那天給學(xué)生們放假。
他美名其曰:“大阪來的同學(xué)們要學(xué)會勞逸結(jié)合,給大家放假一天,去四周逛一逛吧。”
有學(xué)生小心翼翼地問:“不是說我們走之前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嗎?”
伊澤杉抖了抖最近的對戰(zhàn)表——大阪方面敗多勝少——他用此為借口:“臨時給大家調(diào)換一下心情,不會減少最后一天的休息時間的。”
于是皆大歡喜。
考核前一天,伊澤杉、時透無一郎和不死川實彌提前到煉獄家的道場借宿。
不死川實彌說:“你們打算過多少個人?”
伊澤杉:“最少刷掉一半吧?”
“那多麻煩啊!
不死川實彌說:“早點考完早點結(jié)束,反正能看上眼的劍士就那一兩個,你直接刷到十個人吧。”
時透無一郎歪頭說:“那最少是我妻善逸的水平了?”
伊澤杉想了想:“善逸對敵的水平?還是他的綜合水平?”
不死川實彌有些驚訝:“還不一樣的嗎?”
伊澤杉沒好氣地說:“對敵時善逸能打90分,綜合水平只有70分好嗎?”
頓了頓,伊澤杉說:“如果按照善逸的對敵水平打分,我認識的這幾個人里,能通過的也就炭治郎、香奈乎以及伊之助吧?秀一要是拿出當妖怪時砍人的狠辣,應(yīng)該也可以!
不死川實彌略一沉吟道:“那就這個水平吧!
時透無一郎提醒不死川實彌:“你弟弟也要被刷下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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