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三位少年訪客, 伊澤杉心情好極了。
懷著這樣充滿希望的心情, 伊澤杉倒下準(zhǔn)備睡覺, 吧嗒,門又被打開了。
真菰端著盤子走進(jìn)來。
“阿杉。”
真菰將盤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柜, 她仔細(xì)看了看伊澤杉的瞳色:“上午見到時真的沒看出來,你要睡了?不行,先吃了藥。”
“謝謝!
伊澤杉接過顏色詭異的藥水, 他看都不看一口喝干。
然后真菰又遞來第二個杯子。
“…………”
伊澤杉黑著臉連著喝了四杯,又吃了一堆藥, 吃完藥后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變成咸魚了。
真菰看著伊澤杉懨懨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啊, 算了, 好歹平安地回到蝶屋來休養(yǎng)了!
中午換藥的時候真菰也在, 她想到小伙伴的傷勢,臉色一陣沉郁:“……只是看著你這樣, 總覺得自己還是太弱小了。”
伊澤杉躺下來,他拉起被子蓋住半張臉, 只露出一雙眼睛。
“啊,弱小的真菰大人讓我喝了那么苦的藥, 好可怕!”
真菰:“…………”
伊澤杉噗得笑了,他的眼睛笑得瞇成了縫:“可是在蝶屋看到你們, 我就覺得受傷也挺好的。”
因?yàn)殛P(guān)心自己的人還在, 能聽到惱怒的聲音, 看到關(guān)切的神情, 感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
這樣的戰(zhàn)斗,是值得的。
伊澤杉說:“好歹露出一個笑臉啊,我可是傷患呢!
真菰看著做鬼臉的伊澤杉,最終還是笑了。
“好吧,那么傷患君,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之后伊澤杉連著睡了好幾天,就好像植物冬眠一樣,而照顧他的真菰和神崎葵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奇的現(xiàn)象。
伊澤杉居住的病房外草叢格外茂盛。
第三天時,那些茂盛的草莖甚至探入了窗戶,有藤蔓的細(xì)芽落在伊澤杉的臉上。
這期間灶門炭治郎等三人也過來看望過伊澤杉,只是伊澤杉一直在睡覺。
嘴平伊之助指著外面的草莖和藤蔓:“就是一棵樹嘛~”
灶門炭治郎一臉佩服:“真厲害!
我妻善逸:“……這有什么可厲害的?是奇怪好嗎!奇怪。
蝴蝶忍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傳書給銀古,銀古聽說后表示睡一睡沒關(guān)系。
“有些蟲如果缺少能量或者必須的生長因素,可以陷入沉眠,一直睡很多年的!
雖然銀古這么說著,卻還是郵寄來了一小瓶光酒。
“我記得他身上的光酒不多了,還是讓他備一些吧。”
蝴蝶忍將光酒摻和到藥劑里,伊澤杉喝了之后睡的更沉,蝴蝶忍檢查后反而放心了。
這是身體機(jī)能在全力恢復(fù),等過了這段時間,伊澤杉應(yīng)該就會康復(fù)了。
蝴蝶忍拜托真菰盯著伊澤杉,又拜托姐姐的繼子栗花落香奈乎和神崎葵訓(xùn)練日漸恢復(fù)的灶門炭治郎等三人,然后蝴蝶忍開始頻繁前往橫濱,和珠世夫人接洽。
剛開始蝴蝶忍的確心中警惕。
然而隨著交流的次數(shù)增多,蝴蝶忍不得不承認(rèn)產(chǎn)屋敷耀哉和伊澤杉的判斷是對的,眼前這位珠世夫人的確是一位意志堅(jiān)定覺悟強(qiáng)大的戰(zhàn)士。
在蝴蝶忍也認(rèn)可了珠世夫人的信念和能力后,蝴蝶香奈惠加入了研究。
反正現(xiàn)在是暑假,她目前也不需要上學(xué),就留在了橫濱和珠世夫人一起研究。
蝴蝶香奈惠知道了這件事,悲鳴嶼行冥自然也知道了。
悲鳴嶼行冥最初也持反對態(tài)度,但在得知蝴蝶忍都認(rèn)可珠世夫人后,悲鳴嶼行冥明白以蝴蝶忍對鬼的憎恨態(tài)度,能讓蝴蝶忍發(fā)生變化,可見那珠世夫人也許真的和其他鬼不同。
恰好伊澤杉重傷在蝶屋修養(yǎng),于是橫濱那邊的研究消息和產(chǎn)屋敷之間的聯(lián)系,就由悲鳴嶼行冥接手了。
隨著研究的推進(jìn),悲鳴嶼行冥徹底相信了珠世夫人的能力,開始給其他柱發(fā)消息,讓他們在斬殺惡鬼的同時,盡可能收集鬼的血液。
……打的名號是蝴蝶香奈惠最近學(xué)到了不得了的新知識,可以研究鬼啦!
所謂學(xué)渣對學(xué)霸的盲目迷信,其他柱們都沒懷疑,開始源源不斷地給橫濱方面郵寄各種鬼的血液。
珠世夫人的研究進(jìn)度一日千里,她還幫蝴蝶忍研究了不少新型的調(diào)和毒,變相地提升了蝴蝶忍的實(shí)力。
伊澤杉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
他覺得全身都輕松舒坦,之前那種沉重的感覺一掃而空。
伊澤杉打著哈欠起身,伸了個懶腰。
啊呀,伸了一半的懶腰卡住,伊澤杉扶著胸口。
心口還是隱隱作痛,不過只要不陷入苦戰(zhàn),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伊澤杉大致判斷了一下身體狀態(tài),就高興地掀被子下床了。
再不活動筋骨,他就真的要僵成一棵樹了!
他覺得肚子餓,就先竄到蝶屋的廚房照吃的。
出乎伊澤杉的意料之外,廚房里沒人,不過火上有大鍋,鍋里有香噴噴的米飯,似乎是剛蒸好的。
伊澤杉也不客氣,拿著飯勺給自己裝飯,又熟門熟路地從廚房夾子上找出腌制好的各種地瓜、蘿卜、香干以及咸魚干,開始大快朵頤。
一口氣吃掉大半鍋米飯,伊澤杉總算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他打了個響嗝,收拾了一下碗筷,正要離開,門外有腳步聲響起。
少年們的聲音雀躍而歡快。
“訓(xùn)練結(jié)束后最開心的事就是吃飯啦!”
“吃飯吃飯!”
“好餓……可惡,又輸了……”
隨即廚房的門被對開了,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以及嘴平伊之助震驚地看著伊澤杉。
伊澤杉:“…………”
他訕笑著撓頭:“啊呀,真是抱歉,你們可能要餓肚子了!
半小時后,道場內(nèi)。
“這樣啊,你們在進(jìn)行全呼吸·常中訓(xùn)練嗎?”
伊澤杉和大家一起在道場吃飯,是的,他又吃了第二頓。
雖然伊澤杉吃掉了大部分米飯,但因?yàn)樗K于恢復(fù)過來了,神崎葵和小清她們又高興地點(diǎn)火做了燉鍋。
伊澤杉吃著香菇和菜葉子,他隨口說:“常中訓(xùn)練不算難,難的是讓這種狀態(tài)融入到日常生活中!
灶門炭治郎連連點(diǎn)頭:“對,每次呼吸都覺得肺部要撕裂了一樣!
伊澤杉看了一眼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你們倆還不能時刻保持嗎?”
我妻善逸有氣無力地說:“是啊,稍不注意就松了!
伊澤杉撓頭:“這玩意不能取巧,只能靠自己保持了!
灶門炭治郎好奇地說:“伊澤先生是怎么修煉的呢?”
伊澤杉回想自己當(dāng)初達(dá)到常中狀態(tài)的原因:“……好像是在樹上站的多了,聽著風(fēng)吹過樹葉的聲音,莫名其妙就和樹木同調(diào)了。”
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灶門炭治郎的眼睛變成豆豆眼:“和樹木同調(diào)?”
“這么說吧,我們現(xiàn)在的呼吸都是根植于自然因素,比如水、雷、風(fēng)等等,所以讓身體狀態(tài)逐漸和這些本源狀態(tài)重合,也是一種修煉方法吧!
伊澤杉說:“你是水之呼吸,就想象自己是一團(tuán)水,水會怎么流動,會怎么弱化敵人的攻擊,怎么防御敵人的招式,怎么在不可能之處自然轉(zhuǎn)折……”
他提醒灶門炭治郎:“要學(xué)會觀察真正的水是怎么流動的,富岡先生曾為了觀察水的衍生狀態(tài)冰,專門去冰天雪地的地方研究新的型!
灶門炭治郎聽后心生佩服,他想到在那田山上看到的富岡義勇施展的凪,那是鱗瀧先生也不會的型。
“……義勇先生甚至可以自己開創(chuàng)新的型!痹铋T炭治郎握住拳頭:“我也要努力才行。”
我妻善逸弱弱地說:“那我的雷之呼吸呢?”
“雷之呼吸也是如此啊,打雷時可是先有閃電再聽到聲音的,你可以在速度上下功夫!
伊澤杉隨口說:“在肉眼看到的瞬間閃電已經(jīng)消散,轟鳴聲才剛開始響起,這樣快到極致的速度對你來說不難吧!
這小子,伊澤杉沒記錯的話,不是只會一之型嗎?一之型就是突刺斬,繼續(xù)精進(jìn)唄。
善逸聽后若有所思起來。
嘴平伊之助看著伊澤杉,大大的豬頭一動不動。
灶門炭治郎笑了笑,他說:“那伊之助呢?”
伊澤杉無語地說:“我沒看他戰(zhàn)斗過,不清楚哩!
伊澤杉自己修行過水之呼吸,也拜訪過桑島先生,才能說出一二訣竅,至于嘴平伊之助,他完全不了解,這怎么說?
然后嘴平伊之助腦袋上的豬頭耳朵肉眼可見的蔫耷了下來。
伊澤杉:“…………”
哎,還別說,粉粉的豬耳朵,挺可愛的。
……讓他想起小蔥拌豬耳了。
春天的細(xì)蔥拌上切好的鹵豬耳朵,又脆又香。
也許伊澤杉的眼神太可怕,嘴平伊之助渾身一個激靈,丟了手里的飯碗,又躲在灶門炭治郎的背后了。
灶門炭治郎:?
伊澤杉咳嗽了一聲,收回視線。
啊,好想吃豬耳朵豬肚子鹵大腸紅燒肉……
“豬真是個好東西啊……”
伊澤杉突兀感慨。
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
而伊澤杉完全沒注意到身邊人的詭異眼神,他回想著記憶里令人魂?duì)繅衾@的滋味,食不知味地吞了嘴里的白蘿卜。
嘴平伊之助躲在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后面,低聲咕噥著。
“好可怕,好可怕,大樹要吃豬了!”
灶門炭治郎連忙說:“怎么可能呢?伊澤先生是個好人,不會吃伊之助的。”
我妻善逸贊同地點(diǎn)頭:“對啊,你不是說他是棵樹嘛?樹怎么可能吃肉?”
伊澤杉:“…………”
喂,我都聽到了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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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看有人不想看,這樣,我大致寫一點(diǎn)放作話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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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澤杉發(fā)現(xiàn)自己轉(zhuǎn)生到一個戰(zhàn)亂時代時,是有些懵逼的。
好在當(dāng)時村子建立起來了,村子生活還算和平,雖然經(jīng)常聽父母說誰誰誰死了,但因?yàn)橐翝缮疾徽J(rèn)識那些人,也沒有人真的死在他眼前,所以伊澤杉還是沒有什么真實(shí)感。
伊澤杉是成人思維,早早地就開始鍛煉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所以很快就能翻身能坐起來,一歲時可以健步如飛,兩歲時口齒清晰邏輯思維彪悍。
他的父母對伊澤杉的天賦很是欣喜,就立刻教兒子學(xué)習(xí)提煉查克拉。
可惜伊澤杉完全無法理解查克拉這種神扯淡的東西。
伊澤杉的父母發(fā)現(xiàn)兒子無法提煉查克拉,心生難過的同時也存在著希冀,也許是孩子太小所以不理解查克拉,等他大一些或許就會了。
四歲時,和伊澤杉同齡甚至年紀(jì)還小的孩子都會了查克拉,伊澤杉還是不會,在那個六歲就要上戰(zhàn)場的年代,四歲還無法提煉查克拉,即便伊澤杉很聰明,也逐漸被父母和長輩認(rèn)定為【沒有才能】。
伊澤杉自己倒是不以為意,有小孩子欺負(fù)他,他基本都能用成人的小把戲和思維坑到對方,比如讓小孩子撞破大人喝酒啦,或者隨便丟個東西讓孩子們?nèi)フ,結(jié)果找到大人藏的小金庫啦……幾次過后,孩子們也意識到雖然伊澤杉沒有查克拉,但也是個硬茬兒。
孩子們不樂意和【沒有才能】的伊澤杉玩,又不敢再招惹伊澤杉,就很單純的孤立排擠他。
伊澤杉覺得自己沒必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就主動避開了那些小混蛋們。
然而沒多久,伊澤杉認(rèn)識了綱手,當(dāng)時綱手三歲,天賦極好,早早就會查克拉,是孩子們中的大姐頭,孩子們都喜歡和她玩,也都得了父母的吩咐要跟著綱手。
不過綱手因著千手柱間,染上了玩骰子的習(xí)慣,玩伴們不敢和綱手玩這個,怕被家長說,每次綱手拉著小伙伴玩骰子,小伙伴們都避開,這讓綱手覺得很沒意思。
木葉好伙伴定律,萬惡的小河邊。
伊澤杉找沒人的河邊睡午覺,就看到綱手一個人在河邊無聊的丟骰子玩。
綱手一邊扔還一邊咋呼地說押大押小,基本上十把九輸,也挺厲害了。
伊澤杉看著覺得有趣,也沒人和他說不能帶著綱手玩骰子,伊澤杉就開口招呼綱手:“一個人丟骰子多無聊啊,要一起對賭嗎?”
綱手聽后大喜,她認(rèn)出了伊澤杉,伊澤杉是家里長輩口中的【泯然眾人沒有才能】的例子,不過玩骰子嘛,和忍者才能這種事才沒關(guān)系呢。
于是綱手就高興地和伊澤杉一起丟骰子玩,伊澤杉丟了幾次后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壓綱手的對面就穩(wěn)贏,伊澤杉在佩服綱手的骰運(yùn)時,又說:“說起來,你見過20面的骰子嗎?”
綱手一愣,她看著伊澤杉。
伊澤杉當(dāng)時也是閑著沒事,就說:“四面骰,六面骰,八面骰,十面骰,十二面骰,還有二十面骰,要做出來丟著玩嗎?”
綱手聽后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要玩!”
然后綱手就和伊澤杉廝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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