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并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舉動真的救了伊澤杉。
伊澤杉也并不知道蝴蝶忍在為自己焦急。
每當他要被沉浸式電影吞噬時, 那些微光就會保護著他脫離記憶小電影的控制, 進入很多發(fā)光人影中。
這時候伊澤杉會松口氣, 放松心神發(fā)一會呆,算是變相保智了。
但是時間長了他又覺得無聊,畢竟這些發(fā)光人影就這么呆滯地坐著, 一動不動,也沒人和他交流。
于是伊澤杉還是會忍不住在危險邊緣大鵬展翅,又去看小電影。
他就這么一會看電影一會發(fā)呆。
伊澤杉一邊看一邊忘,畢竟千手這邊的記憶全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看到最后, 伊澤杉唯一的收獲就是得到了很多牛逼的忍術(shù)。
但就是沒有他最想學(xué)的大伯的木遁忍術(shù)和二伯的飛雷神。
畢竟伊澤杉和他們不是一支的, 這兩忍術(shù)也不是族中傳承,而是那兩位偉人自己開發(fā)的。
伊澤杉記下了不少來自漩渦的封印陣和千手的醫(yī)療忍術(shù), 然后就沒了。
有點悲傷。
算了,他安慰自己, 好歹這倆忍術(shù)也都非常有用。
封印忍術(shù)可以防護鬼殺隊據(jù)點,醫(yī)療忍術(shù)更是能化白骨為活人,超級神奇呢。
小電影繼續(xù)回溯,看著看著,伊澤杉覺得不太對勁了。
哎?阿修羅和因陀羅?等等,因陀羅的眼睛, 靠!自家和宇智波真的是親戚。
等血緣記憶繼續(xù)追溯, 伊澤杉看到了額頭上角的六道仙人, 伊澤杉又一次爆了粗口:“靠!他不是人!”
怪不得忍者能用忍術(shù)啊, 他們是一種額上有角的非人類。
伊澤杉全副心神都沉浸在小電影里。
然后就看到了六道仙人和他弟弟和一個女人戰(zhàn)斗,再看到那個女人搖身一變成為他們的母親,再看到最初面容清雋美麗的輝夜姬從天而降。
“……好吧,外星非人!
伊澤杉深刻覺得自己看的不是家族進化史,而是外星人殖民星球故事。
然后伊澤杉像是不死川實彌看到他站在海面上時一樣興奮。
“我家先祖居然會在天上飛?不對,她落下來的時候是不是什么都沒有?哇靠!宇宙旅行!”
伊澤杉流露出了渴望:“啊,好想學(xué)……”
但很可惜,宇宙飛行似乎是大筒木的本能,輝夜姬并沒有解釋過飛的具體原理和秘術(shù)。
伊澤杉就只能看著流口水了。
然后到此為止,伊澤杉突兀地被拉出記憶世界。
四周圍繞的發(fā)光人影旋轉(zhuǎn)著,伊澤杉覺得頭疼,又回到這群人影中了。
他百無聊賴地想,這幫人沒法交流,小電影也看完了,難道他要在這里坐到天荒地老嗎?
那太可怕了吧?
就在伊澤杉內(nèi)心懵逼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做出你的選擇吧】
伊澤杉一愣,同時眼前無數(shù)片段閃過,這正是他剛看完的小電影。
一瞬間伊澤杉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啊。
他溝通大地,吸收光脈,其實本質(zhì)上和當年從天而降的輝夜姬沒什么兩樣。
那位公主吞噬了神樹果實,得到了那個世界的光脈力量,所以她的后裔才會擁有那么強大的力量。
伊澤杉來到這個世界,之所以能溝通光脈,最初是因為本源力量互相吸引的緣故。
但隨著他和這個世界之人的羈絆加深,他不斷溝通并吸收光脈,甚至還激發(fā)了血脈中的天賦力量,他體內(nèi)兩種光脈出現(xiàn)了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簡而言之,就是兩個部門都在搶新人。
伊澤杉之所以會覺得全身燃燒起來,是因為兩個力量在他內(nèi)體打架,他那頭黑發(fā)翠了一半,是因為兩邊勢均力敵。
伊澤杉需要作出選擇,總有一天,這兩種本源力量會出現(xiàn)一方通化另一方的情況。
如果伊澤杉選擇過去,他將覺醒陽之力,頭發(fā)變回純黑。
如果伊澤杉選擇現(xiàn)在,他就會一直是山主,同時六道傳承和他無緣。
伊澤杉明白這一點后,脫口而出:“不能兩個都要嗎?”
小孩子才做選擇啊。
四周似乎靜了靜,為伊澤杉的無恥而震撼。
伊澤杉摸了摸鼻子,他想了想,嘆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我是想回木葉看看的,那里畢竟是我改變的起始之地,但真要說定居的話,我肯定要留在這邊啊!
誰要留在那個連手機和網(wǎng)絡(luò)都沒有的世界。
就算住在村子里,也需要天天為村子做貢獻,當然伊澤杉不排斥做貢獻,他在鬼殺隊也是作貢獻。
但老板的境界層次決定了整體勢力的發(fā)展方向,想想那個讓他心情復(fù)雜的村子,再看看現(xiàn)在這個讓他活潑快樂的鬼殺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做出正確選擇好嗎?
“這還需要想嗎?”伊澤杉微笑起來:“我的伙伴和家人都在這里,我想要為他們而戰(zhàn)斗。”
他曾沉浸在過去而忘記了保護,導(dǎo)致父母和大表哥、老師和隊員全部死亡。
現(xiàn)在伊澤杉又一次面對相同的境況,他已經(jīng)發(fā)誓不再犯錯誤了。
感謝過去生養(yǎng)教導(dǎo)他的親長,感謝如今愛護他幫助他的伙伴,感謝他一路走來的所有人。
伊澤杉說:“我選擇這里!
做出選擇的一瞬間,伊澤杉眼前景色大變,他從四周環(huán)繞著自己的光影,來到了光脈之上。
光脈長而綿延到遙遠之地,這一次,伊澤杉注視著光脈,沒有了過去被吸引的感覺,相反他覺得這里很溫暖,也明白這條無盡之河將成為他最終歸宿。
“喲,終于出來了?”
銀古的聲音在斜上方響起。
伊澤杉抬頭一看,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銀古先生!
銀古擺擺手:“快點醒來吧,你的伙伴在等你!
伊澤杉嗯了一聲:“我知道。”
銀古看了看伊澤杉背后垂下來的頭發(fā):“啊呀,你辭職了嗎?”
原來那頭翠綠的樹葉消失了,黑色長發(fā)尾端只余下一點青翠色。
伊澤杉聳肩:“沒,只是沉浸在更深層次里了吧!
銀古仔細打量了一下伊澤杉,點了點頭:“你的眼睛顏色也變了,是深綠色哦!
伊澤杉怔了怔,他高興地說:“多安全的顏色。!”
總比雙黑這種路人甲的配色來的安全!
銀古不明所以,不過他能感受到伊澤杉的喜悅,就沒說什么。
“以后可能還要托你照顧啦!
蟲師和山主,本就是同類。
伊澤杉爽朗一笑:“啊,沒問題!
現(xiàn)實,靜室內(nèi),銀古睜開了眼睛。
他一睜眼,蝴蝶忍和伊黑小芭內(nèi)就看向他。
銀古笑了笑,指了指旁邊躺著的伊澤杉:“好了,他馬上就能醒了。”
話音落下,床榻上的伊澤杉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
蝴蝶忍大喜,她湊過去:“阿杉,你醒了!覺得怎么……哎?”
她驚訝地看著伊澤杉的眼睛:“你的眼睛……”
伊黑小芭內(nèi)嘶了口氣:“變色了!”
伊澤杉動了動身體,覺得全身僵硬難受。
他慢慢坐起來,蝴蝶忍立刻扶了一把,并拿過一個墊子,讓伊澤杉靠著。
“啊,感覺身體像是木條一樣僵硬。”
伊澤杉有氣無力地說:“這算是用地之光的后遺癥吧,我沒想到地之光和我自身血脈有沖突,導(dǎo)致身體發(fā)生變異了!
伊黑小芭內(nèi)嗤笑道:“你現(xiàn)在倒是和時透很像。”
蝴蝶忍看了看伊澤杉的眼睛和垂下來的長發(fā)發(fā)色,也有些忍俊不禁:“是啊,你要是再扎個雙馬尾,都能假扮時透君了!
伊澤杉哈哈一笑,他看向坐在旁邊收拾東西的銀古。
伊澤杉用敬重的語氣說:“這次麻煩您了。”
銀古熄滅點燃的藥物,收起自己的瓶瓶罐罐,他笑了笑,拿出三個小藥袋,遞給了蝴蝶忍。
“這是用來安神的藥,讓他每天晚上喝一次!
蝴蝶忍認真地接了。
銀古對伊澤杉說:“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和光脈牽扯太深,對你沒好處,以后……”
人類的壽命有多長?蟲的壽命有多長?
如果銀古沒看錯,伊澤杉的血脈可不是人類,再有光脈加持,也許很多年后會只剩下伊澤杉一個人留存于世。
伊澤杉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們都有歸處,只要能自由選擇就無所謂了!
銀古心下嘆息,他說:“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
他背著藥箱,起身要走:“既然你沒事了,我也要走了。”
蝴蝶忍詫異地說:“不多留幾天嗎?”
銀古搖頭:“我說了吧?和蟲牽扯太深會不幸的,我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會給周圍人帶來災(zāi)禍!
蝴蝶忍一愣,心下不忍:“那豈不是要一直旅行?”
銀古颯然一笑:“沒事,旅行也很有趣,那么就這樣!
伊黑小芭內(nèi)主動送了銀古一程,給了銀古一大筆錢,還很淡定地說:“診費,不夠了我再給!
銀古哇哦了一聲,嘿嘿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伊黑小芭內(nèi)低聲問:“伊澤再用地之光的話,會有后遺癥嗎?”
銀古了然,這位伊黑先生是在擔心那小子嗎?
真是好伙伴呢。
銀古:“短時間內(nèi)沒事的。”
畢竟是山主嘛,和光脈溝通是本能和天賦。
伊黑小芭內(nèi)卻皺眉說:“長時間下來還是會出問題?”
銀古哈哈笑:“伊黑桑,蟲的時間和人類不一樣,我說的短時間,是以十年甚至甲子年為單位!
伊黑小芭內(nèi)聽后倒吸一口涼氣。
“甲子?六十年?”
“因為在蟲的世界里,人這一生,就真的只是一個單位年而已。”
銀古的語氣悠遠而厚重。
“他現(xiàn)在可是山主,雖然山主也會換代,但他是特殊的,恐怕能持續(xù)很多很多年!
銀古拍了拍伊黑小芭內(nèi)的肩膀,甚至還用小拇指點了點小蛇的腦袋。
手感不錯~
“相信你的伙伴吧~”
銀古用略顯戲謔的語氣說:“那小子,嘿,皮實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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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總結(jié)比我總結(jié)的更好。
【這就是青梅竹馬和天降系的斗爭。】
【明日之猩來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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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杉不會有陽之力,因為他沒選,但他會用忍術(shù),也會用蟲的力量,算是綜合版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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