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章魚燒老頭!
火焰燃燒間, 伊澤杉連續(xù)用替身術(shù)躲過船只爆炸余波, 他心中生怒, 冷笑不已。
老頭之前土下座,估計是在拖延時間, 用血鬼術(shù)點燃船艙內(nèi)的電動機(jī)。
現(xiàn)在普通漁民的船都裝有電動機(jī),雖然常備電動機(jī),因油價頗高, 晚上離開船只時油箱里就只有一點油而已。
那老頭了解這片海域的漁民習(xí)俗,不知道用什么血鬼術(shù), 竟炸了漁船趁機(jī)跑路。
火光沖天,似乎吸走了一切光亮, 海面波浪起伏, 一錯眼就容易看漏, 那老頭八成潛伏在海里。
怎么能讓你跑了?
伊澤杉眼珠子一轉(zhuǎn),他用三身術(shù)分出本體潛伏在四周, 變身術(shù)變成自己,他對聽到聲響趕來的漁民們解釋一番, 表示自己好奇開船玩結(jié)果炸了船。
漁民們自然不放過伊澤杉。
然后土豪伊澤杉拿出自己的存折,賠了兩倍的價錢。
那只船的主人看著伊澤杉誠懇的笑臉和兩倍的價格, 再多的怒火也不由得消散了。
“那是我家祖?zhèn)鞯拇!?br />
漁船主人嘆了口氣,接了伊澤杉的賠禮:“年輕人別這么好奇, 這次是你命大沒傷著, 又水性不錯才逃過一劫!
伊澤杉連連道歉賠不是, 一番安撫操作下來, 天已經(jīng)亮了。
雖然伊澤杉和漁船主人私下和解,但由于爆炸聲引起了恐慌,伊澤杉又被民警拉到警局里轉(zhuǎn)了一圈,接受了批評再教育,幸而隱的人接到了情報,連忙將伊澤杉撈了出來。
伊澤杉先淡定地將上弦的消息傳給產(chǎn)屋敷耀哉,這可是情報的一大進(jìn)步啊。
然后他又安撫隱的隊員,表示這是個意外,之后他會盡量不引起普通居民恐慌的。
倒是隱的隊員更關(guān)注鬼的事:“那只鬼死了嗎?”
伊澤杉眨眨眼,看著這個小個子說:“你可以親眼看著他死!
隱部隊員:???
伊澤杉帶著這個小個子又回到昨晚吃飯的居酒屋,那老頭就躲在居酒屋后面的倉庫里。
是的,沒想到吧,老頭沒走!
清晨伊澤杉在和漁民溝通時,伊澤杉的本體果然看到了躲在人群里的老頭。
老頭似乎確認(rèn)伊澤杉被俗務(wù)纏身后,就轉(zhuǎn)頭又回到那個居酒屋了。
所謂燈下黑,若是普通隊員遭遇這種情況,還去警局里轉(zhuǎn)了一圈,估計根本不會想到要再回來探查。
但伊澤杉早就料到這種情況,專門分出本體盯著,只要不遇到戰(zhàn)斗,三身術(shù)就無需解除,倒是方便他雙線探查。
伊澤杉繞到居酒屋后面的巷子,他對隱隊員說:“之后要麻煩你善后了!
隱隊員露出的眼睛里滿是疑惑和好奇。
下一秒伊澤杉壓低身體,全身緊繃,手握刀柄,猛地向前一揮。
居合斬!
刷拉!眼前低矮的民房屋頂被伊澤杉一刀掀飛了!
隱隊員:!!
翻飛的搬磚和木板間,蜷縮在小倉庫休息的老頭驚恐尖叫。
陽光灑落下來,頃刻間,老頭灰飛煙滅。
隱隊員:“…………”
伊澤杉一攤手:“搞定了!
居酒屋老板憤怒的咆哮響徹云霄:“你們在干什么。?”
伊澤杉看向隱隊員:“你處理?”
隱隊員:“…………”
事后伊澤杉接到了隱部隊員送來的情報后續(xù)。
原來這章魚燒老頭早就被這邊的隱部隊員盯上了。
只不過這老頭太能躲了,他又偽裝成流動小販,在關(guān)西地區(qū)到處亂竄。
隱部隊員幾次給隊員送情報,鬼殺隊隊員也去斬殺老頭了。
但這老頭真的很機(jī)智,鬼殺隊的隊員要么被老頭反殺了,要么被老頭使奸計跑了,然后就找不到老頭行蹤了。
也是這鬼倒霉碰到伊澤杉,要是換了普通隊員八成會被漁船爆炸卷進(jìn)去受傷。
就算隊員拼命游泳回岸邊,也會被丟進(jìn)警局或者醫(yī)院,趁著這點時間,老頭早逃之夭夭了。
伊澤杉搖搖頭,看完情報后就將這事丟在腦后了。
老頭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從老頭這里得到的情報,六位上弦的名字都搞到了,這可是一大進(jìn)步!
既然關(guān)西這邊沒有童磨的蹤跡,伊澤杉就逐漸轉(zhuǎn)移巡視的范圍,又恢復(fù)了過去全本州到處跑的習(xí)慣。
盛夏,又一次柱合會議即將召開。
這一次柱合會議大家來的都很早,伊澤杉進(jìn)門了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最后一個到的。
伊澤杉一進(jìn)門,才看到甘露寺蜜璃居然也坐在蝴蝶忍身邊,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伊澤杉就被不死川實彌拉了一個踉蹌。
不死川實彌激動地說:“快說說!上弦的情報是怎么回事?!”
伊澤杉只能先笑著和甘露寺蜜璃點了點頭,就飛速將自己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他當(dāng)然沒說自己能踏水而行,只是說自己速度快,在船沒開走前就跳了上去,一番戰(zhàn)斗后老頭土下座假裝求饒。
聽到這里,不少柱們都表情詭異,鬼殺隊和鬼之間向來不死不休,伊澤杉居然真的會停下手?
富岡義勇更是直言道:“不要相信鬼說的話,他們都是活了數(shù)百年的怪物,只是在用語言欺騙你而已!
伊澤杉爽快地點頭:“沒錯,我知道他想拖延時間暗算我,但我想試著套點情報,畢竟是被踢出十二鬼月的鬼,也許知道點什么呢?”
宇髄天元忍不住揉伊澤杉的腦袋:“你可真大膽,然后就得到了上弦鬼的名字?”
“對,老頭求饒的動作很熟練,顯然經(jīng)常用這一招迷惑隊員,我一邊提高了警惕一邊問情報,就得到了上弦鬼的名字!
伊澤杉覺得這一波交換還是很值得的,他抬手將被揉亂的頭發(fā)拉平,認(rèn)真地說:“我們知道上二叫童磨,上五的確是壺中鬼,名字能對的上,所以我覺得這情報八成是真的。”
“他有句話說的很對,他說自己快死了,沒必要幫上弦鬼隱藏!
伊澤杉攤手:“既然他會被踢出十二鬼月,可見鬼之間也是有競爭的,如果我們根據(jù)名字找到上弦鬼,不管是哪邊贏了,對他都有好處!
伊黑小芭內(nèi)皺眉:“那后來呢?我聽說你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伊澤杉無奈地說:“那老頭用血鬼術(shù)炸了船,我好不容易躲過了爆炸又游回岸,又是賠錢又是被塞到了警局,這動靜能小嗎?”
“爆炸?”宇髄天元仔細(xì)打量了伊澤杉:“沒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伊澤杉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沒事,我察覺到了老頭要暗算我,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
蝴蝶忍松了口氣:“太大膽了,整艘船都炸開了,你還落入海中,你就不怕那個鬼在海里襲擊你?”
沒幾個人能在那種情況下繼續(xù)流暢地攻擊鬼,伊澤杉不僅活著游上岸,還找到了那個逃竄的鬼,干掉了對方,也是厲害。
甘露寺蜜璃雙手捧著臉,心里不斷刷屏著:伊澤先生還是那么厲害!
伊澤杉摸了摸鼻子,他會踩水!海面對他來說和陸地一樣。
不過海面上的風(fēng)浪的確可怕,幸而這是在碼頭不遠(yuǎn)處,若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面上,伊澤杉也不敢這么浪。
最終伊澤杉還是被大家集火了一波,說寧愿不要情報直接斬殺對方,也不要聽鬼的胡言亂語;又說伊澤杉此舉太過自大容易讓自己陷入險地,這次僥幸逃出生天不代表有下次云云。
伊澤杉照單全收,聽是聽了,下次繼續(xù)。
大部分柱的想法和富岡義勇一樣,他們和鬼沒有什么話語可說,甚至他們根本不會聽鬼說話。
因為后果太過可怕,不是有更多的人被害,就是自己被騙從而受重傷什么的。
有幾個人,比如宇髄天元和蝴蝶忍,他們是純粹擔(dān)心伊澤杉浪翻船。
和惡鬼戰(zhàn)斗是非常嚴(yán)肅和謹(jǐn)慎的事,不能有絲毫大意之心。
巖柱的思慮要更周全一些,他伸手壓住時透無一郎的肩膀,用威嚴(yán)的語氣說:“你們別學(xué)森柱,知道嗎?”
時透無一郎:“…………”
等等,悲鳴嶼先生,你什么意思?好吧我們的確同歲,他能做我不能做?
柱們互相看了幾眼,表情各異。
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的,面上倒是都應(yīng)了。
說完了上弦的事,伊澤杉看向甘露寺蜜璃:“喲,甘露寺小姐,好久不見!
甘露寺蜜璃連忙正式見禮:“好久不見,伊澤先生!
煉獄杏壽郎笑著介紹:“這是我的繼子甘露寺蜜璃,經(jīng)過這一年的戰(zhàn)斗,她已經(jīng)達(dá)到了晉升為柱的標(biāo)準(zhǔn),主公已經(jīng)批準(zhǔn)了!
煉獄杏壽郎和甘露寺蜜璃是上午過來的,負(fù)責(zé)考核的人是伊黑小芭內(nèi),他認(rèn)可了甘露寺蜜璃的實力。
“伊黑先生很厲害!”甘露寺蜜璃雙頰滿是紅暈,眼神極為興奮:“他的刀刃也能彎曲,但他是用型做到這一點的,我只是利用日輪刀本身材質(zhì)才能做到,真的好佩服!”
伊澤杉聽后眼睛一亮:“對啊,伊黑先生的步伐也很靈巧,身體像是蛇一樣嗖一下就不見了!”
地震的時候跑的更快啊,能從八爪章魚的觸手中竄出去追玉壺,真是厲害。
甘露寺蜜璃被贊同后更是開心,她眉眼彎彎地指著自己的淺草綠的褲襪:“伊黑先生還送了我褲襪!
伊澤杉聽后看了看褲襪的顏色,他提議說:“那你可以配著褲襪的顏色去換個更好看點的鞋子嘛,找后勤的人幫忙改一改,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伊澤杉經(jīng)常給蝶屋啦師娘啦等女孩子們帶各種物件,對這方面倒是挺熟悉,說的頭頭是道。
很快蝴蝶忍也加入進(jìn)來,三個人嘰嘰喳喳地?zé)崃矣懻撝?br />
伊黑小芭內(nèi)幽幽地盯著這一幕,他肩膀上的蛇萎靡地耷拉下來,看上去沮喪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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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是原著里唯一的甜蜜了。
其他全是薛定諤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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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加更,啊,好期待周末,想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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