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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光是準備就要花去不少時間, 從下午便開始做造型什么的,于是青魚沒參與第二天的直播,跟自家大哥去出席晚宴了。

  越安安開直播的時候, 觀眾們發(fā)現(xiàn)青魚沒有來,她自己直接單排了一局,都紛紛問了起來。

  【魚魚今天不在嗎?怎么沒有來?】

  【安安, 魚魚哪里去了!你們吵架了嗎?】

  【安安你怎么單排了?不等魚魚嗎?】

  越安安看了看彈幕, 說:“魚魚今天有事出門了, 我們怎么可能吵架!

  見她這么說, 眾人嘻嘻哈哈的調(diào)侃起她:【魚魚不在, 安安你怕不怕?】

  【沒有魚魚帶飛了, 安安一個人打綠段會吃力的吧?】

  【預(yù)感安安會翻車,昨天魚魚才帶上了綠段, 不會今天就給掉下去吧?】

  越安安其實也很忐忑,這些天她每天都和青魚一起雙排, 這次是第一次自己單排,而且是從來沒有到過的綠段。

  綠段在巔峰里已經(jīng)算是中部階層了, 赤橙這樣的高階人少是因為太難, 藍紫則因為太簡單也沒多少人。像黃綠這種中間段位人又多又亂, 魚龍混雜參差不齊,坑逼尤其多,向來都是被巔峰玩家恐懼的兩個段位。

  還有一句話說,一入黃綠深似海,從此巔峰是路人。

  良莠不齊的玩家太多,時不時就會匹配到很垃圾的隊友, 除非技術(shù)是真的好, 不然就會被困在這一階段里, 怎么也爬不上去。

  雖然心中惴惴,可面對水友們的嘲笑,越安安還是不服氣的逞強道:“誰說我會掉分的!你們看著吧,我就不信我越安安贏不了!”

  水友們哈哈哈大笑:【安安,連跪了可別哭啊。】

  剛開了單人排位,沒幾秒鐘就匹配到了人,越安安將注意力從直播間移回來,專注看向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五個人的頭像,一般單排遇見的人也都是單排選手,有兩個人一進房間就鎖定了位置,是熱門的刺客和adc。

  越安安有些緊張,青魚不在,她恍惚又好想回到了從前自己一個人玩的時候,心弦緊繃著,整個人都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剩下兩個人還沒選英雄,一個昵稱叫做“甜糖醬”的人說:“五樓小姐姐,你玩什么位置。俊

  五樓也就是越安安,巔峰里女玩家很多,大部分喜歡玩中路和輔助。甜糖醬看名字應(yīng)該是個妹子,越安安的名字恰好也很軟,提前問一句大概是怕兩人位置沖突了。

  越安安定了定神,想起這段時間一直在玩的月姬,她抬手鎖定了月姬。

  你的安安:“我玩輔助吧!

  甜糖醬:“好哦,那我玩中路啦,三樓你可以玩上路嗎?”

  三樓沒說話,默默拿了個戰(zhàn)士。

  “這局隊友還蠻好說話的!钡却M場的時候,越安安對著攝像頭道。

  自從進入綠段,各種奇葩隊友肉眼可見的增多,和青魚雙排基本兩三局就會碰見吵架的,越安安以前一直在低分位,再坑也很少被罵,可這里的人仿佛充滿了戾氣,一旦有什么不爽的張口就是各種不帶臟字的辱罵。

  進入游戲之后,莊嚴肅穆的女聲念著“歡迎來到巔峰對決”,越安安的心猛的靜了下來,她深吸一口氣,操縱月姬跟隨ad夢之女巫往下路走去。

  到達下路一塔,夢之女巫站在原地等待兵線,越安安腦中回蕩著青魚給她講的各種技巧和玩法,還有兩人游戲中的那些配合,她點擊鼠標讓月姬走進草叢,到對面野區(qū)晃了一圈。

  現(xiàn)在野怪還沒刷新,對方刺客獅子王正蹲在野怪坑里,月姬看到了他,小地圖上那一塊的視野隨之點亮,也就相當于對面的刺客暴露了位置。

  一般刺客清理完己方野區(qū)的野怪,然后就會順勢抓一波人,如果他從上路開始清,清完剛好抓下路。如果他從下路清,那正好就去抓上路。一旦摸清楚他的行動軌跡,就可以提前做好防范。

  月姬的舉動就是游戲里經(jīng)常說的看視野,看到獅子王在下路打野,很可能會去上路抓人,上路的戰(zhàn)士打了一個信號“收到”。

  回到下路線上,與月姬兩人對線的ad和輔助是精靈王與桃夭。

  桃夭在巔峰背景故事里是一只桃花妖,她的技能可以治愈、回血,但傷害很低,是個完全依賴adc的輔助。

  精靈王機動性強,傷害也高,如果這個精靈王很會玩的話,有桃夭在旁邊給奶,月姬加夢之女巫的陣容是打不贏對方的。

  夢之女巫如今不常見,它是早期就出來的英雄,傷害不算高、機動性也一般,因為太過普通沒有亮眼的優(yōu)勢,后來隨著賽季的更替和新英雄的開發(fā),逐漸被淘汰掉了。

  當然也不是說拿了夢之女巫就一定輸,這個游戲里向來流傳著一句話:沒有垃圾的英雄,只有垃圾的操作。

  越安安輔助了夢之女巫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是會玩的,很會躲技能,就是有點猥瑣。猥瑣倒不是貶義詞,在游戲里的意思是比較慫,不激進,打的很溫吞。

  青魚算是很激進的那一類,基本只要抓住了一絲機會,就會上前攻擊。

  對面的精靈王很有沖勁,也許是自信有奶媽保護,一個勁往前壓線。夢之女巫還只會茍在塔下,慢悠悠的清理兵線,打的那叫一個穩(wěn)當。對面刺客過來抓了幾次,都沒抓到人。

  好幾回越安安都看到了對面的破綻,想上了,可回頭一看自家ad還在后面沒跟上來,頓時急的冒火,恨不得上前把人提過來自己打。

  彈幕里也看出來了這兩人的風格,一個跟青魚打慣了一路爆破流,一個悠哉悠哉的像個不殺生的和尚,看著越安安著急,一眾人在直播間大笑著看好戲。

  “哎呀你們笑什么,剛剛真的可以上的!這人是不是信佛的,有人頭都不要!痹桨舶矚饧钡恼f。

  第三次控制精靈王,等ad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時間,人跑了之后,越安安徹底坐不住了。

  她開了局內(nèi)語音,說道:“ad,你剛剛怎么不上,我都控住精靈王了?”

  夢之女巫停住了動作,過了兩秒鐘,一個柔柔的女孩子的聲音響起:“?我看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跑了!

  聽見下路兩人開了語音說話,其他隊友也有了反應(yīng)。

  (刺客)劍鬼無雙:我們這邊三個妹子?無語......

  (戰(zhàn)士)咸蛋超人:ad小姐姐聲音挺好聽的,小姐姐下一把雙排嗎?

  越安安忽略這些消息,她意識到了,自己輔助的這個ad不是真佛,而是意識不夠。

  聽聲音似乎還是個軟綿綿的小姑娘,她放緩了語氣不想嚇到她:“那接下來你跟著我走可以嗎?我來指揮怎么樣?”

  “嗯……可以的。”夢之女巫說。

  接下來,兩人便語音著互相配合起來。

  “來,我們先把塔推掉,塔推掉了就可以深入對面的野區(qū)發(fā)育了!

  “過來,我們在這里蹲一下,剛剛獅子王抓了一波中路,我看他血量還剩一半,應(yīng)該不會回家,很可能會來打野。到時候我控制了你就趕緊輸出,別猶豫!

  “嗯,好!

  [夢之女巫擊殺獅子王]

  “看到他們兩了沒?精靈王站位靠墻,桃夭離他有點遠,我大招控制住桃夭,一技能鎖定精靈王,你一套技能都交給他,沒有桃夭加血他必死!

  “好的,我技能都有!

  [夢之女巫擊殺精靈王]

  “桃夭沒傷害,不用怕追著打!

  [夢之女巫擊殺桃夭][double kill!]

  “哇,姐姐你好厲害啊~”

  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崇拜的女聲,越安安回過神來,臉紅了紅。她可一點也不厲害,這些都是跟著魚魚學來的呀。

  從她開始開麥指揮起,彈幕也跟著炸了。

  【我靠靠靠靠這真是安安?沒騙我吧?我眼睛沒問題吧?安安有這么厲害?】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以前小瞧安安了,安安真的很厲害!一點也不菜!】

  【大家沒有發(fā)現(xiàn)嗎?剛剛安安指揮夢之女巫的時候,像不像魚魚指揮安安的樣子?啊啊啊我終于成長成了你的樣子啊啊啊啊啊太好磕了太好磕了】

  【魚魚把安安教起來了,我突然感覺安安也許真的可以達到巔峰戰(zhàn)神的高度!

  【每次看安安的直播都能學到很多東西,她是我們看著成長起來的,從菜鳥成長到這樣的水平,中間的一點一滴都是魚魚的教導(dǎo),我跟一起學習,之前還是青段,昨天也打上了從來沒上過的綠段,很感謝安安和魚魚!

  游戲還未結(jié)束,越安安沒時間看彈幕,自然也沒有看到評論里一水的感激語錄,以及數(shù)不清的禮物。

  “可以打,我來扛傷害,我控制住了法師,你不要打肉盾!

  “不要越塔,就在這里慢慢磨,獅子王過來了,你捏好閃現(xiàn)......我控住他了快打!”

  一局結(jié)束了,夢之女巫一次也沒死,拿了十多個人頭,到后期無敵。越安安的月姬有兩個人頭,蹭了幾十個助攻,戰(zhàn)績?nèi)珗鲎罴选?br />
  夢之女巫說:“姐姐我可以跟你一起雙排嗎?你真的好強,太厲害了~”

  劍鬼無雙:“小姐姐輔助賊六!加個好友唄?”

  甜糖醬:“哇小姐姐月姬簡直太秀了吧!排位可以帶我一個嗎!”

  咸蛋超人:“三個小姐姐都很可愛啊,要不咱們下一局五排怎么樣?”

  越安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好意思啊,我有固定隊友了,今天她不在我才單排!鳖D了頓又補充說,“我是逗趣的一個游戲主播,你們要是感興趣可以來看我的直播哦。”

  “我馬上就去下載逗趣關(guān)注小姐姐!”夢之女巫說。

  等到越安安退出來開下一局時,有個昵稱為“我是夢之女巫”的觀眾在她直播間里投了好幾顆火箭,價值也有幾千元了。

  q版火箭在屏幕上沖天而起,越安安說道:“大家不要送禮物了,很多人都是學生本身也沒多少錢,而且我不是來賺錢的呀,大家喜歡看我打游戲就好,送了禮物還要跟平臺對半分呢,多劃不來啊!

  【哈哈哈哈哈突然忘記安安還有個白富美人設(shè)】

  【聽說游戲主播月入過萬,安安你一個月賺的錢有你的零花錢多嗎?】

  越安安誠實的搖頭:“沒有,我每個月零花錢有......”她說了一個數(shù)字。

  彈幕瞬間暴漲:【嗚嗚嗚嗚是什么蒙蔽了我的雙眼?是金錢的光輝!】

  【原來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我什么時候才能體會到嗚嗚嗚嗚】

  【安安養(yǎng)我!求求老天,賜我一個富婆吧!】

  這邊直播間里熱鬧無比,而此刻在另一邊的青魚置身于燈光璀璨的宴會廳,挽著自家大哥的手,正與人談笑著。

  宴會廳中來往的男人西裝革履、女人禮服加身,輕緩的鋼琴曲在耳邊流淌,餐臺上是各色精致的點心與酒水,一切顯得那般奢華優(yōu)雅。

  這不僅僅只是一個宴會,溫青宴說在宴會后半段,將會舉辦一場招標會,競標品是一座島嶼。也是因為這個理由,青魚才答應(yīng)過來。

  站在溫青宴面前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西裝挺著肥碩的大肚子,笑的眼睛都擠到了一起。男人身邊跟隨的女伴穿著妖嬈的紅色禮裙,目光從青魚身上劃過時,暗含一分比較。

  青魚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紗質(zhì)的布料垂感很好,因為哥哥莫名其妙的妹控屬性發(fā)作,她穿的是長袖,臉上化了淡妝,結(jié)合她本身清淡的氣質(zhì),看起來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飄渺。

  男人與溫青宴攀談完,轉(zhuǎn)而便夸贊起青魚來:“這位便是令妹了吧?溫總的妹妹真漂亮,我看比那些大明星也不差!

  青魚笑而不語,輕輕搖晃手中的酒杯,金黃色的香檳酒冒著細小的氣泡。

  溫青宴臉色霎時沉了下來,將自家妹妹和明星比較,在他看來是對青魚的貶低。他冷哼一聲,帶著青魚從那男人面前走過。那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始終也搞不懂他為何突然冷臉,卻也不敢追上去詢問。

  溫家在整個國內(nèi)上流圈里屬于頂尖的那一類,即使溫青宴看起來年紀輕輕,也無人小瞧。

  宴會上有很多人,青魚作為女伴前來,卻被溫青宴保護的好好的,有人向她舉酒杯都冷臉,看到一個男人看向妹妹,都忍不住想那男人是不是看上了青魚,是不是意圖不軌。

  在妹控哥哥心中,任何覬覦自己妹妹的人,都是混蛋。

  “溫總好啊,溫總今日竟然帶了溫小姐前來,真是難得!

  “劉總見笑,小妹也大了,帶她出來見見世面!

  聽見“劉總”這兩個字,青魚不著痕跡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看了過來。三十多歲的男人,保養(yǎng)的不錯,看著挺年輕英俊,一雙眼睛泛著精光。

  這個劉總態(tài)度不像之前見的那些人,帶著隱隱的諂媚討好,他笑的很開心,看起來很大方爽朗,可他那雙眼中卻流露出些微的得意與自信,仿佛心中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青魚向溫青宴了解過劉總其人,劉家是十多年前興起的一個家族,借著時代的風向發(fā)家,發(fā)展勢頭很好,雖比不上溫家枝繁葉茂,但也積累了大批財富。

  算不上世家,但也擠入了豪門范疇了。

  可惜劉牧良此人太過貪心,他一向愛耍陰謀詭計,比如此次的內(nèi)奸泄密事件就發(fā)生過不止一次。他的行事手段不怎么正派,在圈子里風評很差。

  劉總向青魚敬酒,青魚意思意思抿了一口,那男人笑瞇瞇的打量了她一眼,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溫小姐貌若天仙,難怪溫家都當作寶貝疙瘩藏著呢!

  他笑呵呵的打趣,開玩笑的語氣,青魚卻是緩緩斂了唇邊的笑意。

  劉總離開后,青魚轉(zhuǎn)頭看向身邊低氣壓的哥哥:“哥,這次競標你打算怎么做?”

  溫青宴摸了摸她的頭:“怎么了?”

  “我很不喜歡那個劉總!鼻圄~淡聲道。

  “哥哥也不喜歡他,這次帶你來就是讓你看看,他計劃落空的樣子!

  競標其實和拍賣很像,只是拍賣可以聽到別人的標價,可以跟拍,但競標不可以。每一個競標方只能出一次價格,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出價,最終選擇最高者得。

  這不是說只要出的價越高越好了,一般需要競標的產(chǎn)品價值都非常高昂,比如大型樓盤、地產(chǎn)之類,競標方能拿出來的數(shù)額也有其范圍,一旦超過那個范圍就不值了,自己的預(yù)算也有限度。

  劉總讓溫氏高層盜取競標價格,一旦獲知了溫氏出的價格,即便他再跟著出幾元或者幾百,最終獲勝者也將是他。

  畢竟溫氏是這次競標中的最大競爭對手,其他人都不足為慮。

  很快到了晚宴末尾,競標會上,真正競標者的只有五家,其余人都是過來作為見證。競標方案早已交給了賣方,主持人在臺上宣讀各競標者的出價數(shù)額。

  “劉牧良先生所代表的唐云企業(yè),出價為五億七千五百五十萬人民幣!

  前三個都已經(jīng)報出來了,都在五億五千萬左右,這座島本身也差不多值這個價,不過溫家對它勢在必得,便提高了兩千萬。

  聽到這個報價時,全場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劉牧良,似乎在感慨他財大氣粗。劉牧良露出一個淡定的笑,絲毫沒有對溫氏價格的擔心顧慮。

  青魚看了看自家大哥,他的神情比劉牧良更淡然,見她看他,還轉(zhuǎn)頭沖她安撫一笑。

  主持人低頭打開信封,笑了笑道:“最后一位,溫青宴先生代表的溫氏集團,出價為五億七千六百萬人民幣,恭喜溫先生!”

  就多了五十萬,一切塵埃落定。

  全場掌聲雷動,眾人紛紛笑著向溫青宴道喜,青魚瞥了瞥那邊的劉牧良,只見他錯愕至極的呆愣在原地,再也笑不出來。

  競標結(jié)束后眾人一一散去,青魚和大哥出門的時候,那劉牧良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他氣急敗壞的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呵,劉先生這是什么意思?”溫青宴冷笑,“你對競標結(jié)果有什么意見?”

  “你、你、好哇!敝車形措x開的人好奇看過來,劉牧良到底顧忌顏面,又不敢真的吐露實情,氣的摔手便走。

  “劉牧良此人極為小心眼,他若是得知了我們家的報價,一定不會出的比我們高出很多,這樣既省了錢又能夠膈應(yīng)到人。”溫青宴解釋說,“所以我讓他盜走競標價,也沒有聲張,不然還會打草驚蛇。我原定價格是五億七千五百萬,只往上提了一百萬,以我對他的了解,不會比這個數(shù)額高。果然,你看他現(xiàn)在就被膈應(yīng)到了!

  看出男人表情里隱含的小小得意,青魚配合的舉手鼓掌:“哥哥好厲害!”

  溫青宴咳了一下,故作鎮(zhèn)定的道:“小事一樁!

  青魚又問:“哥,他既然那么小心眼,會不會記恨著針對我們家?”

  溫青宴:“不怕,哥哥也不是吃素的,小妹不要操心這個,開開心心就好!

  兩人從晚宴回家,溫家客廳還亮著燈,家人們都睡了。家里的阿姨給兄妹兩端來兩碗解酒湯,一人喝了一碗,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夜色寧靜,柔柔的月光從窗外落進房間內(nèi),給木色的地板覆上一層白霜,床上的少女緊閉著雙眸,眉心微微蹙起。

  忽然,她猛的睜開了眼睛,一雙黑眸在黑暗中閃著細碎的光。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帶有預(yù)示的夢。

  夢中,溫氏在這一次競標中落選,此前做的一系列準備作廢,溫青宴為此情緒不佳。溫青魚無意中得知原因,十分憤懣劉牧良的無恥,小公主天真的跑到劉牧良面前罵了他一頓。

  劉牧良懷恨在心,知曉溫家多重視這個女兒,故意使出計謀引誘溫青魚對他產(chǎn)生好感,最終這不諳世事的小公主愛上了他,被他哄騙著盜取家族隱秘,整個溫氏一昔崩塌。

  夢境的最后,小公主被男人囚.禁起來,養(yǎng)在身邊成了逗樂的金絲雀。

  家族的倒塌對溫家人來說不是苦難,可寵愛的女兒、妹妹失去自由,令他們感到無比的痛苦自責。溫爸心臟病發(fā)離世,溫媽精神失常,溫家大哥和二哥淪落到干體力活為生,一生都在想盡辦法,救小妹脫離苦海。

  青魚眨了眨眼,將眼底蔓延的水光眨掉。

  此前她曾愧疚過,無緣無故占了這個小姑娘的身體,奪走了她的親情寵愛?蛇@一刻,她打從心底里慶幸,自己成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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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在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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