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大概也是覺得墨霜可愛,也揉了揉他的腦袋。
一事畢,墨寒又從袖兜中取出了另外一份契書,“這一封,是這處房子的房契!
常氏皺眉,阻止了墨寒:“寒兒,你今兒個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搞得像在分家一樣?”
墨寒咧嘴一笑:“沒錯,是在分家,分我的家產(chǎn)!
常氏不同意:“你不用將這些東西交給我們的。以你的頭腦和本事,在你手上才能有能好的營收不是嗎?”
墨寒笑了笑:“確實。但是我不需要了,這些都只是身外之物。我的愿望是,你們都平安康泰,墨家安居樂業(yè)!
常氏云里霧里,根本不明白女兒在說什么。
“哎呀娘!你別打斷妹妹的話啊,她要公布房子歸誰了!蹦宀粷M的呵斥著常氏,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打斷了這么關(guān)鍵的話,真是吊足他胃口了。
墨寒笑了笑,難得附和墨清的話:“是啊娘,你先聽我說完嘛!
常氏無奈,搖了搖頭。
“房契呢,交給……”只聽墨寒頓了許久。感受到墨清殷切的期盼,墨寒咧嘴,莞爾一笑:“房契還是給我最疼愛的小霜。”
墨清一聽,心涼了一截。他睜大了眼睛,追問墨寒:“妹妹,你還有什么產(chǎn)業(yè)要分給我們嗎?”
墨寒搖頭,“沒了。就一處房子和一家酒館。”
“沒了?!”墨清不可置信,驚慌道:“那你是不是分錯了?為何兩處產(chǎn)業(yè)都給了小霜,而我卻一無所有呢?”
墨寒正色著道:“大哥想多了,我沒有分錯,確實都是給小霜的!
聽到這里,墨清接受不了了,暴躁吼道:“憑什么他拿兩處,我卻什么都沒有!”
看吧,他終于露出了貪婪的丑惡嘴臉。
只聽墨寒淡淡一笑:“因為產(chǎn)業(yè)是我的,我愛給誰就給誰。輪不到你來置喙!
墨清自是不服氣,他轉(zhuǎn)頭就向常氏求助道:“娘!妹妹怎么能這樣,這一點都不公平!”
常氏左右為難,只能看向女兒,緩和著尷尬氣氛:“好了寒兒,你不要嚇唬你阿清,應(yīng)該有什么是屬于他的吧?”
“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了。”墨寒笑了,眸光中帶著狡黠。
江星河在身旁,將她的神色看了個仔細。雖然他不清楚墨寒要干什么,但卻默默的在心里替墨清這個大舅哥點起了小蠟燭。
他應(yīng)該是要倒霉了。
“噢!我想起來了,確實有個東西要給大哥!蹦佳蹘。
墨清松了一口氣,迫不及待道:“是什么呀?”
“那就是……”墨寒笑容明媚,驀然揮出了拳頭,“老娘的鐵拳!”
“砰——”墨寒一拳到肉,直中墨清的眼眶。
墨清應(yīng)聲倒地,眼冒金星。
常氏嚇壞了,一臉懵逼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
反倒是墨清先大叫了起來:“你個小賤人!你打我干什么?!”
呵呵,還敢口吐芬芳?墨寒上前又給他加了兩腳:“你再說!老娘把你舌頭都拔了!”
小霜不知道姐姐為何暴起打了大哥,但是想來,姐姐應(yīng)該有她自己的道理吧。便攔著常氏不讓她插手。
墨寒連踹了好幾腳,墨清身上的干凈衣衫都多了幾個腳印。
“夠了!寒兒你在干什么?!”常氏厲吼道。
她心疼地扶起了墨清,流著淚嘶吼道:“為娘知道他混,你也看不上阿清?伤悄愦蟾绨,你何至于對他下如此狠手?”
江星河趕忙拉住墨寒,“歇一會歇一會,別累壞了。”
有了親娘的維護,墨清趕忙賣慘:“娘……我好疼啊,我感覺我內(nèi)傷了!
這么說,果不其然是得到了常氏的心疼。
常氏訓(xùn)斥墨寒道:“寒兒,娘知道你有本事?赡阋膊辉撏碎L幼之序,阿清就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也可以告訴娘,由娘出面教訓(xùn)他!
此時墨寒已經(jīng)冷下了臉,“娘不舍得教訓(xùn)他,也教訓(xùn)不動他。所以我才替娘教訓(xùn)的!
墨清不服氣:“我做錯什么了?!你要我務(wù)農(nóng),我老老實實的去了。產(chǎn)業(yè)是你的,你確實可以不給我,可你為何還要打我!我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你沒做錯什么?真當沒人知道你所做的爛事嗎?”墨寒呵呵冷笑。
墨清梗著脖子道:“我都做了什么!你倒是說出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墨寒笑得譏諷:“你天天騙娘,說自己務(wù)農(nóng)多么多么辛苦。殊不知,你天天早出晚歸,根本不是在田里干活,而是一頭扎進了賭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