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的嗆話說讓云翊郁悶壞了。
本來打了酒,就是想來邀功求賞的,哪知會被墨寒一頓懟,嚶嚶嚶,太慘了……
墨寒撕開了酒壇的封口,濃郁的酒香頓時飄了出來,醇香濃厚。墨寒深吸一口:“好香呀!這少說也是十年以上的陳釀吧?”
云翊輕輕一哼,頗是傲嬌:“拿給你的東西能是差的嗎?”
言下之意:因為愛她,所以都是給的好東西。且恨不得把她喜愛的東西都捧到她跟前來。
墨寒恍惚一下,感覺眼前的云翊似乎和蕭修之的影子重疊了起來。
蕭修之……他也跟她說過類似的話。
“你怎么了?”云翊手掌在墨寒面前晃了晃,見她回了神,才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總瞧見你不經(jīng)意間就會出神,魂都飄遠(yuǎn)了!
墨寒抿緊了唇,忽而問道:“云翊,如果未來我注定是要離開你的,你現(xiàn)在還會繼續(xù)愛我嗎?”
云翊怔忪了片刻,不解地問:“為什么要說注定呢?只要你我共同努力,不懈的往對方靠近,就是天也攔不住我們吧?”
墨寒苦笑。她根本沒辦法開口跟云翊解釋這個“注定”?伤謸(dān)心云翊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她又想著,自己若是將系統(tǒng)一事告知云翊,與他解釋清楚,他是否能理解她的苦衷?
就在她剛剛產(chǎn)生了這個想法的時候,系統(tǒng)無情的機(jī)械聲警告響起了:【警告宿主,不得將系統(tǒng)透露給外人得知,否則將剝奪宿主的一切,直接進(jìn)行人道毀滅!】
墨寒驀的呼吸一窒,旋即無力苦笑。
“看來你真的有心事!痹岂磽(dān)憂的望著墨寒,卻沒有逼問她,“你不愿意說也沒關(guān)系。你本來就是一個神秘的姑娘,當(dāng)然也可以擁有自己的秘密。但如果你有麻煩,隨時來找我好嗎?一切有我,你不必自己扛著。”
這一瞬間,墨寒幾乎感動得想要落淚,可她一向要強(qiáng),怎會讓自己的柔弱暴露人前?
她垂首搖了搖頭,否認(rèn)道:“我沒有麻煩,你不必?fù)?dān)心我。倒是你,你的身體好些了嗎?如果沒有好全,明日的大亂斗你就別親自上場了,反正你碧霄殿威名赫赫,想來也沒人敢惹。”
“我身體還好,那點小病不算什么。不過明日的大亂斗,我還是必須上場的,若沒有我的威懾,碧霄殿仍是會遭到圍攻的。”
墨寒狐疑:“可你的身體真的好全了嗎?”
云翊則是信誓旦旦:“當(dāng)然!而且我也是為了這事兒來找你的!
“明日大亂斗你想和隱宗聯(lián)手不成?”墨寒猜都不用猜,直接問道。
云翊如實點點頭,又問墨寒:“你們隱宗不是準(zhǔn)備在這屆武林大會上奪回四大門派的席位嗎?和碧霄殿聯(lián)手,一定可以幫你達(dá)成心愿。”
墨寒沉吟了片刻,“好是好,不過我想知道這回你會派誰與你出戰(zhàn)?”
云翊想也不想:“就弘景和大長老吧。他們二人在碧霄殿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派強(qiáng)者出戰(zhàn),也能保證碧霄殿出線!
墨寒頷首:“好,我知道了!
沒想到云翊對胡弘景竟然沒有絲毫防備,這讓墨寒覺得十分意外。
不過也是,想來可能是胡弘景并沒有對云翊顯露出惡意來。
可墨寒就不同了,她始終對胡弘景的觀感不太好,加之他給洪妖妖送信通報自己的消息,墨寒就更是篤定他對自己惡意滿滿了。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自己和洪妖妖有仇,而他身為洪妖妖的情夫,就故意針對自己?
當(dāng)然,墨寒并沒有實際證據(jù)能證明胡弘景和洪妖妖是情人關(guān)系。但她就是那樣猜測的。
讓洪妖妖不辭辛勞,親自送上青穹山去,還一待就是半年,可見這二人關(guān)系不一般。
不過,只要胡弘景不對云翊不利,自己便先忍著他。若他膽敢有異動,墨寒定親手殺了他,讓他們在自己的刀下做一對鬼情人。
想到這里,墨寒散發(fā)出了威懾氣息。
墨寒抱起了酒,無情的趕云翊走:“你回去吧,總之記得咱們聯(lián)手的事情。對了,御劍山莊也和我們聯(lián)手了!
說完,墨寒準(zhǔn)備抱著酒跳下屋頂。云翊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等一下!”
“干嘛?”墨寒不解。
卻見云翊忽而從懷中取出了一塊溫潤的白玉鐲子,看那顏色和質(zhì)地就知曉鐲子價格不菲。
“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的首飾,說是送給我未來媳婦的。給你!痹岂醋ミ^墨寒的手腕,就想為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