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女人殺了,又被女人所救。敏嘉拱手,羞愧的退下了擂臺,并且暗暗下定決心,日后要付出十倍的努力,繼續(xù)修煉才行。
敏嘉黯然退場,擂臺上便只剩下元霜與墨寒。
飛虹閣姐妹幫元霜將劍撿了回來。元霜握住了劍,便指著墨寒,“偷襲不是真本事。加之你污蔑我意圖殺人,我元霜,正式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你可敢應(yīng)戰(zhàn)?”
墨寒綻顏一笑,說道:“你要想與我動手,最好提前簽個生死狀,我還能避免許多麻煩。”
此言一出,意思便是墨寒非要殺人了。元霜臉色一青,她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妄的人。
洪妖妖更是氣得想要親自出手轟殺墨寒,但被暮雨攔了下來:
“閣主息怒。您是一閣之主,在此時若是下場與她一無名小卒動手,贏了名聲也不美呀。而且那女子巧舌如簧,屆時還可能說您是以老欺少呀!您消消氣,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洪妖妖瞪了暮雨一眼:“什么以老欺少?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就閉嘴!”
暮雨啞然。她確實是失言了。
洪妖妖最是介意有人與她說年齡之事。洪妖妖看上去貌美如花,可實際上,她的年齡經(jīng)不起人猜測。
“元霜!與她決斗!”洪妖妖沖元霜指示道:“有我給你撐腰,我看她敢不敢動手殺人!”
洪妖妖的話給了玄霜莫大底氣。
她本來就是飛虹閣弟子中的翹楚,否則也不可能擊敗隱宗的敏嘉。
既然得了閣主指示,玄霜便毫不猶豫,與墨寒簽了生死狀,兩人再次來到擂臺之上!
那份生死狀就在胡弘景的手里。他捧著那張紙,又各自看了墨寒和元霜一眼,再次確認問道:“擂臺生死狀,簽了之后便生死由命,什么后果均是自己負責(zé),你們確定了?”
墨寒十分灑脫,一擺手:“規(guī)矩大家都懂,是死是殘,相信對面也不會有怨言。”
元霜雙唇緊抿,對胡弘景點了點頭,“胡副殿主,開始吧!”
胡弘景十分無奈:“那好吧。即便簽了生死狀,但我也不希望有死傷出現(xiàn)。最好,雙方還是點到為止吧!
墨寒揚起嘴角,輕笑著道:“就聽胡副殿主一言。要是打不過,只要對面喊一聲‘投降’,我便不下狠手了!
此言在元霜及眾飛虹閣女弟子看來,根本就是挑釁和狂妄。她們?nèi)呵榧ぐ,叫喊著讓元霜殺了墨寒,以立飛虹閣之威。
銅鑼敲響,比武正式開始。
卻見元霜先發(fā)制人,持劍一個蹬步,便向墨寒沖來。她的掌心緊握細劍,雙眸堅定。
墨寒觀她神色,便知她是一個堅韌不拔的人,對自己的能力應(yīng)該也是信心十足的。她的步伐毫不拖沓,穩(wěn)當(dāng)而又輕盈,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擂臺直徑也就十米。元霜全力奔赴,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也就在她即將進入攻擊范圍之時,她右手一橫,抬手便是要出劍!猛然一刺!
刺中了!
可元霜還來不及露出欣喜神色,她面前的“墨寒”竟是忽然消散,恍若一道影子。
“你看哪兒呢,我在這里!鄙砗髠鱽砟揶淼逆倚ΑT嚾换厥,墨寒不知何時跑到了她的身后一丈外開,正沖著她笑得張揚。
原來,剛才刺中的不過是她的殘影。
元霜這才知曉,眼前這個囂張狂妄的女人,是有著真本事的,也有她狂妄的資本。她的身法十分詭異,竟然叫人捉摸不透。
元霜的心提了起來。她沒有忘記簽生死狀的事情。如果不認真對待這個敵人,自己恐怕會輸?shù)靡粩⊥康亍?br />
“來,繼續(xù)攻擊!蹦戳斯词。
元霜神色嚴(yán)肅,持劍再次刺去。但這次她沒有那么一往無前了,而是多了兩分警惕和試探。
試想,元霜全力以赴都無法攻擊到墨寒,如今有了顧忌,束手束腳的攻擊反而更不能奏效。
擂臺下,暮雨看著元霜陷入苦戰(zhàn),心里十分震驚。她看一下洪妖妖:“閣主……這家伙,似乎比兩天之前要更強大了!
先前她與洪妖妖交手,還要被壓制一二。
可如今暮雨卻覺得,要是這二人再次對上,洪妖妖恐怕已經(jīng)沒什么優(yōu)勢了。
“這家伙是怪才嗎?短短兩日而已,進步竟然如此神速?”暮雨覺得不可思議。
她的話讓洪妖妖覺得十分逆耳,便呵斥暮雨:“行了!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了。兩天時間而已,怎么可能有如此飛躍?你焉知她兩日前不是故意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