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青開口讓墨寒幫忙,墨寒自然不會(huì)拒絕,認(rèn)個(gè)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墨寒打量了一圈下來,最終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長公主殿下,這里并沒有那日縱馬的人!
墨寒都如此說了,蕭慕青霎時(shí)間就怒了,她側(cè)過頭去,對蕭修之怒目而視:“皇叔!若是不愿意交出肇事者也便罷了,何必還弄這么一出,還義正嚴(yán)辭的說會(huì)給我一個(gè)公道?”
很顯然,蕭慕青是在心里認(rèn)定了蕭修之包庇犯人。不僅如此,他還逗弄自己,害她白跑一趟。這讓蕭慕青如何不怒?
蕭修之無奈搖了搖頭,對于蕭慕青的質(zhì)問和憤怒,他也只是平靜地說道:“青陽,本王說過的,那日外出公干的就這些人了,而且絕無遺漏。若你們也說這當(dāng)中沒有犯人,那只能說明本王是被栽贓的!
蕭慕青自是不相信他所說之言。既然他愿意包庇犯人,她也是無可奈何。但,別以為往日自己是淡泊無爭的,就覺得她好招惹!
“既然如此!皇叔,咱們走著瞧!”蕭慕青撂下了狠話,便憤而離去了。
墨寒有些訝異。本以為蕭慕青是個(gè)恬淡平和的女子,沒想到觸其逆鱗,她也會(huì)乍然暴走。
蕭修之對于蕭慕青的離去,竟是無力一嘆。
他擺了擺手,對下屬們說道:“既然不是你們做的,便沒人能冤枉你們。都下去吧!
下屬們拱手退下。偌大的前廳很快就空空蕩蕩,又陷入了詭異的靜謐。墨寒沒走,只無聲地立在了原地。
不知為何,此時(shí)她明顯感覺到了蕭修之的無力和挫敗。就好像身處汪洋大海,手中卻無一塊浮木可依,他掙扎著不愿沉沒,逐漸疲憊卻始終無法自救。
墨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有心事嗎?”
她一開口,蕭修之才注意到她并沒有離開,便撇過了頭,嫌棄的說道:“你怎么沒跟著青陽離開?”
“我問你,你有心事嗎?”墨寒繼續(xù)重復(fù)著方才的問題。
蕭修之撇撇嘴:“與你無關(guān)。你和蕭煜琰還有青陽本來就是一伙的,你也好意思問我是不是有心事?”
對于蕭修之的誤會(huì),墨寒很是無奈,但依舊在解釋:“我真的和他們姐弟倆不熟。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
“你怎么幫我?”蕭修之冷淡地?fù)P起了嘴角。
墨寒沒有明說,“你別問,我有路子就是了。但作為交換,你也得幫我一個(gè)忙!
蕭修之皺眉:“我可沒有求著你幫忙,你憑何反過來要求我?guī)湍悖俊?br />
墨寒才不管那么多呢,只默默翻了個(gè)白眼,說道:“因?yàn)槲蚁胍∠褪掛乡幕槭。這事兒除了他本人,只有太后和你有能力達(dá)成。我這么說,你懂了吧,我們是互惠互助!”
聽她這么一說,蕭修之頓時(sh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成交?”墨寒催促他給回復(fù)。
蕭修之恢復(fù)了往常的淡然,說道:“可以,只要你找到縱馬者證明我是無辜的,我就想法子幫你悔婚。”
得了蕭修之的承諾,墨寒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便離開了攝政王府。
倒是蕭修之忽而想道:自己是瘋了嗎?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和那家伙做了交易?自己都查不出那人的身份,她憑什么能?
墨寒出了攝政王府,就連小金都忍不住問道:【宿主,你準(zhǔn)備去哪里找那個(gè)人?】
卻見墨寒露出了輕笑,“小金,要不是有你的存在,我還真不敢隨便說大話呢!
【什么意思啊,宿主?】小金懵逼。
墨寒奸詐地說道:“我非常清楚,在系統(tǒng)世界里你是無所不知的。所以你趕快告訴我,那縱馬者在哪?”
小金:【……小金是很想拒絕你的!
恰好此時(shí),系統(tǒng)的提示音來了:【滴滴!支線任務(wù)一,找到犯事的縱馬者,證明蕭修之是無辜的。完成任務(wù),則獎(jiǎng)勵(lì)好感度20!
哈哈!真是天助墨寒。
到時(shí)候取消了和蕭煜琰的婚約不說,竟還賺了蕭修之的20好感度。一箭雙雕,賺了賺了!
“小金,快說吧。”墨寒心情大好。
小金卻是不滿道:【宿主,你這是作弊!】
墨寒才不管呢,反而說道:“我是宿主啊。還不是為了完成任務(wù),你為我提供一些便利怎么了?很過分嗎?”
小金無言以對,但又不能拒絕。它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協(xié)助宿主完成任務(wù)的,只要是它權(quán)限以為能完成的要求,它都必須答應(yīng)的。
【好吧,小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