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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忱被陸懷一路引到房門口,今晚他所住的正是十年前原主的舊居,這個房間后來被改作蒙希所生的雄子的玩具房。

  陸懷一路上難得沉默,簡潔地傳達(dá)了陸凌的話后就不再開口,始終非常安分地與他并肩前行,但陸忱敏銳地感到對方似乎壓抑著一種古怪的興奮,連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很不自然。

  他暗自警惕了幾分。

  原主的舊居位于整個主宅的南側(cè),曾經(jīng)是距離家主臥室最近的區(qū)域之一,設(shè)計師將上下兩層貫通為一個獨立的小房間,方便陸凌的第一只雄子在此玩耍和休息。

  轉(zhuǎn)過一個栽滿花的小天井,陸懷帶著幼崽踏上一條掛著畫像的走廊:“就是前面這間,我?guī)氵M去!

  陸忱的身份信息早就從主宅的大小房間內(nèi)被徹底清除,擁有權(quán)限的陸懷垂眸看向門旁的識別器,用自己的虹膜信息刷開門禁,先他一步邁進房內(nèi)。

  房間里沒有開啟燈光,隱約能看見院內(nèi)懸浮燈散發(fā)的微弱光線從閉合的窗紗中穿透出來,形成朦朧、晦暗的質(zhì)感。

  陸懷看了站在門外的堂兄一眼,抱怨般地喃喃道:“雌君讓我將你安頓好再走”,說著他自顧向內(nèi)走了幾步,伸出手去摸索墻邊的照明開關(guān)。

  陸忱心里越發(fā)警惕,這扇門內(nèi)的黑暗使他十分不安,他試圖調(diào)動不視而明的精神力觸角,但始終不太受控的精神天賦此刻并不在線,他正在凝聚心神,忽然聽見門內(nèi)的陸懷大喊一聲:“葉澤!”

  如果對方叫的是自己的名字,陸忱的本能還會使他多一分必要的警惕,但或許難得聰明的陸懷在返星途中觀察到了這只軍雌與堂兄間存在的特殊氣氛,他福至心靈地叫出了本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葉澤的名字。

  陸忱條件反射地抬眼望去,卻被陸懷手中驟然亮起的照明設(shè)備結(jié)結(jié)實實地晃了一下。

  那束光線極度刺目,幼崽猝不及防,幾乎被晃瞎狗眼。

  這是軍部追蹤雄蟲犯罪者時專用的射線,能實現(xiàn)效果短暫的制盲,陸忱暗自懊惱自己不夠警惕,他捕捉到耳邊的風(fēng)聲,立刻敏銳地俯低身子,躲開陸懷上前用力拉拽他的蟲爪。

  睜眼瞎?fàn)顟B(tài)的陸忱無法視物,他聽見對方低低咒罵了一聲,一陣似有若無的芳香瞬間彌散開來。

  那氣味難以形容,濃郁得直逼心神,卻并不是會引起惡感的類型,只是存在感非常強烈地縈繞在他身側(cè),像一只柔軟的手掩住了他的口鼻。

  陸忱被這古怪香氣撲了滿身,他的臉?biāo)查g泛紅,額上掛了幾滴熱汗,連圓潤的眼尾都變得濕潤起來。

  房門在身后被關(guān)閉、上鎖,他掙扎著踉蹌了幾步躲開陸懷的手,咬緊牙關(guān)不肯嗚咽出聲。

  陸忱兩輩子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如此難以描述的感受,他像一個被封存在滾熱糖漿里的錫紙小人,感到自己萬分軟弱、而世界萬分粘稠,只能跪倒在厚重的地毯上發(fā)出無力的喘息,連挪動四肢都變得無比艱難。

  全身骨骼似乎都在疼痛中劇烈移位,雄蟲顫抖著指尖去摸藏在懷里的腺體輔助劑,卻在半途中失手摔了針管,只能茫然地伏在地毯上摸索它的蹤影。

  他的眼睛仍然無法視物,頭腦也混沌一片,所以沒法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貌特征已經(jīng)在這痛苦中悄悄發(fā)生改變。

  這間房曾是一次進化前的小雄蟲用于學(xué)走路的場地,被陳言覆蓋了一層昂貴而珍稀的星獸皮毛,此刻的陸忱陷沒在這片絲滑柔軟的金色海洋里,他的側(cè)臉已經(jīng)不再呈現(xiàn)出幼崽時期的圓潤,而是擁有了成年雄蟲流暢、華美的輪廓。

  ——連同他的手指、肩背、腰線,還有那雙白皙而潔凈的裸足,都與短手短腳的五頭身幼崽大不相同了。

  這只正在完成二次進化的雄蟲展開了半透明的金色翅翼,像緩慢下墜的星辰一般,在昏暗房間里發(fā)出熠熠的光。

  陸懷將制盲器踢到一邊,他摘下臉上的防輻射眼罩,按亮了通訊器的照明按鈕,被堂兄成年后的容貌震驚到愣了一瞬,等回過神來,立刻心有不甘地移開眼睛,低聲喃喃道:“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要和劣等雌蟲結(jié)合。”

  陸忱二次進化時造成的動靜太大了,他身上輻散的能量擴散開來,像在原本整潔的房間里掀起了一陣小風(fēng)暴,陸懷繞過地上一堆爛七八糟的雜物,蹲下來拉住陷入沉睡的堂兄的胳膊,準(zhǔn)備按照原定計劃將雄蟲挪到床上,再去通知蒙家雌蟲趕快就位。

  指尖還沒觸碰到陸忱裸露在外的皮膚,一雙強有力的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從背后扼住了陸懷的咽喉,還使大力碾壓了雄蟲腺體所在的脆弱區(qū)域,毫不留情地扭脫了脆弱的大臂關(guān)節(jié)。

  他當(dāng)即落下淚來,痛到無法說話,更驚駭對方為何要進入這間屋子、為何在他眼皮下藏到此刻才現(xiàn)身,半晌才滿臉淚水地掙扎起來,試圖撼動身后那雙鋼鐵般的手,或者與這個不速之客達(dá)成和解。

  陸懷無法確認(rèn)身后蟲的身份,只當(dāng)又是一只趁陸家召開宴會前來渾水摸魚的星盜,他苦苦哀求道:“你放開我,我能帶你去雌君的房間,那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對方不為所動,一只手緊緊扼住咽喉將他釘在墻上,另一只手在懷里摸索。

  陸懷又驚又懼,蒙希吩咐的計劃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生命安全,他淚眼朦朧道:“地上那只雄蟲剛完成進化——你去找他,他是s級,是雌蟲夢寐以求的高階雄蟲,我不是、我不值錢的!

  面前蟲一聲冷哼,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雄蟲的腦袋撞在冰冷的墻上,嘴里咬著一只小小的照明燈,借助那點微弱的光亮,用懷中的繩索去捆他的雙手。

  陸懷的脖頸得到了自由,當(dāng)即不顧一切地掙扎著去看對方的面容,為日后起訴這只星盜做準(zhǔn)備。

  他在照明燈的暗影里看清了雌蟲的面容,頓時瞪大眼睛,大驚失色地叫道:“是你——!”

  此時的主宅宴會廳里,蒙希正在與最后幾位賓客道別。

  矜貴優(yōu)雅的亞雌妝容微褪,額前垂下一縷散開的精致發(fā)卷,正端著酒杯含笑回答相熟雌蟲的問話:“沒錯,剛才那動靜確實是二次進化,想不到小忱如此心急,剛到主星就有了心儀的雌侍。”

  他嘆了口氣,無奈而縱容地說道:“到底是哪家的雌蟲,明天早上一看便知,我們做長輩的總要按照小雄蟲的心意辦事才對。”

  那雙碧綠眼眸向南側(cè)小房間的方向望了一眼,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陸忱在藥物作用下提前被迫進行二次進化,他身上的晚宴禮服是按照幼崽尺寸訂做的,早就在劇烈的能量波動中崩裂成零碎的織物。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熱,忍不住伸手胡亂拉扯松散的領(lǐng)結(jié)和前襟,露出鎖骨下大片正在熾熱燃燒的暗金色蟲紋。

  但這股火焰仍不肯停歇,并且從蟲紋一路燃燒到他的指尖、他的腰胯。

  雄蟲在激烈的身體變化中強自忍耐著無比陌生的體驗,努力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喚醒早已下線的理智。

  他渾渾噩噩地想道:我難道是什么動物嗎?我這是要面對發(fā)*情期了嗎?

  雄蟲在柔滑的星獸皮毛中掙扎了一下,指尖碰到了自己的翅膀尖,這才記起眼下的“只蟲”身份,于是十分崩潰地捂住了臉,將修長的雙腿合攏起來:完蛋,我現(xiàn)在還真的就是動物。

  一雙微涼的手就在這時握住了他的腳踝,輕輕地摩挲了一下那段細(xì)膩的足腕,并且變本加厲地有些向上的趨勢。

  陸忱嚇了一跳,渾渾噩噩的頭腦毫不猶豫地指令肢體做出反應(yīng),當(dāng)即一腳踢開了那只突然出現(xiàn)的蟲爪。

  被迫提前進化使幼崽的身體消耗極大,此刻他眼前仍然一片黑暗,勉力從地毯上撐著手直起身來,責(zé)問道:“你是誰?你怎么在這兒?”

  對方?jīng)]有回答,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近前響起,似乎有蟲膝行著蹭了過來,還想不依不饒地觸碰他的肢體。

  此時催化藥劑的效果達(dá)到了頂峰,陸忱在生理上已經(jīng)成年,他的頭腦逐漸清醒,身體卻愈加痛苦難耐。

  等級越高的進化所需要的能量越多,帶來的生理反應(yīng)也越明顯,這只剛成年的雄蟲正處在成年后特定的虛弱期,又缺乏雌性的真正陪同,于是難以抵御生理變化帶來的陌生體驗,難免有些暴躁、驚惶。

  他反手拔出禮服上綴著的裝飾刀,警惕的棕色眼睛因為仍然不能視物而有些無法聚焦,像一只茫然的鹿。

  長而微卷的黑發(fā)垂落在雄蟲圓潤白皙的肩頭,由于側(cè)身而坐,他的發(fā)絲間還露出一汪若隱若現(xiàn)的淺淡腰窩。

  雌蟲還想上前,剛完成進化的小雄蟲卻已經(jīng)忍無可忍,對于無法掌握自身變化的焦慮感和對于所處環(huán)境的不信任兩相疊加,他執(zhí)刀欺身向前,情緒波動導(dǎo)致的精神力爆發(fā)再度引發(fā)了房間內(nèi)的小規(guī)模旋風(fēng)。

  彌散著古怪芬芳的空氣在二蟲之間顯得分外焦灼。

  軍雌沒有躲避,而是跪在原地張開手臂,緊緊摟住了因消耗過大而微微戰(zhàn)栗的雄蟲。

  陸忱手中的裝飾刀并沒開刃,就算大力抵著對方的咽喉,也僅僅使其短暫地停滯了一瞬,就繼續(xù)挨上了雄蟲的肩膀。

  這只沉默的雌蟲呼吸十分急促,仿佛自己也在經(jīng)歷痛苦的生理變化,他的咽喉將震動從相抵的刀刃傳到陸忱執(zhí)刀的手中,帶來奇異的酥麻,雄蟲活了兩輩子,哪里見過這樣見色不要命的異性,一時之間竟有些迷茫。

  正在這時,坐在他腰上的蟲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十分低沉沙啞,似乎壓抑著無比激烈的情感:“聽我說,保持注意力,將能感受到的精神力凝聚起來,聚合成絲線——你的蟲紋在變色,能做到嗎?”

  陸忱下意識地照做,幾息之后果然感到梳理過的精神力不再紛亂如麻,但這一舉動帶來的后果也十分顯著:精神確實平靜了,但生理問題也變得更加突出。

  他十分難堪,額上又滑落了幾滴細(xì)小的汗珠,落在那副漆黑的眼睫上,像若有若無的淚水。

  坐在他腰腹上的雌蟲同樣感受到了這一點,他垂眸注視了一瞬雄蟲凌厲俊秀的面容,忽然微微低頭,虔誠地吻上了對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