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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妙清清嗓子, 她聲音好聽,唱得也很認(rèn)真,嚴(yán)格說起來其實還挺不錯的, 但怎么說呢,違和感太重,就跟一軟萌甜的妹子揮舞著拳頭唱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一樣,聲音與畫面極度不符,所以除了宿懷安,沒有任何人能直面這辣眼睛的場面。

  只有宿懷安鼓起掌, 簡直就是捧場王,體委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心想愛情果然會令人盲目,就這歌, 太過通俗喜慶,歌王來唱恐怕也就那樣,學(xué)委能鼓掌鼓的這么熱烈真是不容易。

  薛燃捂住臉:“別唱了別唱了, 師父別唱了,頭疼!

  謝妙瞪他一眼,揮舞手臂,意思是給她喝彩, 莊雪跟譚子欣也被帶動,場面瞬間熱鬧的跟演唱會似的,謝妙還不滿意,用話筒對準(zhǔn)薛燃跟體委:“那邊那個,跟這邊這個, 你倆知不知道禮貌?給我鼓掌!給我尖叫!”

  薛燃扶額, 還是聽話揮起了手, 今天的謝妙顯然心情極好,尤其是在電玩城偶遇郭慧拍照抓住把柄后,一向不怎么笑的她一邊唱歌一邊笑,還下來挨個互動,宿懷安坐在最邊上,也最懂她,第一個伸出手跟她擊掌,隨后謝妙挨個擊掌,然后走回臺上,站在舞臺正中央,那開心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中了五百萬。

  一曲唱畢,簡直是蕩氣回腸,宛如天籟,繞梁三日而不絕,謝妙大方地把話筒遞出去:“你們誰要?”

  薛燃首個站起來:“讓你看看哥是怎么唱的,學(xué)著點!”

  說著就點了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還真別說,薛燃不僅長得帥,唱歌也好聽,高音上得去低音下得來,再加上包廂那種七彩燈光打在他身上,英俊的宛如天神下凡,坐在謝妙右邊的莊雪和譚子欣尖叫聲幾乎震破屋頂,謝妙很嫉妒,她覺得自己剛才唱的也沒差到哪里去呀!

  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碟子西瓜,宿懷安凝視著她:“很甜!

  不知道是說西瓜還是說謝妙,謝妙眼神一亮:“你肯定是在夸我的歌喉對不對?”

  他莞爾道:“對!

  謝妙滿意了,拿起一塊西瓜吃,兩人頭挨著頭擱那兒說悄悄話,正在放飛自我縱情高歌的薛燃立馬就不樂意了,合著他在上面賣力氣表演,她在下面跟其他野男人說話去了?那他還唱什么?!

  直接把話筒塞給莊雪,然后一屁股往莊雪跟謝妙中間擠:“口干了,歇會兒!

  謝妙道:“這歌是挺費口水的。”

  她很大方地把自己的西瓜分給薛燃一片,然后盡情為莊雪鼓掌喝彩吹口哨,那架勢,跟花花公子似的。

  幾個人直接唱到天黑,然后意猶未盡的去吃烤肉自助,謝妙高興壞了,她知道宿懷安第一次吃自助,很多地方都不懂,各種提點各種照顧,看得薛燃妒火中燒,也湊過來:“我也不會烤肉,妙姐,幫我也烤一個!

  謝妙直接把手頭烤好的肉用生菜卷了塞他嘴巴里:“還有你不會的呢?”

  薛燃滿意地嚼了兩口,同時難掩得意看了宿懷安一眼,莊雪的小眼神兒在三個人之間來回飄,偷笑不已,但接下來謝妙便誰也不幫了,她覺得你不會我教了你,教完了你還不會,那是不是小腦發(fā)育有問題?

  宿懷安安靜地看了薛燃一眼,顯然他是聰明的那個人,被教會了便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時不時還能把自己的肉給謝妙吃,而再次要求的薛燃只能得到一句小腦發(fā)育有問題。

  薛燃?xì)鈵,不懂謝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怎么會有這么鐵的女生!

  他想曖昧一下撩一下,基本不超過十秒,謝妙就能以一己之力把所有曖昧氣氛摧毀的一干二凈。

  吃自助嘛,就是要扶著墻進來,再扶著墻出去,單人一百八呢!而且唱歌消耗了巨多體力,所以也一個比一個吃得多,食量最大的是薛燃,其次是謝妙,第三是體委,宿懷安是吃得最少的,倒不是不合胃口,只是自制力強,從來不暴飲暴食,至于莊雪跟譚子欣,戰(zhàn)斗力太差都不不用提。

  體委咋舌:“班長你還是女人不,比男人吃得都多!”

  謝妙還沒說話呢,宿懷安先開口護上了:“我只吃了半飽,習(xí)慣晚上不吃多,你……”

  他沒再繼續(xù)往下說,但那個王之蔑視已經(jīng)徹底打擊到了體委,然后薛燃又來雪上加霜,一巴掌拍在他肩頭:“你看看你,瘦得跟個竹竿兒似的,我決定下學(xué)期跟你競爭體育委員的職位,你等著吧!

  體委:???

  不是,他就說了句班長吃得多,怎么大家一起聲討起他來了?

  “燃哥我支持你!”莊雪大著膽子舉起手,“你看秦濤這小樣兒,還當(dāng)體委呢,每次他組織我們站隊我都覺得丟人,你看人家班的體委,看看人家二十班的那個!又高又壯跑得快,你再看看咱班這個,換人換人!”

  “對!”譚子欣說,“必須換人!”

  體委再次坐實了他高二一班生物鏈最底層的團欺形象,謝妙見他可憐巴巴,一點也不同情:“吃得多怎么啦,吃你家大米啦?還男人呢!

  她挑剔地把體委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后別過頭,嘆了口氣。

  跟宿懷安是一個路數(shù),有時候嘲諷的話不用說出口,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體委捂住心口,伸出一只爾康手:“我不行了,有沒有人救救我,有沒有人救救我,我被打擊的精神失常了……誒等等!你們別走那么快!”

  戲還沒演完,其他人早走了,他趕緊追上去,跟謝妙道歉:“對不起啊班長,我就是一時最快,沒有說你吃得多不好的意思,對不起!

  能跟謝妙玩到一起去,自然有他的獨特之處,體委這人就是心大,而且特樂觀,脾氣也特別好,成天傻樂跟個袍子似的。

  “沒關(guān)系!敝x妙聳了下肩,“這話得虧是對我說的,我無所謂,要是對其他女生說的,你看她們削你不!

  莊雪跟譚子欣齊齊沖體委翻了個白眼,“知道你為啥單身嗎?你不僅現(xiàn)在單身,以后十年你也得單身!”

  體委不信:“不可能!我跟你們說,不是我吹,就咱這魅力,到了大學(xué)立馬就能找到女朋友!”

  直到十年后,體委才明白什么叫作一語成讖——他真的又單身了十年!

  話又說回現(xiàn)在,六個人都玩得很開心,宿懷安讓家里的車先送莊雪跟譚子欣回家,畢竟兩人是女生,天黑了自己搭公交或是地鐵,不方便也不安全,體委沒人管他,謝妙則是有爸爸來接,謝爸爸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問她什么時候回家。

  在十字路口旁的一家飲品店旁邊等爸爸,宿懷安跟薛燃都陪著她,今天晚上的星星特別亮,謝妙仰起頭,可能是因為靠海的關(guān)系,海市的空氣質(zhì)量一向挺好,不過這么亮的星星倒是少見。

  “我以后,也想成為像星星——不對,是像太陽一樣,光芒萬丈的人。”

  這豪氣干云的宣言令兩個男生都不由得笑起來,對于這一點他們是不否認(rèn)的,而在宿懷安看來,謝妙已經(jīng)是她想要成為的那樣的人了,就像是太陽,散發(fā)著光芒,吸引著渴求光明的人的聚集。

  “所以你們也好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讀書,雖然我也不知道以后自己會做什么,會從事什么職業(yè),但是眼前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會做好!”她握起拳頭,“加油!尤其是薛燃!”

  正喝雞湯呢,突然被cue,薛燃可委屈了:“我這不挺努力的嗎?我這次會考絕對能過!說不定明年還能跟你考一個大學(xué)呢!”

  謝妙看著他。

  “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你不信?!”薛燃深覺受辱,“我小學(xué)的時候成績可好了,次次考滿分!”

  謝妙繼續(xù)抬頭看天,突然間,手指被人觸碰了一下,她下意識想甩開,但那手指溫柔又干燥,謝妙不覺便沒有掙脫,她隱隱有種感覺,他似乎在尋找什么、渴求什么。

  但當(dāng)薛燃也想要拉她的手時,謝妙卻條件反射的避開了。

  還沒等她弄明白這是為什么,一輛車子停在他們跟前,謝妙迅速抽回被握住的手,車窗降下,露出謝爸爸那張圓圓的帶著笑容的臉:“妙妙,快上車,回家了!爸爸給你做了一大盆麻辣小龍蝦!”

  雖然自助已經(jīng)吃得很撐,可謝妙一聽到麻辣小龍蝦,口水就走動分泌,她拉開車門,看見兩個男生都默默地看著自己。

  謝妙:“……要不,我讓我爸爸送你們一程?”

  “那就麻煩了。”這是宿懷安

  “那多不好意思啊,這不是累著我老——老叔了嗎!”薛燃雖然牽手被拒,但仍然貧嘴,差點兒把平時的稱呼給叫出來。他敢保證,他要是真敢當(dāng)著謝爸爸面前叫出老丈人這三個字,這位笑瞇瞇看著來跟彌勒佛一樣慈愛的叔叔,肯定會開車把他碾過去!

  謝爸爸一聽:“喲,這同學(xué),東三省的吧?”

  謝妙瞪了薛燃一眼,自己上了副駕駛,薛燃只能被迫跟他最討厭的宿懷安坐在后座,兩人中間隔了好大一塊空,誰也不樂意搭理誰。

  謝爸爸很自然地客氣道:“你們都是妙妙的同學(xué)吧?要不要來我家一起吃小龍蝦?我做了一大鍋!”

  謝妙用眼神警告他們不許,結(jié)果薛燃不怕死:“聽說老叔你是大廚,我還真想嘗嘗大廚的手藝!平時謝妙在學(xué)校里可夸您呢!說您廚藝好又疼她,可把我給羨慕壞了,一看老叔您就是個好爸爸,不像我爸是個混蛋,不管我也不給我生活費,放任我自生自滅!

  謝妙:……

  她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

  薛燃張嘴就來,把謝爸爸給哄得眉開眼笑,薛燃見狀萬分得意,老丈人都哄好了,別的還遠(yuǎn)嗎?

  宿懷安卻是安安靜靜,謝爸爸問:“這位同學(xué)我瞧著有點面熟啊!

  謝妙說:“給我開家長會的時候見過吧,高一那會。”

  宿懷安可是每個班主任在開家長會時都要拿出來的例子,號召所有學(xué)生要向他學(xué)習(xí),高一那會兒學(xué)校甚至還在家長會的時候組織過學(xué)習(xí)大會,請宿懷安給學(xué)生們傳授學(xué)習(xí)方法,家長跟孩子都得聽,謝妙還記得她爸爸夸過宿懷安呢,不過當(dāng)時他們坐得有點遠(yuǎn),他能還有印象,足見宿懷安長得多好了。

  “對對對,我想起來!敝x爸爸連連點頭,“是那個成績特別好,連焦老師都贊不絕口的學(xué)生啊。你現(xiàn)在在哪個班?學(xué)習(xí)怎么樣?”

  宿懷安聞言,看向謝妙,謝妙假裝沒注意到別開視線,他才回答道:“叔叔,我現(xiàn)在跟謝妙是同桌,都在高二一班,成績還可以!

  謝爸爸一聽說這是自家寶貝閨女的同桌,先是高興,然后就是濃濃的失落——謝妙從來不跟他們說學(xué)校里的事,就連家長會,如果不是他們主動問,她也不會說,考了第一名自然也不會第一時間跟他們分享,雖然平時生活在一起,可一家三口跟陌生人一樣。

  車子里的氣氛突然就凝固起來,薛燃想起謝妙之前跟自己說的那些話,他那時候只當(dāng)她是在安慰他,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

  然而謝爸爸看起來真的就是那種最完美、最符合人想象中的好爸爸了,溫和慈愛好脾氣還寵孩子,但謝妙跟他的相處一點都不親密,反倒很是疏離,謝爸爸對女兒小心翼翼的,謝妙對父親也是只做到了禮貌。

  難道問題出在謝媽媽身上?

  等到了謝妙家,一進客廳,兩人就知道絕不是那么回事。

  謝妙家并不大,房子也有些舊,但收拾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陽臺上還種了很多花跟多肉,看得出來家里的女主人非常愛干凈,而且也很有生活氣息,廚房的簾子一看就是手工做的,到處都是用了心的小心思,特別溫馨。

  宿懷安立刻明白了謝妙為什么不喜歡他家,她在這樣充滿生活氣息的家里長大,對他那種冷冰冰的家自然敏感異常。

  謝爸爸沒有再提別的,就跟先前的尷尬沒有發(fā)生一樣,笑呵呵地進了廚房,端出一大盆小龍蝦,還找了三副一次性手套出來,三個人圍著小龍蝦坐好,謝妙吃這個駕輕就熟,薛燃也會吃,他基本上是被放養(yǎng)長大的,宿懷安則完全不會,這個蝦殼還跟平日吃的蝦不一樣,眼看謝妙面前迅速堆積起小山般的殼兒,他還在跟第一只蝦作斗爭。

  “……不是這樣的,你看我。”

  謝妙示意他看過來,輕巧的一折,再一抽,雪白的蝦肉就出來了,再沾上點醬汁,真是美味到人舌頭都吞下去!

  宿懷安慢慢地學(xué),不過他吃東西向來慢條斯理,謝妙這急性子,看得都替他著急,剝了幾個給他

  “怎么樣,味道還成吧?”謝爸爸笑瞇瞇地用托盤端了三杯鮮榨的西瓜汁出來,又在女兒手邊放了一疊紙巾,“敞開肚皮吃!”

  “絕了,老叔!毖θ钾Q起大拇指,“您這廚藝真絕了!”

  謝爸爸被夸得笑逐顏開,宿懷安也說:“叔叔的手藝比我家的廚師更好!

  謝爸爸干脆坐在邊上給謝妙剝小龍蝦,謝妙想叫他走,又不想被人看出來,微微皺了下眉,很快舒展開來,宿懷安注意到了,卻什么都沒說。

  他對別人的情緒感知非常敏銳,這一點是打小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

  吃到一半,謝媽媽下班回家了,還帶了些涼菜,有謝妙喜歡的麻辣拌,還有謝爸爸最愛的鹵豬耳朵,一進門瞧見家里多了倆漂亮的大男孩兒,立刻笑起來:“家里來客人啦?”

  兩人連忙站起來:“阿姨好。”

  “你們好你們好。”謝媽媽笑著把涼菜交給謝爸爸,“她爸,快去弄個盤子裝一裝,吃小龍蝦配涼菜可美著呢。”

  “誒!”

  謝媽媽先是回房去換了衣服,問謝妙:“妙妙今天玩得開心嗎?”

  謝妙剝蝦殼的手都慢了,她嗯了一聲,興致不高,覺得渾身都別扭,剛才她就不想讓宿懷安跟薛燃到家里來,謝爸爸卻一定要邀請,這么會看人臉色的倆人也不知怎么想的不拒絕,真的是讓她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是傻子也瞧得出來這一家人有問題。

  但無論宿懷安還是薛燃都沒有說破,隨后謝爸爸出來,就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一邊聊天一邊吃飯,他們看得出來謝爸爸謝媽媽很喜歡聽謝妙在學(xué)校里的事,聽得津津有味,可見謝妙在家里是從來不跟父母交流的。

  為什么?

  她明明很爽朗,這么好的爸爸媽媽,她為什么不肯靠近?

  宿懷安的手機響起來,是司機,已經(jīng)把兩個女生送回家了,問他現(xiàn)在在哪兒,宿懷安給他發(fā)了定位,等司機到了,便禮貌地跟謝家人道別:“叔叔阿姨,多謝你們的款待!

  謝爸爸謝媽媽連忙說不客氣,小花弟弟喵喵喵的蹭著宿懷安的腿,奇怪今天這個兩腳獸為什么沒有帶小魚干給自己。

  宿懷安離開后,薛燃等了幾分鐘也走了,兩人一走,謝妙立刻回房,絕不跟父母多交流。

  做了會瑜伽洗漱,然后什么也不想,大腦放空進入系統(tǒng)時間開始學(xué)習(xí),手機卻收到了消息,謝妙不想戳開看,她慢慢地把自己蜷縮成一個小小的團,被子蒙過頭頂。

  找點事情做就不會想太多,這是謝妙逃避某些事情時的習(xí)慣。

  從前是染發(fā)逃課去網(wǎng)吧,現(xiàn)在換成了學(xué)習(xí)。

  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的情緒有些不對,但卻沒有問,它知道謝妙不會說的,她誰都不會說。

  因為會考剛結(jié)束,所以這個假期難得不需要補課,不過謝妙作息不變,仍然早起晨跑,回來洗澡吃早餐,然后在房間學(xué)習(xí)。

  宿懷安跟薛燃到家后都給她發(fā)了信息告知,薛燃還多問了幾句。

  謝妙咬著筆桿兒往外看,附近的左鄰右舍也都習(xí)慣了謝家那個總是一頭黃毛在家里大聲放音樂的女兒學(xué)好了的事實,人們的忘性很大,他們已經(jīng)忘記曾經(jīng)的謝妙多么討人嫌,如今在鄰居們的印象里,謝家的小姑娘是一中年級第一,也不知道人家父母怎么教孩子的。

  謝妙長長吐出一口氣,往后仰倒在椅子里,聽到外面有開門聲,她精神為之一振,迅速從消極中走出來。

  系統(tǒng):【……宿主?你怎么突然興奮了?】

  “我大姑來了!”這聲音化成灰謝妙也不會聽錯!她立刻開始扒拉手機,準(zhǔn)備沖出去作戰(zhàn),要說謝爸爸謝媽媽哪里不好,也就一點,那就是他們過于軟和的老好人脾氣,總想著是兄弟姐妹,是一家人,能幫襯就幫襯,吃點虧也沒啥,老話不是講,吃虧是福?

  但謝妙眼里容不下沙子,一點虧都不肯吃,她左右看看自己的房間,暫時沒聽到郭慧的聲音,但以防萬一,還是把貴重物品放抽屜里鎖起來,不然她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一拳頭把人給揍飛。

  她迅速從椅子上起身,換掉身上的家居睡裙,穿上正裝,房門一拉開——頓時大失所望,郭慧沒來,客廳里就大姑一人,哦,還有沒到上班時間的謝爸爸,謝媽媽因為今天有晚班,所以白天也在家,這會兒兩口子正陪著坐在沙發(fā)上說話,茶幾上還有杯熱水。

  謝大姑見謝妙也在家,先有點驚慌,畢竟這瘋丫頭發(fā)起脾氣來六親不認(rèn),連她這個親大姑也敢罵。

  “喲,妙妙在家啊,今天不上學(xué)?”

  謝妙瞥她一眼:“會考剛完,放假了,明天就上。”

  “考得怎么樣?”

  這是謝大姑下意識的問話,問完就后悔了,以前她這么問,是知道謝妙成績差,所以故意扎人心,現(xiàn)在問還有什么意思?她可不想聽謝妙還有弟弟弟媳婦跟自己炫耀自家閨女成績有多好!

  “還行吧!敝x妙說,“勉勉強強能拿全a,表姐當(dāng)初考得怎么樣啊,我記得當(dāng)時大姑你還夸了好久,表姐是不是也考了全a?”

  謝大姑:……

  這死丫頭,記性咋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