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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燃氣急敗壞, 他臉上還沾著血,“誰用你多管閑事?要你來幫?”

  謝妙怒了:“是你先毀約的!說好的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你撒謊在先!”

  薛燃一邊揍人一邊挨揍還能一邊說話:“放你娘的屁!老子不是已經(jīng)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了嗎?!老子都沒遲到早退!你自己逃課你還好意思說!”

  謝妙:?

  要不是有人朝自己揮拳頭, 謝妙真想一腳踹薛燃臉上,她一巴掌糊開撲過來的一個綠毛男生,揪住薛燃的衣領(lǐng),兇神惡煞道:“我逃課我認錯了!你出來打架你怎么不說!”

  “晚自習(xí)結(jié)束我才打!”薛燃也是振振有詞,恨不得掏出手機給謝妙看,他們本來定的可是下午六點, 結(jié)果他把時間改到了晚自習(xí)之后,這還不能證明他的誠意嗎?“我又沒占據(jù)上學(xué)時間!”

  謝妙一手揪著薛燃的衣領(lǐng), 一手還拿著水管,看得周圍耀哥等人都愣了, 這不是打架嗎?打著打著,怎么對方就兩人也能起內(nèi)訌?“總之打架就是不行!你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薛燃瞳孔一縮,抓住謝妙往身后扯, 自己用背扛下了磚頭一擊。

  “操!”

  他恨恨地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覺得后心一陣疼,對那個偷襲的男生罵:“草泥馬沒長眼!美女你也打!老子都沒舍得打!”

  謝妙突然就不生氣了,因為她覺得薛燃雖然很混蛋, 但審美還是很不錯的,相當(dāng)?shù)轿弧?br />
  那男生被罵的一愣,耀哥也跟著罵:“陳自強你丫的是不是瞎!打薛燃!別打謝妙!把人給我抓了!”

  他剛才還挨了謝妙一手肘呢,這會兒心里憋屈著,薛燃這小子橫行霸道, 沒少壞他的好事兒, 他早就看不順眼了。至于謝妙, 那么漂亮的妹子怎么能打?待會兒扒光了還不是他們想干啥就干啥?這三更半夜的,可不是他們害的,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但耀哥沒想到,謝妙武力值這么高!你媽的一個薛燃就差點兒把他們十幾個人打得抬不起頭,又來了個謝妙!

  薛燃一開始還罵謝妙凈添亂,打著打著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自己好像變成了嬌花,全程被謝妙護著,其實他只受了點不痛不癢的皮外傷,暴力釋放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憤怒跟彷徨,卻怎么也沒想到謝妙大晚上的會趕過來,還知道他在這兒。

  一般女孩子看到打架斗毆現(xiàn)場不都應(yīng)該趕緊逃走嗎?頂多是幫忙報個警,直接闖進來傻不傻——哦,忘了,這是謝妙,不是普通女孩子,她揍起人來可比普通女孩子狠多了。

  耀哥一開始還是給薛燃點教訓(xùn),再占謝妙點便宜呢,到了后來發(fā)現(xiàn)越打越吃虧,謝妙那根水管子專門照人肉多又打不壞的地方來,她基本不下狠手,可架不住她身姿纖細靈活,被膝蓋頂?shù)暗,手肘擊肚皮,簡直不要太狠毒?br />
  謝妙越打越興奮,她舔了舔臉頰上不小心被刮到的細小傷痕,微微的鐵銹味愈發(fā)刺激了她的神經(jīng),到后來已經(jīng)是薛燃拉著她了:“算了算了,妙姐算了,別打了,再打下去出事了。”

  謝妙被他勾著腰還想繼續(xù):“等一下——”

  話音未落,周圍突然響起警笛聲,雙方人馬齊齊發(fā)出一聲臥槽,然后彼此心有靈犀地掉頭就跑!跑的時候還不忘放狠話,耀哥指著薛燃跟謝妙:“你們給我等著!”

  平時他們抽煙喝酒泡吧通宵打架也就算了,被抓去局子里可不行!先不說家里人會生氣,最重要的是丟人。∷墒锹毟咭桓,進局子的話以后還怎么跟那么多妹子吹牛逼?!

  謝妙反應(yīng)更快,拉住薛燃的手就往路燈壞掉的地方逃,她之所以敢這么跑,是因為系統(tǒng)扣了她十個積分才愿意給她指明逃生路線,至于耀哥他們嘛,誰管他們往哪兒走,這公園除了前后兩個門之外還有一個地方柵欄壞了,從那鉆出去就不會被抓。

  謝妙估摸著是附近居民報的警,這地方住的人雖然少,卻不代表沒有,公園比較荒廢,平時也會有人來飯后散步消食,剛才那一波鬧了這么久,說實話警察來得那么慢謝妙還覺得挺奇怪的。

  等她帶著薛燃從壞掉的柵欄鉆出去后,她還好,薛燃就遭殃了——因為公園長時間沒人修葺打理,雜草瘋長,他們又跑的小路,那草叢里一片一片的全是蚊子!

  更不巧的是,薛燃這人還非常招蚊子,兩人一通大逃亡,此時都出了一身汗,看起來很是狼狽,謝妙馬尾亂得跟稻草一樣,白色的t恤沾了好多草籽,鞋帶還開了,她剛才打架時不小心被誰手上戴的戒指蹭破了臉,留了道口子,被汗水沾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

  薛燃也沒好到哪里去,露在外面的胳膊脖頸全是被蚊子叮出來的包,也不知道怎么這么招蚊子喜歡,隔著牛仔褲還有只蚊子堅定不移的叮在上頭,此外他臉上挨了一拳,口腔好像破了,滿嘴鐵銹味,拳頭因為使用過度,指節(jié)的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破損,身上沾了不少血,也不知道是誰的血。

  兩人互相看著,不知道誰先開始,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謝妙興奮地抹了把臉,手上的汗水沾到傷口有點疼,她嘶了一聲,不過沒怎么在意,系統(tǒng)說過她的皮膚因為“膚如凝脂”會變得格外脆弱格外容易受傷,痛感也會翻倍,但相對的是再重的傷口也不會留疤,之前運動會摔倒的膝蓋傷就已經(jīng)全好了,看不出曾有過受傷的痕跡。

  “你別動,我看看。”

  路燈下面,少年讓少女仰起頭,瞇著眼睛靠近她的小臉,仔細觀察了下那道傷口,很細很長,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弄的。

  “沒事兒吧!敝x妙無所謂道,隨即興奮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打架!”

  薛燃松開她的小臉,說:“大名鼎鼎的妙姐的第一次居然給了我,真是讓我受寵若——好好說話不想打人!我又打不過你!”

  謝妙踹他:“不許開車!”

  哎喲,說實話,剛才打架途中她生氣揪他衣襟那一幕真是太酷了,現(xiàn)在想想薛燃心臟還跳得厲害,雖然他罵謝妙煩,罵謝妙多管閑事,但自己跟人打架的時候,有個人愿意幫忙,愿意站在他這一邊,他心里還是很高興的,高興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算了,她逃課去看宿懷安的事,他就先不在意了吧。

  謝妙握著拳頭威脅薛燃:“看到了吧,沙包這么大的拳頭,一拳頭能打哭你這樣的二十個!你要是不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洗心革面回頭是岸,我就揍你!

  薛燃:“……你就不能用愛感化我嗎?人家電視小說里都這么演的,對于放棄治療的校霸,女主角都是小天使一樣的軟萌妹子。”

  謝妙涼颼颼道:“我看確實是很晚了,你該睡了!

  夢里什么都有。

  第一次實戰(zhàn)就大獲全勝的妙姐相當(dāng)開心,兩人并肩朝街道走,一邊走還一邊斗嘴,謝妙罵薛燃說話不算話,薛燃反駁說你自己也逃課大哥別笑二哥,倆人磨蹭著去了藥房,買了點酒精棉跟創(chuàng)可貼,又在便利店買了水跟吃的,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互相給對方處理傷口。

  謝妙那股興奮勁兒過了,才開始擔(dān)心自己美若天仙的小臉蛋,她掏出手機用前置攝像頭照了又照,滿意道:“還行!

  貼上粉紅色創(chuàng)可貼之后,她覺得自己更酷了。

  薛燃先是用礦泉水漱了口,然后把兩只手伸出來,謝妙給他擦傷的指節(jié)用酒精棉消了毒,在薛燃的強烈反對下用紗布裹了兩圈,至于他身上的蚊子包,則用小瓶花露水噴了噴。

  謝妙傷在左臉,他傷在右臉,謝妙貼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薛燃貼了三個,接著兩人開始分吃的,謝妙一邊捧著便利店的肉包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你看你那群狐朋狗友,那天不是說跟你一起打?怎么就剩你一人?你看你這大哥做的!

  灌了半易拉罐可樂才下定論:“太失敗了。”

  薛燃手里拿著盒肉松小貝,“酒肉兄弟,誰叫我這幾天沒錢了,沒法請他們蹦迪吃飯通宵。”

  謝妙瞥他一眼,拿了個肉松小貝吃:“你媽真不管你啦?”

  “女人狠起心來,是真的嚇人!毖θ家贿叧砸贿吀袊@,“剛才幸好是跑出來了,要是被抓,估計她連去派出所撈我都懶,不愧是我媽,根本不在意我。”

  謝妙仰頭看著天空,今天晚上星星很亮,明天天氣估計不錯!澳悄阋院笤趺闯燥!

  “不用操心我,我有的是辦法。要不,你讓我蹭蹭?”

  謝妙冷酷無情道:“丑拒。”

  “哎,說真的,你沒打過架,怎么那么會打架?”薛燃想想剛才謝妙舉著鋼管英勇無敵沖進戰(zhàn)場的場景就直樂,“嚇我一跳,還以為要交代在那了!

  謝妙白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可是十項全能,什么都會!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約架的?”

  謝妙昂起下巴,無比高傲:“我不告訴你,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還敢跟人打架,別怪我直接報警,到時候你媽又來鄙視你可別怪我!

  薛燃泄憤般把最后兩個肉松小貝放在一起咬了,“沒人性!”

  謝妙看了下時間都快凌晨一點了,她平時這個時候早就躺床上睡覺,精神學(xué)習(xí)身體休息,所以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呵欠,揉了揉眼睛。

  “走吧!毖θ颊酒饋,“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今晚不回去!敝x妙又打了個呵欠。

  打呵欠這種事真的會傳染,本來可以嗨到天亮都生龍活虎的薛燃居然也被帶的跟著打呵欠,兩人四目相對,都開始犯困,這會兒再回去不知得多久,可能熱愛搞事與闖禍的人都比較心有靈犀,兩人不約而同站起來,朝快捷酒店去。

  入住需要一個人的身份證,薛燃當(dāng)然不是那種會隨身攜帶身份證的人,兩人一進酒店大堂,前臺就往他倆身上看,那眼神,活似倆人是沖破艱難險阻私奔而逃的小情侶,沒看身上那么多細微的傷,臉上還貼著創(chuàng)可貼嗎?

  不過年紀這么小就開房,是不是不太好?

  直到兩人要開兩間房,前臺姐姐才把那種好奇的視線收起來。

  薛燃沒帶身份證,但一人的身份證只能開一間,謝妙本來覺得一百多的單人標間最適合,可多了這么個家伙,她只好忍痛開了雙人套間,為了避免別人誤會,她故意對薛燃說:“哥,都怪你,你說你年紀輕輕不學(xué)好,打架通宵抽煙喝酒,爸媽說等你回去要打斷你的腿!我只給你瞞著這么一次,下次你可別找我了!”

  前臺姐姐立刻看了薛燃一眼,原來是兄妹啊,長得雖然不像,但都漂亮的不行,不知父母顏值得多高才能生出兩個這么漂亮的孩子。

  兄妹倆睡套間自然沒有疑問,只有薛燃陷入沉默。

  套間里有兩個浴室,謝妙根本不怕薛燃,這讓薛燃有點高興,覺得謝妙是把他當(dāng)成自己人了對他不設(shè)防,同時又有點挫敗,好歹他也是堂堂大帥哥一枚,暗戀他的女生能從一中排到職中,怎么謝妙一點異樣都沒有?最可氣的是,他可能還打不過她!

  謝妙快困死了,她話都不多說,進了里面的房間,正要反鎖,薛燃卻把門抵住。

  謝妙慢吞吞地看他,威脅:“你不會是要找死吧?”

  薛燃彈了她腦門兒一下,惹得謝妙大怒才說:“把燈關(guān)了,我?guī)湍銠z查一下有沒有攝像頭,萬一被人拍了可虧大了,老子還沒看過呢!

  謝妙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感動還是該先罵他。

  五分鐘后,薛燃收工,謝妙火速反鎖了門,洗完澡頭發(fā)都懶得吹往床上一趴——怕頭發(fā)悶著,腦袋就垂在床邊,秒睡。

  而外間的薛燃直到四點多才睡著,還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謝妙早就走了,還給他手機里發(fā)了條微信,說她要回家換衣服上學(xué),提醒他不要遲到,否則就把他揍得他媽都認不出來。

  薛燃扶著額頭,吃吃笑出了聲。

  謝妙這人真的是……有趣極了,也可愛極了。

  因為自己得到了救贖,就想要把其他身陷泥淖彷徨不定的人也拉起來嗎?

  謝妙到家的時候,正巧謝爸爸在敲她房間的門叫她起床,因為一直沒有人應(yīng)差點兒想推門進去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閨女站在客廳里,頓時愣了:“妙妙,你起來了?”

  “睡不著,就晨跑去了!彼樕线帶著運動過后的潮紅,因為太早了,都沒有公交,反正離家也就幾公里,謝妙干脆一路慢跑回來,謝爸爸也沒多想,就是覺得閨女這回晨跑沒穿運動服有點奇怪,隨后皺起眉,富態(tài)的臉都皺成一團。

  “妙妙,你臉怎么了?過來給爸爸看看!

  謝妙趕緊跑回自己房間,“不小心劃了一下,沒事,我洗澡換衣服,不然要遲到了。”

  謝爸爸失落地把手又收了回來,開始進廚房忙活,謝妙一進房間,小花弟弟就沖她喵喵嗷嗷的叫,似乎在問她昨天晚上跑哪里去了,她匆匆彎下腰,跟胖貓蹭了蹭臉,一邊脫衣服一邊朝衛(wèi)生間去,沖完澡出來神清氣爽,換上校服扎起頭發(fā),順便給薛燃發(fā)條信息,催他不要遲到。

  到小區(qū)門口,鄔倩倩也到了,謝妙很自然地把今天的兩個保溫杯交給她,現(xiàn)在謝爸爸是每周做兩次食療,每次謝妙自己在家喝完,帶兩個保溫杯走,一個給鄔倩倩,另一個是給鄔姥姥的。

  經(jīng)過這么久的食療,鄔倩倩那種不健康且微微泛黃的膚色得到了很大改善,變得白白嫩嫩,雖然還是胖乎乎的,但像是一顆剛出爐的肉包,說實話,謝妙覺得她比自己更像爸爸的女兒,倆人站一起,活脫脫兩只胖包子。

  雖然鄔倩倩同學(xué)很努力地想要減肥,奈何體質(zhì)擺在那兒,而且現(xiàn)在是高中,又不能為了減肥節(jié)食,所以她也順其自然,而且她現(xiàn)在也不是以前那種水腫的胖,整體體重雖然沒有太多變化,整個人看起來卻小了一圈,身上的肉都是軟綿綿的,捏起來特別舒服。

  她很努力向謝妙看齊,甚至敢主動跟同班同學(xué)搭話,雖然還是沒交到什么朋友,但至少也有人跟她說話啦!

  寒假的時候,謝妙幫她剪了劉海,讓鄔倩倩的臉露了出來,不然總是像之前那樣亂糟糟的貼在臉上,再好的頭發(fā)跟臉黏在一起,也就跟油膩分不開了。

  干干凈凈利利索索的,看著清爽,給人的第一印象也好。

  宿懷安一到校,第一時間看到的是謝妙臉上的粉紅色創(chuàng)可貼,他微微皺起眉頭,觸碰她溫?zé)岬哪橆a:“怎么傷的?”

  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謝妙本來下意識想往旁邊讓一下,但看到他的表情,不知怎么就沒躲開,“這個……我覺得我跟你說了你會生氣!

  “你不說,我會更生氣!

  謝妙嘆了口氣:“好吧,你先坐下來,冷靜。”

  他把書包放下,坐到位子上,謝妙湊近他,兩人腦袋靠在一起,聽她悄咪咪說話,隨著謝妙的講述,宿懷安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起來。

  她先發(fā)制人:“你說的,不生氣的!”

  “我沒承諾不生氣!彼迲寻驳,“我只是說你不告訴我我會更生氣,現(xiàn)在你告訴我了,無非是生氣跟更生氣的區(qū)別而已!

  謝妙:?

  她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等早自習(xí)鈴聲一響,薛燃準時準點晃進教室,臉上貼著跟謝妙同款的三個粉紅色創(chuàng)可貼,宿懷安看見了,淡漠地瞥了謝妙一眼,把本來光明磊落的謝妙給整的,居然有了幾分心虛。

  “下次不許再打架,要打架,也別把自己弄受傷!

  面對別人真誠的關(guān)心,謝妙總是沒法拒絕,早上鄔倩倩也鼓足勇氣問她的傷是怎么回事,她只能乖乖哦一聲,但到底打不打,還是得看情況。

  宿懷安覺得謝妙這點相當(dāng)令他頭疼,遇到危險甭管自己能不能應(yīng)付,都是大腦一熱上去先干再說,他不否認這是她性格中優(yōu)點,但能不能先把她自己放在第一位考慮?

  再一看謝妙,又沒心沒肺地跟前面的同學(xué)說說笑笑,宿懷安無奈地望著她,從書包里取出了新的創(chuàng)可貼,把謝妙腦袋掰過來,給她換了一個。

  謝妙沒想太多,眨著眼:“我早上洗完澡剛換的啊,已經(jīng)沒用了嗎?”

  “嗯,邊上翹起來了。”宿懷安面不改色地回答。

  “可能是不小心蹭到哪兒了!敝x妙也沒拒絕,仰起小臉讓他幫忙貼上,這個創(chuàng)可貼就是最普通最常用的那種云南白藥創(chuàng)可貼,。

  宿懷安把舊的創(chuàng)可貼揭下來才發(fā)現(xiàn)謝妙臉上那道傷口很長,還在微微泛紅,想起謝妙剛才說早上洗完澡換的,他問:“傷口不能沾水,容易發(fā)炎,你不知道嗎?現(xiàn)在它變得很紅。”

  “什么?!”謝妙大吃一驚,連忙問前面女生借鏡子,“快快快快快快快,鏡子借我用一下!”

  小鏡子一打開,發(fā)現(xiàn)果然紅了好多,她哭喪著臉:“怎么這樣啊,怪不得我洗完澡覺得好像比昨天晚上痛了……”

  宿懷安深深嘆了口氣,“別再讓傷口沾水,創(chuàng)可貼不許拿下來!

  “那我洗臉怎么辦?不清潔干凈的話毛孔是會堵塞的!

  宿懷安忍不住揪她耳朵:“聽到了沒?”

  “……哦!彪m然如此,謝妙還是對著鏡子照了半天,才讓宿懷安給她重新消過毒又貼上創(chuàng)可貼,“你怎么準備的這么齊全?”

  她看到他的小醫(yī)藥包了,里面設(shè)備還不少,粗略一看就看見了棉簽精油酒精棉等等等等。

  宿懷安看著她:“你覺得呢?”

  那種莫名心虛的感覺又來了,怎么搞得她很會闖禍一樣?

  原以為昨天晚上他們跑掉之后事情就結(jié)束了,結(jié)果第一節(jié)課上到一半,汪老師來了,先敲門打斷了正在講課的物理老師,然后站在教室門口喊薛燃跟謝妙,臉色鐵青,不是很好看:“薛燃,謝妙,你們倆到辦公室來一趟!

  謝妙瞬間察覺到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