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的貔貅和美人吃糖倒是吃得甜了, 好不容易找到他們新居所的陳志云卻是差點痛哭流涕。
在進門看到冉幸窩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時候,陳志云三兩步跑到冉幸的腳邊, 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嗷嗷“哭訴”這兩天自己的心酸。
原來在冉幸將陣法破除之后,工地上是好了兩天,雖然陳志云是不打算繼續(xù)在那建房了,但還是想著把那塊地就算是價格低一點,也重新轉手出去,可問題就是出在工地拆遷的時候。
按照冉幸的說法,明明一切事情都解決了,可偏偏工地上又開始出事了, 而且事情比之前的還要嚴重, 有一個工人直接被鋼絲給抹了脖子, 雖然暫時還沒有死, 可是也危在旦夕。
“這不應該。 比叫蚁肓讼履翘斓那闆r,問題確確實實是解決了, 怎么會更嚴重了呢?
“這是真的!大仙, 您是沒有看到那個工人,整個脖子看起來就像是只連著一層皮了!”
冉幸皺了皺眉, 那天的情景她還記得,就算是真的沒有完全解決,也不會出現(xiàn)那么兇險的事情才對。
“我得再去一趟!比叫乙蚕胫赖降资鞘裁丛蜃屇抢锏氖虑榉堑珱]有結束,反而變得更糟了。
這一次, 冉幸剛到那里便聞到了一股焚燒垃圾的味道,和上次的毒窩比起來可謂是不遑多讓。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焚燒垃圾的味道?”冉幸皺著眉頭, 這些味道實在是太沖鼻了。
“在那天警察來了之后, 咱們隔壁的那幾戶人家突然不出去倒垃圾了, 統(tǒng)統(tǒng)都把垃圾堆放在那邊,然后還趁著凌晨燒,這早上的風一吹,真的是辦法都沒有,之前給城管打過電話,但是他們就和打游擊戰(zhàn)一樣,總能在對方來人之前把垃圾處理了!
工頭說起這件事也是一臉氣憤,他從沒有接過這么累的活,自己手底下的工人都有好幾個出事的了,如今還有一個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生死未卜,弄得他以后都不敢在這個行當里混了。
聽完之后,冉幸皺著眉頭往之前堆放垃圾的地方走,只見那邊新種上了幾棵柳樹,而燒垃圾的地方就在柳樹底下,就這樣燒垃圾竟然也沒有把柳樹給燒死。
冉幸圍著那幾棵柳樹走了一圈,又回頭看了看工地的方向。
“大仙,怎么樣?這是怎么回事?”陳志云急匆匆的來到冉幸的身邊,看來這幾天他為了工地的事情,也的確是夠焦頭爛額的,現(xiàn)在更是全然把希望都壓在了冉幸身上。
“你和方家的關系怎么樣?”
“哪個方家?”對于冉幸這沒頭沒腦的一句,陳志云一時沒反應過來。
“榮城方家!
“這難道是方家搞的鬼!”陳志云頓時炸了,商場上雖然說是以和為貴,但是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的。
“我只是有這個猜測!比叫蚁氲阶蛱斓哪莻白嫣然,毒窩的事情方家肯定有份,而現(xiàn)在這個事情,估計他家也逃不了干系。
“大仙,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是他家嗎?”陳志云思來想去,他們陳家和方家其實并沒有什么商業(yè)接觸,畢竟兩家涉及的蛋糕不同,所以并不會有什么利益糾紛,對方和自己擺這么一道,又是怎么回事?
“因為昨天方家的人找過我!
“找過你?”陳志云沒想到方家的手還伸得挺長的,這么快就找上大仙了。
“當初毒窩建在那個地方,其實無論你買那塊地在誰手中,對方都會倒霉,所以王家才會急著出手,顯然王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而且能吞下那塊地的自然也不會是小人物,能兵不刃血的除了一個潛在對手,何樂而不為!
“在你成了那塊地的接盤俠之后,他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攪了他們的毒窩。方家祖上是做什么發(fā)家的,你也應該知道,昨天方家的人找上了我,最近我動作比較大的也就這件事,他們?yōu)榱耸裁醋匀徊谎远!?br />
“您的意思是,他們拉攏你不成,就開始打擊報復了!标愔驹频难鄣组W過兇光,他對冉幸的話可以說是深信不疑,方家這些年在圈子里的名聲其實并不好,重要的是方家手底下的確是養(yǎng)著幾個這方面的人。
“可以這么說!比叫艺f著指了指一旁的柳樹,道:
“你看看這些柳條與尋常的柳條有什么不同。”
“不同?”陳志云走上前拉起柳條看了又看,除了柳梢似乎有一點臟之外,沒有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幾個工人也跟著湊了上去,想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咦?這柳梢怎么是彎的?”一個工人一看,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彎的?”陳志云又看了看,可惜他平時都不注意這些,根本不知道柳梢應該是彎的還是直的。
“他說的沒錯,這個柳梢的確是彎的,且這幾棵新種柳樹的柳梢都是彎的,而正常柳梢應該是直的!比叫尹c了點頭。
“這……柳梢彎的,有什么作用嗎?”這玄學方面實在是涉及了陳志云的知識盲區(qū),他真的是不知道只是幾棵柳樹的柳梢彎不彎有什么影響。
“遠遠看過去,這些彎著的柳梢像什么?”冉幸稍微給了點提示。
為了能看出這些柳梢像什么,陳志云還特意走遠了一點,希望能發(fā)揮一下自己的抽象思維,可是事實證明,毫無卵用,他沒有抽象思維這個東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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