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馥可不認為自己和陳志云有啥過命的交情, 昨晚的事情的確是挺兇險,但是那也只是對于陳志云來說。而他全身心都信賴著冉幸,自然不會認為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嘖!咋突然發(fā)現(xiàn)沈美人才是冉幸最大的無腦吹彩虹屁呢?
陳志云畢竟不是傻的, 腦子也轉(zhuǎn)得快, 自然也反應(yīng)過來了沈鳶馥的話是個什么意思, 頓時眼睛一瞪,湊到沈鳶馥身邊小聲的說道:
“沈總,我怎么才發(fā)現(xiàn)你這嘴咋就那么毒呢?”
“放心, 你不會是最后一個!
“嘶!你說你這樣,要是被大仙發(fā)現(xiàn)了……嘿嘿!”陳志云已經(jīng)想象出沈鳶馥抱著大仙的腿,哭求再給他一次機會, 一定會改掉嘴毒這個毛病的畫面。
“放心,她不會發(fā)現(xiàn)的。”沈鳶馥氣定神閑的模樣,簡直氣得陳志云牙癢癢, 也顯然忘了剛才自己一開始是向沈鳶馥打聽冉幸身份的事情。
而一旁的秘書和工頭等人,本來都在豎著耳朵等結(jié)果, 結(jié)果就是——他們家陳總自己歪樓了……
卻說那邊冉幸一個閃身便進了陣法, 眼前的事物開始迅速變換, 只見本來還是只有幾棵梅花樹的荒地,一下子多出來了一個磚瓦結(jié)構(gòu)的小平房, 隨著房子的出現(xiàn),空氣中的味道也變得更加刺鼻。
“嘔!”本來就嗅覺靈敏的冉幸瞬間被刺激得干嘔起來,可并不吃五谷雜糧的她,嘔了半天卻是什么都吐不出來。
“誰?”房屋內(nèi)的人顯然是聽到了冉幸的聲音,接著掛著的黑窗簾被微微掀起一條縫, 冉幸便看到一雙有兩條豎疤劃過的眼睛。
“你怎么進來的?”里面的人在看到冉幸的瞬間, 眼底閃過兇狠的光, 冉幸更是確定里面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沈美人所說的制毒。
“里面在做什么?”冉幸一邊問著一邊向房門的方向走去,但是還不等她走近,里面便涌出了幾個手拿棍棒的壯漢。
“小姑娘,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為什么?因為制毒嗎?”天知道冉幸就是單純的好奇,作為一只遵紀守法珍愛生命的貔貅,她還是沒有辦法理解人類為何會去制造這種自取滅亡的東西。
“找死!”哪想那幾個壯漢在聽了冉幸的話后,頓時臉色一變,認為冉幸來者不善,直接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向冉幸襲來。
在他們看來,像冉幸這樣的小姑娘,他們隨隨便便都能捏死,然而現(xiàn)實總是那么充滿驚喜,片刻后地上橫七豎八的壯漢們,全都哎喲哎喲的躺在地上半點動憚不得,而本應(yīng)該被他們捏死的冉幸,則是神清氣爽的繞過他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只見里面一桶一桶,一箱一箱的碼著各種化工原料,其中竟然還有人類的感冒藥,復(fù)方鹽酸偽1麻2黃1堿。冉幸看著那一箱箱的藥物分外唏噓,這些制毒的人明明可以靠著學識去換一份合法的工作,偏偏踏上了刑法這條路。
越往里走空氣中的味道越是難聞,冉幸只能徹底閉氣,待走到一扇需要密碼的鐵門前時,冉幸愣了愣,思考了一下讓里面的人來開門,或者再去把那群壯漢打一頓要出密碼的可能性,最后默默的選擇……
“轟!哐當!”只見原本嚴絲合縫鑲嵌在墻上的鐵門,竟然在冉幸的一腳之下轟然倒地。
“全都舉起手來,誰也不許動!”在屋內(nèi)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冉幸踏著鐵門掀起的灰塵走了進去。
冉幸掃視了一圈里面那些全都帶著防毒面罩的人,再看看桌面上堆積如山的白色粉末,沉聲接著說道:
“放下你們手中的槍,我不想傷害人類!
“去你媽的!”其中一個回過神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向冉幸開了一槍。
“砰!”槍口的火花還沒有消失,在眾人都以為冉幸必死無疑的時候,冉幸竟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開槍男人的身后,手中握著的正是剛才開火的那把槍。
“嘖!我說過我不想傷害人類!比叫乙话褜偛胚開槍的男人壓在桌面上,手中的槍穩(wěn)穩(wěn)的抵在男人的后腦勺,剛開過火還冒著熱氣的槍口,瞬間將男人的后腦勺燙破了皮。
“啊。!”男人痛得急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別激動!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這時一個稍微年長的聲音說話了,看來這人應(yīng)該是這群人的小頭目。
“制毒,槍支,嘖!你們玩得挺大!這種在刑法里判幾年來著?”冉幸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對如今的法律所知甚少,只知道這是違法的,看來以后還得好好補習下法律,要做一只遵紀守法與時俱進的貔貅才行。
“這槍是怎么開的?”
冉幸試著用握槍那只手的大拇指撥拉了一下槍上的扳機保險,頓時嚇得被壓在桌上的男子一陣“啊啊!”的扭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動作都是徒勞,制住他的人就像一塊巨石一樣,壓得他毫無反抗之力。
“冷靜!冷靜!”剛才說話的那個小頭目,到了現(xiàn)在也看出了冉幸是個硬茬,他現(xiàn)在只希望能夠盡量拖延時間,讓白大師早點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不對勁。
“趕緊的,舉起手來,蹲墻角,別那么多廢話!我手中的槍可是不長眼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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