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怡蓁簡單地做了一下熱身就跳上擂臺,她沒有拉擂臺邊上的欄桿借力,而是雙腳一蹬直接跳過欄桿。
周圍響起一陣不敢置信的抽氣聲。
沒有助跑,沒有借力,就憑雙腿跳過將近兩米的欄桿,在他們中間也沒有幾個人能做的到。
本來周圍的人都帶著看戲的心情看待這場比試的,現(xiàn)在大部分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光剛才那驚人的彈跳力,錢怡蓁就贏得了他們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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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逸辰快步繞過書桌走的杜特助面前,杏眼里閃過慌亂。
錢怡蓁每年都會進幾次醫(yī)院,每一次錢逸辰收到消息都膽戰(zhàn)心驚,深怕錢怡蓁有什么三長兩短。
“錢小姐沒有大礙,受了點皮外傷。”杜特助連忙說,“但和錢小姐在同一輛車上的童小姐和李先生都受了重傷,都住院了!
阿黃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因為對它來說辦公桌還太高了,它落地后滾了一圈,然后拔腿就跑到錢逸辰腳邊。
“汪!汪!汪!”阿黃仰著頭叫了幾聲。
錢逸辰?jīng)]有看它,他眉頭緊鎖地問:“童易也受傷了?”
“是的,左手骨折以及腦震蕩!倍盘刂h首說。
只是心里有點奇怪,總裁怎么會關(guān)心童小姐的傷勢?
“保安公司的人呢?蓁蓁都出車禍了,他們干什么去了?”錢逸辰沉聲說,眼里波濤洶涌。
熟悉錢逸辰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
杜特助咽了一口口水,他頂著錢逸辰吃人的目光說:“他們開的車就在錢小姐后面,但卡車是在十幾米左右的距離突然加速的,他們當時沒來得及做任何事。”
他也不是想提替保安公司的人說話,只是事實論事而已。
hash是目前全世界排名第一的保安公司,他們的專業(yè)度絕對沒有問題的。問題是錢逸辰不讓hash的人出現(xiàn)在錢怡蓁面前,只能暗中保護。
不管是什么等級的保安,如果無法貼身保護,在遇到這種突發(fā).情況時絕對處于劣勢。
“一群廢物!”錢逸辰周身開始散發(fā)濃濃的低氣壓,就連阿黃都感覺到了氣氛不尋常。
小奶狗把頭放到地上,兩只前爪捂著雙眼,撅著屁股瑟瑟發(fā)抖。
杜特助低著頭,不敢與錢逸辰對視。
“去跟那群廢物說,兩天之內(nèi)給我查出是誰干的!卞X逸辰目光深邃,“世界第一不光是名聲,還要有實力,我不建議讓他變成倒數(shù)第一!
赤裸裸的威脅,也就錢逸辰敢這么對hash說話。
杜特助應(yīng)了一聲就轉(zhuǎn)身出去了,到了門外他才發(fā)現(xiàn)背后的襯衫是濕的。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錢逸辰這么生氣。
這次,錢逸辰是真的動怒了。
*
次日,早上六點
錢怡蓁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里比較昏暗,窗簾沒有拉上,外面只有微弱的光芒照進來。
她舉起手看了一眼智能手環(huán)上閃爍的時間,發(fā)現(xiàn)還才六點。
頭有點暈,昨天醫(yī)生說她有點輕微的腦震蕩。
盯著昏暗的天花板看了幾秒,等暈眩感減弱后,錢怡蓁才試圖坐起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蓁蓁,不要起來,你再睡一會兒。”明玚的聲音有點啞。
他靠著床沿瞇了一會兒,錢怡蓁舉起左手的時候,他就醒了。
頭還有點暈,錢怡蓁乖乖的躺了回去。
她的記憶有點亂,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icu外面。
“明玚……”錢怡蓁的聲音有點沙啞,喉嚨很干,但她管不了這些,繼續(xù)說:“秀秀真的會沒事嗎?”
李景山被送入icu,雖然主治醫(yī)生說他的情況比較穩(wěn)定,但還是要等他自己醒來才能算脫離危險。
錢怡蓁真的很怕,怕李景山醒不來。
李景山給她做了五年的攝影師,不管她去多么危險的地方,都是李景山陪著她去的。
如果李景山真的醒不過來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的父母,還有楊彬。
盯著天花板,錢怡蓁感覺眼睛又濕潤了,淚水奪眶而出。
明玚借著微弱的光芒看到了一滴滴從錢怡蓁眼角留下的眼淚。
這姑娘就算是受了嚴重的傷勢時都不會吭一聲,但從昨天晚上她已經(jīng)流了很多淚水。
“他不會有事,腦震蕩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泵鳙`伸手輕柔地擦拭著錢怡蓁眼角的眼淚,“你就當作他在睡覺,要多睡一段時間才能醒來!
錢怡蓁沒有再開口,她閉上眼睛,安靜地躺著。
“你先睡一會兒,我去醫(yī)院看看李景山和童易的情況,你醒來后發(fā)我消息!泵鳙`附身在錢怡蓁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錢怡蓁沒有回應(yīng),明玚輕嘆一聲就起身離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錢怡蓁睜開雙眼,她用意念對小薇說:“小薇,打電話給錢逸辰。”
“好的,主人!毙∞绷⒖虘(yīng)了一聲。
電話鈴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錢逸辰一開口就是:“蓁蓁,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聽說你昨晚遇到車禍了,你有沒有受傷?”
聽到錢逸辰關(guān)心地話,錢怡蓁第一次不覺得錢逸辰啰嗦了,她眼睛一紅。
“哥,幫我!卞X怡蓁聲音很啞,語氣堅定,“我要找到兇手!
錢逸辰心里一痛,這是錢怡蓁離開家獨自去都城當記者后第一次向他求救。他雖然一直希望錢怡蓁能依靠他,但他不想是在這種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