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對人那么冷淡。∧悴幌矚g這一款的?”縛奴又仗著人小鉆到傅靈壞里看著她手機。
“喂,動不動什么叫隱私!你怎么能這么偷看我的短信呢?”傅靈拍了拍縛奴的腦袋,像是要撣走什么臟東西一樣。
“切,我又不是人,你就當(dāng)我是個物體!
“物體會會說話嗎?會很八卦的看我跟男人的聊天記錄嗎?”傅靈從縛奴衣服領(lǐng)子那兒揪起扔到了旁邊。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 笨`奴滾了一圈從沙發(fā)上坐起。
“我要是會憐香惜玉,這會兒早就在人房間里了!备奠`想起吳彥鋒那黑葡萄一樣的可愛眼睛。
“你這詞用的不對啊,應(yīng)該是用在女人身上。”
“現(xiàn)在的人男女分別越來越小了,這些詞也能用在男人身上。而且我也滿喜歡他們這樣的!
“你喜歡那種男人?我會以為你喜歡那個大個子呢!
“大個子也喜歡啊。不過像他那種比較弱的男人也挺好的,這樣有些強勢的女人就會去疼他們了。”傅靈是覺得現(xiàn)在有些女強人總是無法得到一些男人的憐惜,說她們是男人婆。
有一些人因此總是無法找到家庭和工作的平衡,活的非常累。
可是傅靈覺得根本沒有必要這么難受,只要找個比較弱一點,喜歡依附女人的男人就好了。
“男人自尊心都很強的,他們可不愿意成為女人的附屬品。”縛奴搖搖頭,覺得傅靈說的太天真。
“男人自尊心強,女人自尊心也強啊。那些什么女人該溫柔如水,男人該剛強都是因為社會附加給他們的。有些男人他就是不喜歡太過要強,喜歡依附別人,聽別人的話,活的不那么累,他們只是因為社會容不下這種才會奮力生活。
而有些女人則是天生就有野心,試圖闖一片天地,可是她們這種舉動很快就會被那些試圖將女人困在廚房的男人們打擊,他們怕女人跟他們競爭。
所以說性格什么的根本不該分男女,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哪怕在別人眼中你們不該這樣!
“說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你不去好好想想自己喜歡什么樣的!笨`奴作為一個舊時代出來的女人哪怕沒有活著的記憶,也是無法理解傅靈說的。
“我喜歡什么樣的重要嗎?反正最后都是會分開的!
“那人總是會死的,你怎么不去死?不要這么膽怯。”
“我一點也不膽怯!闭f著傅靈就起身走向縛奴。
她擼起袖子,捏了捏拳頭。
“喂,我跟你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縛奴感覺自己被鎖定了一樣,有些膽怯的說著。
“我什么時候是君子了?你個小東西,怎么這么煩?不知道不愿意別人催我談戀愛嗎?為什么要談戀愛,不談戀愛會死嗎?每天就問問問,怎么那么八卦?”
“你別有氣就沖我撒,我跟你說,你愛找不找!”縛奴看傅靈逼近,終于反應(yīng)過來,直接跳到地面跑了出去。
“哼,小樣兒。”傅靈看著縛奴的背影笑出了聲。
她確實有些不滿,不僅是因為蘇艷紅多事,跟她說什么不該單身一輩子,而是她那個二伯母竟然真的給她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
好久以前她爸跟她說這個事兒的時候她還不太樂意呢,結(jié)果這會兒就說給她介紹了個人。
傅靈當(dāng)場就回絕了,說自己工作忙回不去。可是她竟然說那個男人要來京都出差,要讓她接待一下,說是接待還不是變相相親。
傅靈挺想直接不接電話的,但是又有點好奇,因為她確實沒有相親過。
因此她也就答應(yīng)了見見,結(jié)果這一見就差點把傅靈氣個半死。
那男人簡直就是個白癡,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有些拘謹,看著也有些笨笨的。
然后吃飯的時候不會點菜,結(jié)賬的時候也是沒有一點表示,當(dāng)然了這倒是無所謂。
畢竟傅靈作為東道主,請人吃飯是可以的,而且她也不缺錢。
可是這人連晚上住哪兒都打算讓傅靈安排,那看著傅靈的樣子,就像看著自己的媽一樣。
她當(dāng)時就問他,來京都出差單位沒給他安排住的地方嗎?結(jié)果他說有,只是條件太差他不想住。
“那你定酒店了嗎?”
“沒有,我媽說酒店的衛(wèi)生都特別差,他們那個床單永遠都洗不干凈的。你想想那張床都睡了多少人,想想都覺得臟!
聽到這里傅靈很想翻白眼,酒店居住環(huán)境不好,你怎么不說好多餐廳衛(wèi)生也不咋樣,不要吃飯好了。
誰知道正在傅靈在心里吐槽的時候那男人又繼續(xù)說:
“其實外面吃的也不干凈,我們應(yīng)該經(jīng)常在家做飯吃!
“哦?那你會做飯了?”
“不會啊,做飯不是女人做的事那?”說完他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杯子,還有傅靈眼前的茶壺。
傅靈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后冷哼了一聲就當(dāng)做沒看見,想讓她給他倒水啊?自己沒長手的嗎?
天知道她有多討厭那種每次吃飯喝水都要女人替他們端茶做飯的廢物男人了,比如她父親。
“那我先走了,你要是工作不忙,想要在京都逛逛,我可以當(dāng)一回你的免費導(dǎo)游!本鸵换!傅靈在心里強調(diào)著。
“你去哪兒?我住哪兒?”男人看傅靈出了餐廳就要離開就質(zhì)問著她。
哇靠,你去住哪兒關(guān)我什么事!傅靈在內(nèi)心里咆哮著。
“我回家啊,你住哪兒……我哪知道!备奠`還是說出了心里想的。
聽到這兒后男人臉色瞬間變了,他板著臉問傅靈:
“阿姨不是讓你照顧我的嗎?不然我找你干嘛,早就去找我朋友了!”
聽著他抱怨的語氣,傅靈突然覺得眼前這個長相斯文的男人,臉皮挺厚的。
“不好意思啊,魏先生,我二伯母只是叫我見一下你。再說了,你有宿舍不住,酒店也不住,我能讓你去住哪兒?去我那兒肯定是不合適的吧?”
傅靈覺得自己說的夠直白了,可男人好像非常不理解一樣,繼續(xù)問:
“住你那兒怎么不行了?你在跟別人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