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原本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有些害怕,害怕刑煜鳴會趁機(jī)過來打她,但刑煜鳴像個女人一樣慘叫著離開了房間,好像是去醫(yī)院了。
朱玲看刑煜鳴跑開后有些怔住了,突然她反應(yīng)過來開始狂笑,原來就這樣一個廢物就把她給壓制的死死的了,難怪那個女人說她是廢物呢。
笑了一會兒后朱玲被她手上的疼痛所提醒了,她該去處理傷口了。她站起身拿起干凈紙巾捂住傷口帶上鑰匙出門去診所了。
在小區(qū)門口的診所她沒看見刑煜鳴,想來他是去醫(yī)院了。她走進(jìn)去讓醫(yī)生給她處理了傷口,期間那個醫(yī)生一直看著朱玲臉上的淤青和手上的割傷欲言又止。
朱玲像是沒看見他的眼神一樣低著頭。
朱玲處理好傷口后剛走到家就發(fā)現(xiàn)有兩個民警站在她家門口,朱玲看見他們后腳步一頓有些心虛的低了低頭。隨即想到什么又抬起頭堂堂正正的走到自家門口看著兩個警察。
“呃……你好,女士,剛才我們接到一個電話,你認(rèn)識一個叫刑煜鳴的吧!泵窬粗炝岬哪樛蝗幌肫饋磉@個女人前段時間報過警,說是她前男友糾纏她,還打她。
那個時候怎么說的,好像調(diào)解了一下就讓回去了。今天有個男的打電話說自己被人用利器給劃傷了,在醫(yī)院治療,讓他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如果是情況屬實就應(yīng)該讓刑警隊的來抓人,可是看眼前這個臉上有淤青,手還剛被包扎過的樣子,她應(yīng)該才是那個受害者吧?
“我認(rèn)識他,他是我前男友。他今天又來我家,我倆起了一點沖突,他把我推到了茶幾上。茶幾上的玻璃也碎了,我的手,也是被割傷了!敝炝嵊行┪纳斐鍪。
“既然是雙方都有錯,就去警局調(diào)節(jié)你下吧。這樣,你先休息,明天你就來警局把這事兒解決一下,刑煜鳴那邊我們也會通知的。”警察讓開身,把身后的門亮了出來。
“那就謝謝你們了!敝炝岬椭^,沒有直視旁邊的警察,直接進(jìn)了屋。
在警察走后朱玲也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收起起了自己的東西,這一回她是鐵了心要離開這兒了。
她迅速的把東西打包好,跟房東打了個電話說要退租就出去了。
至于屋里的一些家電什么的,都是房東掏錢買的,只有一個風(fēng)扇和茶幾是刑煜鳴給她增添的。這會兒茶幾碎了,風(fēng)扇也舊了,自然沒什么可帶走的了。
離開出租房的朱玲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附近酒店住了下來,打算解決了跟刑煜鳴這一次的事情。還有就是她要去附近的寺廟找法師給她以前打掉的孩子超度。
她休息了一天后接到了刑煜鳴的電話:
“你去哪兒了?警察不是去找你了嘛,怎么還要我跟你一起去錄筆錄?”
朱玲聽出刑煜鳴的話里的意思,他在詫異為什么朱玲沒有被直接抓走,而是還得跟他一起去警局。
“下午去了你就知道了!”朱玲不想跟他多說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她坐在床上拉著眼前的空位,她眼中仿佛看到了四喜叼著她的鞋滿屋子跑。她一個人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發(fā)出了銀鈴般的清脆笑聲。
笑聲雖然很有感染力,但在這無旁人在的屋子里顯得有些突兀,只是這里除了她也沒有別人在,也是沒人會被她嚇到了。
刑煜鳴本想再說些什么,但一聽到那邊嘟嘟的聲音后氣的將手機(jī)扔了出去。
下午在警局刑煜鳴質(zhì)問著民警為什么沒把朱玲抓進(jìn)去的時候,朱玲帶著一身的傷走進(jìn)了屋里。
她知道這一次這件事也就了了,畢竟刑煜鳴能活蹦亂跳的在這里叫囂就表明他的傷問題不大了。
“你們兩夫妻吵架、打架,就不能有點分寸?你看你女朋友那張臉和手,你說她用玻璃割傷你,那她一身的傷是誰弄的?那你是不是也是有故意傷人的嫌疑了?”
“我,她那個傷又不重。我倆就是吵起來就不知輕重了!毙天哮Q看著朱玲故作受傷嚴(yán)重的樣子就有些憤怒,至于嘛,那點上還包個紗布。
“既然是吵架后互相傷了的,那就是雙方都有責(zé)任了?先把筆錄記一下!泵窬苯幽贸霰咀幼屗麄z填。
朱玲順從的拿起本子填寫,刑煜鳴卻是如鯁在喉,又是這樣!上次被白如熙折磨的半死也是不了了之,這一回這個窩囊廢也能拿住他!
他突然走到朱玲旁邊開始扯她手上的紗布,朱玲吃痛的叫了一聲。
因為刑煜鳴的動作過于粗魯,直接將她手上的傷又給揭開了,瞬間她手上的白紗布染成了血紅。
“你干什么!”民警見他在警局也能突然動手就有些氣憤,當(dāng)他是死的!
他站起身直接推開了他:
“你干嘛!。俊
“她手上傷的根本不重!”刑煜鳴面帶戾氣的看著民警身后的朱玲。
“她手上的傷重不重也沒有辦法抹掉她是被你傷成這樣的事實!要是你再這樣動手打人,咱們就直接叫刑警過來壓你走!”
刑煜鳴被眼前警察的話給堵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怎么樣?趕緊去醫(yī)院再包扎一下吧!本燹D(zhuǎn)身看朱玲胳膊上的暗紅色就問了一句。
“我把筆錄錄完就走吧。這個事兒我也不想一直糾纏下去,我們能調(diào)解完就更好了!敝炝岵幌刖瓦@么離開,她不想再跑一次見到刑煜鳴。
“那,小劉你過來!你幫她寫一下。朱女士,你跟她說案件的經(jīng)過吧!蹦莻警察叫了個女警過來幫朱玲記。
刑煜鳴摸著自己的肚子惡狠狠的看著朱玲,但很快被那個警察給擋住了。
他帶著刑煜鳴到了一邊,是在問案件的經(jīng)過,也在敲打他。
朱玲說完了案件經(jīng)過后刑煜鳴也跟著那個警察回來了,他沉默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那個警察說完調(diào)解的話后問了一句有沒有意見的時候刑煜鳴也沒有說話,倒是沉默走過去在調(diào)解書上簽了字。
朱玲看他簽字了也就快速的簽了字,這件事了了,她也就跟刑煜鳴再無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