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因為跟傅靈做了交易又得了一個小狗玩偶,剛才那種傷心欲絕的情緒也平穩(wěn)了很多。
她抱著四喜回到家里后將骨灰盒放在柜子上,柜子上放了小狗玩偶就躺在了床上不再動彈。
這一天太累了,身上也因為被打疼的厲害。但她還是不想起床上藥,只想好好在家睡一覺。
朱玲這么一睡就睡到了隔天早上,夜里一個小狗的虛影從玩偶里飄了出來跟她旁邊的幾個黑影撕打了起來。
朱玲早上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夜無夢睡到了大天亮,看著外面的陽光,她發(fā)覺自己好久沒有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
只是她不曾發(fā)現(xiàn)小狗的玩偶比昨天要暗淡了不少。
朱玲醒來后多享受了一會兒這種氛圍,突然她起身走到客廳拿起鞋柜上的狗繩打算遛狗。
但,她的四喜!已經(jīng)不在了啊,難怪今天早上這么安靜呢。要是在平時它早就圍著她的床哼哼著,扭著它那胖乎乎的身子蹭著床邊。像是在叫她起床,告訴她它想上廁所,或者趕緊起床陪它玩。
每次她都會有些無奈的安撫它幾句就又轉(zhuǎn)過身接著睡,但因為它哼哼的聲音過于委屈她都無法再無視就會起床。
每次起床她都會有點不耐煩,故意用腳弄翻它,在它肚皮上揉幾下,生氣的抱怨幾句:
“養(yǎng)了你都沒能好好睡過一覺,真是來討債的吧,你這個小家伙!”
可再抱怨也是從來沒有真心厭煩過,反倒心里會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那種有人或者有一個生物依賴自己,將她當(dāng)成生命里全部的感覺非常的好。她好像沒有被任何人這樣對待過,從小她在家里就是個小透明。
那時候她就希望自己可以快點長大,因為長大她翅膀就硬了可以飛離了那個家。
所以長大后的她才會那么著急綁定一個男人,她急切的要嫁給一個男人。
可是為什么她會落到這個地步,明明她不是那種下賤、亂來的女生。她也只談過一次戀愛的,可是為什么不被人尊重,不被愛呢。
朱玲抓著狗繩淚流滿面,哭吧,把她腦子里的水都排出去,以后就再也不要這樣在乎一個人。
而那邊傅靈在有些氣憤的追完她的劇后回到了樓上,縛奴和小滬看著氣沖沖的誰也沒去提醒她該做事了。
傅靈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她追的劇里她最喜歡的一個角色居然死了,而且死的很慘!氣死她了,怎么可以讓他死掉呢!
“傅靈姐,你怎么了?氣呼呼的!毕铝税嗟男“婀值目粗鴮⒉凰珜懺谀樕系母奠`。
“哼,那個xxx居然死了,你說他那么厲害怎么可以那么輕易死掉了呢?你說編劇腦子是不是瓦特了!”傅靈聽終于有人聽她說話了就一股腦兒的將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誰?你朋友。烤巹,哦哦,你在追劇。俊毙“瑒傞_始還有些搞不明白,但一聽編劇就清楚了。
“就是。【尤蛔屗懒,我要給編劇寄刀片!备奠`突然暴起揮舞著手腳。
小艾被嚇的雙下巴都出來了,本來因為這些日子的打工她都瘦了的,但是有時候還是能出點雙下巴的。
“哇,傅靈姐,你什么時候這么神經(jīng)了!毙“瑖樀猛笸肆藥撞。
“我哪里神經(jīng),明明就是編劇神經(jīng)。氣死我了,啊啊啊,氣死了!不行,我得找個事情發(fā)泄一下!备奠`拿著手機(jī)和車鑰匙就下了樓。
“傅靈姐,你干嘛去!”小艾看著傅靈離開就在后面喊。
“出去溜達(dá),這兩天也許不在家,你自己叫外賣吃哦!备奠`急吼吼的下了樓。
“外出住兩天居然什么都不帶,真是夠瀟灑的!毙“止玖艘幌隆
以前她什么都沒有,也是出門大包小包的帶著的。
“去哪兒?”縛奴聽見了傅靈的話,不想聽見也難,她聲音那么大。
別人有可能會聽不見,可她作為這個店的倉庫管理員,還是有些權(quán)限的。
“去威勝!”傅靈簡短的說了句。
“威勝?你買票了嗎?東西收拾嗎?”縛奴雖然知道現(xiàn)在這個社會什么都方便,但還是問道。
“直接去機(jī)場買啊,其他東西,去了再買唄,F(xiàn)在這個年代從哪兒都能買到生活必需品!备奠`有點著急,也不知道急什么。
她出了門開了車就離開了,她打算把車放在機(jī)場。反正她現(xiàn)在還不能開上高速,要不然也可以直接自己開車去。
傅靈完全不像個生手,在路上開的很溜,她一路超車開過去。
去了之后正好發(fā)現(xiàn)一會兒有個飛機(jī)飛往威勝就買了機(jī)票就跑往安檢處,別人看她這個樣子還以為她是遲到了。
她最終是趕上了這一趟飛機(jī),她上了飛機(jī)松了口氣。飛機(jī)上的人們看著她兩手空空也只是以為她把東西都托運(yùn)了,只是有些好奇她怎么沒有帶個小包。
傅靈走了進(jìn)去就看見了自己的座位,看正好在過道上就快步走過去準(zhǔn)備坐下去。
只是她還沒坐上就有個男人從里面往外挪了一下坐到了外面,看見她站在他面前就看了看后將腳往里收了收。
“外面是我的位置,請你往里坐!”傅靈并沒打算往里坐。
若是平時她也就進(jìn)去了,可是這一次她心情不爽,不想進(jìn)去。
而且她看了看,里面靠窗的男的也是個四十多歲的油膩男,此刻正打著呼,散發(fā)著臭味。
而坐在外面打算跟她換座位的是個三十多歲帶著眼鏡的娘炮,看樣子是在躲避那個男人的臭味。
可是傅靈又憑什么做進(jìn)去忍受那股異味?
“坐哪里不都一樣嘛,我坐外面就舒服點,小小年紀(jì)的,怎么就不懂得禮讓?”那個男人故作優(yōu)雅的說著。
聽他那別別扭扭的話傅靈有點不耐煩:
“既然坐哪兒都一樣你干嘛跟我換座位?再說了我又沒同意,還有,我也是坐外面更舒服點!”傅靈看了看里面睡著的男人意有所指的說著。
“你!小姑娘家家的嘴真刁!”男人還是沒起來,他尖細(xì)的聲音讓傅靈有點難受。
“那可是,小姑娘嘴刁怎么了?總比大男人有張女人的嘴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