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早上起來后沒什么精神,她打算去廚房做了一鍋粥喝。
此時她手機響起,傅靈拿起一看是高偉發(fā)來短信,說他要在這個月底結婚,問她要不要來?
“切!誰去啊,誰知道什么時候離婚,還多搭一份禮!备奠`吐槽著發(fā)了條信息。
‘不去,沒空!
高偉打開手機看見信息笑了,他覺得傅靈是無法看著他跟別人結婚的。
話說最近臨近結婚他卻有種恐慌的感覺,他該不會是學別人得了婚前恐懼癥吧。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的創(chuàng)業(yè)失敗的原因吧,他總覺得心里堵得慌,感覺什么都不會順利一樣。
說是創(chuàng)業(yè)失敗,但也沒賠多少,因為他還沒開始做就失敗了。
之后他家人就你直接求人把他安排在了單位,倒不是那種工資特別低的,但是也不是正兒八經的公務員。
往后想轉正還得自己考,所以他家人給他們買了個房子讓他倆先結婚,以后在收心準備考試。
其實對于梁慧娟倒也不是愛,反正他年紀到這兒了也該結婚了。要是再拖下去肯定會被人恥笑他沒有能力,女朋友都沒有。
所以在梁慧娟三番五次的給他機會的時候高偉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接受了,畢竟梁慧娟這個人懂事又喜歡他,很好相處。
那次在那個店里碰到傅靈后他確實有點猶豫,尤其看見傅靈的變化,他覺得傅靈或許是為了他改變的,他可以再給他們兩個一個機會相處看看。
可惜后面聯系時被告知傅靈根本沒回來,按她的說法是那天只是有事回家,在一個親戚家?guī)兔吹陙碇?br />
他在得知傅靈根本沒打算回來后就又歇了那個心思,那個女人是跟他無緣了。
高偉看著每天忙前忙后的梁慧娟,覺得有一個每天照顧他,對他好的女人挺好的。他這輩子的伴侶應該就是像她這樣溫暖的女人,而不是傅靈那種自私自利又冰冷的女人。
雖然心有不甘,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讓他們的感情也變得淡了不少;蛟S只是他一個人的感情吧,他一直感覺不到傅靈的心,就如同感覺不到她的溫暖一樣。
想起自己跟她在一起的那些年,從來沒見過傅靈真心對他笑過,也沒有得到過她的付出。
雖然她們在一起時傅靈很大方,經常給他買東西,但那種感情上的付出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后來他在網上看到過一篇文章,說一個女人她從來不纏你,不問你愛不愛她,不吃醋,不問他每天都在干嘛,也從來不追問他的行蹤。那這個女人就是不愛你。
他知道這樣的理論后心里有股委屈,憑什么他真情真意的待她那么久,她卻把他當做可有可無的東西?
傅靈的眼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的世界里也只有她一個人,她從來不會打破那個保護膜走出來。
他也想過那或許是她的一個保護自己的方法,可是這個方法用在他身上讓他非常的難受。
曾經的他那么幼稚,喜歡的時候每天鞍前馬后的伺候著她。在一起時因為得不到相應的回報而折騰過,分開更是因為不甘心而經常去騷擾她。
可她呢?似乎永遠都是把他當做了一個無理取鬧的幼稚鬼。
那種無力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喜歡她的歲月里,有時候他都恨不得掐死她算了。但這種為愛癡狂的事怎么可能是他高偉來做?
喜歡他的女孩一抓一大把,他確實也在這些女孩子間瘋狂的尋找自己的尊嚴;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人,被人愛的尊嚴。
他知道在他那樣做后他與傅靈更是沒有可能了,但他心里想的是就此了斷也挺好。
他每次跟傅靈炫耀時都能感受到她的憤怒和傷心,可他聽得出來那只是她對于她自己的自尊被傷害的一種憤怒。
比起他愛情被摧毀,尊嚴被踐踏差遠了。
可能是真的不愛了吧,不然為什么總是以傷害她為樂?扇羰遣粣,為什么總是想起她?
高偉想起自己對她動心的那一瞬,那時候還是高中。
傅靈那時候就是個白白嫩嫩的小丫頭,看著也不胖,就是有點圓滾滾。但在肥大的校服下也看不出她的身材。
畢竟當時的愛戀也是非常純的,喜歡的最多也就是那張臉,傅靈那可愛的小臉蛋也是讓高偉非常喜歡的。
高偉跟傅靈并不在一個班級,但是她聽說過傅靈。一個家庭環(huán)境不錯,學習也不錯的女生。
他有好幾次在快要遲到的時候看見傅靈慢悠悠的走向教學樓,每次高偉都以為自己看錯了表。
可是門口那些急急忙忙的跑進去的學生絕不會都看錯了表啊,可傅靈就是不急不忙的慢慢走著。
走到門口果然被老師堵住了門,高偉站在門口被批評著。他的眼角卻是看向了那個慢悠悠走過來的女生。
傅靈走到門口沖著門口老師燦然一笑:
“老師早!”
“笑什么笑,都遲到了你知道嗎?”
“不好意思,老師。我沒帶表,出來的時候還很早呢。居然遲到了?難怪剛才那些人走的那么快!”傅靈圓嘟嘟的臉上帶著驚訝,看著很是可愛。
“以后帶上表什么的,走的那么慢肯定會遲到啊!進去吧!崩蠋煆膭偛啪涂粗奠`慢悠悠的走著,就相信了傅靈的話。
“好的,老師,我先進去了!备奠`大大方方的沖老師彎了個腰就進去了。
讓還在門口的高偉非常的佩服,那段話一聽就是在撒謊,但居然能讓別人相信也是厲害了。
不過少女的笑容卻一直留在了高偉的心里,高偉后來一直關注她發(fā)現平時的傅靈并不是那天表現的開朗模樣,但依然喜歡上了她。
或許覺得她的笑容那么可愛,總有一天也會為她綻放吧?上А
高偉放下手機翻了個身躺在床上,他的嘆息聲過于明顯,早已讓房間里的梁慧娟聽到了。
她攢緊了手又放下,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開始收拾房間。
而高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直在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