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開著車一直沒有說話,當年的案子他也是知道的。
盧森那個人經(jīng)常到處非禮人家小姑娘,強奸的事也干了不少。而那些來報案的女孩也是鼓足了勇氣來的,但是對于警局的詢問還有外面那些人的非議搞得有點神經(jīng)衰弱。
她們往往不能足夠理智的提供證據(jù),就算有點也是被對方的律師給擊破。
甚至有些沒能捱到開庭就忍不住別人的指指點點消失了,估計是搬到其他地方了吧。
只有最后一次,因為被害者是個未成年,警察也是竭盡全力找到證據(jù),而且沒有搭理那個盧局長的幾次暗示才將盧森給定罪了的。
這一次,真的是普通的肇事逃逸嗎?劉隊長也是有點不確定,如果是那些受害者或者她們的家人來報復,又該怎么辦呢?
但警察的職責決定了他們不能放任不管,哪怕這次的受害者是真的該死。
“該死!”劉隊長想到這里不禁低聲咒罵了句。
“啊?劉隊,你跟我說話了嗎?”坐在副駕駛的年輕警察以為劉隊長是在跟他說話。
“沒有!眲㈥牱裾J了下就沒再說話。
“哦!蹦贻p警察看見他心情不太好就沒有再說話。
很快他們就到了警局。
“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了沒?”劉隊長進到辦公室就問。
“調(diào)到了,我們也查到了車主是誰,F(xiàn)在正打算去找他。”
“是什么人?”劉隊長走過看監(jiān)控錄像。
“叫崔杰。今年三十二歲,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
“哦?聯(lián)系上了?”
“是的,不過不是本人。是他哥哥。”
“為什么不讓他直接過來一趟?”
“他說他弟弟現(xiàn)在情況不太好,讓我們?nèi)査!?br />
“不太好?那天晚上開車的確定是他弟弟?”
“是的,有監(jiān)控拍到過他從車里出來!
“那就走吧!眲㈥犻L帶著那個人就出去了。
那天崔杰在受到驚嚇后一直狂奔,他哥也追不上,只好開車追趕。
最后在他前面橫著停,才抓住他的。
而看著他們的傅靈卻在問這旁邊的縛奴:
“你怎么到前廳來了?我以為你不能過來的呢!
“我只是不過來而已,不是不能來!笨`奴卻是一直盯著窗戶那頭,沒有看傅靈。
“好吧,你說他跑干嘛。那東西粘在車底也是為了害盧森,只不過剛才沒能及時從他車底下來纏住盧森而已。”傅靈看縛奴一直盯著窗口就開口。
“他怎么可能明白這個道理,那些東西還指望他把車開到盧森那里呢!
“他也是夠倒霉的,哈哈哈。膽小鬼!”傅靈看著被嚇得有點瘋癲的崔杰笑話著。
“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面試的時候不是說你很內(nèi)向不善于人溝通嗎?”
“內(nèi)向是因為不想跟人說話,所以就不善溝通了。這不代表我膽子小,我只是不愿與他們有任何的溝通,不想在他們面前表達!备奠`白了一下縛奴,拉了個凳子過來欣賞現(xiàn)場版的遇鬼。
“他們?說的是誰?”
“所有人,有時候就不想說話。我有時候就會想我一個人生活在一個地方就好了。不用每天強逼自己面對不想面對的人,說不想說的話!
“人不都是群居動物嘛,怎么可能不跟人溝通。至于不想說的話你可以選擇不說!
“如果不說,我可以很久不說話!币驗闆]什么是她想說的話,傅靈低著頭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今天跑到前廳來給我當知心大姐?”她在一陣靜默后抬頭看著縛奴。
“我以為你偶爾會想跟人聊天,以前的店長都會叫我來聊天!
“你也說了是以前的店長了,我沒說需要你跟我聊天。”
“因為你有朋友跟你聊天!笨`奴絲毫不在意傅靈的拒絕。
“就一個還能說的上話的,其他人也只是日常生活需要而已!
“好了,我們還是看看盧森那個家伙怎么樣了吧。”傅靈揮著手換了個畫面。
畫面中是盧家人在醫(yī)院的種種并連夜將盧森換了家醫(yī)院檢查。
在天快亮的時候醫(yī)生依然給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沒有任何問題。
盧鎮(zhèn)江不信的讓醫(yī)生再檢查一遍,并及時制止了要開罵的母親。
老太太哼哧哼哧的站到后面,眼神卻像是要吃掉他們。
傅靈看了下他們那里已經(jīng)天亮,而自己這里卻剛天黑。
“我們時間不一樣?”
“這是正常的吧。你確定店長的記憶一下都繼承了嗎?”
“懶得一一翻看,反正大概知道!备奠`搖了下頭。
她是真的懶得翻看,平時看書都是一目十行,電視劇都是快進看。
最討厭研究那些細節(jié)了,所以她總會忽略一些重要的東西。
縛奴機械的搖了搖下頭,看得傅靈真替它擔心它的腦袋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