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察官怔在原地。
它不明白……
白幼薇這番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已經(jīng)找到通關(guān)的辦法了?否則怎么會提到獎勵,可她們分明已經(jīng)元?dú)獯髠衷趺纯赡堋?br />
也許她只是在試探它。
就像之前一樣,故意套它的話!
但如果她真能通關(guān)游戲,它也愿意欣然接受。因?yàn),她死了固然能產(chǎn)生珍貴的數(shù)據(jù),可這樣稀有的樣本,就這么死了未免可惜。
畢竟,它還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游戲,期待著與她見面啊。
監(jiān)察官笑了笑,離開了餐廳。
……
白幼薇和朱姝、于亞青三人來到刑房。
刑房里溫度很高,四周擺著火盆,里面放著烙鐵,其中一個火盆是熄滅的,擺放的位置恰好堵住地下牢籠通道的出口。
身穿白襯衫的花匠靜靜躺在地上。
室內(nèi)一切復(fù)原到刑房最初的樣子。
除了刑具上的女人……
她們沒看見蘇蔓,也不敢想象她現(xiàn)在在哪。
白幼薇環(huán)顧一周后,指向二人鋸,讓朱姝和于亞青將那把鋸子卸下來。
“鋸哪里?”于亞青問她,“脖子?”
“不,那樣太快!卑子邹钡穆曇羟謇涠届o,“我想看他痛苦的樣子!
朱姝看了看她和于亞青,猶豫的問:“這次,會成功嗎?”
“會的!卑子邹鄙袂榈狞c(diǎn)了一下頭,“程茜只是被劃了一下,就血流不止,用來包扎的白色布料全染成紅色,她房間里也到處是血跡……這說明,她的傷口一直沒有愈合過!
她停頓了兩秒,看向兩位同伴,“能讓人無法愈合傷口的刑具,遇上能不斷自愈的身體,會發(fā)生什么?”
朱姝握著鋸子的一端,定定看地上的男人,“……是故意這樣設(shè)計(jì)的嗎?利用我們對這些刑具避之不及的心理,害怕、恐懼,從沒想過,可以用它們來對付他……如果早一點(diǎn)知道……”
她想起蘇蔓,不禁閉眼,眼淚再次流下來。
于亞青抓住鋼鋸的另一端,走到花匠身旁,慢慢說道:
“刑具象征著暴|力壓|制,暴力,能壓制女人,也能壓制男人;蛟S這正是游戲想告訴我們的,只有克服心中的恐懼,反|抗它,打敗它,才能算作真正的逃脫!我絕不相信要死到最后一個人才能通關(guān)!就算通關(guān)方式真是那樣,我也不會妥協(xié)!”
白幼薇看了看于亞青,然后看了看朱姝。
兩人朝她點(diǎn)頭,眼神里,是下定決心的堅(jiān)毅。
白幼薇垂眸,最后看向地上的男人,喃喃:“那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開始吧!
女人從來不是天生柔軟,只要克服心中的恐懼,就能做到,一切。
鋼鋸落下——
花匠驚醒。
如上次一樣,他吃痛的嚎叫,奮起掙扎!極短的時(shí)間里變成一頭體型巨大的野獸!
而腹部血流不止!
“嗷嗷嗷嗷!!”
他狂吼著撲向眼前的白幼薇!
轟!
熟悉的藍(lán)紫色光芒再次閃現(xiàn)!他手腳抽搐,全身血液一瞬間沸騰般的燒灼!嘭地一聲跪倒在地上!
而鋼鋸再次勢不可擋的落下!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痛苦的看向白幼薇,“為什么……你……”
白幼薇冷漠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一絲冷笑:“因?yàn)檫^了一夜,我充好電了呀~”
鮮血在她眼前盛綻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