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更內(nèi)容,明天白天替換】
至于那種人體的溫度帶給他的灼熱感,他已經(jīng)自動無視了。
“沒事,有我在!
荷華轉(zhuǎn)頭看了遲傾書一眼,撇了撇嘴:“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怕了一樣,我可是安家如今最優(yōu)秀的天師好嘛?!我才不用你一個鬼來保護(hù)我!明明就應(yīng)該是我保護(hù)你才對!”
遲傾書看著荷華那一臉驕矜的模樣,心里一陣瘙癢,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想要將荷華擁入懷中的沖動。
荷華也在這一瞬間,收起了自己剛剛那傲嬌的表情,轉(zhuǎn)而變得一臉嚴(yán)肅。
一雙杏眸認(rèn)真地觀察著四面八方。
有動靜。
在兩人背對背互相觀察著四周的時候,他們的周身陡然間刮起了一陣陰風(fēng)。
伴隨著的,還有一陣陣“桀桀桀”的詭異笑聲。
荷華忍不住皺了皺眉:“笑的真難聽!
隨口的吐槽,卻好像直接激怒了發(fā)笑的那個鬼。
剎那間,亂刮的陰風(fēng)停下,轉(zhuǎn)而卷起了滿地的落葉,慢慢匯聚成了一個大約巨大的人形。
雙眼的地方是空洞洞的一片。
荷華抿了抿唇,理解了遲傾書剛剛話中的意思,然后唇角一扯,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咳咳!打擾到你們郎情妾意很不好意思,但是,安清歌,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給你拿來了,你是不是也該把它拿走了?”
天知道這凡人的血對她有多大的吸引力。
其中蘊含著的精氣可是大補之物。
可是她又不知道安清歌究竟要拿這血做什么,所以一直都沒吸取這血中蘊含的精氣。
樊瑾萱的聲音一響起,荷華就連忙抬手推開了遲傾書,微紅著臉接過了樊瑾萱手中的瓷碗。
瓷碗已經(jīng)被接過去了,樊瑾萱撇了撇嘴,立馬轉(zhuǎn)身再次穿過窗戶到了外面。
在里面待得她牙酸,還要忍受那個什么傾書的家伙那種針對性的威壓。
還是外面待著更讓她感到自在。
那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心理罪惡感,真的不好受。
“那就不要讓遲傾霖殺了他們便可!
“你說的倒是簡單。遲傾霖的性格我僅僅只是見過一面就清楚了,更不要說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如果搞砸了今晚的宴請,遲傾霖那個人怎么可能會留下他們的性命!
遲傾霖就是個偽君子,真小人。
小肚雞腸的很。
至少稍不合他的意,就一定會被他懲戒。
更不要說像這種這么重大的事情被弄砸了。
這些御廚大概會被遲傾霖處以極刑吧?
“讓晉國太子今晚不能來參加夜宴不就成了。”
遲傾書勾了勾唇角,墨眸掠過一絲暗芒。
荷華聞言與他對視了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櫻唇一勾,面上那些苦惱、自責(zé)的神情一瞬間一掃而空。
只剩下自信和勢在必行的笑意。
讓人來不了,這種事兒她做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這種機(jī)會并不是每個世界都有,是要靠積累的。
“荷華?”
素衣的聲音在荷華腦海中響起的時候,還帶著幾分驚訝。
似乎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荷華看似軟萌,但是性子是公認(rèn)的最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