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卿此話,是想要告訴孤,你……有斷袖之癖?而且,還對孤懷有非分之想?”
簡一白面色更紅了些,手也本能地握緊。
鼻息間都是荷華身上龍涎香的味道。
讓他有些沉醉地瞇了瞇眸,同時,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臣并非是斷袖!
荷華聞言挑眉,坐直了身子,眸子對視著簡一白的:“哦?簡愛卿此話何意?”
頓了一下,然后緩緩抬手觸上了簡一白的下顎,指尖緩緩?fù)禄恢钡搅撕黹g的時候,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感受著指尖那明顯不一樣的觸感,唇角的笑加深了弧度,在昏暗的燈火照耀下,顯得那樣神秘莫測,又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簡愛卿你可知道,你已經(jīng)犯了欺君之罪?”
雖然是在說這樣嚴(yán)肅的話,可是她的語氣中卻察覺不出一絲半點(diǎn)的生氣。
讓原本還有點(diǎn)提心吊膽的簡一白心中放松了不少,薄唇勾起一絲弧度。
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抹微光。
“臣確實(shí)犯了欺君之罪,陛下打算如何處置臣呢?”
“怎么處置啊……”輕聲喃喃地重復(fù)了一遍,下一秒,一個傾身就吻上了簡一白的薄唇,一觸即分,但仍舊與他鼻尖相觸,兩雙眼睛近距離地對視。
“那就……侍寢賠罪吧!
荷華的話一說完,簡一白就已經(jīng)大著膽子雙手環(huán)住了荷華的腰際:“臣領(lǐng)旨!
過了一會兒……
“放肆!孤要在上面!”
簡一白垂眸極其認(rèn)真地看著此時正一臉怒意地看著他的荷華,薄唇抿了抿,而后忽地一笑。
十分聽話地往旁邊一躺,一副躺平任荷華怎么著的模樣。
荷華滿意地勾唇,翻了個身吻住了簡一白。
外面燈火通明,人人都在找那個被荷華一腳踢出去的刺客。
卻始終都沒有人進(jìn)入九霄宮中來打擾他們兩個。
究其原因,還是原主姬九黎的性情有些陰晴不定,尤其是在夜里來打擾她,更是連命都難保。
春宵苦短日高起。
第二天一早,進(jìn)門來侍候荷華穿衣洗漱的紫靈與紫溪兩個人,震驚中也帶著一點(diǎn)意料之中地看到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荷華與簡一白。
面色十分平靜地來到他們兩個人身邊,侍候他們洗漱,并為他們綰發(fā)。
然而目光卻是時不時地悄悄打量著他們兩個。
荷華注意到了她們目光中的好奇,桃花眼一轉(zhuǎn),就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簡一白。
神色帶著揶揄。
簡一白注意到了荷華看向他的眼神,面色微微一紅,連忙收回了自己悄悄看著荷華的目光。
當(dāng)一切都搞定以后,荷華與簡一白相攜著出了九霄宮。
還在殿內(nèi)整理東西的紫靈與紫溪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說,咱們陛下和簡丞相,究竟誰是下面那個?”
紫溪沒忍住,開了口。
紫靈睨了她一眼:“當(dāng)然是咱們陛下,陛下可是九五之尊,而簡丞相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一人之下的一人說的是誰,不用想也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