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感情好大概是真的。
畢竟這都三個世界了,雖然他每一個世界都不記得她,可并不能否認(rèn)他們之間的感情。
可是這種除了上廁所以外,無論做什么事情,身邊都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你的感覺,實在是……
萬分的不好受。
而此時,被荷華“萬分掛念”的宮墨簫正斂著眉,冷著臉看著被扔到自己面前那片空地上的唐怡。
修長干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扣著椅子的扶手。
他并沒有說話,可那周身的氣息卻一點都容不得旁人小覷。
唐怡狼狽地跌坐在他的面前,頭微垂著,根本不敢抬頭看向此時的宮墨簫。
現(xiàn)在的宮墨簫,和往常的宮墨簫有著絕對性的不同。
以往的宮墨簫,待人接物都是戴著一張溫潤的假面。
而現(xiàn)在的宮墨簫,則是完完全全將那張假面揭了下來。
冷漠,偏執(zhí),矜傲。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他。
隨意地朝著那個將唐怡扔在地上后就守在他身邊的黑衣人遞了一個眼神。
那人便果斷抬腳走到了唐怡的面前,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精神的抬手掐起唐怡的下巴。
目光死死地對視著唐怡的眸子。
直看的唐怡全身哆嗦。
被嚇的。
宮墨簫收的這些人,全都是國際上有名的雇傭bing。
那渾身的血煞之氣,不是唐怡這種溫室里養(yǎng)出來的花朵可以承受的。
“說吧,這次你和明久又想做什么!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宮墨簫見差不多以后,才緩緩開口問道。
“他找我,想要讓我在發(fā)布會上,給宮白箏下|藥,他趁機(jī)把宮白箏給玷|污了,然后拍宮白箏的luo|照來威脅宮總您!
大概是真的被嚇蒙了,唐怡回答起宮墨簫的話非常的順,一五一十地就給交代清楚了。
“是么?”宮墨簫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手機(jī),抬眸對上了唐怡的目光,薄唇微微勾勒出一抹極盡涼薄的弧度,“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第二:不如你先自己試試藥性如何!
“我選一!”
唐怡可謂是在宮墨簫說完,就大喊著說出了這三個字。
她才不要讓自己喝下那藥。
這都是明久的錯,她沒必要替明久受罪。
“期待你到時候的表現(xiàn)!
宮墨簫嗤笑著留下這一句話以后,就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徒留下唐怡渾身微顫地,還跌坐在原地。
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的,是剛剛宮墨簫看著她的眼神。
曾經(jīng)讓她無比癡迷過的,像是永遠(yuǎn)含著溫潤水光的桃花眸,方才卻像是淬了無盡的寒冰。
凍得人渾身顫抖。
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她曾經(jīng)癡迷的那個人,曾經(jīng)想要用盡手段去得到的那個人,從來不是什么她想象中的白馬王子。
而是……
一個勾魂索命的惡魔。
當(dāng)然,她不知道的是。
在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習(xí)慣性掏出手機(jī)看到荷華發(fā)給他的短信的宮墨簫,一瞬間就笑的像個二傻子。
完全讓人不忍直視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