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式番外, 寫的比較隨意,所以大部分放作話啦,正文章節(jié)是發(fā)表最低字數(shù), 記得看作話]
(一)
霽摘星喝了解酒湯, 躺了一夜。
這段時間胃養(yǎng)得好, 宿醉下來胃病居然也沒犯, 只是第二天有些頭疼, 他早起喝了點外送的粥, 恢復(fù)了些精神。
鎏云收拾行李準備回c城——他的隨身衣物實在很少, 居然也能收拾半天。霽摘星一邊用餐一邊看他艱難整理完, 合上行李箱。一邊輕輕拂去粥上一層米湯才道:“鎏云!
“是你和我去b城,還是我去c城定居?”
好不容易收拾完的行李箱倒在地上,強迫癥一樣疊整齊的衣物亂成團。
鎏云猛一下抬頭看他:“你——”
“還記得昨天的話?”
那目光顯得太過專注, 熱切如同燃著團火般, 以至霽摘星都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局促,湯匙輕輕撞在碗壁上,浮起氤氳霧氣:“又沒失憶……”
“我去b城!
一錘定音。
順理成章地奔現(xiàn), 準備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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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不眠大清早來霽摘星住的房間串門,見到鎏云也在,略微露出狐疑神色。
半掩的門被推開,霽摘星正坐在小餐桌上喝粥。他黑發(fā)隨意地披散下來,唇色柔軟殷紅,膚色如雪,面頰也略透出些微紅暈來。他斂著睫羽,坐姿和進食姿態(tài)都端正優(yōu)雅的無懈可擊,只是不眠在看到霽摘星在喝粥后,狐疑神色更重。
他一眼望過去,還以為霽摘星碗中的是白粥。忍不住問:“星星,你怎么在喝這個……”
霽摘星抬頭望向他,先問了早。見不眠很糾結(jié)的模樣,略微困惑道:“吃清淡點合適。”
昨晚宿醉,喝粥也暖胃。
不眠:“……”
在片刻停頓后,不眠露出晴天霹靂的神情。手顫抖地伸出指向鎏云,控訴:“禽獸啊!”
邵鎏云:“……”
晚上的pk場,不眠被按著切(打)磋(了)幾(一)把(頓)。
(三)
鎏云和霽摘星現(xiàn)實中在一起的消息,很快為混吃等死盟所知。
諸位成員為云神終于找到歸宿獻上了熱烈祝福,雀翎手都拍斷了,開始計劃以后可以把霽摘星當自己人往死里用了,還能治一治鎏云,多好。
唯獨不眠露出郁悶神情,悶悶不樂控訴:“禽獸。
當晚,不眠又被按著切(打)磋(了)幾(一)把(頓)。
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
(四)
在等待許久之后,黃泉魔君終于鑄造好了稀世神器。交給霽摘星時,霽摘星才發(fā)覺,那橙武,居然是有兩把來著。
黃泉魔君顯得很隨性,一擺手:“你帶來的材料多了,我就順便鑄了兩把。”
霽摘星:“……”
他謝過黃泉魔君,正好和鎏云分了兩把橙武。在任務(wù)完成的瞬間,仙客行再次刷出公告:
[恭喜玩家“白星”、玩家“玩小號很不爽”完成仙界支線橙武任務(wù),獲得稀世神器“洛書軸”、“扼日弓弦”,可喜可賀!]
世界頻道似乎短暫停止瞬間——
[打尼瑪拉脫]:?
[麒麟崽崽]:?就離譜???
[雁崽]:??誰能告訴我?為什么又是這兩個人??這次叕是橙武任務(wù)了?
[西瓜瓜]:什么時候我才能擺脫被歐皇籠罩的噩夢。!(╥_╥)
(五)
新本開荒完畢,霽摘星突發(fā)奇想,和邵鎏云去打2v2競技場。
他的懸針用的更順手些,上的“白星”這個號。邵鎏云則是“鎏云”這號分段高得可怕,所以也是用“玩小號很不爽”這個素日號來打著玩。
兩人小號先前都沒打競技場,以至分段很低,對面的對手一看到兩人的裝備,頓時一臉生無可戀,滿是不敢置信。
——這也太流氓了!!
橙武本就極為稀少難得,對面居然兩個都是橙武,兩個!
這還打什么?退了吧。
在無數(shù)對手的血淚和不平當中,霽摘星兩人瘋狂上分,最后對視一眼,都頗為無言,這樣實在也沒什么意思,的確怪欺負人。鎏云忖度道:“我待會換太陰那個號來排隊,對手分段或許會高一些……”
一邊說著,因為忘記取消,倒是又排進去了。
這次對面裝備和他們差不多,競技場的場數(shù)不多,但勝率非常的高,是素日和祭醫(yī)的經(jīng)典帶奶組合。
這素日是一位頗有名氣的競技場主播,叫風哥,手法操作都很強,唯獨名聲不太好。
此時正直播他的小號“炸魚塘”上分,嘴還特別欠,大肆點評著對面的對手,將他們貶的一文不值,罵的狗血淋頭才好。
彈幕中有指責風哥不必這樣嘴炮,對面只是普通玩家又不是打比賽的。但更多直播間粉絲還是看的十分興致盎然,叫風哥不要停。
對手出現(xiàn)的瞬間,風哥看了一眼,居然有些印象。
好像是他們服務(wù)器特別出名的“歐皇”來著。
再一看那兩把橙武,眼睛都有些紅了,點評道:“不要看他們拿著橙武,但是菜狗就是菜狗,拿什么都不會玩,看爸爸給你們展示一下怎么虐這種菜狗……”
在競技場里,對面隊伍是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的。于是風哥特意在地圖上打字——
[是你風哥]:菜逼。
還在想要不要退出去的鎏云,瞇了瞇眼。
“打完這場再換號!宾淘普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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