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可真是個(gè)寶貝!闭讨舯诘穆曇糇鲅谧o(hù),司南沒做多少顧忌,肉棒子狠狠頂在她的花心上,看著凈姝因此失神的臉,忍不住往她面上親了又親,又忍不住心疼地親了親她嘴上的傷口。
凈姝只以為他想親嘴,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紅唇,主動勾著他的舌頭來親。
司南愛極了她這主動,可又擔(dān)心自己使勁會讓她的嘴傷上加傷,只得按捺不動,由著她自己來主動。
上面的嫩嘴子有傷能夠饒過,下面的嫩嘴子就沒有這樣好運(yùn)了,司南下下抽得猛,插得深,動作又快,碩物進(jìn)出,可是叫凈姝招架不住,一個(gè)不察就被他捅出了一汪水,水兒順著股溝淌下,濕透了身下的床單被褥。
“相公……你輕些……慢些……”凈姝忍不住求饒。
“幾日不弄,姝兒竟是受不住了?”司南問著,腰上動作卻是絲毫不停,而后自顧自回答道:“看來是與我生分了!
一聽他這話,凈姝就知道他這是又憋著壞心了,趕緊搖頭,“你別作妖,就這么安靜著結(jié)束吧,要真鬧出點(diǎn)什么,我可真是沒法活了!
瞧小娘子說得這么嚴(yán)重,司南想油嘴滑舌以做狡辯,但終究還是不敢胡來,怕真惹急了她。
“姝兒哄哄我,我就不鬧了!彼灸线f出個(gè)條件。
凈姝點(diǎn)點(diǎn)頭,卻是不知該怎么哄,想了想,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乖乖乖,不要鬧……”
此話一出,換來了司南一下狠頂,打斷了她的話。
“你哄狗呢這是?”司南不滿瞪她。
凈姝好生無辜,那要怎么哄?
“先叫句好聽的來聽聽!
“相公?好相公?”
“再夸夸我兄弟!彼灸系么邕M(jìn)尺,繼續(xù)提要求,一面說著一面動了動,哪個(gè)兄弟不言而喻。
“……”凈姝一陣無言,想了許久,指著他那在她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的大物說道:“玉兔!
司南一時(shí)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凈姝側(cè)過紅撲撲的臉蛋,輕輕又解釋了一句:“玉兔搗藥,忒是賣力。”
經(jīng)她這下解釋,司南噗嗤笑出了聲,“玉兔搗藥,倒也貼切,只是,姝兒可知玉兔搗藥搗得是什么藥?”
“蛤蟆丸……”凈姝的話戛然而止,得,只顧著夸他,倒是把自己罵了。
“搗得是長生不老藥!眱翩s緊找補(bǔ)說道,傳說當(dāng)中玉兔搗藥,搗得是蛤蟆丸,蛤蟆丸吃了能夠長生不老。
“欸!是搗得長生不老藥!”司南應(yīng)下,卻是笑得更大聲了,隨之腰上剛緩下來的動作不禁又加快了,一連搗出凈姝好幾聲喘。
“每天搗一搗,活到九十九,每天操一回,長生又不老,軟乎乎的肉兒,水淋淋的穴,一操一操直顫顫,顫呀顫,抖啊抖,叫聲相公不要走,扶著你的棍兒,抓著你的杵,繼續(xù)往穴兒里頭搗呀搗……”
凈姝怎么也沒想到這廝說著說著還能唱起來,羞臊著伸手去捂他的嘴,反倒是被他咬住了手指舔了舔。
舌頭繞在手指上,感覺確實(shí)不錯(cuò),凈姝想起剛剛,想了想,抓過了他放在她胸脯上抓捏的手,像剛剛那樣,張口含住舔了一下。
這一下,讓司南身下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便失控地動了起來。
凈姝現(xiàn)下確定了,手指就是這廝的敏感點(diǎn),就像她耳朵一樣,一碰就起反應(yīng)。
怎么有人會喜歡被舔手指?
凈姝還是想不通,可此時(shí)也來不及想了,就被他弄得唉唉直叫,酥酥麻麻的小腹禁不住又來了一波潮兒,偏他還在瘋狂沖撞,實(shí)在讓她應(yīng)付不得,只覺得他這是在要她的命。
舒服當(dāng)中的凈姝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是想安靜地結(jié)束的,這一下撩撥,又讓這禽獸失了控,可是再安靜不了了。
一番癲狂,還好有隔壁的聲音做掩,他們似存著心跟司南他們這邊的動靜做比,他們那么多人,司南與凈姝兩人自然是比不過的,也幸好比不過,才沒讓旁的人發(fā)現(xiàn)端倪,就算一兩聲不小心被旁的人聽見了,也只以為她們是胡人一伙的,也就見怪不怪了。
存了好幾天的精盡數(shù)射入凈姝體內(nèi),司南才算滿意,滿意著歇停下來。
肉棒子拔出來,瞧著那往外溢出的白精,司南便忍不住笑,摸了摸她平坦坦的小腹,笑道:“說不準(zhǔn)還真能搗個(gè)仙丹出來。”
凈姝還在喘著,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稍想了想才明白他在說什么,他這說的是孩子吧?
“這可說不定,你之前也沒少搗,不還是沒有懷上?”
“那定是搗得不夠,咱們繼續(xù)!彼灸险f著,又壓了上去,凈姝忙忙推拒,不愿再跟他胡來。
正鬧著,門突然被敲響了,倆人不約而同噤了聲,凈姝頓時(shí)白了臉,嚇得一動不敢動。
“少爺,九千歲從宮里遞了消息給您,根叔讓小的來請您和少奶奶回去!
……凈姝沒想到會是根叔派來的人,也不知他到多久了,有沒有聽到剛剛他們荒唐的動靜。
“知道了,你回去告訴根叔,我們馬上回去!
司南完全沒在意有沒有被他聽見,凈姝見此,可是著急,怎么不敲打兩句呢?
“沒事,義父手下的人嘴都嚴(yán),不必?fù)?dān)心!
“行了,別多想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凈姝穿好衣裳,兩人忙著收拾的時(shí)候,并沒在意隔壁胡人越發(fā)響亮的嘰里咕嚕聲,只以為他們那邊還在胡鬧。
離開的司南和凈姝不知道,他們方才的笑鬧都被胡人們聽得一清二楚,胡人們對漢話不甚了解,聽得一知半解,聽得最清楚的便是“九千歲”叁字和他們方才笑說的長生不老的仙藥。
他們來京城跑商,自是聽說過九千歲的威名,也聽說一些傳聞,于是乎,便有了以下這么個(gè)誤會。
胡人們只以為自己方才誤會了,隔壁根本不是在恩愛歡好,而是在用特殊的方法搗藥,給九千歲搗長生不老藥。
等天光出來,這個(gè)誤會就隨著胡人們的嘴傳開了,越傳越叫一個(gè)離譜,可就算離譜,也架不住最近司南算卦看事,瞎眼復(fù)明的名聲響亮,以至于大家都對這個(gè)傳聞表示深信不疑,覺得九千歲一定有長生不老藥。
謠言傳開了,當(dāng)事人卻是毫不知情,直到有人上門求藥才知道這個(gè)誤會。
此乃后話,暫且不表,只說司南和凈姝當(dāng)晚趕緊回去,才知義父為何著急深夜送信回來。
因蛇鬼之事,大家都知道八皇子與皇位無緣了,以往看好他做女婿的高門世家現(xiàn)下都不愿再將閨女嫁給他了,德妃娘娘便把主意打到了春宴上與八皇子對坐過的柔嘉身上。
汪家在朝中勢力不算頂尖,但也還算可以,文官武將當(dāng)中名聲也都不錯(cuò),加之今年凈家又與九千歲結(jié)了親,若八皇子娶了柔嘉,或許還能借著汪凈兩家的關(guān)系攀上九千歲,借著九千歲在皇上面前得眼,或許能借此重獲皇上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