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姝想了想,還是不懂,為什么藥郎一定會托生孫老板家中?為什么種荷是為自己來世種的?
“方才孫老板說讓自己孩兒跟藥郎姓,你為何不信?”
“因為我看孫老板那一家子里面只有兩個女兒并無兒子,倘若這胎是男胎,他必定舍不得給藥郎做兒子。”
“正是,那你覺得孫老板會按照約定將藥郎的工錢都換成冥幣給他嗎?”
凈姝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五錢銀子一月不算多,可日積月累起來也不少,四五年算下來,也有二叁十兩銀子了吧,二叁十兩銀子,尋常人家快一年的收成了。
孫老板現(xiàn)在嘴上說的好聽,真掏銀子的時候怕是沒這么爽快了,畢竟他若真舍得銀子,也就不會在明知藥郎被人害死的情況下,不去幫忙報案,反倒是借藥郎不能離開荷塘的弱點哄他騙他,利用他幫自己賺錢了。
“這就是了,孫老板欠了藥郎的債,藥郎自會來討的,夫妻是緣,善緣惡緣,無緣不聚,兒女是債,欠債還債,無債不來!彼灸险f完,遙遙指著那滿是枯枝敗葉的荷塘,又說:“蓮花是佛教圣物,藥郎種的也是佛緣,因此種種,來世藥郎去佛前所求,佛祖必將渡之!
順著司南的手指看去,看到那片荷塘,看到那片青山,或許在明禪殺死藥郎的時候,就注定好了后面的一切,不然藥郎怎么會那么恰好掉進荷塘里面?
“行了,別多想了,究竟如何也不過是我的猜測,做不得準(zhǔn),說不定他們前世還有什么因緣際會。”司南伸手扭過凈姝的腦袋,笑道:“姝兒還是快想想荷葉雞該如何做吧,我可是饞的不行了。”
被他拉回思緒,凈姝就沒再想了,與他另說起了荷葉雞的做法。
荷葉雞做法她只在食譜上看過,瞧著不難,具體沒有做過,看他真的想吃,凈姝一到家便鉆廚房去了,叫著廚娘來手把手教她做。
家里做荷葉雞的食材都有,只有荷葉要去另找,這個時候倒也不難找,集市上便有賣的,很快就買了來。
廚娘將食材準(zhǔn)備好,她按著廚娘說的,將食材先后放入雞肚子里,再用荷葉一裹,放上蒸籠,等上半個時辰便就行了。
司南在一旁看著,嘖嘖搖頭,“這說是你給我做的,實際上你就是把食材放上蒸籠而已!
“不然呢?難不成我還要從孵蛋養(yǎng)雞開始做嗎?”凈姝呲牙與他詭辯。
“牙尖嘴利的小東西。”司南沒法反駁她這話,說不過就上手來,捧著她臉捏了兩把,待消了氣,便往一旁凳子坐下了,只等她的荷葉雞好。
凈姝揉揉臉頰,還想與他繼續(xù)斗嘴,突然看到什么,面色一變,趕緊將他從凳子上拉了起來。
司南下意識看了看周圍,看了看凳子,問她:“怎么了這是?還不準(zhǔn)我坐會兒了?”
“這張凳子不許坐。”
“為何?”
凈姝下意識看了看一旁的下人,不禁紅了臉,“反正不準(zhǔn)坐!
司南看出她的異樣,便讓其他人先行退下,而后再問她究竟。
“就是陰棗呀!”
那些泡棗的丫鬟們,都坐在這張板凳上取穴兒里頭的陰棗呢!
想起那天偷看的情形,凈姝的面頰便更紅了,那一盤子陰棗取出來,整張板凳上都是宋嬤嬤給丫鬟們?nèi)椗鰜淼乃,地上都濕了好寬?br />
當(dāng)時她看了全程,那時候還是個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只覺得面上發(fā)燒,現(xiàn)在想想那場景,不由得穴兒抽抽,憶起了某人在她身上作怪的滋味。
“你竟看了全程?”
凈姝紅著臉點了點頭,“因穿著丫鬟衣裳,還被宋嬤嬤當(dāng)成新來的小丫鬟,差點就被扒褲子瞧了!
“我只當(dāng)你看見了,不曾想你竟看得那么仔細(xì),可是那時候就看出妙滋味了,才會一直看?”說話間,司南湊近了身,湊到她面前來。
凈姝一時沒理解過來他的意思,看他戲謔曖昧的視線才明白過來,趕緊搖頭否認(rèn),“才沒有,那時候什么都不會,根本不懂那些個名堂,只覺驚奇!
“真沒有嗎?”司南再問。
“真沒有……”凈姝趕緊擺手否認(rèn)。
司南捉住她的手,將她按在凳子上,“都說陰棗吸陰壯陽,我也想試試效果如何,姝兒幫我潤一顆嘗嘗吧。”
“什么?”凈姝還沒反應(yīng)過來,裙子就被他撩了起來,露出了里面的褻褲。
這下凈姝明白了,趕緊掙扎,“你瘋了是吧!”
可不論她怎么掙扎,都逃不過他雙手壓制,被他強行分開了腿,隔著褻褲摸上了腿心的嬌嫩。
感觸著那里熱烘烘,潮乎乎的觸感,司南笑說:“姝兒嘴上說著不行,這兒倒是濕了!
凈姝羞憤欲死,方才和他說陰棗,不免又想起那天看宋嬤嬤她們?nèi)椀臉幼樱肫鹉切┭诀邆儽凰螊邒吲弥畞y濺,腿打顫的樣子,忍不就起了反應(yīng),此時再被他摸著,更是忍不住了,忍不住溢出水兒來,將褻褲都弄濕了一塊。
“我求求你了,別在這兒鬧!眱翩姃暝贿^,只能軟聲求求,求他放過,而后又與他掰扯:“要是我傳出淫蕩的名聲,你讓我以后怎么管家?”
“我不做,我就給你塞顆棗兒進去,只是一會兒功夫的事,保證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
凈姝搖頭,繼續(xù)與他掰扯,不過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打斷了,“若是姝兒繼續(xù)與我掰扯,弄得時間長了,到時就算沒做怕也會被人傳出做了的謠言來了。”
司南一面說著一面用手輕輕撫著她的軟乎乎,隔著褲子逗弄著,勾出更多的汁水出來,將褻褲上的濕痕弄得更寬了,而后伸手指向那蒸籠,“姝兒要快點想了,荷葉雞可是快蒸好了!
……凈姝看看蒸籠,又看看他,終是在他威逼利誘之下咬牙妥協(xié)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欸!”司南興奮應(yīng)下,當(dāng)即扒了她的褲子,露出那被他摸得汁水淋淋的嫩肉包,隨即拿了顆干棗子,對著肉包開口處就塞了進去。
異物進入體內(nèi),凈姝不免哼唧了一聲,下意識縮緊了甬道,連帶著咬住了推著干棗進來的手指。
司南手指微動,進出幾下,勾出她更多的呻吟。
聽著小娘子的聲,感受著小娘子內(nèi)里的緊致,司南一時有些舍不得將手指抽出來,無奈時間不夠,只能先放過她,等取棗的時候再好好找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