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姝正想著,某人的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摸到了她腿間,隔著褲子摸她的穴兒,癢癢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動了動臀兒,想從他身上下來,誰知他卻是不讓,反倒是扒了她的褲子,將手指抵入了她的體內(nèi)。
往里面鉆的手指讓她軟了腰,又坐回了他身上。
“其實(shí)這騎馬騎驢也不止一個玩法,總歸是誰在上頭誰做人,誰在下面誰做畜牲,說起這騎馬騎驢,在兩淮地區(qū),還興養(yǎng)瘦馬,揚(yáng)州瘦馬可曾聽過?”司南一邊弄著一邊又與她說話。
凈姝搖搖頭,撐著他胸膛,稍稍抬了抬臀,想將他的手指弄出來些,然而當(dāng)她剛退一分,他就追著上來又進(jìn)了兩分,且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來。
司南一手弄著,一手拉著她不讓走,一面與她解釋:“牙婆低價買來貧家幼女,教習(xí)琴棋書畫,百般淫巧后高價賣給有錢人家,和低價買來瘦馬,養(yǎng)肥了再高價賣出差不多,便將這種買賣叫做了養(yǎng)瘦馬!
凈姝掙扎不過他的手,哼哼道:“都是像你這樣的混賬想出來的玩意兒!
司南笑,“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只對你混賬,只對我媳婦兒混賬!闭f著手上用力,快速動作起手指來,摳著她里面的嫩肉,弄得她顫叫不已,很快便摳出了一汪水兒來,一些順著他的手臂流下,一些滴滴嗒嗒落在他胯間,打濕了他的褲子。
司南收回手,捧著她的臀兒瞧了瞧那粉粉嫩嫩穴兒,隨即脫了褲子,扶著肉棒子往她穴兒里頭送。
這個角度,能清楚瞧著自己是怎么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能看清她穴兒的一張一合,一抽一動,瞧著她將自己的東西盡數(shù)吃進(jìn)腹中,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滿足。
“相公,太深了……”凈姝不由得又撐著想要弄出來些,這回司南沒有攔著她,反倒是松開了手,讓她自個兒來動,讓她來騎馬。
以前做過,倒也知道怎么來,凈姝慢慢自己動了起來,自己尋著自己舒服的地方弄,玩得不亦樂乎。
然而和上回一樣,玩得不多久,她就腿酸得受不住,停了下來。
“這樣上上下下忒費(fèi)勁了。”凈姝抱怨。
“傻媳婦兒!彼灸闲Φ溃骸岸颊f一回生二回熟,你這還沒點(diǎn)長進(jìn),只知道用腿上的蠻勁!
捧著小娘子翹翹的臀兒,司南兀自挺著腰動了起來,一面動著一面教她怎么用腰上的巧勁來動,瞧著那因動作跳動不停的白團(tuán)子笑:“我不喜歡倒著騎,正著騎才有趣,能瞧姝兒的大白兔一蹦一跳!
凈姝此時被他顛簸得神魂飄飄,欲仙欲死,顧不得與他說話,張口便是難耐的呻吟聲,不多久就絞著他那大東西丟了一波潮兒去。
司南被她夾得也是爽快非常,問道:“舒服嗎?”
凈姝點(diǎn)點(diǎn)頭。
“看在為夫這樣賣力伺候的份上,姝兒是不是該給個賞?”
凈姝抬眼看他,問道:“你想我賞你什么?”
“賞個奶嘴子吃吃。”
“……”凈姝拉過他的手往胸上放,“喏,賞你了。”
司南捏了兩把,卻是又收回了手,繼續(xù)要求道:“姝兒給我把奶嘴子送嘴里來!
……這廝不做花樣就皮肉癢。
凈姝心里雖嗔怪著,但還是依著他的話,雙手托著胸脯,往他唇上懟了過去,一對兒軟奶糊上了他的臉。
司南動著腦袋動著嘴,從兩團(tuán)嫩乳當(dāng)中總算叼住了一只奶嘴子,一時間又是吸來又是舔,嘖嘖聲不斷,弄得凈姝嘴里又起輕吟,穴兒里頭也忍不住縮了縮,內(nèi)里如蟻爬一般生出了癢意,讓她忍不住自己扭著腰兒套了套他的大物。
司南感受著她的渴求,雙手扶著她的臀再次動將起來。
上下一齊動,凈姝更加受不住,沒兩下又交待了,汁水兒順著兩人交合之處往下淌,濕透了臀下的一塊被。
見她又丟了,司南才從她胸懷里探出頭來,被悶得滿臉是汗,還不忘調(diào)侃:“姝兒這對兒好似又大了幾分,定是我連日來日夜辛勤澆灌肥沃起來的。”
凈姝無力趴在他身上,還喘著,聽他這荒唐話,笑問他:“那我未曾嫁給你時,又是怎么長起來的?”
“那我得去問問丈母娘了,問問她是怎么給姝兒養(yǎng)的這么好的,一對果子結(jié)得又大又圓,又白又嫩,一手握不住,兩手兜不攏!
“去!沒個正經(jīng)!”凈姝下意識抬手打了他胸膛一下,隨之便又遭了他的報復(fù),司南沒打聲招呼又狠狠動了起來,弄了她一個猝不及防。
而后司南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嘿嘿道:“現(xiàn)在換我騎姝兒這胭脂馬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馬,凈姝可不想做馬,強(qiáng)烈反對!
“好好好,姝兒不做馬,那做蛇吧,美人蛇,快快,纏死為夫吧!
得,今晚算是和動物繞不過去了。
凈姝氣得給了他一腳。
司南抓住她的腳丫,捏在手里揉了揉,笑道:“尥蹶子踢人的是馬,美人蛇該纏著來!
說罷,將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纏,“現(xiàn)下姝兒可以使勁了!
這天晚上是又做馬來又做蛇,又做狗來又做貓,再后來小野貓被他氣成了個母老虎,這才讓那禽獸又做回了人。
某人不做人的下場,便是又被趕去睡書房了,只能想著法子再做討好。
在夫妻倆的小打小鬧下到了中元節(jié)這一天,凈姝和嫂嫂約好了,大早出發(fā)去大明寺祈福,司南要在家處理祭祀的事情,便就沒和她一塊兒去,只說下午去接她,于是乎,凈姝便帶著六藝六禮和哥哥嫂嫂去了大明寺。
哥哥騎著馬,她與嫂嫂坐馬車,瞧著嫂嫂,凈姝總?cè)滩蛔∠肫鹉峭硗悼吹氖虑椋粫r心里滿是荒唐念頭,面上不免起了尷尬。
這一尷尬起來,凈姝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嫂嫂也不是個善言辭的人,兩人稍稍說了兩句話,便就沉默了下來,一安靜來,就更加尷尬了,凈姝只得撩起車簾往外看,琢磨著該怎么打破這尷尬。
看看哥哥,看看嫂嫂,凈姝莫名想起哥哥之前說和嫂嫂相識時的場景,不禁彎起了嘴角,也虧得哥哥那時長的矮,才能藏進(jìn)嫂嫂的裙子里。
她哥習(xí)武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因?yàn)閭子矮,因比同齡人要矮上一截,娘親覺得是他體質(zhì)弱,便想著讓他練練武,增強(qiáng)體質(zhì),好長高些。
練武并沒讓哥哥長高,哥哥一直矮過同齡人,甚至一直以來和她差不多高,一直到這兩叁年才突然抽條猛長,而嫂嫂恰恰相反,嫂嫂隨了她父親,從小人就長得清瘦,又瘦又高,現(xiàn)如今比一些男人還要高一些,這也是被叫做木頭小姐的由來之一。
“妹妹笑什么呢?”范榕好奇問道。
“我聽哥哥說,他與你初見時就鉆到了你裙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