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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就情動了,再被他這么一蠱惑,凈姝徹底忍不得了,忍不住動了動臀兒,想自行套弄套弄他的東西,然而只一下,就被他伸手按住了,“姝兒動了,我贏了。”

  凈姝愿賭服輸,點點頭,她此時只想他快點兒動,再顧不得其他的了。

  司南見她認(rèn)輸,因忍耐緊繃地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顧不得與她掰扯什么懲罰,抱著她的臀兒,就是一陣猛進猛出,搖晃的椅子咯吱作響。

  他也到了極限,里頭嫩肉緊緊纏著他的肉根,饒是不動,也是爽極,默默在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壓下那股子沖動欲念,這一放松下來,他可就不客氣了。

  司南每每盡根沒入,又盡根抽出,一下比一下入的猛,卯足了勁兒肏她的小嫩嘴兒,啪啪聲兒,如魚跳水,水花兒飛濺。

  這一遭兩人都發(fā)了狠,你湊我迎,好一通快活,齊齊上了高潮頂兒,許久沒回過神智來。

  兩人擁著抱著,歇了好一會兒,才從欲仙欲死當(dāng)中回過神來,大汗淋漓,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凈姝鬢發(fā)全亂了,發(fā)絲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可也沒勁兒抬手將其撩開。

  司南爽完倒是沒有像她一般失力,摟著她親了又親,便又開始碎嘴子了。

  “真舒服,我媳婦兒就是厲害,差點兒沒給我絞斷了!

  凈姝面上一紅,羞臊轉(zhuǎn)過頭去,手卻是擰了他一把,轉(zhuǎn)開話題說道:“愿賭服輸,你說吧,想要怎么懲罰?”

  司南笑得狡黠,嘿嘿笑道:“罰你勾引我!

  “……”凈姝無語看他,這算什么懲罰?

  “姝兒上回一招說有蟲兒,可是將我騙得團團轉(zhuǎn),應(yīng)當(dāng)是還有不少新點子!

  凈姝趕緊搖頭否認(rèn),“沒有新點子,我那時也不過隨口一說,是你自個兒上桿子爬上來的。”

  “真的嗎?我不信,就算沒有,你也得動腦筋想個出來,這是懲罰不是?”某人不依不饒,凈姝沒有辦法,只能扶額思索,想該怎么勾引他。

  上次能成,是他本來就欲求不滿,加之天時地利,輕輕一勾,他就上鉤了,現(xiàn)下剛剛做完,他又知道她要勾引,早就準(zhǔn)備著,不論怎么勾引,他都心有防范,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凈姝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對策,十分頭疼,正想與他再打打商量,門被敲響了,是六藝,“姑爺,小姐,當(dāng)鋪汪掌柜有急事求見少爺!

  “什么急事?”凈姝下意識從他腿上下來,他那東西一抽出來,射進去的東西頓時就滑溜了出來,順著她大腿往下流,趕緊扯著衣裳擦了擦,才算沒滴到地上去。

  “汪掌柜沒有說明,只瞧著挺急的!

  “你穿上衣裳快去瞧瞧吧!眱翩瓕λ灸系。

  “你不去?”

  凈姝指著自己腿心,“這樣子,哪好出去。”

  “這有什么,擦擦就是了!彼灸险f著,擰了塊濕帕子來,幫她從頭到腳快速擦了擦,而后又自己擦了擦腿間的污物,至于身上的汗,回來再洗去了。

  夫妻倆心里清楚,汪掌柜大晚上來,絕大可能是為了何先生來的。

  果不其然,汪掌柜一見他們,不待他們發(fā)問,趕緊說道:“少爺,何先生有些不大好,想請您幫忙看看。”

  “他怎么會找我?guī)兔?按理來說,他不該去找另外相熟的朋友幫忙嗎?”

  “何先生不希望女兒受辱之事被更多人知道。”

  司南點頭,表示理解,問道:“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

  何家遭遇此事,汪掌柜深感愧疚,覺得是自己收的簪子害了何先生一家,加之兩人合作多年,交情也不錯,遂一直沒走,幫襯著他料理之后的事情。

  忙活到入夜時分,他正要告辭離開,何先生突然暈倒在地,再醒來就成了另一個人,正是剛死不多久的長工。

  他見狀不好,趕緊拿過一旁何先生的法器扔過去,將其逼出了何先生體內(nèi)。

  何先生先前對付女鬼已經(jīng)大傷,再被長工如此折騰,身上傷更重了,他知自己重傷,不是長工的對手,便想著向外求助。

  只是他憂心女兒,擔(dān)心將事情鬧大,女兒以后會受人指點,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來對付,存著要與長工同歸于盡的念頭,還是汪掌柜提醒他,可以讓他家少爺幫忙,反正他們也都知道了,不必?fù)?dān)心其他,于是乎,何先生便托了汪掌柜來請他。

  “我從何家出來之時,長工的魂魄又附上了何先生的身,何先生布下的一眾法陣都沒將他攔下,其實力不可小覷,若不是何先生拼死護著我出來找救兵,怕是也兇多吉少,少爺需得萬分小心!

  “放心,我有分寸。”司南說著,遞了一張符咒給他。

  等馬車行到何家門口,正是午夜時分,何家里面亮堂堂的,點了不少燈,只是,點的都是紅燈籠,紅色的燈光,在寂靜的黑暗夜里莫名詭異。

  司南看了看何家門前的兩個嶄新的紅燈籠,他記得下午來的時候并沒有掛燈籠。

  汪掌柜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異常,他從何家離開,去安府時,也沒有紅燈籠。

  汪掌柜稍有些怕,不敢叫門,司南沒做猶豫,直接踹門而入。

  何家里里外外,都貼上了喜字,掛上了紅燈籠,看得出來,是按照喜堂布置。

  他們踹門聲鬧得不小,何先生邊提褲子邊從房里走出來,或許現(xiàn)在該喚他長工更準(zhǔn)確。

  看他這模樣,再看四周喜字,司南叁人心中有個不好的念頭。

  “你這是娶新媳婦呢?”司南先行問道,自來熟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長工是老熟人。

  “今兒是我大喜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與你們多做糾纏,識相的就趕緊離開,不然……”長工沒有說完,威脅的地話不言而喻。

  “和誰的大喜日子?何小姐?”凈姝迫不及待開口問,想得到個確定答案。

  長工沒有回答,算是默認(rèn)了,凈姝氣急,“人鬼殊途,你這算什么?附身人家父親身上,娶他閨女,你怕不是瘋了!”

  “我也是沒得挑了,若有的選,我也不想用他這把老骨頭。”長工說著,眼神看上她身旁的司南,“你若看不過去,不如把你相公的身體借我使使,讓我留個種!

  “你,你腦子怕不是壞了!你一鬼魂,不論用誰的身體,生出來的孩子,都不可能會是你的孩子呀!”

  凈姝的話,讓長工愣了一下,隨即扶額,似乎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