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我瞧著那邊還挺雅致的。”
“那處兒不干凈!
“鬧鬼?”說到不干凈,凈姝下意識想到了上午的事。
“不是……”汪氏有些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說道:“那處兒男男女女荒唐事多。”
原來呀,那處兒還不止表姐說的相看。
每年上榜的人總歸是那么幾個拔尖的,另有些水平不夠的,知道自己爭不過其他人,便動起了那些小姐們的歪主意。
待花言巧語哄得那些個大戶人家小姐從了自己,生米煮成熟飯,一般人家為了遮丑,要么收了他做女婿,要么用銀子打發(fā)了,總歸是財色兼得了,自己沒有半點損失。
也正因如此,現(xiàn)在那處兒去相看的大多都是一些求門路的庶女,一般正經(jīng)嫡女不會往那邊兒去相看。
凈姝倒是沒注意到這方面有什么不妥,也沒誰來搭訕?biāo)?br />
汪氏伸手敲了下她腦袋,“你用作司琴身份,旁人只以為你與司南是兄妹,九千歲對外承認的只有司南,他們?nèi)绾慰吹蒙夏恪!?br />
凈姝摸著額頭,突然想起離開時,表姐她們正與一男子交談,莫不是就是娘親說的這種情況?
柔曼是庶女,柔嘉表姐可是汪家正經(jīng)嫡女,又正是議親的時候。
凈姝突然又想起上回在汪家時,臨走時候表姐突然與她說有預(yù)感親事不大順利,難不成……
凈姝當(dāng)即坐不住了,趕緊讓人往汪家跑一趟,看表姐她們安全回去了沒有。
早知道方才該與表姐她們一塊兒走的。
凈姝懊悔不已,汪氏讓她先別急,“娘親是隨口一說,只是告訴你一些內(nèi)情,不至于就應(yīng)驗到柔嘉身上,這些事情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不一定有了!
“這種事情只會愈演愈烈,怎會消失呢?”
“之前鬧出過些事情,對于聽雨樓大家心中都有疙瘩,心里都計較著,后又出過幾回事,大家就更慎重了,根本不會讓自家議親年紀(jì)的嫡女往那兒去,以免壞了名聲,是以此類事情就慢慢消失了!
凈姝一聽娘親這話,狐疑問道:“以前還出過什么事?”
汪氏見瞞不過,只好說道:“有些復(fù)雜,事關(guān)春闈試題泄露!
什么!
“我亦是聽你爹說的,那會兒也是一個春天,我正懷著你哥哥,禮部忙著春闈,你爹亦忙的腳不沾地,可就在春闈考試前一天,皇上突然下令取消了!
“當(dāng)時鬧得滿城風(fēng)雨,大家都不知為何,只有咱們這些禮部官員的家眷知道,禮部上下所有官員都被帶進了東廠接受調(diào)查,不少人被下了昭獄!
聽到昭獄二字,凈姝又驚了下。昭獄現(xiàn)雖由東廠和錦衣衛(wèi)共同把持,但絕大權(quán)利還是在皇上身邊的紅人九千歲手中。
當(dāng)年父親也進過昭獄,所以才對九千歲一直心有余悸?這就是父親不讓他們開書房那扇窗戶的原因?
凈姝將猜想說給母親,得到了母親的肯定。
“當(dāng)時你爹從昭獄出來,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差點就沒熬過去!睉浧甬(dāng)年,汪氏也還是忍不住心顫。
“最后查出來是誰泄露的?”凈姝迫不及待詢問結(jié)果。
“是當(dāng)時的禮部尚書之妻泄露的試題!
“她偷試題有什么用?”
汪氏看了看女兒,面上不由得有幾分難堪,不自在說道:“她偷試題是為了其奸夫!
什么!
原來聽雨樓二十年前還不叫這個,原先喚作香飄十里,以茶聲名遠播,深得一眾夫人小姐喜愛。
在其隔壁是家客棧,每到春闈時候,客棧里總是住滿了外地來的學(xué)子。
尚書夫人就是在這兒遇見了那個和她大兒年紀(jì)一般大的少年。
兩人都是好茶之人,初見亦是因茶結(jié)緣,而后越聊越投機,頗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
初時,夫人只當(dāng)他是后輩看待,常邀他到茶樓品茶,直到有一天,飲茶時,不慎打翻茶水,燙了小子一腿。
夫人趕緊喚人送他去醫(yī)館,他卻是擺手拒絕,不想鬧大,引人非議。
在他極力要求之下,夫人只好讓隨身侍女去醫(yī)館去買燙傷藥來。
侍女一走,房間內(nèi)便只剩下他們兩個孤男寡女,但因兩人歲數(shù)相差甚遠,本也沒有什么,夫人只把他當(dāng)做兒子一般的小輩看待,直到那人將褲子褪到腳踝處時,看到他腿間支棱起來的大東西,夫人才意識到面前這個是個本錢十足的小伙兒。
夫人有意喚小二來照顧,又被他用同樣的理由攔了,他說不愿將此事鬧大,不愿辱了夫人聲名。
少年一口一句為了夫人好,聽得夫人感動非常,瞧著他極力忍疼的痛苦模樣,顧不得男女之防,先行用涼水幫他處理了一下傷口。
傷口近在眼前,那直挺挺的東西也近在眼前,視線不論怎么擺放,都避之不及。
少年痛苦嘶吟聲加劇,且說腿上疼,腿間命根子也疼,問夫人能否幫他瞧瞧這兒可也傷著了?
命根子若燙壞了可不是小事,夫人猶豫再叁,終是在他痛苦呻吟聲中,伸出顫抖的手,扶上了硬邦邦的那玩意兒。
捧著細瞧了一番,這處兒并無燙傷,少年卻仍是說疼,說疼得厲害,讓夫人再叁瞧瞧。
肉棒子在兩手之中交替,白黏黏的汁液糊了夫人一手。
夫人雖已嫁作人婦,生兒育女,卻還未曾這般細瞧過男子的這處兒,瞧著這烏將軍,羞紅了面頰,濕潤了胯間,內(nèi)里深處亦平添了幾分難耐的癢癢來。
少年呼痛聲漸小,夫人抬頭問他如何,他將手落到夫人手上,不讓夫人的手抽離開,說夫人這般給他撫摸著就不疼了。
夫人心下知曉,他這是起了爽快,才緩解了疼,于是乎,更加賣力給他撫慰起這處兒。
摸著摸著,少年開始得寸進尺,說讓夫人給他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入了套的夫人完全沒有防備,想也沒想就湊了嘴兒上去給他吹,一下,兩下,越來越近,夫人自己尚沒反應(yīng)過來那大東西是怎么入了自己的嘴。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少年郎一腔兒精水已經(jīng)糊了她滿嘴。
自這天起,品茶變成了品蕭,從用嘴到用胸,再到夫人主動用濕淋淋的穴兒去套他那直挺挺,硬邦邦的大玩意兒。
夫人每日來給他緩解疼痛,主動扭著腰兒,扭著臀兒,用穴兒吃盡了他的精兒。
兩人日日荒唐胡鬧著,哪有時間溫習(xí)功課,眼看著春闈的日子將近,少年向夫人乞求,求她幫忙偷取試題。
禮部作為主辦,其尚書會在春闈前叁天拿到試題。
為了自己的小情人,夫人果真也豁出去了,將試題偷了給他,卻不料他轉(zhuǎn)手又賣了給別人,一傳十,十傳百,最終在春闈前一天被錦衣衛(wèi)發(fā)現(xiàn),上報給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