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汪氏突然想起什么,忙說道:“老太爺曾說過,凈姝及笈成親之后就無需桃林了,可是成親了就好了?”
司南依舊搖頭。
“嫁人是一個法子,可以借夫君的運勢擋災,只是她命格特殊,想找到合適的夫君并不容易。”
“這可如何是好。”汪氏急得直抹眼淚,自責道:“都怪我聽信那神棍所言,害了我兒!”
“別哭哭啼啼的,且聽安少爺說完!眱舾复驍嗨脑,凈姝亦趕忙開口寬慰娘親勿要自責。
“嫁人是一個法子,合適嫁的人,現就有一人!
“是誰?”眾人迫不及待追問。
“皇帝。真龍?zhí)熳,自能庇佑,不過一般嬪妃并不行,需得成為皇后才行。”
這怎么可能!
不說現在皇后還好好的,就算沒有皇后,也輪不到她。
司南也知其中難處,不等他們反駁,又說道:“除了嫁人外,另外便就是青燈古佛,皈依佛門,得佛祖庇佑,亦或是拜入道門!
“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凈煜忍不住插嘴問道:“再弄個陣法,護身符什么的不行嗎?”
“她已撞鬼,氣運已破,要補足很難,普通陣法,護身符對她已經沒有大用,除非能找到十顆舍利子,只是現存于世的舍利子只有八顆,根本湊不齊十顆!
“看來我只能出家做姑子了。”凈姝癟癟嘴,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命會這么慘。
凈父想了想,又問:“除了嫁給皇上,另還有夫婿選擇吧?”
“當然,還可以與鬼結陰婚……”
不待他說完,凈姝便趕緊打斷:“這不行!這樣我寧愿青燈古佛過一生!
嫁給鬼,那還不如死了去!
“姝兒,且聽安少爺說完。”
幾經打斷,司南無奈清了清嗓子,簡單總結說道:“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小姐所嫁之人,需得本事大,能對付陰邪之物,便能護她平安無虞,如若找不到,便只能皈依入道!
司南說完這話,一時間屋里安靜了下來,眾人都若有所思,突然凈煜狐疑說道:“我說,你不會是在暗示什么吧?”
本事大,能對付陰邪之物,除了皇帝那種天生特殊命格的,他不是也都符合這個條件?
凈煜眼神不善地看著他,凈姝莫名紅了臉頰,想起昨日在公主府的時候,他徑直坐到了她對面。
司南頂著他的打量,咧唇一笑,“這不是你們自己問的嗎?除了嫁人,我可還說了,還可以皈依入道,道門較之佛門沒那么多講究,亦不必剃發(fā),她這種命格,與鬼有緣,適宜入道,你們若信得過,可以拜入我門下,亦可以拜入其他道門,等學得本事,到時候嫁人還是不嫁人都行!
誠然他這個主意最好,與其靠別人,不如靠自己,但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汪氏不住垂淚抽泣的聲音。
司南見此,沒再多言,讓他們自己考慮抉擇,隨后便起身告辭。
“且慢!眱翩白∷,將昨夜鬼敲門的事說與他聽,問他該怎么辦?
“你放心,竹林里的鬼我今天已經解決,不會再來纏你!
凈姝一愣,原來他今日一天未曾歸家,是去處置那鬼了。
看凈姝怔愣,司南問道:“可是想知道女鬼的真相?”
凈姝下意識點點頭,只聽他說:“竹林女鬼與你一樣,是去年去參加春宴的小姐,席間去凈房小解,遇上了喝醉的叁駙馬,被強行拉去了林子里糟蹋了,事后那女子便自盡成了鬼!
“那她要報仇也當找叁駙馬報仇吧?怎會找上姝兒?”凈煜不知何時也湊了過來。
“鬼要傷人也有諸多禁忌,氣運強盛之人,有神相助之人,或是身上帶有護身法器之人,鬼怪都傷不了,叁駙馬祖上庇佑,自身又帶了防身補運的東西,女鬼無法傷他,惡鬼無良知,傷人不分好壞,你妹妹并非第一個受害之人,那邊竹林之所以廢棄,正是有丫鬟見了鬼,喪了命!
司南的話響在耳邊,凈姝面上有些難看,先前她和表姐推斷,是有人看不慣她們和八皇子親近,故意將她們引去竹林的,難不成是有人知道竹林鬧鬼,才故意引她們去的?
能知曉鬧鬼的人肯定是與叁公主來往密切的人家。
既知道公主府中的秘辛,還能差使公主府的下人,又喜歡八皇子的人……
凈姝腦中閃過幾個人的身影,又都覺得不是,叁公主壓下馬小姐自盡一事,哪個這么大膽,敢利用此事對付人?萬一馬小姐之死暴露出來,叁駙馬可就別想脫身了。
還是說,那人只曉得竹林鬧鬼,并不知鬧鬼真相?
凈姝想不通,只得細問司南查詢經過,看能不能發(fā)現究竟是誰在背后害她和表姐。
事情還要從昨日司南和八皇子拼酒時說起。
那時凈姝和柔嘉離開,司南與八皇子一人一杯,喝得停不下來。
沒一會兒兩人都喝上了頭,趁八皇子頭暈腦脹之時,司南說了些討巧的話,化了與他的恩怨,這才借口尿遁,去救下了凈姝。
而后又與八皇子喝酒,兩人喝到爛醉如泥方才停下,叁公主無法,只得將他們安頓在府上。
借此機會,司南在公主府打探了一番,了解到去年春宴上發(fā)生的事情。
死的是翰林院侍讀馬大人的千金,她那日席間略飲了幾杯酒,微醺尿急時,帶著丫鬟離了席。
那時竹林里的凈房并未廢棄,竹影綽綽,竹香清幽,雅致地很,饒是離得遠,叁公主亦交待丫鬟們領客去使用。
行到路上,酒勁愈發(fā)上頭,馬小姐擔心待會兒在席間出洋相,便讓丫鬟去馬車上拿解酒的藥丸來。
春宴里只準帶一個丫鬟,丫鬟一走,馬小姐便只剩一人,搖搖晃晃往竹林走了過去。
沿著石板路走進竹林里,凈房在林子最里面,她走了一陣,實在無力,便扶著竹子歇了歇,誰成想林子里另還有個醉醺醺的人。
醉漢從后一把抱住她,二話不說就摸上了她胸前,酒氣熏熏的嘴親在她的脖頸上,把她嚇了一跳。
馬小姐趕緊掙扎喊救命,只可惜林深風大,吹得竹葉颯颯作響,掩住了她的呼救聲,加之她此時醉酒,手腳無力發(fā)軟,實在掙扎不過,被那人強行摸進了衣裳里,抓住了那未曾見過外人的柔軟。
胸口被他搓揉得發(fā)痛,莫名帶著點爽快勁兒,讓她羞憤欲死,愈發(fā)掙扎。
可不管她怎么掙扎,終是沒有掙脫那對兒魔掌,被他扯開衣襟,一對白嫩乳兒暴露在日光底下。
她眼睜睜瞧著男人的大手把玩著自己的柔軟胸脯,瞧著奶尖尖被他搓揉硬,酥酥麻麻從他掌間傳至全身,她只覺得腦袋更暈乎了,哼哼叫著不要,叫著救命,叫喚間被他扒光了衣裳。
一掌覆上她腿間的隱秘處,她猛地輕顫了一下,冷意徹底驅走了酒勁,她重拾了力氣,趕緊掙扎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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