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穆夫人真是高手?”
返回內(nèi)堂后,賈羽率先難以置信問道,便是范增也疑惑好奇萬分,要知道他最擅長的可是洞察。
謝影點頭。
“實力有多高?”賈羽和范增震撼對視一眼,脫口問道。
“不知道!反正殺我們易如反掌,要走也沒人攔得住,否則如今秦國使者齊聚,我如何敢讓她出來走動,她要走的話,早就走了!”謝影搖頭老實說應(yīng)道,頓了下,苦笑接道:“你們也別問我如何知曉,其實我原本只是猜測,試探了下,誰知她一直沒否認(rèn),也不知是顧弄玄虛,還是高估我了!”
“呃……”賈羽和范增錯愕面面相覷,這也行?
“那她留在這里做什么?誰都不會甘愿被禁足在一個地方吧?嬴布還是她親生兒子!辟Z羽疑惑萬分說道。
謝影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可惜想不出來。反正我知道的關(guān)于她的信息,你們也知道,你們想想吧!”
賈羽和范增齊齊沉默,皺眉沉思。
“不會是她想顛覆楚國吧?仔細(xì)回想,她的氣息確實有點詭異,便是老奴也提不起任何褻瀆之心,即便是再有母性的人,也無法影響到實力比自己高的存在才是,何況她實力不高的話,秦國也不會讓一個太子妃到異國為質(zhì),那不是自打嘴巴,自掃顏面嗎?”片刻后,賈羽說道。
“看她如此精通權(quán)術(shù)和政事,還真有可能,而且呂氏不就是最擅長偷梁換柱,謀略天下嗎?便是當(dāng)年差點統(tǒng)一天下的秦始皇,也傳說是呂氏先祖的親生兒子!”范增點了點頭,贊嘆說道。
謝影沉默,片刻后說道:“她說得沒錯,我們先顧好自己再說吧,都自身難保了。你們也別捕風(fēng)捉影,我不過是猜測,如果她實力真那么高,潛伏這么多年,也非我們所能奈何!”
“嗯!不知少爺有何想法?”賈羽點了點頭說道,他心中可沒什么為國盡忠的想法。
“確實有幾個想法。第一,我同意穆姬的說法,把神威衛(wèi)軍劃分為十個大隊防守十個區(qū)域,你們分配好,由我去兵部申請大陣,這確實是減少傷亡,提高成果的良策;
第二,形勢一穩(wěn)定,神威都統(tǒng)之位被取締基本是十打十,現(xiàn)在我該趁機多為自己謀劃了,至少要盡可能準(zhǔn)備靈晶,如果事情發(fā)展到極為惡劣的地步,我們逃走也有自保之力和崛起之機。
第三……”
……
接下去數(shù)日,謝影讓神威衛(wèi)軍劃分區(qū)域的同時,則暗中讓袁火帶著大批珍礦原料賣給蓬萊商鋪和工部換取大量靈晶,并從工部尚書溫彰手中收購大量廢器。
而且,每月一日的朝會后,消息較為靈通的勢力也開始或明或暗,緩緩撤離京城中相關(guān)人物及珍貴器物等,畢竟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如何。便是李白、李玄、公羊休、端木玄等家族子弟,也明言他們家族開始分批撤離京城了,這倒不是謝影逼問,而是他們主動相告。
如此一來,使得京城處處風(fēng)聲鶴唳,即便是平民百姓無法得知真相,卻也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氛。
另一方面,謝影也沒讓朝廷失望,即便是不尋常氣氛籠罩,謝影一樣堅守本職,只要犯到神威衛(wèi)軍手中,一例秉公辦理,誰的面子也不賣,如此倒是讓謝影正氣之名遠(yuǎn)播,也深得不少正直士卒將領(lǐng)擁護(hù),當(dāng)然,相應(yīng)也得罪不少人、不少勢力。
這一天深夜,謝影正修煉間,陣法忽然傳來異動。
“出來吧!”
片刻后,楊離、費方、王到三個親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身影緩緩出現(xiàn),以三才之位圍住來者,淡淡說道,靈識鎖定竄入內(nèi)院的身影,卻是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窈窕豐盈女子。
“咯吱……”
“讓她進(jìn)來吧!”
房門自動打開,謝影的聲音緩緩傳出,原本漆黑一片的室內(nèi)亮起光明。
三個親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也沒多說,身影緩緩引入暗夜,一點氣息都沒留下。
那黑袍女子愣了下,身影一晃射入屋內(nèi),屋內(nèi)外堂兩個男子盤坐在左右修煉,宛若雕像,謝影則盤坐在內(nèi)室臥榻,正看著她。
“來都來了,無需故作神秘了!”謝影也沒起身,而是看著那黑袍女子淡淡說道。
那黑袍女子右手一揮,頭罩掀開,同時擋在臉部的黑霧消失,露出一張丹鳳眼,濃蛾眉,明媚妖嬈,風(fēng)情誘人的俏臉,卻是傾城府蝶姬。
“大人知道妾身會來?”蝶姬疑惑問道,說話間,豐姿盡展緩緩走到內(nèi)堂,緊緊挨著謝影坐下,那檀香般旖旎香味醉人,豐盈身軀火熱。
“你比想象中的來得晚!”謝影眉頭微皺應(yīng)道,還是不習(xí)慣被女子挨得這么近,如此親密。
“你不怕我是來刺殺你的嗎?”蝶姬朱唇輕揩謝影耳際,吐氣如蘭,聲音嚶嚀低聲問道。
謝影心中一熱,呼吸粗重,迅速暗使冰心術(shù)保持冷靜清明,皺眉說道:“我沒感受到殺氣,看你怎么像是來采花者多些?若是再挑撥,那我可不客氣了,你晚上就白來了!”
“采花?咯咯……”蝶姬明眸如水橫了一眼,嬌笑如銀鈴,豐盈柔嫩手臂環(huán)住謝影脖頸,火熱嬌軀直接坐在謝影大腿上,擠入懷中曖昧挑撥道:“你要怎么不客氣呢?”
謝影冰心術(shù)告破,體內(nèi)一陣熱流炸開,心旌蕩漾,一手攀上柔軟,一手撫上翹臀,把懷中火熱嬌軀托得更是緊貼自己。
“咯咯……”蝶姬嬌軀一僵,猛然一晃從謝影懷中消失,俏臉暈紅滿面白了謝影一眼,神情怪異顧作嬌笑嚷道:“妾身還以為大人真是坐懷不亂呢!”
謝影一愣,心中涌起陣失落感,隨即醒悟過來,郁悶之余,苦笑搖頭:“我是正常男人,你又故意勾引我,有何意外?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再這樣的話,恕不奉陪了!”
“再過數(shù)日,妾身自然會侍奉大人,任君采摘,不過今晚可不行。妾身今晚來,便是想把自己賣給大人呢!”蝶姬雙瞳剪水橫了謝影一眼,含嬌細(xì)語。
謝影雙目一閉,不再理會蝶姬,想起來也郁悶,來到這個世界至今,說起來還是蝶姬接觸最親密,卻沒一個水到渠成,情意濃濃那種,連與這具肉軀青梅竹馬,私定終身的謝凌文也不告而別,這世界的女人真要命。
“大人生氣啦?妾身所說絕對真心話,只要大人向賢親王要過妾身,妾身還不是隨大人處置?看大人表現(xiàn),應(yīng)該早就猜到,何必故作糊涂呢!”蝶姬再次坐到謝影身邊,頗為幽怨可憐說道,不過此次離了數(shù)尺遠(yuǎn),沒緊挨謝影了。
“向賢親王要人?你還真看得起我!敝x影睜眼,眼中yu火消散,微笑答道。
“或許別人不行,不過大人就有可能了!钡樕徽,之前勾魂攝魄妖媚之態(tài)消失,端莊賢惠認(rèn)真說道,“而且大人這個人還非要不可,否則必有大禍!”
“哦?”謝影嘴角詭笑說道。
“妾身以關(guān)系大人生死的情報換取大人解救妾身于水火之中如何?這可是互得互利之事!钡е乐x影不信,不過還是認(rèn)真問道。
“是嗎?就我所知,夫人并非賢親王禁臠,卻對我投懷送抱,我實在很懷疑到底哪里才是水深火熱!實在很難讓人相信!敝x影似笑非笑看著蝶姬說道。
“看來大人還不清楚帝王之家的殘酷,賢親王固然確實賢德,也寵溺妾身,關(guān)照有加。但很多事賢親王也無法做主,因為他更愛權(quán)勢。最近便有人向賢親王討要妾身,妾身迫不得已,只能自救了,大人年輕正氣,并無妻妾,委身大人總比委身那些喪心病狂,妻妾成群者好得多!”蝶姬幽幽嘆了口氣,哀怨感懷說道,那楚楚可憐之態(tài),惹人悸動。
“或許吧!”謝影淡淡應(yīng)了聲,并不表示贊同與否,又認(rèn)真說道:“以你的精明,應(yīng)該清楚我依仗的便是中立、公正、正直,并因此孕育浩然正氣,現(xiàn)在要我向賢親王討要你這等妖媚尤物,這不是令我自毀城墻、自取滅亡嗎?你覺得可能嗎?”
“這便是妾身今日方至,又喬裝隱匿密見大人的緣故,若無把握,妾身便不會來自取其辱了!”蝶姬認(rèn)真點了點頭,同意謝影的說法,而后鄭重說道。
謝影微笑看著蝶姬不語,一旦自己偏向哪方,先不說其他方如何,估計定國侯黃忠等中立陣營便不會放過自己,也失去了自己如今的超然地位,安穩(wěn)環(huán)境。
“明后日,賢親王、理親王、隆親王便會借夢大家之名邀約大人,相信大人清楚用意如何,到時大人拒絕邀約或招攬,三大親王都會立刻對大人動手!”蝶姬做了個深呼吸,神情肅穆,語氣鄭重說道。
“賢親王、理親王、隆親王?”謝影無視蝶姬后面的話,卻被蝶姬前面的話震動了。
“沒錯!三大親王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準(zhǔn)備聯(lián)手傾覆楚皇,如今可謂萬事俱備,唯大人是個不安定因素,所以他們寧愿錯殺,也不會讓大人影響大局,出現(xiàn)變故!”蝶姬點了點頭,語不驚人死不休鄭重說道。
“呵呵……”謝影輕笑出聲,戲謔問道:“這還真是天大秘密了,若是三大親王陣營勝出,那是否再來次三王奪嫡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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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